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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去蓝如水那,他比较成熟稳重,许多事也能替我拿主意,更重要的是他身上自然的茉莉花香味能让我静心平气。曾经问过他,却原来并不是香粉的效果,或许是他体香吧。传了膳在雨宫吃完,便早早躺下休息了。第二日,我来到天牢,见易寒被关押之处并不十分寒碜,心想着若不是蓝如水打点了下,便是那些狱卒知道易寒受宠,他日被放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善待了他。“皇上……”易寒听见有脚步声,抬头一看却是皇上来了,心里一阵激动,表面却平静无波。“寒,你可愿意认罪?”看见他,一阵无奈涌上心头,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他是疼爱的情感,还是纯粹因为酒醉那晚伤害了他而愧疚。“皇上,臣妾无罪可认。”易寒没想到她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你还敢说无罪可认?你知不知道你瞒着朕私自放走朱悟宁就是罪?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就可以让你死一万次?”我一阵恼火。“皇上,身份本是天注定,臣妾一生下来就是皇子,臣妾也不能改变。母亲落难,臣妾明知道却不去相救就是不孝。臣妾没办法,但臣妾自问没有做过伤害皇上的事。至于那张字条更是子虚乌有,臣妾自从与母亲诀别之后,从未与母亲联系过,母亲也不可能放信鸽来与臣妾联系。”易寒辩驳道。他从一个没人疼爱的孤儿,变成火国的皇子,谁知道他高兴了多久。他并不稀罕皇子的身份,他在乎的是母亲对他的疼爱,所以他愿意为了母亲男扮女装混进水国朝堂,而这一半也是因为他受过太多苦,他发誓要让人看看男人当官不比女人差,但却没想到遇上了花无痕。我一时也哑口无言,他说的也没错,那到底是谁错了?“那你可愿意协助朕捉拿叛党?”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请恕臣妾办不到,那是臣妾唯一的亲人啊。”易寒心中也有对皇上的愧疚,但他宁愿放下这份感情,也不愿意伤害这世上最疼自己的母亲。“希望你不会后悔,你也不要怨朕。”我怅然,爱情并不是唯一,有时可以为了某些东西放弃爱情,何况若不是那晚酒醉,我与他之间或许没有爱情存在。“臣妾不怨皇上。”易寒当过官,熟悉律法,他明白其实就算自己配合皇上抓母亲归案,自己也不一定能被赦免。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转身离去。龙位不稳“皇上,朱悟宁自立为王,并已攻下火郡。”君海容进了殿就向我报告。“你师傅呢?怎么没守住?”我有些不悦,火郡即是以前的火国。“皇上,大将军早已到达京城了啊,还有十日就是太女周岁大典,外地的官员都已经陆续赶来京城了。”君海容解释。“那就叫他再回去,朕批准君将军可以不用出席太女大典。”原来如此。“遵旨。”君海容退了出去。对朱悟宁我倒不担心,因为她并不是一个得人心的皇帝,就算造反也难成大事。何况有君陵先,估计一出兵就可以将火郡收复。我起身,慢慢走向水宫,自从易寒正式入宫之后,我便给他们三人的寝宫分别赐了名,都是以他们的尾名来命的。只是如今寒宫已空……“参见皇上。”蓝如水见皇上走了进来,带着太女一起行了礼,“皇上怎么看起来有心事?莫不是易贵妃又出了什么问题?”还是他了解我,宫小雨虽然也善解人意,却不如蓝如水看的透彻。我亲了亲无缺的脸,然后在床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叹了口气。蓝如水将太女交给明月带了出去,走到床边轻轻替她按摩,等待她开口。“皇后,大臣们几乎是联名上奏要处置易寒,而朕去天牢问他,他却是宁死也不愿意出卖他母亲。”难道真的要治他的罪了吗?“皇上,或许可以偷龙转凤的法子放他出宫,就怕皇上不舍得。”蓝如水说,既然皇上不想易寒死,而又不得不顾及律法,恐怕这是唯一的办法。“皇后的意思是要瞒天过海?”我坐起身来。“臣妾的心思一点都瞒不了皇上。”蓝如水笑着说,“既然易贵妃是后宫之人,就当按照后宫的规矩来办。自古以来皇帝赐死妃子,只能有寥寥几人参与。”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我欢喜的扑上去压住他:“你真像解语花。什么事到了你这都好办。”“皇上又来了……”蓝如水又好笑又害羞的推拒着。“好了嘛,都老妻老夫的了,还害羞什么……”兽性大发的我如是说道。“啊?皇上认为臣妾老了吗?”蓝如水大惊,本来他年纪就比皇上大,虽然保养得当,但毕竟抵不过时间的消蚀。“不是,不是,朕的意思是说皇后跟朕很久了,应该已经习惯了才是。”我赶紧安抚。蓝如水这才放下心来,用头轻撞了下她的头以示惩罚:“皇上以为谁都是从另一个时空飞来的呀?像皇上一样大胆。”说完又小心地四下张望了下,怕有心人士听了去。“朕的如水呀,就像桃花般美丽,像牡丹般高贵,像梅花般孤傲,像荷花般朝气,像水仙花般纯洁,像芙蓉花般聪慧,所有的好都被如水一个人占了,还怕老吗?”我真心的赞美。“皇上……臣妾哪儿有皇上说的那么好……”娇羞却开心的他看起来更像一盘甜点,让人迫不及待想吞下去。“如水……”我凑过唇去想侵占他的领地,却觉得喉咙中一阵腥甜,胸口发闷,赶紧起身,却‘哇’地一声吐出血来。“皇上!”蓝如水大惊。我想说什么,却觉得胸口一阵阵发闷,胃中也恶心,却只是不停干呕,不再吐血了。“明月!快传太医!快传太医!”蓝如水惊慌失措。明月赶紧飞奔着去将太医传了过来,陈太医也慌忙给花无痕诊断。“太医,皇上是怎么了?”蓝如水见陈太医一脸为难之色,忍不住开口问道。“皇后,这……”陈太医不敢说出口。“陈太医请跟我来。”蓝如水略微有些明白,便要将陈太医唤到外面说。“陈太医直言,恕你无罪。”我觉得稍微好了些,止住蓝如水的动作。陈太医见房内只有皇上与皇后二人,赶紧跪下小声地说:“皇上并没有病,只是……”心一横,咬牙道:“只是暂时不能人道。”我愣住了,吐血跟人道有什么关联?蓝如水却已经明白过来。见我疑惑不解,陈太医继续说:“皇上是药性发作,此药名为‘绝欢散’,但绝欢散并不伤人身体,只是阻止女子与男子交合,这本来是用来给宫中女官吃的,女子服下绝欢散后,要一个月才会慢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