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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菲尔合上面前的,海面上的冰原和潜艇也随之消失无踪,她站起身来搓搓手道:“等你们完成最后的试练后,一切自会分晓。走吧,等回来了,我再请你们继续看戏。” 与师兄踌躇地对望了一眼,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婆婆,既然人质都救出来了,下面的那个什么试练是不是可以免了?” “不行。” 埃菲尔一副不容商量的口气道:“你们不是还想复活那条蛇么?如果不解开所有的封印,我可没那个能力把它复活。” 师兄也小心翼翼地赔笑道:“我们光杀掉这两只怪物,就已经精疲力竭,元气大伤了。接下来的题目如果更难的话,只怕就算我们有心为您出力,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放心,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绝对不会再这么刁难你们了。” 埃菲尔宽慰地笑了笑,“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们真的能拿回这两颗珠子,看来冥冥中自有天定,你就是能解开封印的人。” 见埃菲尔仅指着我一人,师兄立即委屈地叫道:“那颗金蛋可是我甘冒巨险才从那鸟的窝里抱出来的啊!” “是是,你自然也是功不可没……” 埃菲尔仿佛捉弄小孩子般,笑嘻嘻地安慰着师兄道。 再次回到古祠,埃菲尔取出包裹在防水服内的昼夜二珠,分别用宝珠轻触石碑最底下的一行字。随着一阵轧轧乱响,石碑背后的石墙自动向两旁滑开,露出二个深邃幽暗的洞xue。 “这就是通向祭坛的路?难道就没有更新鲜点的花样了么?” 师兄看着那洞xue,郁闷地直叹气。 “我怀疑这洞xue里还有一个石碑在等着我们……”我无力道。 “别废话,跟我一起进来。” 埃菲尔不客气地命令着,又生怕我们不肯听话般,抱起那颗蛋,带头走进了洞xue。 在昼珠的照耀下,我们一行三人在深邃的甬道里走了大半个时辰后,随着眼前突地一片豁然开朗,紧接着又一脚踏进了冰冷的湖水中后,才发现已经到了洞xue的终点。 抬头看着这宽广静谧的洞底秘境,仿佛尘封了数千年般寂静无声,遥远的洞顶无数尖锐的钟乳石密密麻麻倒悬而下,清澈见底的湖水在昼珠的照耀下宛若一颗平整晶莹的蓝宝石般明润光滑。湖水并不深,最深处也仅刚刚没过胸膛,不远处的湖心耸立着一个五丈见方的石造祭坛,而那祭坛中央的圆形石座上竟突兀地插着一把一人多高,锈迹斑驳的黑色古剑。 此刻,只听身旁埃菲尔的呼吸声渐渐急促,抱着蛋的双手也颤抖起来,仿佛看到了多年未见的亲人般突然间激动万分,若不是还抱着个巨大的金蛋,只怕她能立刻扑上前去抱着那把古剑痛哭流涕起来。 涉水踏上祭坛,一言不发的埃菲尔放下金蛋,毕恭毕敬地将昼夜二珠分左右摆放在石座上的圆形凹坑里,接着便仔细着石座底部的象形文字。半晌后,她突然如巫婆跳大神般开始围着石座念念有词地走了起来。在这整个过程中,她都没再与我们说上半句话,竟是虔诚得有如看到耶稣复活的门徒一般,让已被晾在一旁半天的我和师兄浑然摸不着头脑。 待她按顺逆时针的方向各走了八圈后,又停在石座正前方跪了下来,翻着白眼抬头望天,默念了好一会儿我们听不懂的咒语。眼瞅着她似乎要无休无止地就这么跪下去,无聊的我们刚想聊聊天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闷,却听跪在地上的她突然“嘎”地尖叫了一声,抬起手来便一掌接一掌地隔空向那柄古剑击去。随着“嗡嗡”的龙吟声不绝于耳,原本明亮无比的昼珠忽地闪烁了一下,紧接着便慢慢暗淡下去,而一直漆黑如夜的夜珠却不知为何竟渐渐明亮起来。 看着这诡异的场面,我和师兄不安地对视一眼,屏住呼吸,暗暗戒备。天知道这洞里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古怪机关,就算没有,万一解开封印的埃菲尔突然被恶灵附体,我们也不至于毫无防范间被她给吞掉了……其实我也无意冒犯埃菲尔,只是她此刻这慎重而又仿佛鬼上身般的模样着实让人看了心里发毛,加上原本就长得“迥异常人”,让人不由自主联想起古代传说中食人部落的老巫婆…… 随着埃菲尔击掌速度越来越快,那古剑上的斑斑锈迹也随之被震落下来,渐渐露出了如玉般晶莹润泽的透明剑身。我这才发现那“锈迹”原来竟是一层凝固了的血痴,不由得更加胆战心惊,看了看一旁同样愕然的师兄,不约而同地便向后退入湖中。 此时,已将古剑上的血痴尽数震落的埃菲尔突然停了下来,双手结着奇怪的法印,诧异地扭过头来,看着我们道:“你们跑那么远干嘛?” “没事儿,您忙您的……我们,咳咳,怕亵渎了这里的神灵……” 一向不信鬼神的师兄尴尬地胡诌道。 “我可警告你们,最好站上来,不然等一下别给弄得一身血。” 听到此言,我们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心说等一下难道会迸出什么恐怖的自爆式怪兽不成?然而,此时再想逃跑也已经迟了,只得硬着头皮走上祭坛。 见我们老实地回到祭坛上,埃菲尔这才回过头去,随着一声清叱,手中法印立时闪出一道耀眼的红光,紧接着只听头顶如滚雷般爆响不断,惊愕中抬头看去,我和师兄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却见头顶静静倒悬着的无数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