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我身上留下什么?(试鞭/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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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国内“扫黑除恶”行动进展势如破竹,一些暗网的联络手段接连被警方破译,陈皮阿四不敢太冒风险,与国内轻易联系;外加缅甸这边的局势始终不大明朗,几方斡旋又有油水可捞,陈皮阿四也就顺理成章,将归国的事一拖再拖。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扫黑除恶”行动风头正盛,暂时担当代理老大的解子扬很自然缩在海南不肯回来,还很“好心”地把广西这边的烂摊子丢给了黑瞎子解决。黑瞎子审时度势,关了夜店不说,和医院那边也暂停了交易,整个人隐居似的,干脆缩在家里不出来。 陈皮阿四归国遥遥无期,吴邪这边也暂时得不到什么新情报,赋闲之余,他干脆把所有心思都动到了黑瞎子身上。 待北海局势稍稳,吴邪前脚收到了黑瞎子的家庭住址,后脚就打车去了黑瞎子家,和他在玄关愉快地打了一炮。 诉完了“相思苦”,吴邪美滋滋地去浴室冲澡,还鸠占鹊巢,抢了黑瞎子的浴袍。他开了瓶对方珍藏的红酒,晃着酒杯开始满屋子闲逛。 黑瞎子在外面玩得野,自己家反而装修的简谱单调,吴邪绕了几圈,愣是没从中看出一点和SM相关的隐喻。 “寄人篱下,太招摇不好。” 是不想招摇,还是无心收整,这句话在吴邪心里小小地打了个问号。瞄了几眼电源附近的插排,吴邪撇过头,“说起来,那天你说要回来查摄像头,查了吗?” 黑瞎子摊手,“要不说‘知识就是力量’呢,你们文化人确实比我们这种粗人要受重视得多。” “这种时候,不受关注反而是一种福气。”吴邪也学着黑瞎子的姿势摊手,又笑模笑样地凑到他面前,探头吻了他一口,“你不在这两天,我买了些东西,把家里也稍微调整了一下,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里看看?” “你那里?”黑瞎子的墨镜滑下来,食指轻轻支住镜框,他的笑是一如既往的张狂,“去你那里做什么,留着给老头子看动作片吗?” “我把系统黑了。” 直到火星烫到手背,黑瞎子才回过神来,他赶忙吸了几口才点好没多久的香烟,皱着眉头问吴邪:“你不是学化学的吗?” “搞清楚是哪类摄像头,如果是相对智能的设备,网上找找教程就能找到怎么反控制,真的,淘宝就有教学的。” “真的假的?”黑瞎子将吴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你丫不是实验室,而是中情局的。”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黑瞎子把烟一抛,出手如电,两指直扣吴邪咽喉。吴邪不动声色挣脱了他的束缚,向自己的安全区退了退,“你这是干吗,突然吓唬我?” 黑瞎子脸上的笑意渐隐,他把吴邪掉到地上的香烟捡起来,点好火继续抽。 吞云吐雾间,他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吴邪分毫,最后他在烟灰缸里摁了烟头,用满是香烟味道的指尖揉了揉吴邪的头发,“什么时候去你那里?” 再次来到吴邪的住处,黑瞎子确实看出了些许不同。 自己百宝箱是被对方扣住了,但他没想到这狗崽子居然会把很多道具堂而皇之地摆出来。这些天,吴邪在家里改装了两大块洞洞板,道具按照用处分类,光荣上墙。至于那些相对琐碎的道具,也被他分门别类地整理好,挂到了洞洞板上。 而在黑瞎子起初设计挂外套的简易衣架上,挂着几条材质、长短、粗细都不甚相同的鞭子。 黑瞎子之前买道具,仅是泛泛地买,因为舍得掏钱,东西成色自然不会差,但由于他的重心不在SP上,后续入手的散鞭皮鞭也都是些样子货。而这次,手指才拂过并排挂在衣架上的鞭子,他就不自觉看向吴邪,吴邪很自然走过来,挨个为他介绍:“你这次赶来的时间很巧,这些鞭子才到货。你刚摸到的这些,大多数都是特别定制的鞭子,得有一段时间才能收货。”吴邪随手抄起一条皮鞭,颠了颠它的重量,便兴致盎然地向黑瞎子介绍起来,“直杆鞭,你见过,这个不用多说,袋鼠皮手工制造。还有这条,虽说是散鞭,但和其他散鞭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鞭穗,它的鞭穗是特别编织过的,这种一般叫九尾猫散鞭,比一般散鞭打人疼。我预算有限,买的是牛皮做的。再看这条,经典款牛皮鞭,永不出错。还有这个,袋鼠皮马鞭……”像是在介绍心仪的宝物,吴邪说起皮鞭来,精神亢奋,滔滔不绝说个没完。黑瞎子的视线随着吴邪的介绍挨个在纯黑色的鞭子上拂过,他挑着眉扭过头,“你这几条鞭子怎么都选的是黑色,不选个其他颜色吗?” “纯黑不是很好吗。”吴邪突然咬住他的耳朵,“而且这样才配得上五彩斑斓的黑,你说对不对。”话头突然转到了自己钓凯子的网名上,黑瞎子愣了愣,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指向吴邪还没来得及介绍的最后一条鞭子。 “那这条团在一起又叫什么?” “猪尾鞭。挺袖珍一条,揣兜里出去打人也没问题。” 黑瞎子啧啧称奇,“可以啊,看你对这些鞭子如数家珍的样子,我算是知道了,对SP,你是真的上头。” 吴邪一被他夸,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 这一番介绍显然离不开吴邪私底下做的功课,而SP也确实是新人吴邪的快乐伊甸——SP让他亢奋。 “那你有没有想尝试的意思?” “不……了吧。” 黑瞎子最后还是在吴邪的灼灼目光下,一件接着一件,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给主人试鞭,最好的道具就是自己的后背。 吴邪并没有想拿黑瞎子挨个试鞭的意图,他最后实际拿来的只有两条鞭子,牛皮鞭和袋鼠皮马鞭。其中袋鼠皮马鞭看起来要更柔软一点,鞭鞘犹如散鞭,乍打上去不痛不痒,但这一切只是障眼法,真正磨人的地方实际是鞭身,黑瞎子在原地被抽了一阵,就疼得忍不住要跑。但在这段时间的频频磨炼下,他的忍耐和服从性都在提高,即便心里真的想逃,身体还是稳如泰山,忍受着吴邪施加于他的暴虐。 看黑瞎子的脸越憋越红,吴邪见好就收,换上了牛皮鞭。只挥了一下,一道血痕就在黑瞎子背上绽开,黑瞎子也控制不住自己,从嘴里泄出几声吃痛的呻吟。他低喘着缓了一阵,拭去额间的汗水,“这个怎么打人这么疼?这俩不是看起来没什么区别吗?” “材质、内芯、粗细、长短、编织手法,都会影响鞭子最终呈现在人体上的效果。当然,牛皮鞭打人确实疼,瞎子,忍住了,50下。” 黑瞎子屏气凝神,生生接了这50鞭。 吴邪的数字数到五十,便将鞭子丢到一边。 手指拂过黑瞎子身上的鞭痕,对方正因这突然的触碰带来的疼痛倒吸了口冷气。 吴邪吻他的后脖颈,“你要是也能看到后面就好了,你根本不知道你被打的时候有多迷人。” 黑瞎子对此并不确信。前段时间自己挨揍的伤痕还在身上残留着,即便血痕开始泛黑,屁股上也长了块形状与颜色都不太好的疤,疤痕的颜色开始惨淡,但只要一摸到自己粗糙的皮肤,他还是能想起这个被他叫做主人的家伙,在他身上究竟留下了什么丑恶。 吴邪屋里恰有块挂在墙上的等身镜,吴邪迫不及待押着黑瞎子去看。黑瞎子立在镜前,很是不耐地向后憋了一眼,扫了扫自己身后的斑驳。而一旁的吴邪也没停止作祟,干脆顺黑瞎子的灼热视线,一点一点往下抚摸,最终停在了他的股沟。 “这么看起来,好像是,是有点性感?”黑瞎子有些找不准这种形容,和屁股被打那种疼痛与羞耻感很强的惩罚不同,之前齐羽只是在试鞭,他没有在这段关系里犯下什么过错,他的乖顺忍耐与疼痛,都不过是这试鞭行为的一小部分而已。 “瞎子,我最近常常会想起我的小时候。” “嗯?”齐羽显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俩明明有共同的童年,虽然那童年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好过往。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对男人有兴趣的?” “我说了,我不喜欢男人。” “我也没那么喜欢。但小时候演那种革命类的剧,我就看得很起劲,不管是男主还是女主,只要看到他们被敌人抓住,严刑拷打,满脸血污,我就会很亢奋。甚至自己也想成为他们。” “怎么,你还梦想成为一个革命烈士?” “呃……不是。”吴邪想了想,没把自己单纯想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好战士这种土到掉渣的梦想说出来,“总之就是,你懂吧。” “懂不了。”黑瞎子故意和他唱反调,看吴邪有点气恼的样子,他又笑着去哄:“好了,开玩笑呢,我懂你的意思。但我没你这种幻想。小化学家就算是和我长在同一个院子里,也有无数大人保护你。但我没有。挨揍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 吴邪稍微一顿,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懂,所以你玩SP是很难有快感的。都说底层或者从小被家暴的人根本无法感受到SP的乐趣,我明白。SP它本身就很,呃……”吴邪小心翼翼地用了一个词,“中产阶级?” 黑瞎子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对你们这种高知来说,抽一顿多解压。”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扫视着吴邪,吴邪警觉地后退,怒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 “化学家还会读心术啊?”他神经兮兮地笑着,又转过头去看等身镜里的脊背。 “跟你玩了一两次,身体是疼,但看自己这一身狼藉……也确实挺好看。” “你的身体底子好。”吴邪的手指轻轻拂过黑瞎子的rutou,那处最近已经彻底被他开发起来,只需轻抚一两下,黑瞎子的jiba就会自然勃起,“你的身体,不管是被鞭笞还是被捆绑,或者哪怕是看捆绑之后身上的绳印,都很性感。说白了,你是那种,在别人面前脱光了,也会让人想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的人。” “那你呢,你想在我身上留下些什么?” “绳印会消失,鞭痕会好转。那些都是暂时的,都是过眼云烟。如果让我留,我想留下一些更永久的。” 他看着黑瞎子脖颈附近的圆形伤疤,直直咬上去,“在大腿内侧,给我留一个文身,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