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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业加起来尚不足其一半,而我大明朝可耕种田亩却并不多,产量也并不大,将众多劳力限制在田亩之上,所得也是甚为有限的。百尺杆头更进一步固然好,但所耗气力也是巨大的,与其如此,为何不从容易着手的工商二业上入手呢?” 杨廷和淡淡道:“宋大人,事实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不是你想能入手便可入手的,工矿之事固然一本万利,但铁铜金银石碳火油盐井等天赐矿产却并非俯首皆是,那可不是随口说说便有的。” 宋楠道:“说的是,这些固然有资源的限制,譬如有一座大金矿就在脚底下,我们却看不见找不到也是枉然,但这些事大可做些尝试,未尝不必开垦有限的田亩来的更快。” 杨廷和道:“这还用你说,外廷有司无时无刻不在寻矿开矿,你这个建议有司早已在执行了,但结果却是未知。” 宋楠道:“那就好,尽力为之总好过不做,但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要说的乃是商业,有句话不知道诸位听说过没有,叫做‘无农不稳无商不富’。我大明朝开国一百多年,农桑之事已经自成规模,占据朝廷财税收入七成便是明证,而恰恰是最易实行的商业,却只占据我大明税收的一成,这不得不说是种遗憾。唐宋之期,国富民强,很大程度便是仰仗于商业发达。若我各地市集贸易繁荣,商贾行走大明各地,不仅会增加朝廷的大笔税收,更能带动各地变化。我今日的建议便是请朝廷大力鼓励闲散百姓从事商业,农桑产出不会改变,而经商税收会极大的提高,会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殿上静悄悄无声,众人都在思索宋楠的话,考虑着宋楠描绘的这个前景。 就听杨廷和静静道:“我不否认宋大人的想法是好的,但却是恐怕是空想而已。谁不知鼓励商贾经营会给朝廷带来好处,从大明立国之初,太祖朝时便对商贾加以鼓励;前朝时,商贾地位低下,甚至商贾之后不可参与科举,为人所轻贱,但在我大明,却从未有这么多的限制。然而事实又如何?我大明朝商业依旧如此低迷,这不是朝廷不鼓励,我想大概是固有的士农工商的想法让百姓们不愿从商,毕竟商贾一心逐利,于本心之中会受人歧视,也没人愿意这么做。” 宋楠呵呵笑道:“杨大人是这么认为的么?我却不这么看。商家逐利本就是天职,商家不逐利,朝廷何处得税收?我只问,百姓们是愿意抱着为商不齿的想法饿死,还是愿意从商经营住高屋大宇吃饱穿暖生活逍遥呢?” 杨廷和皱眉道:“对某些人而言恐怕宁愿饿死也不愿从商,但对普通百姓而言,恐怕还是选择后者。” “这就是了,百姓都是普通人,他们可不像诸位读过圣贤书的大人们这般的在乎什么身份的高低,他们只希望能吃饱穿暖一家子安稳的过日子罢了。况且就算是在座的诸位大人,又有几个愿意甘于清贫呢?所以不知百姓不愿经商,肯定是另有原因了。” “但不知宋大人说的原因是什么?”杨廷和问道。 “以我一家之言,我觉得问题出自朝廷的户籍之策上。”宋楠正色道。 第一卷蔚州雪第六零一章朝廷的软肋 “宋大人,你说话可要小心些,妄论朝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费宏冷声道。 宋楠笑道:“费大学士,莫吓唬我,不论朝政要我等臣民作甚?对比大明建国初年和如今的诸般政策,变化不可谓不大,可见世易时移,政策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费宏哼了一声不说话,杨廷和皱眉道:“宋大人说说,为何朝廷的户籍之策会让人不愿经商呢?我倒是没想明白。” 宋楠道:“我大明朝民籍归于地方,田甲之制又规定百姓不得离开土地,否则便成流民逃民,商贾之家本就是经营四方,贱买贵卖;这般限制固然会让商贾不能自由穿梭于大明各地经商;诸位都知道,我大明商帮都是拘泥于本地,晋商徽商浙商都是在本地经营,虽然规模浩大,但除了本地之外却未能惠及各地,原因便是他们不能在外地置产经营,就是因为户籍所限之故。” “胡说八道,哪有这个道理,朝廷造黄册设田甲便是为了防止百姓流窜各地,百姓多懒惰之徒,很多人不安于本地贫瘠,宁愿田地荒废也要去富庶之地食嗟来之食,若照你宋大人的说法,我们应该不管他们,让他们到处乱窜不成?无户籍田甲限制,朝廷的徭役赋税又如何摊派收取?难道满世界去找他们不成?”杨廷和有些恼火,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宋楠也不动气,微笑道:“杨首辅稍安勿躁,我可不是要朝廷废除户籍田甲制度,而是要在这上边做些变通,鼓励有能力的商贾将银子花在经营建设之上,减少对他们的限制,让他们藏在家里的银子能流通于市,而非放在他们的密室之中生尘;有流通,则有税可收,也可繁荣集市,何乐而不为?” 杨廷和道:“依你之见,该如何变通?” 宋楠道:“对商贾户籍的限制做些修改,譬如说允许商家在外地置业置产,在外地经商三年并有自属产业者可允许在当地入籍等等,这样既可将流动商贾纳入官府管辖之下,又可提高他们的积极性。此举仅限于有能力经商置业之人,对耕作的百姓却不适用,这岂不两不妨害?” 群臣目瞪口呆,对宋楠这个大胆的想法这些人从未想到过,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