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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孟虹站在压过了三道石头磙的路中间。等待着后边轮班的男人换进绳套里来。然后可以重新开始第四遍。冬天了,风很冷。这里不是蔓昂,这里太高了,高原的风可以算得上刺骨。可是孟虹全身热气腾腾的。她现在是一个很黑很廋的女人,在她的胸脯肋边和胯上,到处突出来尖锐的骨头节子,在她那具嶙峋起伏的骨头架子外边,似乎已经没有剩下多少rou体的铺垫,那上面包裹着一身绷紧的皮肤,被一直以来露天的太阳烤得均匀浓烈,黝黑发亮。 不过她还是那幺高的个子,长的手臂,长长的腿。在许多月份的苦役之后,她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她现在是挺直了身体站在原地的。虽然她很累,腰酸背疼,可是她还能站得住。她看了看那几个刚跟她一起拉完了磙子的印度人,他们跌跌撞撞地爬到路边坐下了。 脚底下这条被他们用rou体压平坦的土石路每天向前延伸。中间因为工地距离营地太远了,还搬过一次家,用几天时间重新搭起住人的房子,围上铁丝网。他们现在正在穿过一个小村子,这个村庄已经是属于藤弄的地界了。 还在前边几天,就已经开始遇到有过路的人看着孟虹,发一阵呆,突然露出来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就是,他已经想起来她是谁了。她自己看着他们也多少有点脸熟,不过叫不出名字……也有真能叫出名字的,比方说她在路上见到过一个远房的表弟,那人以前还向他们家提过亲,不过她以后去蔓昂读书了。 那天是她正干完上午的活,兵们带她进路基边上的草棚里去开始生意。她虽然整个上午少不了挨打,但是到了现在,她还是能够支撑着自己走过去。迎面有个男人停了停脚,朝着她看了一眼。虹知道那就已经够他认出她来了。然后他就转开眼睛走了过去,倒是他带着的两个随从,一直盯着她的光胸脯。 路两边现在是高高低低的木头房子,里边都住着人家。孟虹当然是很熟悉了,这里住着的,是归顺藤弄土司,每年为孟家送毛竹和水产的家支。在这个就要进山的口子上,竹子还能长得大,芒河也算宽阔。虹还记得这里的人大多都姓占温……不过她真正认识的人就不多了,也许小时候见过他们村的头人,低声下气地站在自己家门外边的样子。孟家是把他们当奴才看的。现在孟家的大小姐,他们村里的人肯定该是那幺叫她的吧,每天光着膀子光着屁股在他们村里压地。这可真算是个报应,虹想。 要光是修路这件事,他们三五天就穿过了村子的另外一头。不过他们的营地还留在后边。每天他们要走着自己刚修好的路到工地去,然后还是沿着这条路走回来。所以事情还是一样,孟家土司的女儿,每天还是会光着膀子,也光着屁股,从乡亲们……或者不如叫做她的属民们?从他们的眼睛前边走上两回。 有时候,虹觉得自己的脸上,还是有一点点发热。比方说,见到她表兄的那一次。要是迎面撞上来的是她的熟人,亲戚,是从跟她一起玩大的男孩成长起来的,那幺一条健壮的汉子,他们上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耷拉在自己胸脯前边,跟两个破麻袋一样松松垮垮的rufang,上面却鼓鼓地挺出去一对粗黑皲裂的大奶头……她知道自己看上去显得有多幺悲惨和愚蠢。是个女人都很难忍。 还要有更多的村子,更多的人。他们以后修路经过的村寨更大,也更热闹。 在中午,印度女人送饭到工地的时候是要有人群围观的。在山岭野地里那是些背来石头在工地上打个转的路人,而在这里,出来看热闹的可就是住在一边屋子里的乡里乡亲了。有个男人过去在孟虹家干过很长一段活儿,虹记得他,他现在显得很老了。有个粗壮的中年人曾经是孟堂的贴身警卫,他也许还抱过她。还有个胖子是从南边进山来做生意的外地人,每次到他们家去总是摆好了一副谦卑的样子。只有他,盯着孟虹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天。虹在他对面站直了身子,垂下手,眼睛迎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一声没吭。 难忍也得忍。反正她不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想。人家会揍她,一直揍到她忍下去为止。 孟虹不是没有回过藤弄,不过两年前那次,她一直是住在德敢的军营里,德敢没有放她出去到处乱跑。当然了,她确实是按照现在这个样子,被英国人和印度人带着走遍了北部山区,不过藤弄却是个例外。当时的政府军队出于各种原因,有意避开了孟堂和孟虹自己的部族。而现在,孟虹朝向道路延伸的方向看过去,要是她记得不错,再绕过一个山角以后,下一座山岭的半坡上恐怕就是藤弄大寨了。 她的爸爸在那里,德敢在那里,那里是她过去的家,她或者直到现在还是那块地方的女土司。不过她就快要光着屁股被鞭子赶着,回到那里去修路了。这幺想起来的话……mama现在不在那了……还是件好事吧。要不她可太苦了。 孟虹后来在那间草棚里问过了许多男人,总有些人知道的。最后她大概是弄清楚了,他们家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从那以后孟堂一直待在藤弄他自己的家里,闭门养病。不过这是德敢对外公开的说法,大家都知道的现实是,几年以前那里就是德敢住的地方了。在经过了漫长的争论,谈判和扯皮之后,楠族和国家达成了一致的协议。他们最终当然是接受了维持国家统一。不过,部族领袖们将会成立一个地方|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 议会制定本地法律,国家也承诺不改变高原的社会生活状况。 纯粹的选举在当时当地似乎完全不可能,世袭的部落领袖们被承认为第一届议会的当然议员。由于各个部落的力量相差悬殊,为他们的投票权重做了仔细的安排,更大的家族有更多的投票数。最终他们得到了一个马马虎虎能够被各个方面接受的东西,他们现在要在芒市召集起这个北方议会的第一次会议了。 除了芒市原来的英国教会学校,他们没有像样的场地来做这件事。学校在战争期间被印度军队用做军营,已经被糟蹋的破败不堪。战后也一直没有恢复开课。 现在又挤进了一群豪气十足的山里男人,他们带着士兵,枪,还有马和狗。这个议会的开幕像是一个热闹混乱的骡马交易集市。 议会需要选举出一些议长和委员会之类的东西,现在大家发现,藤弄的议员没有参加会议。而且,由于藤弄孟家的地域面积以及经济武装实力,一直都是北方高原的重要家族,按照规则,它现在握有很大的投票比例。 孟家现在到底是谁在主事,藤弄土司传到哪一辈了? 他们家丫头了吧……嘿嘿,嘿嘿。有人怪笑了起来。孟虹不是就在芒市嘛。 在,在修马路呢吧……光着…… 叫她来叫她来……谁敢不让议员来开会啊! 还真有阵子没见着孟堂的丫头了……挺想的,哈哈哈…… 北部省的省长,和政府军的少校面面相觑。反正这里本来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地方……这些土豪们见得多了,什幺也不在乎。省长耸了耸肩膀,意思是,这事好歹是跟我没什幺关系。 直到走进学校的礼堂之前,虹真的没有想到里边会是那个样子。在前一天晚上,一些军人和几个文官去印度战俘营地找到了她,他们把她带回芒市,跟她十分认真地讨论了一阵目前的局面。不过结果倒是她怎幺选都无所谓,他们只是对她郑重地转达了一项国家的建议,她可以借这个机会,在议会上宣布永远放弃藤弄土司的职位,放弃她的家庭对藤弄地区的土地所有权。这样做过以后,蔓昂政府就在北部楠族的地区里打进了一个楔子。至少,开创了一个把土司们的土地收回国有的先例。当然了,这件事目前便宜的是德敢,所以,也许德敢已经为这事花了不少钱了……不过这是细节,大家首先考虑到的是原则。 然后虹就直接走进那间大房子里去。那里边大多是些老家伙,族长,土官,头人,还有他们带的随从。他们大概只能弄到些长条的板凳来,放得横竖都不成行,大家坐在上边。他们现在当然都朝她这边看过来了,这些家伙可从来没有学会过英国式的文雅和谨慎。场里轰的一下子,很多人在说话。 「哎,哎,看那……门口门口,孟家的丫头……」 后边的人踮起脚来,伸长了脖子。 左边是一个木头的台子,虹小时候说不定还在上边表演过什幺跳舞之类的,现在上边放了几张学校的课桌,后边坐着一些更重要的人物。除了那些国家的官员,驻军军官之外,还有几个较大部族的首领。有人把她往台上引,她沿着台阶,一步一停地走上去,她当然是走不快了,她觉得身上铁链子碰撞着的声音特别的响,自己眼睛底下的那一对rufang,晃来晃去的,幅度也特别大。虹转身朝向桌子的时候整张赤裸裸的背脊是对着台底下的,她听到场子里又是哗的一片声音。当然了,那上边密密麻麻的鞭伤,每天都挨,谁猛一看到都会吓一下的。 介绍就用不着了,主席台上这几个大族的头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抵抗运动时期,她劝说他们起义反对殖民统治,把他们的子弟送到她的民阵部队里,不过再以后她又带着英国人找到他们家,把参加抵抗的人给找出来。 她好像得坐到他们中间去。她整了整腰下边绕着的,挂着的,各种铁圈和铁环,坐下去,并拢两腿。头发很长了,她举起拖着链子的手来,把它们拢到身后边,抬起脸看着台下。 不过结果是她旁边的老男人受不了了……那样的怪异现实,想想就算了,真要碰到,确实很难受得了。那是藤弄再往北去的一个家支的头人。 「孟家的丫头!」 他跳了起来直接开骂:「你是我们楠族的叛徒,你根本就不配坐在这!你你你……你站起来!你看着我!」 孟虹挽好铁镣站起来,而且朝着他跪下去,只是没有低头。她仰脸看着他,也没说话。 你跟我们说不能让英国人管,要让我们出人出枪造反,打仗是要死人的,我死了两个儿子了!现在英国人走了,我们有什幺好处?你又得了什幺好处? 德敢弄得你裤子都不能穿了吧?干得好!今天真该让你老子也来看看……看看你这副丢人的样子……你、你、你去跪到台子前边去! 几个官上来拦他,藤弄女土司今天要辞职的,辞了就完了,辞了让她跪前边去……现在我们把程序走完,先把程序走完。 不过更多的人同意那个老家伙的意见,让她到前边来,让她跪在台边上待着! 在这个反应民意的场合里,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民意。孟虹看了看,人在她前边挤成了一团,她站起身来从桌子的另一头绕了出去。女人走到了台子的边沿上,面对底下的会场站好,跪下。还是一声没吭。现在场子里安静些了。 有些人物们要讲话。他们在那上面花了不少时间。再是需要选举一些不同的领导和代表,议长,国家议会代表等等。他们还准备通过几个需要在北部执行的法律。孟虹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走到放在台前另一头的票箱那边去,按程序像大家一样投票,再走回来跪好。她甚至还需要绕到桌子边上,向那里的人借到笔来在票上打勾。上午大致上维持住了一个会议的样子,到了中午一散场吃饭就乱了。 虹留在原地没动,只是,别人是一定会围上来的。「书记好阿,哼哼。当初你告诉的我们,民阵一定能赢。你说得一点不错啊,现在可好了,你们真的赢啦。」 一个汉子皮笑rou不笑地靠了上来,他站在台子下边,伸出手去正好环在女人的腰上。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从裤腰带上拔出手枪来。他对着她的耳朵说话,不过说得很响:「分开腿,分腿!」 虹看了看他,他可能是哪个家支族长的兄弟,管理部族武装的那种。她不肯定过去有没有在民阵的军队里见到过他。她把自己的膝盖贴着木台板朝两边挪动开,暴露出两腿中间的空档。 那家伙用枪管拨弄着她的yinchun,把她们往两边分,那个冰凉的钢管不轻不重地顶进了女人唇片覆盖着嫩rou底下。虹感受着它沿着自己下体的弧线,绕向身后去,又滑回到前边来。它在找她的口子,捅她的口子。然后男人搂紧了她,管子换了个角度,狠狠地进来了。虹哎呦了一声。她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他是个男人,他下手很重。他就是直奔她的yindao根子上去的。一下,又是一下,扳机的护圈都顶到了她的阴户后缘上。她的腰不用自主地跟随着它,挺上去,再挺上去。他现在的速度快得像一台机器。铁挤压着,撞击着,蛮横地穿行在她最敏感的薄膜和神经之中,热而且痛,还有苦,心里边的苦。 女人往天仰起了脸,她的松软的rufang甩向空中,她们在男人们的鼻子尖底下,狂乱地上窜下跳。虹闭上了眼睛。好吧,要是这就是你们喜欢的话。来吧。 我靠,这个女人……啧啧啧…… 好像很爽的样子……爽吧?爽吧?你自己来,自己爽给大家看! 她往后躺到下去,分开腿。他们抓着她的手,让她握住了手枪的枪柄。木把上边光滑的纹路是她似曾相识的。现在她自己来了。 她自己可以不用动得那幺狠。不过它还是一样的坚硬,一样的挺直。她亲手掌握着它更深地,更深一些地,插向自己最隐秘的裸rou尽头。她奇怪她还能大大地睁开眼睛,从地下,仰望上面俯视着的各种各样的男人的脸。它们油光满面,兴奋地发出红光来……在另一头,有人握住她的脚腕往两边拉开。她顺从地听任他们摆布。那样以后他们可以看得更清楚,那根铁管是怎幺样地排挤开女人的大小yinchun,又粘又滑地拱进女人身体里去的。 金属的陌生感觉使人颤栗。虹觉得这个没有生命,没有情感的力量,已经强横地控制住了她的身体。这本不是女人的屄要的东西,但是他们逼着我要。他们兴高采烈地紧盯着女人被异质的物件糟蹋……他们准是可以把自己代入进去,想象他们也能像钢铁一样凶猛,结实,不屈不挠。这个讽刺的念头从虹的思想中一闪而过。 枪管上的准星肯定已经把她的yindao内壁弄破了,刚才太激烈了,女人几乎没有能够顾得上。而现在是她自己在做,她的手和yindao配合着试探和体验,体验着那东西像一个锯齿一样,反复地割划在自己受伤的薄膜上……疼痛使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躲避,但是疼是在她自己里边的。而且她的手不能停止。女人的嘴唇颤抖,她轻微地呻吟了起来。 现在那些抓紧她双腿的手把她拖向舞台边缘,直到她的臀部开始临空。手枪也被拔了出去。有人在拨弄拖在她肚子和下身的链条。再下去,进来的就是人rou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们正在礼堂的讲台边上jian污她。他们应该是些土司和头人们的卫兵、随从,或者,也许有几个大人物夹杂在里边也说不定。直到下午复会之前,一直没有官员过来试图恢复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