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扉♀?】所有物(pw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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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但她在交谈声中苏醒。 醒来的第一时间,她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仍保持沉睡的状态,仔细感觉自己身处的环境。 阴冷的。没有阳光,是在某处封闭的空间里;但隐隐有风传来。隔著眼皮透进的火光一闪一闪的,是烛火的火苗。或许她是在地底下。地牢里。 她的两只手都被困在木枷之中,举过头顶,以一种弯著腰的姿势被束缚著。 她试著感应了一下体内,然而体内空荡荡的,任何查克拉都提取不出来;四肢也酸软极了,确切地说,如果不是这个木枷,她应该早就瘫软在地。 ……毕竟是从净土的前面走过一遭。扉间没有太过意外。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逃脱也难了。 隐隐约约的交谈声传来,应该是隔著一道薄墙,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扉间这才睁开眼睛:眼前便对著一堵砖墙。火光在在一旁的烛台上摇曳著,旁边堆著些许杂物。 “……真没想到那种荒郊野外还能捡到这种好货,赚了。”一道粗粝的男声说,另一个声音接话:“就是看起来像个忍者……” “就算是忍者,也是个女人。”男声嘻嘻笑道,“吃了我的药,天仙也要变成荡妇。做忍者有什么好,那么好的货色,被大人们买走了,当母狗都能荣华富贵,做什么忍者。” 那人无耻地说:“她应该要感谢我呢。” 另外一个人附和地笑了起来。他们换了个话题,过了一会,第二个男声道:“我看这个货……” 第一个声音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一直提这个货做什么,你想尝鲜?不行,如果是被玩过的也就罢了,这可是个乾净的货。” 第二个声音连忙道:“没有这回事,只是我在想……我之前听过火之国的第二任火影是个女人,白发……穿著蓝盔甲……我在想,会不会是……” “怎么可能。”第一个男声不以为意道,“那火影据说都四十好几的老女人了,今天捡到的货还这么年轻,不可能是那个火影。更何况……” 他发出意有所指的笑声:“这是个新货,那个二代火影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人玩过了吧……啧啧……” 谈话告一个段落,没有多久,脚步声便传来,扉间赶忙闭上眼。身后有铁钥匙撞击在门上的声音,接著她便听见方才那第一个男声说:“喂,妳,起来。” 接著,她的眼睛便被一块黑布蒙住了。一阵喀哒声之后,被固定在一个位置上的木枷松动了,扉间的肩头被粗鲁地抓起,推著她走。 她假装踉跄地往前走——其实也不用假装,她的确是四肢无力,甚至连这木枷都无法挣脱。 几人的脚步声回荡在四周,她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用一种虚弱却愤怒的语调说:“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过好日子。”那个男声说,另外一个声音笑了起来,扉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热度从小腹升起。她想起方才这两人的对话——看来自己被下了某种春药。 路不长,很快地扉间听见了哄闹的人声。眼前的布条遮掩得并不严实,她能感受到闪动的光线从下方透进来,一个主持的男声用宣布的语气说:“接下来是不在目录上的商品——一个女忍者!” 她被推上了拍卖场的木台上。 忍者的本能感受到数以百计的视线刺在自己的身上,她的盔甲早已被卸除,身上只穿著破烂的黑色里衣,而这些视线更是要将她剥光了那样。 所有人都很惊讶。 包括本来在底下无聊观赏的宇智波斑。 搞什么。他盯著台上那个熟悉的人影,心想。千手扉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所有人都以为斑死了的这些年来,他偶尔会离开地洞,到处观察这个人世间的百态。 他的消息灵通,早就得知了木叶与云隐村的结盟被破坏一事——这件事被封锁了风声,只等尘埃落定以后才会公布。 斑以为依千手扉间的狡诈,定当是回了木叶,说不定憋著坏要给人来点阴的。 他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把自己搞到了这里。 旁边有人在讨论著。拍卖场分为上下两层,第一层皆是没有座位,有点小钱的平民之流,而第二层则是那些能被称作大人们的贵族所有的位置。斑正处于第一层,混在人群当中,披著斗篷——这样的打扮在这里并不少见,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 “路上就能捡个女忍者,这么好的事怎么没落在我身上。”有人这么羡慕地说,另外一个人则道:“说不定是个被玩烂的货色,你懂,女忍者。” 斑皱了皱眉。 “那双腿又白又直,”还有人猥亵地说,“如果是我的话,买回去就要当作炮架架在肩上,这才舒爽。” 其他人哄笑著,“哪能啊,这么好的货,怕不是被上头那些大人们给买回家了。幸运的话,倒是可以在门外转转,说不定大人们玩腻了把她丢出来,你白得一个rou便器!” 斑越听,眉头越皱。 这个女人可是千手扉间,他想对这些愚昧的人说,你们这么大声的议论,不怕被她记住声音之后死得不明不白?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股火在他的胸中燃烧了起来,那是怒火——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也是yuhuo。 那可是千手扉间。斑又想。千手扉间,柱间的meimei,千手二当家,第二代火影,他的杀弟仇人,玩弄权术,无耻卑鄙的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被这样羞辱,他无法避免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兴奋。 于是他又对引发这种状况的千手扉间更生气了。 妳真蠢。斑看著台上被束缚的女体,竟然把自己搞得落入这种境地。 主持人热烈地叫起价来。正在此时,整个拍卖场的灯光一暗。 再度亮起时,台上的女忍者已经消失了,所有人到处寻找,只找到原本绑著人的地方,被丢下了十元。 - 哄闹的谈笑声传入扉间的耳中,羞辱的话语还有品头论足,她暗暗咬住了牙根。体内情欲的火焰燃烧地越发旺盛,腿间隐隐地湿润,如果她不是千手扉间,可能就这么在所有人的面前夹起腿来。 事情很糟,但还不到最糟的地步。扉间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异样,冷静了一会,心想,就等到有人将自己买下……到那时……就是最好的逃跑时机。 主持人介绍的声音几乎要被人声淹没了,直到他开始喊价—— 灯光熄灭了。风声快速地逼近,接著她整个人都被扛了起来。眼前的布条歪斜了,熟悉的黑发映入眼前,扉间心中一惊,却不敢确认。 他是——他应该——不…… 扉间想起自己的实验室中,被调包的那个影分身。 她想说什么,然而春药导致的欲望忽涨,让她只能咬紧牙根,生怕一张口就吐出呻吟声。 直到那人把她扔在了地上。 布条已经彻底散落了,扉间瞇著眼踉跄两步,勉强站稳了。 她看见自己在一个像是山洞的房间里;而那带走自己的人居高临下地看著自己。 宇智波斑。 “千手扉间,你真狼狈。” 他刻意用轻蔑的语气说。 即使面上潮红,体内情欲的火焰焦灼地燃烧,全身上下都麻痒不堪,扉间的眼神却如此地清明。 “是你……”她急促地喘著气,声音又轻又细,似乎只要稍一提高就会撩起那本就炙烈的yuhuo,“是你……你没死……” “你竟然没死……你果然没死。” 斑挑了挑眉:“你好像不意外。”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状况,扉间差点就笑了。 她没有说话。白色半长的发丝本该在脑后绑成一束,现在全都散落下来,遮盖住她的半边面孔。 即使如此,斑却好像能够看出她那双红瞳中蕴含的意思—— 怎么这么不识相呢。 方才在胸中酝酿的怒气未散,被这眼神一激,又热烈地烧了起来。但斑没有发怒,反而笑了。 他用两指头掐住扉间的脸颊。那双无光的黑色瞳孔逐渐浮起深红与转动的勾玉,他刻意用轻慢的语气说:“把你带走的时候,我在那台上丢了十元,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东西了……让我想想……” 他慢慢地回忆那些在看台下听见的粗言秽语,在扉间震颤的眼珠前勾起微笑:“忍界第一神速……二代目火影……当我的rou便器,倒也勉强有点资格。” 斑的声音一沉:“跪下。” 查克拉全无,甚至中了魅药的身体让扉间对幻术无力抵抗,更别说那是宇智波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就感觉到眼前的景象一晃,自己已经直直地跪了下来,正对著斑的胯下。 她的神智清明,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斑是故意的……他要让千手扉间清醒地看著自己自甘下贱,就像真的是被斑用十元买下的廉价婊子,殷勤地服侍恩客,张开腿当他胯下的母狗。这才是最有力的羞辱。 她的身体颤抖著,却看见自己的双手平稳地伸了出去,开始解起斑的腰带。所有的话都被阻在喉中,说不出口——因为斑不允许她口中说出任何一句不讨喜的话。 很快的,腰带被解开,半硬的男根戳在了她的脸颊上。阳具的气味扑面而来,斑没有说话,扉间看见自己的身体荡妇一般主动扶起眼前的jiba,张嘴含了进去。 很熟练的模样。软舌舔舐guitou,用舌尖挑逗冠状沟,同时双手抚慰口腔外的茎身。斑没有安分地看她动作,而是时不时自己顶蹭一下,每次都蹭得她咳嗽连连,直到阳具彻底硬起。 他抓著扉间额前散落的碎发让她吐出来。扉间的双唇湿漉漉的,吞不下的涎水从唇边流下,脸颊被jiba蹭著,看来狼狈极了。斑饶有兴致地道:“妳想说什么吗?” 喉中堵塞的东西消失了,扉间张口,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之前做过不少次吧——斑没有让扉间把剩余的话说出口,恶狠狠地将其按了回去。 我就不该期待她会有什么其他反应。斑想,自己先前可没有这么无聊用幻术做过这种事情,这次也全凭暗示,千手扉间自己就做起来了。应该要问她自己怎么这么熟练吧?他的脑中浮起听见的,那些私底下对二代火影的意yin,说千手扉间早就不知道被谁玩过多少次了,可能都玩烂了吧。 毫无根据。斑心里知道不可能发生,但怒火依然腾飞起来。 他扯著扉间的额发,又将她的头拉起,在扉间盈满生理泪水的眼前,慢悠悠地抚摸她的喉管。 “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这张嘴也没什么用了。” 斑垂下头,忽然紧紧掐住了扉间的脖颈。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扉间睁大了眼。然而她无法挣扎,只能被束缚在原地,感受空气被阻断逐渐窒息的感觉。 在即将窒息前的那一刻,斑放开手,将自己的jiba捅进扉间的喉管中。 流淌进的空气全是阳具的气味,扉间却不能屏住呼吸,生存的本能让她只能大口地呼吸著,呼吸之间jiba的味道充斥了整个肺部。 窒息的感觉还未褪去,喉中便又被压迫得乾呕。 她的喉管向外凸起了阳具的形状,被斑握在手中摩挲——就像是把她的喉管当成了一个飞机杯。 “这种样子才符合妳现在的身份。” 也像是对著飞机杯那样使用起来。 喉头乾呕的反射像是主动服侍被迫吞入的阳具那样,无法阻挡喉管被插开,反而让使用者的快感增加;插到最深处时扉间无法呼吸,只能趁退开的间隙勉强获取到一丝氧气,jiba的气味似乎要从肺部侵犯进大脑里了,将她的脑子搅得浑浑噩噩的。 前列腺液涂满了口腔,又蹭在喉咙中。 斑再度抓著扉间的额发将她从自己的胯下拉起时,被涂上的粘液让她发出闷闷的咳嗽声,jiba上满是晶亮的口水。他看见她那双锐利的红瞳眨也不眨地瞪著自己,然而上挑的眼尾晕红,泪水挂在被jiba扇红的颊边,那被摩擦得红肿的双唇和guitou牵起一缕银丝,让本该凌厉的瞪视变得可怜极了。 也让人兴奋极了。 啪的一下,扉间偏过头去。她的面上被搧了一巴掌,羞辱性的,力道并不大,甚至可以算轻,几乎没有什么疼痛,但过于白皙的皮肤上还是迅速浮起被掌掴的指印。 “婊子。”斑哼笑著,“张开嘴。” 扉间瞪视著他,中了幻术的身体却依然只能乖乖地张开双唇,将还沾著些许前列腺液的红舌伸出,被斑抓住了舌尖。 浓白的jingye打在舌中的凹陷处,盛不下的往内淌进口腔中,无法控制地被扉间一点一点地咽下。更多的则顺著舌的两侧,滴落在撕裂的衣物下赤裸的胸脯上,淌进了双乳之中。 扉间看起来狼狈又yin靡,她伸著舌,斑射过之后慢条斯理地用她被掌掴的脸颊擦拭剩余沾黏在guitou上的jingye,直到差不多了才道:“吞下去。” 她才得以将舌头收回去,展示著自己的喉头让斑看自己将jingye吞下。浓精的腥味充斥在口腔之中,就像是整个口腔都成了斑的精盆。 这个家伙……玩够了吗…… 这个念头才刚升起没多久,她忽然被斑抓著喉咙掼倒在地。 “还没结束呢。”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那样。 “扉间,妳不会这么天真吧?” 斑掐著她的脖子,笑盈盈的,“这可不像妳。” - 本就撕裂的衣物被随意地扯开,将裹著绷带束胸的奶子坦露出来。扉间的身体本来就白,一直被衣物遮挡住的地方更白。她的胸脯丰厚柔软,乳尖是粉红色的,因先前的刺激已经挺立起来,被斑随意地捻在手里玩弄,酥麻的快感让呻吟从扉间的喉中流泄出来。 扉间被摆成了请求配种的姿势,忍者的身体让她被能轻而易举扭出这种yin贱的模样。她的双腿举到了肩旁,穿著的裤子被从裆中撕裂,露出下身。她的双手将自己的阴户掰开,将因情欲而肿胀的阴蒂和吐著yin水的xue口坦露在班的面前。 被玩著奶子,她能感觉到斑的视线在自己全身上下巡视著,犹如实质那般jian进自己的女xue里,斑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她的阴蒂。 一阵疼痛夹杂著无法忽视的快感,扉间的大腿痉挛地绷紧,生理泪水再度溢上眼眶,她听见斑状似新奇地道:“扉间,妳竟然还是处女?” “我还以为……”他又拧了一下,享受扉间面上痛楚与难堪的表情,“像是那群人说的那样,妳早就被不知道谁玩过了,才那么熟练……” “原来其实是个天生的婊子。” 说文,他放开手中可怜的阴蒂。还未等扉间放松,带著黏腻水声的皮rou拍击声便传入扉间的耳中,羞辱的疼痛随之而来——她的女xue被掌掴了。 一巴掌。又是一巴掌。惩罚一样搧打在掰开暴露出的殷红xuerou以及肿胀的阴蒂上。疼痛夹杂著电流般的快感窜上扉间的背脊,她的脚指抽搐著卷缩,在还没反应过来时,yin水从xue口喷出,就这么被搧得潮吹了。 潮吹来得剧烈,扉间的身体颤抖著,面色潮红一片,如果不是幻术的要求,几乎就要瘫软在地。 身体尚还处于高潮之中,她忽地一震,喉中发出像是窒息的声音,女xue竟然被趁著这个时候,像是使用已经做好润滑的飞机杯那样,随意地开苞了。 斑将手中沾上的yin水抹在扉间颤抖的大腿上,又开始玩起扉间的奶子,“这种身体,当忍者真是可惜了。妳这对奶子生成这样,不就是要当rou便器的把手吗?” 他羞辱著,毫不收敛力道,将一对挺翘的大奶抓出指印和手痕。不仅如此,兴致上来了他还会随意地掌掴,柔软的奶子被搧得晃动,俨然是将这具身体当做了随意玩弄的性玩具——十元买到的婊子,可比性玩具廉价多了。 而扉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刚被开苞的女xue之中。 未经人事的xuerou被毫不留情地凿开,插破处女膜也没有停止,而是直到撞在紧闭的宫口上才停了下来。敏感的嫩rou被阳筋摩擦过,不知所措,只能抽搐地吸在茎身上,仿佛在yin贱地主动服侍jiba,获取快感。 扉间的眼前茫然一片,一时之间,除了吃著jiba的女xue什么也感觉不到了,直到斑的声音恍惚地传来,她的下巴被捏起,对上那双仍转动著勾玉的写轮眼。 “还没全部吃进去,妳就这样了。”他轻声道,“妳说,让那些恨妳恨得牙痒的敌人看见了,会怎么想?” 话语之中竟还蕴含著一丝并不真切的怜悯——就好像他不是那其中之一似的。 扉间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却只能从喉中溢出模糊不成语调的呻吟。 斑没有给她缓过来的机会,他按著扉间的腹部,稍稍抽出一点便用力地挺进,凿在了紧闭的宫口上。 扉间的身体又震了一下,再度被抛上潮吹的顶峰。她的身体敏感极了,不知到底是因为春药还是幻术,又或者像是斑说的那样,是个天生就做婊子的料,只要吃著jiba就能高潮。他随意地抽插一下,就能小小地高潮一次,xuerou吸在茎身上被翻出xue口又插回去,在这样的攻势下,宫口很快便被顶得开始松动。 扉间的小腹又酸又麻,带著疼痛的快意从被撞击的地方扩散开来,女xue被cao干的黏腻水声钻进耳中好像也在jianyin著她的大脑,那世上难有能与之匹敌的聪明大脑被jiba搅成了浆糊。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先是猛地绷紧了,然后一下子软下,舌尖不自觉地吐出,斑用拇指揉著扉间小腹上凸起jiba的痕迹,宫口被打开了,而斑还往里顶得更深。 整个zigong都被抻开,顺服地裹在闯入的guitou上成了裹jiba的rou套子,yinnang拍打在会阴处,xue口艰难地吞咽著jiba,扉间掰开女xue的指尖甚至能够碰到阳具的茎身。斑每次都抽出到只剩头部又快速地jian回zigong里,原本还想合上的宫口被不断地插开,很快地就不再收缩,而是张著嘴,徒劳地吸吮服侍cao干自己的恩客。 斑在她的zigong里中出了,浓精灌满被顶成jiba套子的zigong,而她腿间的嫩rou颤抖著,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喘息。 下巴被捏起,斑端详著她崩溃的表情,笑道:“这种表情比较适合妳。” 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让扉间好过,即使处于不应期也没有抽出,而是玩弄著扉间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用指甲刮蹭阴蒂和尿口,拧著奶尖,将扉间的身体维持在发情的状态中,直到xuerou将jiba含得再度硬起。 他没有抽出来,而是就著插入的姿势,硬生生将扉间换了个姿势,从被配种的姿势被摆弄成了母犬交尾的姿势。但扉间根本跪不住,上半身无力地瘫在地上,只有下半身被捞起来按在jiba上。 臀rou被搧了一下,女xue不自觉地往里吞咽,斑就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玩具那般,cao一下就搧一下,很快地扉间的臀rou上就重叠著无数深红的巴掌印。青紫的手痕印在扉间的腰间,这样的手印想必需要好几天才能消去,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怎么被握著腰际cao干使用的——而且,未来可能再也不会消散了。 膀胱的空间被顶弄著,不间断的潮吹之后扉间的腿间一热。她被cao得失禁了,像是被挤压那样,cao一下漏出一股尿来,尿液顺著腿间流下,淌在地板上。 斑搧了一下臀rou,道:“管不住尿的母狗。” zigong壁再度被顶开,斑又中出了,潮吹的yin水和jingye一同被堵在zigong里,让她的小腹鼓起些微的弧度。 扉间趴在地上,脸颊无力地蹭著地板,如果被下属或学生们看见,绝对认不出这被cao得母狗一样的婊子是他们敬爱的老师和火影大人。 结束了吗——她想这么想,又不自觉感到恐惧,斑没有动……他还想做什么…… “我说了,你要当我的rou便器。” 扉间心中一惊,但腰间被大手牢牢地箍住深深地吃著jiba,根本无法动弹。 她的腿下意识踢打著,却无法撼动腿间的身体,只能感受和jingye不同的液体灌进zigong里,灼热的尿液打在rou壁上,小腹迅速鼓了起来,被尿了……好脏……好烫……太多了……要涨坏了…… 本就一直处于高潮浪尖上的身体被迫攀上了顶峰,她的指尖无力地抓挠著身下的地板,喉中呜咽,想要向前逃离,一时之间竟然真的往前爬了几厘米—— 她伸出的手被抓住,整个人硬生生又被拖回了斑的胯下。刚抽出没有多久的jiba顶著从xue中淌出的精尿又jian进了zigong,翻开的yinchun贴在jiba的根部。扉间的双眼空茫地上翻,舌尖吐出,上头还裹著些许没有吞下的浓精,zigong重新成为顺服的jiba套子吸在茎身上,她的小腹肯定又凸了起来,因为潮吹的快感而阵阵地痉挛著,奶子被压在地上磨蹭著沾染上灰尘。 斑舔舐著她的耳廓。 “第二代火影已经死了。”他低沉地,沙哑地笑著,“现在妳只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