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面(07)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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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岸 2021年1月25日 (7)左右 苏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好是坏,当初被家人抛弃,又被陈浮生抛弃,人生将近绝望。那段时间,她沦为最下贱的母畜,就连街边最恶心的乞丐都能将腥臭的jingye射在她的脸上。幸运的是有人拯救了她,至今她还感激那个善良的姑娘。养好身体后,她抛开过去的负累,开始健身和充实自己,后来认识了诚达集团的太子徐子昂,人生算是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其实十年时间过去,她对陈浮生的恨意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深,只不过心头有口气无法宣泄。 然而就在她犹豫着下一步怎么走的时候,诚达集团那位副总传来消息说,陈浮生今天一大早就回了S市,将这边的问题交给他的两个属下负责。 站在徐子昂那座半山别墅的挑空阳台上,苏墨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姐,这么早就起床了?”电话那头的苏思齐问道。 苏墨淡淡道:“陈浮生回去了。” 苏思齐是她的远房表弟,当年她被赶出家门,这个家伙年纪还小,所以后面也保持着联系。半年多前她通过徐子昂的关系,将苏思齐安排进汇隆集团,并且成功去到叶蓁的身边,自然是想让陈浮生尝尝亲人背叛的滋味。在她看来,自己这个表弟年轻帅气,人又机灵,天天跟着叶蓁,只要有机会,擦出点火花不难。 苏思齐并没有很惊讶,他有些难堪地说道:“姐,这两天我没见到叶蓁。” “她没去上班?”苏墨纳闷道。 “陈浮生去G市后,她就请了几天假,一直没来过公司,我给她打过电话,但是没有接,发信息也没回。”苏思齐老老实实地说道。 其实他也有些愧疚,进汇隆半年了,无论他怎么努力接近,收获却很小,至少到现在为止,他清楚叶蓁对自己只有同事关系的友好,哪怕有了几分欣赏,却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苏墨微微皱眉,她不相信叶蓁会是那种男人不在就发浪的女人,于是叮嘱道:“我再给你转一笔钱,你悄悄找人调查一下叶蓁,我觉得这女人没有那么简单。” 望着半山云雾,她忽然想起当初刚认识的陈浮生,那个时候的他像个恶魔。 可如今……终究回不去了。 陈浮生匆匆赶回S市,自然只是因为叶蓁。 在见到苏墨后,他已经明白这是一个阴谋,至于为何要将他弄到G市,一方面是苏墨想要见自己,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叶蓁会独自留在家中。当年身为SM圈里非常出名的调教师,陈浮生也攻略过几个人妻,自然明白只有夫妻二人分居两地时,外人才有机会下手。 即便退圈四年,陈浮生也没有丢掉一个调教师的本能。 下飞机后,他打开手机,没有叶蓁的来电,他想了想,拨通了黄德忠的电话。 “浮生啊,你那边的问题处理完了?” “多谢黄总关心,问题不大,过几天就能解决。” “好好,有时间过来喝茶。” “黄总太客气了,这几年叶蓁也多亏你照顾她。” “应该的,对了,小叶这两天没有上班,说是身体不舒服,你也别太忙于事业了,有时间也该多关心关心她。” “确实是我做得不够好,那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去拜访黄总。” “好说,好说。” 通话结束后,陈浮生的剑眉微微皱起来。 他离开S市的那天,因为头天晚上的过度荒唐,所以帮叶蓁请了假,在家休息一天。去掉那天,他在G市待了两天,今天则是第三天,如果黄德忠没有说谎,那叶蓁等于连续四天没去上班。可是前三天他每天都和叶蓁通过电话,虽然聊的时间不长,却也没有失联。从始至终,叶蓁都没有说起过这件事。 叶蓁究竟想要隐瞒什么? 如果利用诚达集团对他动手的是别人,陈浮生不会如此敏感,但偏偏幕后人是苏墨,这让他没办法不往那个方向去想。十年前,他偏爱苏墨这种身材丰腴性感的姑娘,所以在对她做了非常多的调查之后,确认她的那个未婚夫性能力存在严重缺陷,才在酒吧里和苏墨发生一夜情,又通过强制性的调教,让苏墨迷失自我。 有这样一段往事在,苏墨会怎么报复他呢? 仅仅是毁掉他的公司,这估计不是终点,只有像当年他攻略苏墨一样,找人来攻略叶蓁,这才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报复。 昨晚在那个包厢里,陈浮生观察着苏墨的反应,确定她不会善罢甘休,才想起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赶回S市。 只是他不相信,仅仅两三天的时间,叶蓁就会做出背叛的举动。 出租车停在小区外面,陈浮生快速地付钱,但是靠近自己的家时,脚步却变得很慢。 走到楼下,望了一眼六楼,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做了那么多年的调教师,他当然知道这个圈子里的肮脏和混乱,也知道很多调教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因为他自己也曾经做过。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会天生yin荡,想要将一个正常女人变成摇尾乞怜的母狗,很多时候都需要非常恶劣和粗暴的手段。 电梯上升着,陈浮生却觉得很慢。 如果苏墨趁着他滞留G市的这段时间,请一个职业调教师对叶蓁下手,其实最好的场所就是他们的家,在这样的场合下,对叶蓁进行强制性的调教,产生的耻辱感会增大很多倍,对于调教的成功有非常大的帮助。 他不敢相信,此时的叶蓁遭遇着什么。 一幕幕往年的画面浮现在他脑海里。 那都是他曾经对别的女人做过的事情。 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他温柔贤淑的妻子,此时被人困在家里,或许穿着情趣内衣,或许不着片缕,粗大的震动棒塞在她的rouxue里,屁股中央夹着一条尾巴,陌生的男人拿着鞭子,抽打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逼迫她像一条母狗般在客厅里跪行。 这不是什么天方夜谭的场景。 因为陈浮生自己就这样对别人做过,所以这些画面根本不需要想象,直接就在眼前跳出来,无比真实清晰。 “叮。” 电梯到达六楼。 陈浮生双手紧攥成拳,眼神中有一抹阴冷。 他掏出钥匙,轻轻打开家门,然后便看见客厅里的沙发上,叶蓁窝在那里看电视,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陈浮生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平稳落下。 听见响动后,叶蓁稍稍坐直身体,看见突然出现的丈夫,她下意识地低头,然后又平视着,目光里有一丝犹疑,随即又恢复平静,面上浮现略有些勉强的笑容,说道:“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说声。” 陈浮生将公文包随手放在杂物柜上,蹬掉脚上的皮鞋,微笑道:“诚达那边没有多大问题,所以想回来给你个惊喜。” 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他没有忽略到叶蓁眼里的那丝惊慌。 直觉告诉他,在这两天里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 叶蓁从沙发上起来,她穿着一件样式很保守的家居服,双手捏成小拳头,柔声说道:“都怪你,把我折腾得这几天都不舒服,所以没去上班。对了,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陈浮生心里有些难过,面上依旧正常,他伸手揽住妻子柔软的腰肢。 叶蓁的身体微微一颤。 陈浮生眼神一凝,却没有任何迟疑,从后面抱着叶蓁,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有些热切地说道:“我饿,但是不想吃东西,只想吃你。” “我……我不太舒服……还有些疼……”叶蓁的声音里透着慌乱。 陈浮生的手抚摸着叶蓁的小腹,缓缓朝下探去。 叶蓁忽地抓住他想要作怪的手,艰难地笑道:“老公,不要闹,过几天等我不疼了,你想怎样都随你,好吗?我现在去给你弄点吃的,你去洗个澡,这几天肯定也很辛苦。” 说罢她挣脱开丈夫的怀抱,朝厨房快步走去。 陈浮生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因为从后面看去,妻子的体态完全正常,没有任何异状。他知道妻子的身体非常敏感,而且经不起太剧烈的运动,如果真的在这几天遇到了什么事,绝对不可能没有状况。 至少眼下看来,她没有出事。 但问题在于,从他回到家的那一刻开始,叶蓁的表现有很大的问题。 目光的躲闪、举止的迟疑以及最明显的是拒绝他的亲热信号。 从恋爱到现在,叶蓁在外面很有主见,在家里却是小鸟依人,从未拒绝过他的合理请求。虽然只分开几天,但他们结婚时间也才大半年,小别胜新婚是很正常的事情,偏偏叶蓁在这个时候拒绝了他。 厨房里传来叶蓁做饭的声响,陈浮生眉头紧锁,并没有急匆匆去找她要个说法。他回到卧室,找出自己的换洗衣服,不由得想起如果是以前,叶蓁肯定会帮他准备好这一切。他挑选着衣服,目光却在卧室里梭巡,仔细观察每个角落。 从卧室到浴室,他没有错过任何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但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现。 虽然退圈四年之久,但他没有丢掉一个职业调教师的本能和敏锐,仔细检查完家里后,他确信这几天家里没有来过外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故。 那么妻子的反常表现,究竟为何会发生? 他有点想不通,隐隐觉得这还是和苏墨有关。 难道是苏墨将自己的过往告诉了叶蓁? 只是按照叶蓁的性格来说,如果真是这样,她也只会找陈浮生问清楚,而不是像现在所表现的那样,处处透着一丝心虚和愧疚。 其实在如今这个社会,调教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调教师也不是过街老鼠那种角色,很多表面上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暗地里都尝试过这个游戏。更何况在和叶蓁确定恋人关系前几年,他就已经彻底退出那个圈子。 纵然苏墨想要用手里掌握的视频资料让陈浮生社会性死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且在知道苏墨如今的后台后,陈浮生更确定她不会那么做。 徐子昂是诚达集团的太子,他会允许自己调教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赤裸相对的画面流传出去? 陈浮生当然知道,一个真正的男性调教师绝对没有绿奴的潜质,如果有,他就无法成为职业调教师。 左思右想,陈浮生站在淋浴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自己的身体,最终还是觉得只剩下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苏墨请了调教师来攻略叶蓁,虽然还没有成功,却也发生了一些状况。 他轻轻一叹,不知该如何在叶蓁面前揭开自己的真面目,又如何说出当年的故事造成的危机。 厨房里,叶蓁心神不宁地炒菜。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看见丈夫的脸,她会想起昨天的经历,继而羞愧难当,恨不能一走了之。 曾靖攻击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体会到人生中第一次潮吹是怎样的感觉,可她心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片死灰。紧接着曾靖继续亲吻她的胸部,然后那双恶魔的手解开她的牛仔裤,在那一刻,她知道对方想做什么,所以眼神里出现了死志。 曾靖的所作所为,让叶蓁想起自己悲惨的童年。 蒋进财是她第二个养父。 在蒋进财之前,还有一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任养父。 叶蓁跟着母亲住进那个男人家里的时候,她才九岁,却已经有了一张非常漂亮的脸。她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经常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只记得母亲多次站在自己的面前,为她阻挡那种目光。 她十一岁那年夏天的某个傍晚,那个男人趁着母亲外出工作,把她带到卫生间里,说要给她洗澡。叶蓁很聪明,而且母亲教导过她,所以她很畏惧又很坚强地拒绝了他。男人喝了不少酒,强行将叶蓁抓到卧室里,然后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年幼的叶蓁哪里是醉汉的对手,她的衣服很快就被扯掉,男人扑在她身上,泛着口臭的嘴在她的身上啃噬着,让她恶心恐惧的手乱摸着。 叶蓁绝望地哭喊着。 如果不是母亲提前下班,拼命将那个男人赶出去,叶蓁不知道自己会是怎样的下场。 母亲被那个醉汉打得鼻青脸肿,却死死拦在叶蓁身前,绝不退让。 叶蓁躲在母亲背后,哭得撕心裂肺。 从那以后,她就经常做噩梦,经常半夜痛哭。 她十二岁那年,母亲认识了蒋进财,这个游手好闲的混混,虽然很可能是另外一个火坑,但认识一些黑社会分子的蒋进财帮忙撵走了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母亲便带着叶蓁住进了蒋进财的家里。 所幸蒋进财虽然不务正业好吃懒做,却还有最起码的良知。 也是因此,叶蓁才愿意帮他解决掉一百万的赌债。 从小到大,叶蓁不知吃了多少苦,她不允许自己堕落,所以刚进汇隆集团没多久,她在听懂黄德忠的暗示之后,毫无畏惧地冲进总裁办,将离职报告拍在黄德忠的办公桌上,对着这个身家十位数的中年男人一顿臭骂。 然而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努力,却要在今天化为虚有。 她想到了陈浮生,也想到了自己的过往,在曾靖想要脱下自己牛仔裤的时候,一股死志涌现在她的眼眸里。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曾靖拿过电话一看,微微皱眉,然后还是接通了。 她听不见电话里在说什么,只是敏感地发现曾靖脸色很难看,然后听到他说道:“你确定?” “放她回去,她难道会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如果我不答应呢?” “好,这是你自己的承诺,不是我逼你。” “当然,我也觉得你说得有道理,对于叶小姐这样的美人,一味用强确实落了下乘。” 他说完这几句话后,转而意味深长地望着叶蓁,微笑道:“有人不想我就这样上了你,但是叶小姐,我放你回去,你最好嘴巴严实一些,连你老公都不可以说,否则我可不敢担保,下次别人还能不能救你。” 本来已经做好自尽准备的叶蓁有些茫然,不知道这个突然打来的电话主人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让曾靖在这种时候强行克制自己。 虽然保住了自己的身体,可是在曾靖面前被玩弄到潮吹也是事实,纵然安全回到家中,叶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什么都没想好,陈浮生就突然回家。 自己究竟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