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心理醫生給犯人打藥,koujiao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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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患者夏油杰,男,17岁,以严重暴力倾向,频发精神失常症,无法控制自身行为入院,经综合该病人危险等级为特级。” 五条悟在禁闭室内大声念着这段资料,他的嗓音清亮,回响在这密不透风的房间,信息的主人公就坐在离他不远处的独凳上。目前双手被绑得紧实,头颅也垂下去,一缕奇怪的刘海十分惹眼,却乖顺地搭在脸边。 当然这只是表象,数十分钟前监控画面显示这位看似安分守己的青年尝试过挣脱束缚带,他的用力程度快把脖颈上的青筋爆开,好在眼睛发现监控摄像头后沒有再乱来,逐渐消停。 这位青年的主治心理医生,五条悟,从走进这间房内读完他的资料后,就开始透过墨镜紧盯着这位患者,对方虽看不到他的瞳孔,却戒备地察觉到那锋利目光正沿着身体轮廓游走。每一处的长久停留都像是会灼烧出一个小洞,再加上五条悟半晌也没憋出一个字,病人有些不满,主动抬起了脑袋,结束这场侵犯似的凝视。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没被拖出去枪毙,反而送到我这里。但你罪行累累,犯了大错,”五条医生清了清嗓子,有一丝笑意,仿佛刚才审视的人不是他,接着说:“要在我这里赎罪哦。” 禁闭室的墙壁白皙光滑,瓷板反光甚至能映射夏油杰那张忧郁的面孔,青年对这句话并没有任何激烈反应,只是重新低下头颅,平淡反驳道:“我没有错。” 根据已知情报来看,故事的开头不过是患者想要独自旅游。警方从他的贴身背包里搜到了相应物证——一本有些详细攻略的笔记本。五条悟翻过它,也阅读过它,夏油杰的字迹非常清秀,一笔一划都透露着认真,衣食住行安排妥当,目标内容有条不紊,整篇计划就算是不爱出门的旁观者也会觉得赏心悦目。 可本该愉悦的旅行,却诡异转折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这样一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年,事先也未与任何人结仇,竟然屠杀了整个村落。 “你杀了很多人,”五条悟拉下墨镜,露出漂亮清澈的蓝色大眼,灵动犹如湖水般眨了两下,算是跟夏油杰打个照面,再近乎残忍地剥开事情的真相。“包括你的亲生父母,你回家之后也解决了他们,真是一个令人作呕的畜生。” 夏油杰自始至终镇定自若,好像他并不是话题中的主角,仅靠嘴唇张合、重复过往的经历并不能令他愧疚。但他听完这句话后没由来的心情好,朝着医生阴恻恻地笑了。“杀人就是错吗?” “我杀他们,是因为他们不是完全的好人。” 与其纵容他们肆无忌惮地成长,最终造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不如早日处理掉,用简单又利落的方式,在一开始就扭转事件的结局。 百利而无一害啊。 五条医生漫步到患者的身后,修长的手指拨了拨那颗脑后有些乱毛的丸子,他的举动实在不像一位正常医生,奈何夏油杰双手被束,在绝对的主导场所内,只能像条丧家犬任人下手。 “差点为你鼓掌了,伟大的审判者。”五条医生脱下白色手套,把拇指按压在夏油杰的后颈上转动按摩,肌肤相贴的触感显然让患者不适。夏油杰收敛了笑容,尽管面色如常,但身体十分实诚地紧绷,摸上去硬邦邦的,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但这一切说白了都是你自私的构想,人类的好与坏为什么要由你来判定,喂,你是创造人类的上帝吗?神圣的光辉在你的身上散发?” 他俯下身用白色手套轻轻摩擦夏油杰的脸颊,呼吸也去,有预谋的将对方的耳垂吹热,戏谑道,“杀人的借口也太烂了,不如不用。” “未能得到你的认同我很遗憾,但这就是我的理由。”夏油杰说:“正是‘无法理解’才使得我的行为看上去异常,人们将我的正派思想划分为精神疾病,多亏这样,才让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跟你平淡聊天。” “我可没有答应跟你茶话会喔,杰。”五条医生用脚碾压在独凳的滚轮上,迫使对方转过来。他的四肢偏长,个头颇高,眼下二人距离又这样近,稍微前倾就能把夏油杰裹进阴影。“你荒诞可笑的动机我并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你很感兴趣。” 夏油杰迎上目光,顿了顿:“单方面的兴趣投资往往会失败,我并不是拼接木偶玩具,不能原地不动地陪你很长时间。很快会有人来带我走。” 他的语气彰显疲惫,但五条悟察觉到那双眼睛里有一种近乎痴狂的喜悦。 “你以为我是孤独的,不、不,我在外面有个大家庭,所有人都能理解我,追随我,他们是我的感官,我的四肢…你知道吗?” “我在这里,外面也仍旧会有人‘意外死亡’。关押治疗倒不如说是,短暂的休息。”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进来之前我的人打点过这里,不劳医生在我这里多费心了。” “如果误杀一个好人会怎样?” “医生。”夏油杰破天荒为他讲解道。“烂到骨子里的人浑身都散发着恶臭,尽管穿戴整洁也无法遮掩其身上的味道。放任这种人在世间游荡实在是太浪费公共资源了,误杀,别开玩笑了,他们日复一日烂在那里,而我恰好有能力处理,仅此而已。” 五条悟注视着大演讲家的唇瓣,认为这张嘴如果不用来接吻或许有些遗憾。“或许你是对的,但有一点,你不够了解。” “没有人会来带走你。”他说这话的功夫走到门边柜台,柜门一开,伸进去的手用两指轻巧拎起镇定剂瓶,对着灯光观察上面的文字。“你需要好好睡一觉,别想那么多,杰。” 夏油杰沉默地看着他用注射器提取药物,透明液体缓缓涌入,直到填满整根针管。惨白的光影笼罩下,多余的细密气泡正一点点被挤压出去,五条医生做完这一切,手指弹了弹管壁,确认无误后,朝着他走了过来。 夏油杰无法阻拦,针头扎进去时不适地吭了声:“我想我已经足够配合了,你有必要对我用这个?” “哈?当然有。”用过的一次性注射器被丢进垃圾篓,了无生机瘫在那里,五条悟瞥了一眼收回目光,心情愉悦地把手盖上夏油杰的眼睛。 随黑暗而至的还有五条悟的声音,“你现在可是罪恶滔天的杀人犯患者,而我,要保护自身安全当然需要排除掉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是一定的。” “睡吧,天亮之后就好了。” 2. 然而并没有天亮。 期盼的黎明没有到来。夏油杰没做好梦,他的大脑昏涨,剧痛强迫他从沉睡中醒来,睁眼却无济于事,他的眼睛好像坏了,努力眨眼半天的结果是——什么也看不见。 大脑急速转动着,记忆片段在颅内反复穿插,在guntang高温陪衬下,心理医生在针里动手脚的碎片一律冲升至概率榜第一,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被害了。 更为棘手的是,他的yinjing,竟然不合时宜地立起来。 夏油杰有些难受,沉重的呼吸在静悄悄的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突兀,他尝试起身却崩溃地发现医生临走之前连束缚带都没有给他解开。在行动力和视力双双受阻的情况下,他凭借自己仅存的微弱力气,背部抵着墙壁艰难坐直,缓慢地换了一个相对轻松的姿势,继续承受这些痛苦。 他很少抒发自己的情欲,胯下之物高昂抬起头,将裆前的位置撑得满满当当,他很想伸手去遵循本能抚慰,但这个想法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异是异想天开。 身旁的夜更深,夏油杰已经忍耐到无法思考的地步,迷迷糊糊中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反应,直至对方摸上了自己的脸,他才意识到有人来了。 “好可怜唷。” 夏油杰隐约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他昏昏沉沉,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觉得那几根贴在脸上的手指冰冰凉凉,一丝惬意慢慢从脸颊点触到嘴唇,最后探进温热的口腔里。夏油杰张着嘴含住它们,用柔软的嘴唇吮吸着,像是在含一块透明的冰,可惜并没有水流出来。他周身guntang,陷进情欲里去,就快要渴死了。 五条悟低着脑袋,借着月光打量自己成就的杰作,他的手指早就被夏油杰的唾液濡湿,舌头追逐指尖的游戏很好玩,他忍不住多玩了一会。 “想要吗,杰?” 与刚见面时截然相反的表情,夏油杰引以为傲的镇定自若被药物打击得一塌糊涂。五条悟看向那张充满欲望的面孔,突然觉得让夏油杰短暂失明是个错误决定,他真应该去拿一面镜子过来,把这失措的模样印到夏油杰的心里,这样一定能增添不少乐趣。 不过也没有无聊到那种地步啦。 毫无医德的医生好像才找到新玩具,这才顾及上患者的难堪。他蹲下身体把自己的手掌贴在夏油杰的裆部,那物件已经涨疼了好长时间,被这一拢,受刺激贴在五条悟的掌心里突突直跳。五条悟隔着布料揉搓那团性器,每次用力都可以逼迫一声微弱喘息,这声音有些诱惑,他要迫不及待地进行下一个动作。 裤绳在手指的拉扯下解开,夏油杰的老二从裤子里弹出来打在五条悟的脸上,玩意炙热又硬挺,被医生紧紧握在手里,五条悟没有迟疑,贴脸上去蹭了蹭,“看起来杰好像很需要治疗呢,我来帮你吧?” 他说的帮忙,当然不是正经事。 自己的病人处在被药物控制的水深火热之中,五条医生大发善心,张开口腔,把那粗大的yinjing含进嘴里吮吸,用柔软的舌头摩擦龟冠马眼,鼓动腮帮,品得滋滋作响。 夏油杰很少给自己抒解欲望,严以律己的他几乎不把这个放进必要科目。但今天涨得太疼,又在此刻被照顾得很好,狰狞许久的情欲得到如此直接的爱抚,霎时忘乎所以。他遵从本能地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把jiba顶进对方脆弱狭窄的喉管里,那温暖的巢xue紧致湿润,又温柔地将他整根包裹住,爽得他惬意叹息,不禁想要谋取更多的快乐。 他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随着欲望把自己越陷越深,如果说五条悟给他设下一方沼泽,那么眼下他已经溺亡了。 浓稠的白色jingye从唇舌之间爆开,青年抵着喉咙射了数十秒,性器颤抖得想逃却被男人牢牢攥着根部不放。医生就这姿势吞咽了两次,喉结滚动,才将腥臊的液体全部送进食管。 接着五条悟靠在对方胸膛上喘息,单手把对方手腕上的束缚解开。夏油杰的手掌恢复自由,却无力垂在地面,同样欲望深重地等待下一步。 “要做个乖孩子,现在轮到你发挥自己的作用,杰。” 夏油杰耳鸣,听不清对方到底讲了什么,只觉察身上一轻,片刻后又一沉,自己的手才刚刚能动弹,就被拽着去抚摸两瓣光滑的软rou。 “什么……?”他由着力量牵引,指尖接触到脆弱又湿润的褶皱,往里摁压,编排出或高或低的沙哑声音,他毫无意识,不太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有个嫩软洞口把他的手指咬得很紧,热热的。 “再往里面一点,杰。” 五条悟浑身赤裸,嘴巴忍不住催促他,捏着他的手想往深入再埋一些,但这远远不够缓解情动的瘙痒。他干脆攀上去骑着对方的腰杆,前后摆动自己的躯体,用软xue来回蹭着yinjing的根身企图止渴,艳红的媚rou不停吮过青筋脉络,夏油杰低喘一声,快要发疯。 “cao进去…哇进去了杰。”五条悟惊呼一声,兴奋地感受到xue口正容纳进一根庞然大物,那根jiba入侵他的肠道,把每一寸xuerou都撑开。这样刺激的性交使他的脚趾蜷缩,下一秒又被夏油杰cao到前列腺,五条悟的头皮发麻爽得一炸,脚趾又瞬间张开,重心只剩xue套在jiba上。 他从没有教过昏迷的夏油杰这个,不过看来对方已经无师自通了。 夏油杰皱着眉头,但他的下身却无比畅快,下意识的推翻“飞机杯”,重新将肿胀yinjing插进嗷嗷待哺的臀眼。他的jiba很长,整根没入能够顶到五条悟的xue心,接连大开大合的cao干。没多久就卷出一圈又一圈yin靡的白沫,五条悟在高潮的前夕捂着嘴失声尖叫,哆嗦着jiba零零散散地射在夏油杰的小腹上。 “好爽,杰…屁股好爽……” 但这还没结束。夏油杰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压在紧实的身躯上继续蛮干。五条悟的xue眼已经被cao得无法闭合,只有将jiba插进去才能恰好堵住这个湿漉漉的泉眼。夏油杰的jingye和他的体液交融在甬道,情欲气息漫出来充斥鼻腔,五条悟甚至来不及换气,就被凶狠的yinjing再次直捣,快速地猛干cao得他翻起白眼,许久才回过神盯上夏油杰那双无神的眼珠。 那眸子里有他的倒影。 五条悟突然精神了,舌头探出来舔舔因燥热干裂的嘴皮,他玩性大起抬起下巴努努,凑个暧昧高度,刚好把夏油杰鼻尖那滴汗液吻掉。这下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张着腿深呼吸,夏油杰缓慢的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搭在五条悟腿间。夏油杰的衬衫被汗濡湿,两具黏腻的rou体贴合在一起休息,等五条悟再动弹的时候,他偏过头看,夏油杰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