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长了两条roubang,卡在墙上被不认识的几把jia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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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从土方身边离开,银时便一直处于战斗状态,烙阳一战再添无数新伤,好在捡回来一条命,但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解放大军已经开始攻打江户,所有人都被卷入这场拯救世界的战役中。 登势婆婆和阿妙等歌舞伎町的人自发组成护卫队跟大军抗衡,重要的人正身处危险之中,银时带着新八和神乐马不停蹄赶回江户,解放大军的派来的士兵实在太多,他们杀完一批又一批,敌人仍旧层出不穷,银时只能做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身上的和服早已被那些天人的鲜血染透。 在他麻木的挥着刀时脑子里偶尔会闪过土方的身影,其实他是想先去找十四报个平安的,但在国家危难时刻,个人感情何其微不足道,更何况在万事屋回来后,他看见登势婆婆、阿妙她们明显松了口气,银时不可能抛下她们,只能希望赶紧将这些天人赶出去,等到江户恢复往日的和平,他才能心无旁骛的去找十四。 大军一批又一批来到江户,银时渐渐有些吃力了,本来就是带着伤回来的,如今又添了新的伤口,好在危急时刻曾经的伙伴都赶来帮忙了,结野家族、御庭番的忍者、信女、屁怒努等等…… 有了他们的加入,局面总算有所扭转,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银时心里有些庆幸,还好真选组离开江户了,否则他肯定时刻提心吊胆,就怕土方受伤流血,尤其是当他抱着信女,敌人的炮火对准他们时,直面死亡那一刻他面上是平静坦然的,但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他也足够幸运,绝境之迹他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还没有结束,”一颗炸弹将眼前的大炮炸飞,熟悉的人从战车里出现,大猩猩近藤斗志满满,“战斗吧,万事屋,和我们真选组一起。” 银时则呆愣的看着近藤身后那人,嘴里还是叼着根烟,真选组的制服穿在他身上帅气又好看,只不过他神情淡漠,目光虚虚望着别处,就是没有落到自己身上。 心里所想之人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一时之间,银时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如今江户这么危险,要是哪个天人不长眼,伤到十四了怎么办…… 在万事屋几个人还怔在原地时,真选组众人已经提着刀向敌人奔去了,土方经过银时身边时冷冷道,“你就这么窝囊吗?战斗还没结束就被吓傻了?”说完他像一阵风一样从银时身边快速飘过,身后的神乐和新八也快速跟了上去,银时回过神来,他提着刀飞快跑到土方身边跟他一起砍人。 银时总是在身边碍手碍脚,土方很烦躁,他狠狠瞪了那银发混蛋一眼,转了个身去对付另一波人,谁知银时也跟了上来,土方斜愣过去,跑到总悟那边去了,那厮果然阴魂不散,一直紧跟着他,土方终于忍无可忍,他将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到敌人身上,在他方圆几步之内的天人无一幸免,全部惨死在他刀下,其他幸存者见此纷纷逃离,谁都不敢近身。 将跟前的人解决后银时抽空叮嘱土方,“你慢着些,他们人很多,到时候全冲着你来怎么办,受伤了怎么办……” “你烦不烦!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婆婆mama的!”土方加快手中动作,一路往前生劈出一条血路,就想把这烦人的玩意儿甩开。 银时也不是吃素的,土方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只是这次他没说话,默默跟在后面。 众人从白日厮杀到黑夜,终于将大军逼退,所有人都在欢呼,借着周围火把的光亮,银时也遥望不远处的土方,他刚想向那边走去,阿妙将他拉住,“嘛,嘛,大家都累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阿银新八你们也是,走了走了。” 土方扫了他们这边一眼,对真选组下令道,“走吧,我们附近去巡逻。”说完也没看银时便走了。 银时想把人喊住,阿妙神乐拖着他进了旁边的屋子,几人没说几句话神乐跟新八就支撑不住睡下了,阿妙将银时也按了下去,给他拉上被子,“阿银,你也好好休息吧。” 等到阿妙将灯灭了出去之后,银时尝试了好几次都睡不着,他心里惦记着土方,刚想起身去找他,却发觉胯档那儿有些难受,其实白天他就隐约发觉不对了,但因为忙着杀人,转瞬就忘了,如今闲下来便愈发觉得大兄弟涨得难受,而且以往尺寸刚好的兜裆布也感觉很勒,他将手伸进被窝想拉一下裤子,结果却摸到一个奇怪的玩意儿。 银时立刻掀起被子,猿飞那张脸就怼了上来,他额头青筋直跳,一脚将人蹬飞,正松口气的功夫,月咏又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她那样子明显是喝了酒,银时一个头两个大,月咏只要沾了酒那疯劲儿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土方出去巡逻了一圈,打道回府时却被告知源外老爷子失踪了,他吩咐手下的人立刻去找,自己则火急火燎跑回去通知众人,顺便问问银时他们有什么法子能联系老爷子。 他着急的拉开门大喊道,“源外被敌人抓走了!”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傻眼。 本来空旷的屋子里挤满了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开庆祝会呢。 近藤先生只穿了条兜裆布被绑在墙壁上,大姐阿妙正拿着飞镖往那儿射,式神外道丸跟屁怒努玩那儿人不人鬼不鬼的虫子,小钱形人事不省,倒在牛郎店老板狂死郎身上,吉原那个叫月咏拿着一瓶酒疯狂往嘴里倒,同时还在给银时灌酒。 银时躺在床上,猿飞半截身子都进了他被窝里,看样子她的头正好停在银时腰腹那儿,被子高高隆起,还时不时抖动,两个年轻男女躺一张床上,盖一张被子,在土方印象里,猿飞好像一直都喜欢银时,如今这种情形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土方突然出现,众人安静了一瞬,均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土方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他说了句,“不,没什么。”便大力将门砸上了,他听见背后银时在喊他,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个人漫步目的在夜色中走了很久,土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一想到银时跟猿飞搂在一起的亲密样他就火气上涌。 土方自嘲的笑了笑,呕什么气呢,早就知道银时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不是吗?吊儿郎当随心所欲,看似一个人单着实际招惹的男男女女一点儿也不少,欲望上头时连强jian男人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他还有什么底线呢,是他看错人了,还以为他平日里只是打打嘴炮,面对感情时专一认真,实际上他就是个猥琐的卷毛大叔罢了。 不知道顶着寒风走了多久,土方脑子冷静下来后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全是被炮火轰炸后留下的房屋废墟,他爬上一处断壁,打算抄近路绕到另一边去,结果刚爬上断墙,半个身子被卡在上面了。 土方挣扎了很久也没法挪动分毫,既不能全部爬上去又下不来,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今天的运气真是太被了!所有不顺心的事儿都堆到一起,土方自己都气笑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维持着被卡的姿势静静发呆。 今日持续长久的战斗,土方也有些累,反正也动不了,他就在这儿休息会儿吧,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时他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土方瞬间清醒,他开始呼救,“有人吗?麻烦你过来帮帮忙,我被卡住了。” 那人应该是听见他的声音了,土方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等到那人来到身后,土方打算回头看看来人是谁,结果他根本转不过去,他有些懊恼道,“你好,可以帮我把旁边的石头挪走几块吗?感激不尽!出去后我定会重金酬谢!” 来人没有回答他,但确实向他这边来了,土方正想感谢他,结果那人就把他的裤子扒了,内裤也一并扯了下去,白嫩的屁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土方惊恐的质问,“你干什么!” 背后的人还是不理他,掏出胯间的roubang走近土方,他将土方往下拉了一些,等到他的屁股自己的腰平齐时才松手。 土方还是无法动弹,若是他能看见的话,会发现背后那个男人胯间有两根性器,而现在他正用手撸动上面那根性器,在他的taonong下两根性器都膨胀变硬,他握住其中一根微微蹲下身子,roubang划开土方厚厚的臀rou来到洞xue口,土方激烈的挣扎,“不!不要!” 男人死死按住摇晃的翘臀,guitou在xue口研磨了几下就强势的插了进去。 在那根roubang突破所有防线抵达最深处时,尖厉的嗓音划破夜空,“不——!”土方眼角泛出泪珠,体内的roubang弯得像个钩子,上面还有一层一层打起来的结,跟银色卷毛身上那条roubang完全不一样,土方抱有的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摧毁,他绝望的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