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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就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讲的故事嘛,自然就是阿冰曾跟我讲过的那个了。 好在雪城月的口齿伶俐,表情又生动活泼,讲起来倒是比阿冰要有趣多了,而且内容也比阿冰讲的丰富详尽,比如那位信徒曾结过婚,而他老婆凑巧还是个妒妇,看到有女人亲她的老公就很生气,便总是想方设法地刁难那些许愿的漂亮女人;又比如当时因为宫廷里流行近亲通婚,所以皇帝的三个弟弟一个比一个蠢,而且一个比一个肥,却还总喜欢宴请有学识的人来品评他们之中到底谁最帅、最聪明;再比如最后信徒长出翅膀飞走后,皇帝居然派出了火枪队乘着船在内海上追赶他,结果被突如其来的巨涛将所有船只给打翻了……而且,她的故事与阿冰说的也有些小小的不同,那就是圣痕并不是长在那位信徒的手腕上,而是长在两瓣嘴唇的十字架凹痕……这也难怪他那位老婆会动不动就发飙了。 津津有味地听完后,我很是叹服地赞叹了几句,喝了口咖啡便又想埋头继续习题。 却听雪城月突然神秘兮兮地低声说了句,“羽,其实……这个故事可是真是存在的哦,而且……兴许你会不信,我就是那位信徒的后人呢!如果你真的害怕考不好的话,向我许个愿的话,说不定即使考砸了也不会被开除哦,不过……嗯……你可不许告诉其他任何人。” 我当即大惊失色,险些没把手里的杯子给打翻了,很是诧异地问她,“这信徒的后人难道很多么?” 她惊疑不定的问:“难道有人也给你讲过这个故事?” “是啊,阿冰就讲过啊!不过她讲的跟你有些不太一样呢,她说的圣痕是长在手腕上的……咦,你们该不会其实是失散多年的表姐妹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至今都还难以忘怀。 当时也不知为何,突然间就满面通红的雪城月竟然连书包都没拿,便尖叫着捂着脸,飞也似的逃走了。结果不知所措的我,面对那无数双责难鄙夷的眼睛,也只得如坐针毡地一口喝完咖啡后便匆匆离去。 第二天,我还特意去咨询了一下暗月枫,“如果你看到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突然如此这般捂着脸尖叫着从一位男生面前飞速逃开时,你脑子里会想些什么呢?” 他非常诚恳地回答说:“当然是……会想揍死那个有露出癖的小流氓吧!” 于是乎,拜雪城月所赐,后来那家咖啡厅,我再也没敢去过…… 第三次跟我讲这个故事的人,是栾茹湘,而且就是在不久前。 其实说起来,倒也不算是她跟我讲的,而是我正要跟她讲这个故事时,她却突然很开心地拍着手说:“哎呀,少爷,前几天我刚好听过这个故事呢!” 于是,我很好奇地问:“是听谁说的?该不会是阿月吧?” “不啊,就是你师兄呢!” 我心说师兄怎么会不正经到连阿湘都敢戏耍了,这不太可能啊?于是便赶忙问她师兄到底是怎么讲的。 栾茹湘便笑嘻嘻地将师兄说的故事复述了遍,大致内容倒是与之前听过的基本相同,只是这次圣痕的位置更加奇特了,居然是生在脚背上。 我当时听完后正气得想去跟师父告师兄的状,栾茹湘却突然神秘兮兮地小声对我说:“少爷啊,你师兄说他曾经还认识一个那位信徒的后人呢!跟你还有一些关系,你快猜猜是谁?” 我咬牙切齿地说:“还用猜么,当然肯定一定以及铁定是我那位臭不要脸,连自己老爸老妈是谁都不知道的师兄本人吧!” “嘿嘿,才不是呢,是龙吟瑶小姐的师姐啊!” 当时的我愕然半晌,好久之后才回味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不禁哑然失笑。看来我们神恋派跟圣痕的那些后人们,还真是有缘啊…… 虽然传说中的圣痕,我是无缘亲眼得见了,不过现在能瞻仰一下它的近亲“圣眼”,倒也不错。于是,怀着这种奇妙的心理,我不仅颇有些期待地看着蒙塔洛在忒米尔那如遭强暴般的尖叫声中掀开了他身上的棉被…… “咦?这就是圣眼么?怎么一点也没有神圣的感觉啊,而且哪里像个眼睛了?”我颇为失望的看着他左胸口上那个有些令人恶心的红色rou瘤,倒像是个发育畸形了的rufang啊! 老管家闻言苦笑着道:“这名字也不是我们起的,是那位大教主说的……” 与我的满脸失望相反,蒙塔洛却是一副极其慎重的表情,蹲下身去仔细端详了半天后,突然微微一笑道:“还好,这只是最低级的谍眼,而且因为你少爷的体制孱弱,导致它迟迟没有发育完全。若是发育完全后,会睁开一只有黄褐色瞳的眼睛,那时就是名副其实的圣眼了……” “谍……眼?”我听的不知所云。 “嗯,简单的说,就是一种不擅长潜行追猎的高级龙类能把自己的体细胞种植在其他生物身上,借以获取情报或者直接控制对方的一种手段,不过目标最好是体型很大的个体才不易会被发现。”蒙塔洛微带着一丝苦笑道:“如果种植在低级的大型食草龙身上,就可以像放牧一样,随时监视周遭的动向。战争中,也可以种植在敌对种族的个体身上,比如虫之类的大型动物身上,可以获得必要的情报信息。但,如果种在人的身上,就会显得……呃……有些怪异了。” “种植在虫的身上?!”这 句话对我的冲击性之大,简直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