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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掌心,一片湿泞泞的。“清河,你有什么事吗?”“没……没有。”清河的笑容很僵硬。姜别只当她身体不舒服,安慰了几句就出了门。安静。客厅里安静地没有一丝声音。清河像个机器人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身边就是那个少年,她的肩膀还和他的手臂挨在一起,有种烫人的热度。她多想马上逃开,身子却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一动也动不了。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动作有多么轻柔,清河心里就有多么害怕,“你……你想怎么样?”“这得问你啊。”“问我干什么?”一彦甫一正色,“如果你不进门时就勾引我,以我的定力,不会这么快就忍不住啊。”他叹息着捏住她的下巴,从指腹轻轻刮着。清河被迫仰头望着他,对上他幽深的眼睛。“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老师。”这么可笑的借口,清河自己都觉得荒谬。眼前这个少年,是个无法无天的魔鬼,她根本就治不了他。难道,她只能被动承受吗?一彦的手臂收紧了点,把她收到怀里,他的头就贴在她的头顶上方,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师有没有很想我?”清河在他的桎梏中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姜别怎么会和他是好朋友?清河不敢相信。他一定是被蒙蔽的!一彦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抚弄着她的下巴,拉到面前。嘴唇对嘴唇,只有咫尺间的距离,清河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唇齿间呼出的热气,蒸地她面颊通红,“……放开。”她故作坚强,声音却虚弱地没有一点威慑力。“让我放开?”一彦的脸色冷冷的,“这世上,还没人敢这么开口呢。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到手。想让我放手?做梦!”“我不是你的物品,你凭什么这么霸道?”“凭什么?”他忽然莞尔一笑,有点无赖地挑眉,“就凭我看上你了呗。”“你——”一彦慢慢贴近她,趴在她身上,跪进她的双腿间。清河被逼迫着一点一点缩到沙发最里面,双腿和他的双腿交叉着叠在了一起,根本就动不了。她抓紧了身后的沙发皮,大睁着眼睛望着他。“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他嗤嗤地笑着,挑着修长的指尖,蜻蜓点水一样,点在她的眉心,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来。清河只觉得这只冰冷的手像雕塑一样骇人,把她全身毛孔都刺激都收缩了。他的脸颊已经贴到了她的脸颊旁,清河拼命往旁边别开,膝盖却被他按住,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把头扭到沙发外。一彦埋在她的脖颈间,落下一个个细细碎碎的吻。断断续续、缠绵又缱绻,不算猛烈,却有种每一个节奏都连在一起的韵律感。清河觉得此刻就像在海上颠簸的浪潮一样,一浪接着一浪,不得停歇。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面泛桃花。似乎有一种电流在他的唇上,温柔的、酥麻的,慢慢窜进她的四肢百骸。她想逃离这种感觉,手脚却怎么也动不了。少年冰冷的手摸进了她的胸衣,肆意揉捏着那一团乳ヵ房,把玩成各种喜欢的形状。她只穿了件荷叶袖的蓝白二色斜纹衫,胸口是用木质纽扣扣住的。一彦熟练地勾开了扣子,释放出那团柔软,正好盈握。那团东西在他手里变换,最后被捏的凸起。他张口含住了顶端的一颗小红点,用舌尖舔了舔。清河浑身一震,乳ヵ间不受控制地充血肿ヵ胀,在冰冷的空气里竖立起来。那颗小红点在他的舌尖变硬了,一彦用牙尖扯着它,仰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下流地舔了舔嘴唇,“有感觉了?”清河不停摇头,心里说不出地难过。从来没见过这种人。不但要在rou体上折磨你,还要在精神上敲打。她从未感到如此羞耻,如此被动,偏偏还没有办法反抗,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她的眼睛酸酸的,慢慢就湿润了。“唔……这是怎么了,哭了?为什么要哭,我欺负你了吗?”他大言不惭地叹气,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却只是带给她更大的恐惧。趁他松懈,清河猛地推开了他,滚下了沙发。她掩住衣襟,倒退了几步,一直退到客厅的墙角里。头发也乱了,本来扎在脑后的皮绳也不知道断在了哪里,乌黑柔顺的头发都团在了一起,仿佛被施虐过一样。她抱紧了胳膊,忽然看到一旁的高脚花盆架上有一把水果刀,脑子没想就cao起来,对准他的方向,“你别过来!”一彦配合地举起手,脸上的表情却懒洋洋的,仿佛在陪她玩一个游戏。武器在手,清河还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的手都在发颤,“你——退回去!”“这房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我退哪儿去都一样啊。”“退回!”一彦苦笑,“好。”他一步一步倒退着,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绕过拐角处,又踏上了台阶。清河的房间在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走廊里非常狭隘,只能容下一个人行走。一彦被逼到了尽头,左右两边都有一间房。他抬头往右边看了一眼,“姜别给我准备的就是这间?”“你进去!”清河舞了舞手里的刀。一彦好脾气地笑着,“你这样很容易伤到自己的,先把刀放下吧。”“进去!”一彦无奈,只好退到右边的门板上,右手扣住了拉门。清河贴着墙面,慢慢靠近左边的门板。她一手已经按下了拉门,门开的一瞬间,眼前一晃,连看都没有看清,手里的刀已经不见了。腰上被一双手一带,转进了门内。冰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喉间。一彦捏着刀柄,头也不回,脚尖一勾,门就在身后合上了。“别……”那冰冷的刀尖抵着喉咙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清河后仰着脖子说。“别?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一彦微微笑着,反手一转,刀在空中抛起,倒了个个儿瞬间又被他提住。清河吓得闭上了眼睛。——刀没有落到她身上。但是,刀锋贴着她的脖颈下滑,割开了她前面的衣襟。清河一动也不敢动。那冰冷的刀刃在她胸前游走,像一条滑腻潮湿的毒蛇,肆意地舔舐着她的肌肤。他不紧不慢地割着那一块块他感兴趣的布料,她在他面前渐渐失去了遮挡。每一块布料掉下去,清河身上就凉一分,就少去一份尊严,多一份羞辱。在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少年面前,渐渐被剥去衣服——这种感觉,这种耻辱,简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