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传之都市欲(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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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1日 第44章:要挟 今天白正业值夜班,半夜他又熘进高义的办公室,想试试能不能找到高子怡 的电话,没想到运气十分好,高义桌子上恰好有高子怡的简历。那是高义想着帮 女儿找找工作而准备的。万没想到,正好为白正业祸害自己女儿提供了方便。 弄到了手机号,白正业就向高义请假,说自己老家有些事情,请半个月的假。 高义也不疑有他,况且看在白洁的面子,高义也不会难为白正业,所以没多想就 答应了。 为了以防万一,白正业到黑市弄了个追查不到的手机号码,打包带着行李来 到了城边的一个偏僻的农村。这个叫郭家屯的村子不大,离着城市说近不近说远 也不太远,主要是因为四面环山,所以交通不太方便,也很少有人来。 这些年年轻人都去城里住了,原先千户人的村里就剩下不到百户,都是些老 年人。房子空了好多,也没有外人来住。白正业和村长是老熟人,村长年轻的时 候,白正业帮过他,借由他的关系,在村里靠山的角落盖了一栋房子。 房子只有他和妻子知道,他当年看多了欧美的电影,也学着人家造了这处安 全屋。当年他出事后,妻子带着小洁在这里躲过一阵,风声过后才回了娘家老家。 房子是一栋普通的砖瓦房,在村子的最里头,独门独栋,前面的几排房子也 都没人住了。 当年村长郭老头得了白正业不少恩惠,他儿子惹了事,还是白正业帮忙解决 的,还给介绍了工作。郭老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白正业还在东莱蹲监狱的时候, 郭老头就时常去探望。去了西北,郭老头就经常邮寄一些生活用品给他。白正业 跟他说要回来住几天,郭老头便提前带着老伴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换 了新被褥。 在郭老头家吃了饭,告诉他自己要在这里住一阵,让他不用去打搅。然后又 塞给郭老头五万块钱。郭老头死活不收,他以为白正业又出了事,来这里躲避。 跟白正业说,让他放心,他就当没人来过。白正业也不好过多解释。 回到自己的房子,天已经黑了。白正业就将几张高义和女儿zuoai的照片发给 了高子怡,当然女儿的脸是打了码的。 高子怡在酒吧和朋友喝酒。毕业之后她本可以保研的,但她拒绝了,独自一 人回到家乡。 说起来,也是这个年纪女孩子常遇到的事情,就是和男友分手。男友是她的 学长高她两届,叫梁植,是学生会干部,也是学院篮球队队长,二人在她大二的 时候确定了关系,那时候高子怡还不满十八岁,和梁植谈了两年,在满十八岁之 后,她才同意和他发生关系。 那天是个情人节,梁植带她去小旅馆,她红着脸答应了,和许多怀春的少女 一样,她想给自己的第一次留下一个美丽浪漫的回忆。 但是万万没想到那夜却是二人分手的诱因。小时候那次经历,那两个混混给 年幼的子怡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当男友把她压在床上亲吻的时候,突然子怡呼 吸急促,浑身战栗,不自觉的挣扎起来。男友只当她临事怕了,压住她,并开始 解她的衣服。高子怡却越来越恐惧,挣扎的越来越勐烈,最后一脚将男友踢下了 床。 挣脱开的子怡抱着身子蜷坐在床上,浑身瑟瑟发抖。梁植初时有些愤怒,但 是看她的模样似乎有些不对劲,也只得放弃,反过来安慰她。 自此之后,她和梁植也尝试过几次,但是每次她都如第一次一般将梁植推开。 梁植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她却死活不肯。 梁植开始也很爱护她,再没有强迫过她。子怡对梁植很是感激,也很愧疚, 对梁植说结婚了前,她一定去看心理医生,将病治好,完完整整将自己交给他。 然而就在毕业前不久,她在街上遇到梁植竟然搂着自己的闺蜜从酒店出来, 她的心一下了如坠冰窖。毕业后,她连保研的机会都放弃了,只身回了家。 爸爸问她怎么回事,她当然不会说,对于自己的父亲,她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件事情早已尘封,况且她也长大了,也明白父亲的苦处。 让高子怡失望的是,爸爸竟然又和一个年轻漂亮的人妻有了jian情。男人没一 个好东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子怡坐在吧台上将酒一饮而尽,愤恨地想。 正在这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高子怡打开一看,是一张照片,照片里 赫然是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女人欢爱的画面。高子怡惊得手机差点摔在地上,环顾 四周,确认身边没有人看见自己手机里的照片,她忙关掉手机,离开了酒吧。 上了车,手机里又发来了几张照片,都是父亲和 一个女子zuoai的画面,一张 比一张yin乱。女子的面部都打了码,看不清是谁,但是高子怡几乎可以肯定这些 都是一个女人,就是住在隔壁的白洁jiejie。 正在高子怡惊慌失措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你是高义的女儿吧。”电话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自然是白正业,担 心高子怡听出自己是那个当日拦她进学校的门卫,白正业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记住发布邮箱:diyibanhu@gmail. 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记住发布页.01Bz. 永`久`地`址`2u2u2u.C〇M “是,是,你,你是谁,你想怎样。”高子怡哪里遇到过这种事,心乱如麻。 “你说我要是把这些照片寄给教育局或者纪委会怎样?” “不要。”高子怡脱口而出,父亲虽然有错,但是毕竟是她父亲,高子怡知 道一旦这些照片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父亲就算完了。即使没有牢狱之灾,也会身 败名裂。 “呵呵呵,还真是个孝顺女儿,这样,明天你和高义说,你要去外地玩一个 星期。然后自己一个人坐车到……”白正业说道。 高子怡一听,那人要自己一个人去,立刻想到不会是好事。“你想干什么?” “来不来由你,给你一晚上考虑时间,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记住明天晚 上七点之前到,你不来,我就把这些照片都发出去。别想报警,我蹲监狱,你爸 爸也要身败名裂。不要告诉你爸爸,告诉你爸爸,我同样会把照片公开。” 那人说完也不等她回複就挂了电话,不一会儿,高子怡的手机就收到了短信, 短信上是详细的地址。 对方可是滴水不漏,高子怡心里更是慌乱,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呆坐良久,高子怡的心渐渐平複下来,虽然还有些害怕,但是已经比最初好 多了。她开始反複思量着该怎么办。 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已婚少妇通jian,还被人抓住了把柄。高子怡最担心的事情, 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她脑海里想着各种办法,但是没有一个可行的,对方可说是 滴水不漏,她一个小丫头短时间怎么可能想到什么主意。 难道真的要按照那人的意思摆布?她查了一下那个地址,是离市区不远的一 个偏僻的村子,在大山脚下。自己如果真的去了,可不是羊入虎口?但是不去, 父亲可就完了。 想来想去,高子怡呜呜地哭了起来,感觉自己无比的委屈,相恋两年的男友 背叛自己,而自己的父亲也不让她省心。父亲年纪不小了,万一事情败露,后果 不堪设想,轻则身败名裂,重了可能还有牢狱之灾。父亲这些年也不容易,辛辛 苦苦把自己拉扯大,自己又怎么忍心让他受难。 不知不觉已到深夜,高子怡才驱车回家。进门前,高子怡将脸上的泪痕擦了 擦,深呼几口气,正要开门,却不自觉看了一眼隔壁白洁家。自己回来之前,父 亲是否在和白洁幽会?二人是两情相悦还是父亲逼迫人家?刚刚她没有想这些, 到了家门口,种种的疑问涌上心头。 高义此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女儿回来,就问女儿干什么去了,这么晚 才回来。高子怡冷冷地回了句和朋友去酒吧玩,就回房间了。 女儿毕业回来之后心情就阴晴不定,高义也习惯了。当年那件事后,高义对 女儿就百般呵护、万般宠溺。所以对女儿现在的任性,他也没有过多疑问。况且 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现在在他心里,自己长大成人的女儿已经在靠后的位置。排 在首位的是隔壁的情人和自己刚出生的儿子。 趴在床上,子怡觉得十分无助,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外人,但也不能和父亲说, 况且就算爸爸知道了,又能有什么办法。那人不是说了要是她告诉爸爸,那人也 会把照片公开。自己都不知道对方什么底线,自然不敢冒险。 不能告诉爸爸,她又能告诉谁?难道自己只能听从那人的摆布?那人让自己 明天一个人去,估计是贪恋自己的美色。想到自己还是处女,要被一个陌生人糟 蹋,她不禁悲从中来。哭了一会儿,她又想到了自己和男友亲热时的情景,想到 亲热时,自己内心那股子恶心、恐惧的感觉,她心里又发慌起来。 一夜未眠,早晨起来后,高子怡打定主意先去看看,稳住那人再说,万一自 己被强jian了也不打紧,反正自己正常情况下也没法和心爱的人亲热,以后自己不 嫁人就是。爸爸辛辛苦苦把自己养大,就当是报答他吧。子怡狠狠心,做了决定。 早餐的时候,高子怡就跟高义说,自己要和朋友出去玩一个周。高义听了也 没有多想,女 儿心里有疙瘩,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他满口就答应了,还给了女 儿一张卡,让女儿好好玩。高子怡看着父亲的态度,不禁又气又恨,自己哪里是 出去玩,自己是要给他还债。 收拾了一下,正要出门却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高子怡愣了一下,竟然是 隔壁的白洁jiejie。白洁笑着说道:“高校长去上班了,我想你自己在家应该是没 有做饭,我把俊儿哄睡了,简单做了些饭,你一起过来吃吧。”俊儿就是高义和 白洁的儿子,大名王子俊,名字自然是高义起的,高义想的是高子俊。 高子怡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白洁家,高子怡之前也来过几次,当 时没觉得怎样,再次进来,高子怡心里别别扭扭的。白洁没有发觉高子怡的异样, 拉着她进了餐厅。说实话,高子怡很喜欢白洁,白洁人很漂亮,待她也特别热情。 高子怡还来看过她的孩子,小子俊可爱的紧,高子怡很是喜欢,觉得和小孩子特 别亲近。 但现在想来,她对自己好,多半是因为爸爸的缘故,难道是她勾引自己的爸 爸。听学校的老师说,这房子是市里为老师们提供的低价房,名额有限,需要抓 阄,白洁夫妻运气真好,抓到了户型最大的一套房子。现在想来是爸爸在后面捣 鬼。难道是为了这房子?想到这里,高子怡对白洁的印象立刻反转。看着白洁招 呼她吃饭的样子,想着自己过一会儿要面临的状况,高子怡对她更是厌恶,也不 再吃饭,说了声有事,就起身离开了。 白洁看着高子怡如六月天一般,刚刚还好好的,这也不知怎地说变就变,愣 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喊,就见高子怡开门走了,重重的摔门声还把儿子吓醒了。 白洁又无奈又恼怒,这小妮子今儿也不知犯了什么病。也顾不得多想,白洁就去 安抚哭闹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