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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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点房很安静,水滴从洗手台坏掉的水龙头落下,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文韬坐在床铺边缘,心里默数着。641,642……在数到689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黄子风尘仆仆地赶来。 “你迟到了。”文韬抬眼,他浑身肌rou都紧绷着,声音却依然平静。 “我公交坐反了。”黄子解释,他动作麻利地脱掉外衣外裤,摘下挂在墙上的浴袍走进浴室。 五分钟后,他带着水汽从浴室出来,身上的水都没擦干。文韬皱了皱眉。 “我洗干净了。”黄子为自己辩解,他知道文韬有洁癖,只不过没有性瘾严重。 算了。文韬抿了抿嘴,早结束早解脱,已经耽误太久了。他站起身朝黄子走去,胳膊勾上脖颈,大腿缠上腰,有黄子在就不会让他摔,他只要专心接吻就好。 接吻也是黄子教的。一开始文韬并不明白这些前戏是为了什么,在他看来都是浪费时间多此一举,但黄子说那是必经的过程,“就像猫在交配之前会嗅对方的屁股。” 文韬并不喜欢这个类比,但还是接受了。主要原因在于黄子是个干净还随叫随到的床伴,文韬愿意为了这一点妥协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接吻,先是吮吸嘴唇,然后才是舌头。”黄子把动作拆解了,依次演示,他教文韬什么时候该张嘴,舌头该怎么用。 “最频繁的动作是吮吸。”黄子总结,“然后才是那些或舔或咬的小动作。” 被黄子抱着放到床上,文韬停止了亲吻。该下一步了。 每次都这样。黄子无奈,教的会亲吻教不会前戏,这人的妥协永远有限度。他伸手往下,去解文韬的裤带,文韬穿的是条运动裤,一扯就掉,很方便zuoai。 黄子的舌钉是十八岁的时候打的,作为他给自己的成人礼。伤口刚好那阵他总缠着文韬接吻,问他什么感觉。 “多了点异物感。”文韬是这么回答的。 于是黄子又试了试别的地方,比口腔的敏感得多的地方,反应很可爱。 吻落在锁骨,又落在胸口。黄子今天戴的舌钉是个三角形,棱角磨在rutou上,文韬颤着往后缩了缩。 “躲什么。”黄子声音是压抑到极处的哑,他顺着文韬往前爬了两步,把人圈在身下,“我又不吃人。” “没躲。”文韬呼吸不稳,但语气依然冷淡,“你快点。” 行吧,快点。该有的前戏黄子一步不跳,只是伸进裤子里的那只手加快了动作。从囊袋往上摸,手掌包裹着guitou揉捏,手指蹭着冠状沟,指甲轻划,惹得文韬一阵战栗。 “够快了吗。”黄子问他。 “你明知道,这样不够。”文韬眼眶泛红,眼里蓄着泪,可是光靠手他根本达不到高潮。 手活不行,那口呢。把运动裤连着内裤扯到膝弯,黄子俯身,把欲望含进嘴里。 手在睾丸会阴处流连,舌舔舐着yinjing,他抬眼看文韬。那一眼带着占有欲,看着挺凶,文韬挑了挑眉,抬脚去踩黄子硬起的挺立。 黄子气息乱了。他吐出口中的性器,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再整根吞进口中。咽部收缩挤压guitou,舌垫在柱身下,口腔轻吮,生理性快感让文韬爽得仰头叹息。 吞吐间,舌钉划过柱身,文韬本能地感到害怕,手抓着床单,他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处神经。 手撸动着yinjing,唇舌停留在柱头,舌钉的尖锐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黄子张嘴,给文韬看乖巧地躺在他舌头上的yinjing,还有底下那枚闪着金属光泽的舌钉。 文韬用脚抵在黄子肩膀,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起身跪坐在床上,抓着黄子的头发和他接吻。 “这样行了吧,前戏完整了吗。”潦草结束一吻,他放开黄子,“赶紧进来。” 性事持续的越久,文韬只会觉得越痛苦,他痛恨高潮的生理快感,但又忍不住对它上瘾。 最开始发现这件事是在初中,生理二次发育,性功能逐渐完善。传统东亚家庭的小孩总会经历性压抑性羞耻的时期,一次意料之外的梦遗,一次出自好奇的手yin,让文韬认清了自己的性取向,也让他对这没顶快感疯狂着迷。 对性的过度渴望和成瘾的痛苦拉扯着文韬。从手yin到入体玩具,再到约炮,甚至特殊玩法,这就像是毒瘾,普通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生理快感的阈值越来越高,心理痛苦却在逐步叠加。关于性的想法侵入了他的大脑,与之伴随的是强迫型的行为。 一开始,文韬还能勉强抑制,但那些想法的影响逐渐增强,对大脑的霸占和行为的控制也不断扩大。最严重的时候,他的生活里只剩下一团糟的性行为,在自我厌弃和失控的欲望中浑浑噩噩地度日,像一位无可救药的瘾君子。 yinjing进入体内,没有充分扩张导致的疼痛把文韬拽回现实。 “你在走神,文韬。”黄子的手卡在文韬咽喉。 文韬把脸转向一边,不回答。 黄子故意没用润滑,仅有的一点都是安全套自带的,聊胜于无。强行的抽插动作硬生生摩擦着肠道的软rou,文韬疼得皱了皱眉,心理上却奇异般感到愉悦。 像是一种负面的补偿机制,生理上的感到疼痛,心理上的负罪感就能减轻。 重复的抽插动作让紧张的肠道逐渐适应性器的侵入,痛觉被快感取代,文韬叹了口气,心落向无尽深渊。 “看着我。”黄子掰着文韬下巴让他转头,文韬顺着他的动作,没有抵抗。黄子的耳坠在他眼前晃着,那是一颗四芒星。 文韬伸手摸了摸那颗星星,“四芒星,代表诱惑。”他声音很小,像自言自语。但是黄子听得到。 “诱惑是苹果还是毒蛇。”他问文韬。 文韬沉默了片刻,“是亚当对夏娃的欲望。” 蛇和苹果怎么会有错,文韬不接受借口也不接受受害者有罪论,错的只会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亚当,仅此一人而已。 穿刺一般都是从折腾耳朵开始的,黄子耳朵上戴了一堆钉和环,耳垂上永远挂着夸张的坠子。文韬喜欢很看着那些饰品在他眼前晃动。 “跟猫喜欢抓逗猫棒一个样。”黄子是这样评价的。 “怎么,许你戴不许我看啊。”文韬撇撇嘴,“我还没嫌你丁零当啷动起来跟节拍器一样。” “我是在夸你可爱好不好。”黄子俯身凑到文韬耳边,“你如果喜欢,我在别的地方也能做穿刺挂链子。” 对于无法享受快感的人来说,性爱是个机械性运动的过程,漫长又枯燥。文韬盯着挂饰,在心里默数它摇晃的次数,像用单摆计时一样,计算着过去的时间。 专心点啊拜托。黄子觉得好挫败,他低头咬文韬,脖子、肩、锁骨。文韬吃痛,注意力被召回,他伸手推了推黄子,“属狗的啊。” “属你的。”黄子回答。 前列腺高潮没有不应期,但对于性瘾者来说并没有差别,治标不治本。 白浊喷湿了俩人的小腹,黄子吻上文韬的唇,“怎么不等等我。” 他知道文韬在高潮后没什么耐心,所以加快了下身的动作速度,压缩高潮来临的等待时间。 沉甸甸的安全套被打结丢进垃圾桶,发出闷响。文韬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头发没吹干,还带着潮气。 “你要走了吗。”黄子问了句废话,所以文韬没回答。 “下次来我店里吧,我给你纹身。”黄子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打的空针,一两周就退了。” 文韬开门的动作顿了顿,他回头看了黄子一眼,“再说吧。” 门被打开,又关上,也发出闷响。黄子仰躺回床上,心脏跳得比zuoai的时候还剧烈。 他开始期待下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