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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点过早,皇上。” 容川似乎早就料到她不会接受,于是再次一脸沉重,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叹气。 “皇上为何要叹气?难道真的很像赶走皇姐吗。” “皇姐你有所不知,不是容川着急想赶皇姐,而是近日北边大金来报,大金那二皇子有意想与我大景联姻,而看中的人正是这大景的长公主,皇姐你啊。” “那大金民风彪悍,与我大景大相径庭,容川实属不愿皇姐孤身一人远离故土北上联姻,所以想等他们使臣到达大景之前,先把皇姐的婚事给完成了,这样,他们便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容川的话说完,喝了口茶,喝完偷偷打量容若的神情,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 容若听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扭过头看向别处,感觉万般愁绪涌上心头。 ...... 长公主即将大婚的消息已经在上京城内传开。 世人都猜测这驸马有何种魅力,直接让长公主一见倾心。 但容若却丝毫感受不到即将要成婚的欢欣。 她现下每天配合着礼部选婚服选凤冠,整个人沉默了很多。 但她没注意的是,她宫里的人注入了很多新面孔,平时伺候的人也慢慢变成另外一批。 不过引起她注意的是,怎么素菊近日来频繁告假。 一会说是宫外家人抱恙,一会说自己身体不适。 她提了几句,但素梅每次都是回答道已经处理好了,让她不必担心。 时光转瞬即逝。 在宫里到处挂红丝绸,张灯结彩中,容若意识到自己即将要迎来自己的大婚了。 按照容川的安排,容若从宫里出嫁,然后前往公主府拜堂。 容若无异议,徐光耀自然也不会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到了成婚这天早上,容若就被早早唤醒。 洗漱更衣,穿上婚服,戴上凤冠,再由素梅在她脸上抹粉抹胭脂。 换好衣服便出发去容川所在的地方,行拜别礼。后面由容川替她盖上盖头,说几句吉利话。 随后与驸马一起前去公主府拜天地。 一路上,容若只觉耳边纷乱嘈杂,让人好不真实。 即将要送入洞房了,她藏在宽大衣襟下的手不由自主握紧。 在身边喜婆宫女们的簇拥下,她顶着十几斤重的凤冠喜服步入了洞房。 按理说新郎会马上前来掀盖头,然后两人一起喝合卺酒,表示礼成。 但容若在婚床上等了一会,不见徐光耀前来,想必是在前厅招待贵客罢。 她等的时间越久,心越慌乱。如坐针毡,透过盖头隐约可见室内的光亮,只觉得那些光源犹如针刺般刺向自己。 容若在心底反问自己,真的要接受这样的安排吗,真的要跟一个自己不爱慕的人共度余生吗。 她的心忽而猛烈跳动起来,她一把扯下盖头,环视下周围。 周围寝具上都贴满了囍,桌上也摆满了桂圆花生等寓吉利的瓜果。这是她的大婚,但不是她想要的大婚。 于是她站起来,脑中挣扎了下,然后心一横,快步走向房门。 打开门,却从外面进来一位男人。 他们面对面互相凝望,来人居然是容川。 “皇上......?” 容若率先开口问道。 “皇姐这是等不及了吗?” 容若满腹疑云,容川为什么会出现在公主府,而且还是在自己婚房门口。 容川见她自己扯下了盖头,神色慌张,很快反应过来,她想要逃婚。 “皇姐这是要去哪?” 容川没等容若反应,直接把人往内里一带,然后关上了房门,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了门口。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徐光耀呢?” “今天是皇姐的大婚之日,皇弟正是前来恭贺皇姐的。” 恭贺也不该来人新房恭贺,还将人挡在里面。 容若还是不太明白眼前情况。 “皇上,恕永平死罪,永平无法与徐光耀成婚,哪怕是出家为尼,也不愿草率完婚。” 终于,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后容若只觉得身心畅快,就算容川要罚她她也不后悔。 “我就知道皇姐不会看上徐那样的人。” 话说完,容川伸出手,慢慢摸上容若的脸颊。 “皇姐既然不想嫁给徐光耀,那就嫁给阿川吧。” 他今天来,本就不是来祝贺她嫁给别人的,而是来与她完婚的。 “什么?皇上你再说什么?这个时候就别再开玩笑了,皇姐没这样的心思。” 容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只见面前容川的眼似火炬,粘在自己身上,她感到怪异和荒诞,连忙向后退去。 “皇姐,阿川没有开玩笑,今天来就是与皇姐洞房的。” 在容若向后的时刻,容川也慢慢向前,步步紧逼。 他不想等了,也等不起了。 早在听说皇姐心仪那什么温之远时,他就恨不得将皇姐占为己有,如今,他终于如愿,皇姐眼前就他一人了。 什么温父病重,什么联姻,都是用来达成自己目的的手段,皇姐单纯,自然是不会起疑的。 那徐光耀是自己很早时候就布下的棋子,今天终于收网,皇姐只能是他一人的。 “容川!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容若终于气急,眼前的人明明一副容川的模样,可为何说的话却是那样陌生。 他步步紧逼,眼神一直盯着容若,一副想吃了她的样子。 “好阿川,别在戏弄皇姐了好吗,皇姐今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 “阿川...皇姐许久不曾这样叫过我了。” 容若已经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布置喜庆的床榻,他慢悠悠捡起被容若丢下的盖头,缓缓说起: “皇姐可知,皇姐唤我阿川最多的时刻是在哪里吗?” 然后他将那盖头扯开,想给容若重新戴上。 “在梦里,在床上,在...我的身下——” “你闭嘴!” 话未完,容若就听不下去了,伸出手推开容川想要给她戴上的盖头。 “你发什么疯!” 说完便提起裙摆,向外跑去。可那婚服繁琐笨重,还没跑两步,便被身旁的容川整个一把拥在怀里。 “是,就当阿川疯了吧。就算疯了也好比眼看皇姐嫁给他人,与他人长相厮守来得强。” “时至今日,皇姐还要怀疑阿川心意吗。” “皇姐,皇姐,阿川心里从到到尾只有你一人。” 在被容川抱在怀里那刻,容若便一直在挣扎,容川也慢慢将自己心底积压的话慢慢吐出。 “你放开我!容川!” 容若整个人被容川背后钳住,无法脱身,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去挣脱开来,一直在深宫中娇养着的公主,力气又能有多大呢。 容若挣扎间,感觉身后的人将自己牢牢困在了他怀里,依靠自己力量定是无法脱身了于是只好大声呼救: “来人啊!救命!素菊救我!” “呵呵......皇姐以为殿外的人都是谁的人。” 容川贴近她耳根,在她耳边轻笑一身然后缓缓说道。 说完便调皮似低轻轻咬了一口她那洁白饱满的耳垂。 容若的耳边传来热气时,像是着了火,只觉得瘙痒跟异样,她不得不耸起肩膀躲避那股热气。 “疯了疯了,你疯了,容川!” 她一边躲避着容川的咬耳朵之举,一边骂道。 听到疯字,容川像是被点着了一样,将容若直接转了个方向,使她面对着他。 “皇姐才知道我疯了吗,那就拜托皇姐成为治我的疯药好了。” 说完便将人带进自己怀里,把自己的唇对准容若的唇,吻了上去。 “呜呜......” 容若脑袋里只剩下空白了,她没想到容川居然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她的身躯都被禁锢在容川的怀里,不能动弹,于是手只好在一旁对着面前的人推搡敲打。 容川的吻急促又霸道,像是暴风骤雨般落下,不停压榨着容若口里的每一寸呼吸。 他的舌头似灵蛇般游走,逮着容若的舌头不停吸吮啃咬,两人唇边偶尔有银丝落下,给画面再度增添一番暧昧。 容若的舌头被吸的又肿又麻,不停偏着脑袋想摆脱容川的进攻,但容川每每都能知晓她下一步动作,跟着一起游走,继续啃咬。 容川真的疯了。 她的大脑已经想不起任何,只留下容川已经疯掉这段话。 两人因为动作太大,呼吸都不平稳,两人都呼吸急促,容川此时也放开了她的唇。 感受到禁锢的松懈,她使出了全部力气,推开容川向外面逃去。 可是就那手刚刚要触及房门那一刻,身体又被人从后抱住。 “啊——” 话音未落,她便被摔倒了婚床上,身体一时失去平衡,头昏眼花。 还没挣扎着起身,身上便被人再次压制住。 容川跪坐在她大腿上,直接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手去脱她身上的喜服。 喜服虽繁重,但容川力气不小,能脱下来的就顺着脱下,脱不下来的就直接撕毁。 脱完的衣服便直接往后一扬,然后将容若不停反抗的双手直接篡在一起,按压到头顶。 接下来用自己的躯体压住容若的双腿,开始上手解里衣和裘裤。 “容川别这样,求求你变这样好不好。” 容若意识到自己反抗不了了,因为害怕脸上早已经挂满了眼泪。 她真的很害怕,容川此时哪有平日里和煦温和的样子,整个人面目通红,脖子上青筋勃起,眼神看似沉静实则癫狂。 下定决心了今日要进行到底。 一只手便可以捏住她双手,牢牢钳制住她,她毫无反抗余地,她便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想要挣开,又被他轻而易举压下去。 当看到她脸上的眼泪后,容川也是一愣,手上动作停了下。 他低下头,吻上了那串泪痕。 就在容若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后,没想到他移开了吻,眼含怜惜地望着她说: “皇姐这就哭了,还是留点体力等会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