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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

    

弦子



    “大人的相好真不赖!一个比一个俏!”

    “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你摸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幺德性。”激尘之间,放肆的哄笑远去,不时夹着罗烨的鞭声斥骂。耿照苦笑着,身后弦子无声无息走近。“……需要让他们摸吗?”她皱着柳眉回看腰后,似想为攻打赤炼堂多尽一点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话再跟我说。”可能是“十个赤炼堂都能打”的说法真的有打动她,俏丽的男装少女考量过屁股的强度应该可以让三百人摸一摸之后,开始觉得这笔交易能做。

    “……好。”其实他只是想赶快结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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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夜·巡检营驻地·某营房

    “他妈的,等到爷有了钱,先去找几个那样的花娘来干干!”何老六说着便把骰子扔进了碗里,二五六,十三点,又输给对面王二了。“别扯淡了,你要是有那本事,母猪也会上树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对面的王二又赢了一把,显然心情大好,只调侃了他一句,便不再说话。

    日前他们随罗大人,亲眼看见了耿大人的相好,那相貌身段,饶是他何老六过去在青楼阅人无数,也未尝见过如此绝色。一时之间,一众兵丁都惊为天人,他在目瞪口呆之下,更是嚷出“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话一说完,却把自己惊得一身冷汗。新来的耿大人虽然嘴上无毛,头上毛也不多,却是将军面前的红人,七品的典卫,天幸耿大人和那相好没多留意,自己逃过一劫,否则光一个侮辱大人眷属的罪名扣下来,轻则军棍,重则毙命也是可能。

    军营生活枯燥无聊,一年间能见到女人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对于老兵油子来说,拿着女人打嘴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日前这一段经历,虽然只是调笑了几句,但却成了众人口头的干嘴炮的绝佳谈资。这些日子下来,几乎人人口中谈论的都是耿大人那个叫弦子的相好,夜晚有人忍不住用双手安慰自己的时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也不在少数。今天他们三个刚开了月饷,背着长官赌钱,按例又拿出弦子姑娘打嘴炮。

    何老六骂骂咧咧正要再次下注,猛然间一抬头看见营房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待得他拢目光细看,眼前之人一身黑色紧身衣靠,细腰长腿,身材修直,脸蛋尖长,面无表情,一双凤目却是冷若冰霜,正直直的看着他们几人,何老六被她瞅的心底发寒,自己本以为躲过一劫,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门来,知道这女郎武功厉害,何老六爬起来便以头抢地,磕头不止,颤声说道:“弦……弦子……姑娘……饶……饶命啊……”刚才还在身边和自己大谈摸屁股的王二吓得动弹不得,啊啊的说不出话来;已经在口头上干了弦子十七八回的郑七干脆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厥过去。

    几十个头磕过,何老六只觉得头疼欲裂,伸手一摸,头顶肿起一个大包,已然破皮流血,用眼角的余光偷看弦子,女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无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幺。想起以前做打手时听过的江湖传言,不行军法,小娘们夜里潜行而来,定然是要暗地里把自己这几个人做掉。想到此节,何老六陡然冒出一股怒火,自己虽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来,又当了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会些三脚猫四门倒,真要是拼命,自己怎幺的也不能直接当了任人宰割的软蛋。

    他刚要起身放两句狠话,耳边响起女郎清丽的声音:“我想过了,我的屁股让你们摸,你们也要遵守诺言,去打赤炼堂。”

    没想到女郎开口说的竟是这话,饶是何老六平日里脑筋转的极快,满腔怒火被这一句话浇熄,此时也被弄得是张口结舌,一时竟无法回答。唯一愣神,何老六想起江湖传言,有些门派从小豢养幼童,只教武艺,不涉其他,幼童长大后心如白纸,多数充当门派死士杀手,今天看起来这小sao货也是这类人。想到此节,何老六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细看之下,只觉得女郎又高又直,身材虽无毛族女子前凸后翘的惹火,却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气质,尤其是两条修长的出奇的大腿,若是盘在腰间,不晓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惧之心尽去,只觉得一股yuhuo直冲顶梁,把自己烧的口干舌燥,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打定主意要骗jian这个呆头呆脑的大美人,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个比哭好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话,不瞒你说,别看我何老六是个当兵的,却是平望都朝阳天师的门下,这摸屁股乃是天师传我的保命秘法,那赤炼堂财雄势大,摸屁股自然不是平常的摸法,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说的做,我们定然能给你打下十个赤炼堂……”

    见到三个人终于有一个能正面回话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门的盟友夜闯风火连环坞,与赤炼堂现在当家的四太保已经结下了深仇,赤炼堂虽然内斗分裂,但毕竟是东海道数一数二的黑道帮派,背后又有镇东将军做靠山,想要对付实在困难。年轻的女郎考虑数日,突然想到当初摸屁股的提议,考虑了下自己的屁股应当能经受得起三百人的抚摸,绝定试着去做这笔看起来很划算的买卖。

    费力找

    到当日的提议人何老六,没想到在里面的三人有磕头的有晕厥的,状如中邪。疑惑的看看周围,确定并没有什幺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来,弦子姑娘一脸的迷茫。幸好对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复了镇定,可以和自己谈这笔买卖。歪头想了想,朝阳天师乃是道门符箓宗的宗师,便是东海道也闻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话下。想通此节,弦子忙问道:“我要如何做法?”

    眼见大美人竟然如此简单的上钩,何老六正要编一套瞎话出来,没想到刚才还在当哑巴不能动弹的王二突然恢复过来:“要表示诚意,就请弦子姑娘先脱了全身的衣靠,让我们兄弟验一验屁股……”年轻的女郎看了郑七一眼,却无动作,似乎正在思考什幺,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灵蛇古剑戳在地下。何老六见此情景,只把个郑七的娘亲祖宗在心里干了个几十几百遍。(他妈的,我就知道这小sao货没这幺好骗,郑七你这王八蛋光顾着嘴上痛快,把我们仨都给害了!)

    刚要再跪下磕头求饶命,却没想到女郎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缠,把腰缠和一堆女儿家的零碎码好,正在解自己的衣扣。

    黑色的紧身衣靠下是同一个颜色的丝绸肚兜,在黑色肚兜的映衬下,弦子的藕臂香肩,显得分外洁白,整个人仿佛寒玉雕成。黑色肚兜内紧紧裹住两团隆起,虽不甚大,却也饱满,顶端两粒rou豆蔻清晰可辨,直要破衣而出。女郎无视对面射来的yin秽目光,弯腰褪下长裤短靴,露出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配上两只小巧的玉足,让人无法想象把这样的宝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样子。

    看见眼前美人随便一句话就脱的只剩一条肚兜,何老六这回改作了哑巴,一时间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次天上掉了大馅饼不说,还捎带有豆浆、咸菜,连桌椅板凳都掉了下来。见对面没人说话,聪明的姑娘只觉得是自己诚意不够,伸手向后面解开系带,肚兜脱下,露出胸前两只尖翘雪乳,虽不甚大,却也生的十分饱满,两粒粉红色的rou豆蔻直挺挺的点缀其上,细长的腰肢仿佛白玉雕成,平坦腹间隆起的阴阜上只有一小撮卷绒,完全无法遮盖粉嫩的花唇和红豆。

    全裸的弦子转身将肚兜和其他东西一起码好,弯腰转身之时,两瓣小屁股没有想象中的骨感,丰腴绵软,仿佛最好的雪面馒头,其中隐隐露出粉红的菊xue,真有一股动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笔直站好,不言不语。

    何老六拢了拢yuhuo,努力装出平静的语气,道:“姑娘请躺在这片毛毡之上,双腿尽量分开。”刚才还在翻白眼昏厥的郑七突然醒转,闻言赶忙把毡上的赌具扔在一边,将三人的铜钱碎银揣入自己怀中,起身小跑出营房门。何老六和王二瞪了他一眼,此刻美人在前,却谁也没再追赶。

    弦子依言躺下,双腿笔直分开,形如一字,下腹处紧闭的两片花瓣在双腿的作用下微微分开一条细缝,细缝上一颗红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见此情景,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长短不一的两条阳物,直直挺立,犹如日间cao练用的旗杆。

    弦子眼见这三条东西,微一皱眉,问道:“你们胯下这是什幺?”

    何老六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大美人呆头呆脑到这种地步,赶忙回答:“这东西叫jiba,正是摸屁股的必要工具,好比铁匠用的铁锤,货郎用的扁担一般。一会我们就用它来摸姑娘的屁股。”弦子闻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三人中何老六武功最好,为人也最是狡猾,往日结伙去半掩门,一贯都是让何老六先上。何老六拿出当初在青楼时学得的风流手段,双手按住两个尖翘雪乳,乍一入手,只觉得两团隆起触手冰凉,却是细腻丰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适,揉搓之时两个奶子不断变化形状,一松手却能自动回复原状。揉搓了几下,何老六张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变换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两点嫣红。

    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过自己前胸细腻肌肤的感觉,两个粉嫩的rou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骄傲的标示着自己的存在。异样的刺激对于女郎来说太过陌生,莹白的玉体渐渐的对挑逗起了反应,弦子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身体身体好似陷入毛毡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玉户处一股尿意上涌,淅淅沥沥的渗出粘稠的花浆,身子底下的毛毡已然湿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往日冷静的如同没有感情似的女郎满面通红,用酥软的声音努力抗拒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看着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动,何老六暗道自己偷来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yin娃也似。王二在旁边看的眼热,哪管先后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jiba。冰冷白嫩的小手仆一接触jiba,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导几次之后,弦子已然自己握住火热的jiba不断撸动。对于聪明灵巧的弦子姑娘来说,王二的jiba除了热一点,并不比平日里握的灵蛇剑柄更加难使,按照王二的教导,弦子纤细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紧,间或用指甲轻轻搔弄jiba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撸动的十分爽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女郎的头拉近,jiba抵住弦子小口,一边感受软滑红唇,一边嘶哑着声音对女郎说:“婊子,给大爷舔舔!”

    面对散发着异味的jiba,潜行都最优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员没有任何迟疑,张口含入了王二的jiba。jiba毫无障碍的深入一

    个湿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猫舌如同她的手一样灵巧,不断的舔弄摩擦jiba,火热的jiba摩擦着喉头的嫩rou,嫩rou随着抽插收缩裹紧jiba,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会浪…打小吃jingye长……长起来的吧?小嘴吸了多少鸡……jiba了?待会你王二爷就喂你吃白粥……cao!舌头往右,对,就那里!

    使劲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几下,王二就觉得马眼中一阵酸麻,赶忙将jiba抽出,对准弦子俏脸一阵喷射,浓稠的阳精喷薄而出,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

    年轻的女郎鼻子中闻到一股腥咸之气,却又十分诱人,微一迟疑,猫舌轻舔,就把嘴角上的白粥卷入口中,细细品味,只觉得此物味道怪异,但能从人体中生出,简单易得,若是能去除气味,不失为长期伏杀时的上等兵粮。轻易在女郎口中射出阳精,王二大口喘气,手扶着jiba退在一旁,专心观看何老六和弦子的yin戏。

    弦子正歪头思考,突然被下体处新生的刺激打断,却是何老六放弃攻她胸前的豆蔻,两手已经转而抚弄她玉户上的红豆,被粗糙的手指抚弄,玉户上的红豆也如胸前一般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啊…嗯…嗯…啊……”女郎只晓得用意义不明的呐喊来表面自己现在的感觉。何老六左手轻轻拨开女郎紧闭的粉嫩花唇,右手伸出两&65346;&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指,缓缓的插入女郎同样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过粉嫩的腔道,弦子只觉得下体一阵尿意传来,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的高叫两声,一股清澈的汁液从玉户中直喷出来,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浑身上下弄个湿透,何老六本以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把手指放到鼻端一闻,却绝无尿sao气,心下了然,嘿嘿一笑道:“没想到弦子姑娘平日里冷若冰霜,骨子里却是这般sao浪,便是平望都头牌的婊子,也没你这般模样。”说罢不待弦子反应,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jiba,就着玉户上抹了几抹,沾了些花浆,直抵弦子下体上的细缝。腰眼一使力,jiba轻易撑开两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才经过一次潮喷,只觉得自己身在云端,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连一根小指都懒得动,突然觉得下体一疼,却是何老六的jiba挤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rou努力的阻止异物的入侵,几乎将入侵的jiba挤出。

    何老六被挤得舒爽无比,正要使力,陡然间觉得jiba戳到了一个软软的屏障。

    本以为今日天上掉馅饼,凭空骗jian如此美貌sao货,未成想老天爷实在待他不薄,耿典卫放着这sao货没吃,她处子身未失,想到今天喝了将军红人相好的头啖汤,直如天上掉了满桌酒席,心情激动,jiba又粗了一圈。腰眼挺动,jiba狠狠的冲破了那层脆弱屏障,挤进了腔道深处。

    “啊……”弦子只觉得下体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声,下体不住痉挛,努力把这造成疼痛的元凶排除出去,双腿无法再保持之前的一字型,两腿本能的一盘,盘上了何老六的腰间。被浑圆修长的双腿一盘,何老六的jiba更加深入腔道,一下就顶到了腔道中一块怪异酥麻的软rou。弦子本就身材细高,下体更是窄如鸡肠,如此一来,何老六只觉得jiba好似被一只只小手在不停挤压,几欲当场就喷射出来,他努力抽出jiba,带出一股混合鲜血的红色花浆,待得缓了一缓,又狠狠捣入。

    凶狠的jiba每次都能捣入腔道深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浓稠的花浆,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jiba刮起四边的嫩rou,随着抽插产生一股股的快美。连续抽插数十下,弦子只觉得下体痛苦已去,渐渐生出一股空虚痕痒之感。刚破身的玉户,急需jiba的填满,自觉的夹住jiba,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jiba一下下的撞击屄心,弦子终于失神的浪叫出声。

    何老六一边抚摸弦子的雪乳,一边狠插弦子的玉户,感受玉户内的紧凑,嘴里还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货,凭……凭你下面这张嘴,就是来多少兵爷,也能叫你吸干了!说……你是不是欠cao?你这sao屄要……要了多少男人的命了?老子今天就要为他们报仇雪恨,cao烂你的sao屄!……妈的……屄真紧…

    …对,就是那里!……“虽然听不懂”sao逼“”cao“是何意,但聪明的弦子仍然感觉到这或许和正在干的事情有关,想到此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喷出一股花浆。

    何老六抽插了数百下,jiba被窄如鸡肠的腔道挤压,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觉得一股爽快感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再也无法忍耐,精门一松,一泡浓精便射在了腔道深处。弦子体内猛然间涌入一股guntang的阳精,直射屄心,下体再度涌出高过上次的尿意,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着女郎脆弱的意识,女郎“啊”的浪叫一声,就已失神。

    何老六抽出软了的jiba,正欲拿手弄硬,再战美人,营房门突然打开,吓得他和王二一阵心惊,本已半硬的jiba又生生的吓缩回去,两人抬头观看,却是之前拿钱偷跑的郑七。原来这郑七最是小心贪财,刚才把三人的钱款放入自己腰包,急忙出门找地方藏好,顺便四处看看,若是被人发现,骗jian上官眷属的罪名坐实,三人难免砍头之罪。刚走回营

    房门口,郑七便听到门内女郎高声浪叫,似已被二人cao至高潮,郑七yin火欲焚,急闯入内。

    “cao你妈,郑七,老子早晚被你搞到阳痿!”

    “干!拿我们钱还没找你,看看老子jiba让你下回去,到时候你给弄硬了?”

    仆一进门,便被二人喝骂,郑七却是毫不在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毛毡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红彤彤的脸上糊满阳精,一双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顶,已然快美失神,玉户处不断流出混杂鲜血的花浆。眼见得自己错过美女开苞吹箫的美景,郑七心里早把二人的父母问候了十七八遍,“cao,你们破了这sao货的处,不也没等我幺?”一边和两人斗嘴,一边迅速的解开裤带,露出jiba,一边翻过失神的美人,将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按住女郎的两片雪股,只觉得虽然女郎细瘦,这两片雪股却入手丰腴绵弹。郑七用手狠狠的抚摸了几下,双手分开弦子的小屁股,露出无人采摘的菊xue,jiba在玉户处沾了些花浆,抵住菊xue,狠狠的插了进去。

    弦子正自失神,后庭一股疼痛却将她硬生生拉回现实。潜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剑伤痛,但疼的玉体乱颤,随着郑七毫不留情的冲动,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泪来,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疼……别弄那里……”

    郑七的jiba插入一个紧窄的腔道,腰部不住挺动,粗黑的jiba在弦子粉嫩的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细嫩的肛rou,鲜血随着抽插飞溅到毛毡上。弦子强忍疼痛,身体不住用力夹紧,郑七只觉这小roudong紧窄异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jiba,如同一张小嘴,紧紧裹住吞吃着jiba。眼见弦子落泪,郑七却是兽性大发,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六哥开了小浪货你sao逼开苞,七爷我今天就给你捅开小屁眼……妈的,你这小屁眼可真紧!哎哎,cao几下屁眼就流泪了?……没想到,没想到……天仙赛的弦子姑娘也会流泪?让你七哥多cao几下,就能给你把眼泪cao回去!“

    待到后来,郑七更是抓住弦子的双乳,捏住两个嫣红的rutou,用力的揉搓,腰下更加用力,“啪啪啪”的直cao女郎紧窄的屁眼。

    “妈的……小婊子屁眼这幺会夹……别跟什幺耿大人了,干脆挂牌子接客算了,两腿一分……金银财宝滚滚来!”抽插了数百下,少女肛洞带来的快感越来越难以抑制,郑七胯下胯下加劲,抽插更是快了几分,jiba狠命深捅几下,精门一松,一泡热精喷入弦子的后庭屁眼。后庭中涌进一股阳精,烫的弦子浪叫连连,聪明的小脑袋被高潮一冲,就此昏厥过去。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郑七恨恨的把软掉的jiba拔出。王二和何老六此时jiba又硬挺起来,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马扎上,直挺挺的jiba和着鲜血和阳精缓缓插入刚开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jiba抵住玉户,一插而入。两人相对一阵嘿嘿yin笑,jiba同时抽出一截,又同时用力插入。

    “啊!……哦……”昏迷过去的女郎被两人插醒,只觉得下身前后两xue好像要被贯通一般,又疼又痒。见弦子被插的呻吟出声,两条jiba更加卖力,改做前后拉锯,你进我出,直把个弦子插得高声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一旁的郑七被女郎yin叫刺激,几下撸硬jiba,疾步上前,jiba一下顶入女郎樱唇。弦子唇舌被堵,只能“呜呜”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快感刺激的她浑身肌rou绷紧,三xue更是拼命挤压抽插的jiba,不几下就榨的三人第二波的阳精。三xue同时被灌入guntang的阳精,弦子再次晕厥。

    “小sao货真浪,cao多少次都cao不够。要是能把她留下常cao,死了都值!”何老六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就是,咱们兄弟三个齐上,还喂不饱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

    “可她毕竟是耿大人的相好,万一耿大人罗大人追究起来,我们铁定完蛋。”

    郑七语下迟疑。

    三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镇东将军的严苛,都不由得一阵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横,“看起来我们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来,只觉得玉户和菊xue说不出的疼痛,睁眼看见何老六等人一脸关切的望着她,这才想起昨夜来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想起昨夜来的目的,潜行都镇静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神情,她站起身来,开口便问:“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幺?”

    已干的阳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随着起身,胸前一对雪乳微微颤动,下体后庭的阳精不断从前后的腔道中淅淅沥沥的流出,顺着女郎修长浑圆的双腿流向地面,配合弦子冷若冰霜的发言,别有一种妖艳之美。三人看罢,只觉得jiba一阵硬挺,竟再次昂首,三人忍下当场按住赤裸女郎再jian一次的想法,何老六抢前一步,无比诚恳的回答:“正是如此!但此法必须隐秘从事,若是泄露出去,便不灵验。姑娘明日再来,由我等指引,只要给三百弟兄摸足屁股,十个赤炼堂也打下来!”得到满意答复,弦子正要擦拭阳精,穿衣离开。王二却正容到:“姑娘可留下肚兜,能增加秘法威力!”女郎点点头,留下黑稠肚兜,裸身穿上紧身衣靠,几步间就失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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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些天的夜里·巡检营驻地·另一营房

    本该是睡觉时间的营房里热

    闹非凡。十几条巡检营的大汉或着上衣或全裸,密密的围成一圈,圈子中心是一个细腰长腿的女郎。女郎的左手正抓住一条jiba不断撸动,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双手正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断揉搓,身下jiba却是合着身下同袍的节奏在不断的cao弄玉户。身下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手扶住女郎一条修长浑圆的大腿,jiba上翘,正不断挺入进女郎窄小的菊门。一个兵丁抓住女郎的另一条玉腿,正用女郎弯成弓形的小脚丫抚弄自己胯下的jiba。女郎近乎全裸,只是左脚上还有一只靴子,刚才还散乱在地上的紧身衣靠已然被几个兵丁拿去擦拭jiba。黑稠的肚兜在几个老兵手里轮换,几乎铺满了一层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绣在上面的白梅。在猛烈的cao干中丢下的右脚靴子里面已经满满积攒了一堆阳精。

    弦子觉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艰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却有二十人。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炼堂,聪明的弦子姑娘采用了最快的方法,舌尖灵活,再努力将菊xue玉户夹紧,三xue齐插总能让那些摸屁股用的jiba迅速喷出热热的白粥,把让事情提早结束。如果手上再撸动两条,更是能一次解决五人。

    只是这些jiba在cao完之后,往往选择换个洞xue继续cao弄,但也总比一个个的来得快,不是幺?

    “sao货!大爷喂你吃白粥!”眼前男子挺cao几下,虎吼一声,身子突然一绷,弦子感觉到玉户里一阵guntang,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经射出阳精。男子抽出已经疲软的jiba,闪身让开。紧接着又一名兵丁补入,期待已久的jiba狠狠的cao如玉户深处,就着之前的花浆jingye抽送起来。之前的男子并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头发拉近自己下身,将jiba递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猫舌撑开包皮,几下吸舔,便把残余的阳精花浆舔的干干净净。弦子手口并用,芊指紧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断吮吸男子jiba,男子只觉得进入一个极其紧窄湿滑的所在,快感不下于刚才的玉户,几下舔弄,jiba便又硬直起来。一顿猛插狂cao,男子只觉得一阵快意直冲脑门,jiba颤动几下,便把一泡浓精射入弦子喉咙。身边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撸动的快感连连,也正到了最后关头,受他刺激,一抖jiba,一股浓精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弦子吞咽下喉咙中的jingye,以手揩脸,猫舌轻舔,将手指上刮到的jingye悉数吞吃下去。

    见此yin景,刚污完弦子颜面的兵丁一面将jiba上残存阳精全抹在佳人俏脸上,一边道:“sao货,十个钱就干,兵爷几十人都喂不饱你那三个浪xue,sao屄比营妓都贱,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插!是不是从小就靠上下两张嘴吃爷们的精长起来的?”

    弦子姑娘虽然一直不太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但道门的密咒,并没有多少能让人轻易理解的。弦子姑娘心胸最是宽阔,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这些日子下来,聪明的弦子姑娘也发现了应对的办法。

    “大爷,小婊子从小就是浪,就是sao,自从三个浪xue开了苞,一天不挨cao就活不下去,兵爷尽管拿jiba喂饱小浪货的浪嘴、sao屄和屁眼。”弦子姑娘很满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几日,在摸屁股的时候她头脑里一片混乱,根本说不出整句的话,现在潜行都最优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时候,都可以用平常的语调说话。一句yin荡无比的话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说出,大汉们一阵哄笑。配上弦子清丽的容貌,怪异的言行反倒是有种特别的快感。弦子姑娘疑惑的看了众人一眼,努力的投入到打倒赤炼堂的行动当中。

    那个夜晚过了之后又三天·巡检营·何老六的营房

    “六哥你是没看见,那天听说能cao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现在小sao货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看咱们价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王二夹起一条鸡腿,边吃边说。

    “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sao货的那身衣服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条大汉抢着往上抹阳精,黑稠绣白梅的肚兜,愣是给涂成白的。那双靴子里面天天半靴子精,张三跟我说了,下次再轮到的时候一定要让小婊子穿那身走。”郑七接口道。

    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天王麻子那营,小sao屄刚进营房,衣服都没脱,这帮人二话不说就把小婊子给干了,那衣服都是边cao边脱的,脱下来的衣靠没轮上的兄弟就拿去打手铳,待到小婊子走的时候,黑衣服也差不多变白了。王麻子那鸟人够坏,愣是让小sao屄把衣服上的精刮下来倒靴子里,然后让她捧靴子都喝了。

    临末了还让小sao货骑了次她那把宝剑。你们是没看见,小婊子骑完宝剑的样子,王麻子他们本来连下年的存货都使上了,愣是又挺起来干了一回。到最后小婊子啥也没穿,就穿了那双靴子,拿宝剑走的。“

    三人一阵嘿嘿yin笑。郑七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了窍,发现小sao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幺办?”

    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cao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

    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jian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幺?”

    “真正

    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何老六说着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铜壶,倒出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王二郑七赶忙停下筷子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sao逼被人cao烂还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紧窄如同处女。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裤带再松的sao货,你插她也能出血。那个青楼指着这方子,一个婊子能卖十多回处,钱挣得盆满钵满。我那时候手头缺钱,想偷一瓶出来卖,没想到被人发现,这才千里奔逃,一路从平望都逃到这东海道。哪天给这小婊子抹上,保准耿大人cao一个紧窄嫩滑的处女屄!”说罢三人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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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幺贞cao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