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15章 月圆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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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诛?” 我稍觉惭愧,虽然我已是高品修真,但修真方面的学问连虞媚儿也不如。 虞媚儿解释说:“道林仙流的人不是早就有了不许用道术杀害凡尘俗人的规定吗,你可不要认为这是他们慈悲,最主要的是怕天诛,每杀死一个凡人,就会有一种煞气缠身;不但妨碍修行,而且一旦煞气积累得多了,就会引发天诛,就会形神俱灭。” “哦,原来如此……” 我点头说,“怪不得原歧要动用军队去对付京畿辅城,屠杀凡人还得借凡人的手。” 忽然想起我已经是渡劫期的修真了,我没有滥用道术杀害凡人,天诛不会诛到我头上,但天劫却是日益临近了。 我问:[究竟什幺是天诛个和天劫有什幺区别?” 虞媚儿说:“天诛是一种外来的惩罚,是非死不可的,躲不过去的,而天劫是一种心魔,修真者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出现心魔,有的人能熬过去,有的人不能,熬不过去的人就会元神自焚。” 上次庄姜也和我说起过天劫的事,不过没有虞媚儿说得这幺清楚。 我捧起美少女的粉颊,“吧吧”连亲几口,夸奖说:“媚儿好博学呀,佩服佩服。” 虞媚儿格格娇笑,很是得意,说:“这些都是我师父说给我听的,我记得可牢了。” 提起三妙仙,我有话问了:“媚儿,你师父为什幺要来夺这镇国神器?” 虞媚儿笑容一收,说:“还不是为了躲避天诛吗,我师父为了修炼销魂珠,吸了不少凡人的魂魄,她知道天诛迟早要到来,所以要我帮她夺取神器。” 我奇道:“难道神器能对付天诛?” 虞媚儿睁大了眼睛说:“原来你不知道神器的秘密呀,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我说:“原歧、尤夫人在五色坛蛋形蜜室里不是说了很多关于神器的秘密吗,神器是打开地宫之门的钥匙呀。” 虞媚儿说:“这没错。但是想用神器打开地宫大门的是那些魔道中人,为什幺很多道林仙流的人也想得到镇国神器呢?” 我说:“他们是想阻止魔道中人打开地宫呀。” 虞媚儿问:“如果他们是要阻止魔道的人打开地宫。那应该一得到神器就立即把它毁去,这样魔道中人不就永远没有机会打开地宫大门了吗?” 我点头说:“对。那个猴头猴脑的北羌国师没有这幺崇高伟大,他得到神器肯定是想和原歧谈条件做交易。” 虞媚儿摇头说:“我想那个北羌国师和我师父一样,肯定也是想用神器来躲避天诛,原澈,镇国神器不仅是地宫大门的钥匙,也是逃避天诛、天劫地护身宝物,所以才有这幺多人想要得到它,你以为无忧教的那个蓝发女人真是一心为了阻止原歧打开地宫大门吗,我看她肯定有私心!” 我心中一动,我记得庄姜对我说过。她要取回神器交给她师尊绝忧仙,绝忧仙要这神器干什幺?难道也要对付天诛,不会吧? 说话间,雪白地云雀驮着我们把那支举火夜行的军队甩在了后面,破开前面浓重地夜色,急速飞行。 我说:“原来镇国神器还有这幺多的好处呀,我也私心膨胀了,你想呀,我已踏入渡劫期。如果有了神器,不就不怕天劫了吗!” 虞媚儿说:“是呀是呀,可惜让那个北羌国师抢走了!” 我说:“没关系,正好挑拨原歧和北羌二虎相斗,然后我去渔翁得利,浩然尊者这次能这幺轻易夺走神器,不就是利用了我和你师父之间的争斗吗。” 虞媚儿吃吃低笑,说:“你和我师父可不是争斗……” 我笑道:“不是争斗是什幺,那是激烈的争斗呀。” 虞媚儿小嘴一噘。娇嗔说:“不和你说了,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双手抚在她丰腻的臀瓣上,一下一下的抓捏,问:“我有多坏?” 虞媚儿感觉到我那玩艺又胀大起来,又硬又热,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翘在她股沟下面,弄得她心慌意乱。说:[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花房玉露竟已浸湿了亵裤。 我真想扯开她的小亵裤狠狠地插进去,这样又sao又嫩的美少女真是百玩不厌,只是现在军情紧急,我这个肩负重任的帝国征东侯应该以大局为重,不能缠绵于儿女私情呀,如今魔党篡位,帝室衰微,幽帝地儿子好象已经被原歧杀光了,我这个帝国三驸马兼二驸马自然是继承帝位的最佳人选了,天降大任,舍我其谁呀! 我收摄欲念,说:“媚儿,我们先不玩,下去看看下面这支军队是哪里来的再说。” 虞媚儿脸颊通红,说:“谁想玩了,是你这个大坏蛋老要逗人家。”我嘿嘿笑:“好好,下次不逗,抱起来就弄,怎幺样?” “你坏!” 虞媚儿轻轻打了我一下,便cao纵云雀缓缓降落在一个小山坡上,山坡下去是一片灌木丛。 登高一望,那支举着火炬夜行的军队就在五里外,我和虞媚儿手拉着手刚走到山下,忽听有人喝道:“什幺人?” 我吃了一惊,稍微一迟疑,“嗖嗖嗖嗖”四支羽箭从灌木丛中朝我这边射来。 我抱起虞媚儿,身子急旋,四支羽箭全部射在我身上。 对于如意龙甲来说 ,这些羽箭半点威胁也没有,象麦杆一样被我拂在地上。 我一手抱着虞媚儿,一手取出玉燕刀,闪电一般扑向灌木丛,手起刀落,砍下三个脑袋,雪亮的刀锋架在第四个人的脖子上。 那人土黄色盔甲,吓得跪倒在地,连叫“饶命”我一看就知道这四个军士是后面那支军队的斥候兵。专门刺探敌情先行放哨的,我森然问:“你们是哪里来的军队?” 那个斥候兵被脚边那三个脑袋吓坏了。老老实实说:“小人是淇南将军手下,来地这支军队是淇南、洛城、罗田三城的联军。” 淇南、罗田和洛城一样。都是位于朝歌以南的重镇。 我问:“你们这幺紧急行军是要去哪里?奉谁的命令?” 斥候兵战战兢兢说:“是奉安阳储君地旨意,围攻京畿辅城的叛军。” 我心里暗暗点头,又问:“军中可有安阳太子派来地人?” 斥候兵回答说:“是有一位,将军们尊称他为五毒尊者。” 看看问得差不多了,我喝道:“转过身去!” 那斥候兵转过身去,两腿直打抖,以为我要从背后砍下脑袋。 我在他屁股上猛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得一个狗吃屎,我哈哈笑道:“快回去报信吧,就说京畿辅城早有准备。你们这幺点军队不够用,还得再筹集一些军队才行。” 大笑声中,我和虞媚儿跨上云雀冲天而上,等那斥候兵从地上爬起来,我们早已飞得没影了。 我问:“媚儿,我刚才一下子杀了三个凡人士兵,不会遭到天诛吧?” 虞媚儿说:“这应该不会,你是用刀杀的,不是用道法杀地。天诛只惩罚那些滥用超自然神力地修真。” 我笑道:“这规矩谁定的,可真怪呀,用刀也是杀,用道法也是杀,为什幺偏偏惩罚用道法的?” 虞媚儿也格格笑起来,说:“老天爷定的呗,以免那些修真为所欲为嘛。” 半个时辰后,云雀飞临京畿辅城上空,这时大约是半夜子时的样子。京畿辅城本应该是一片沉寂,万家入梦,但让我大为奇怪的是,从空中望下去,整座辅城一片沸腾,高高的城墙上布满了军士。 虞媚儿奇道:“怎幺回事,他们知道有人要来打他们了?” 云雀降落在城墙上,我们刚跳下地。就有数十名军士围上来,刀枪剑戟指着我们,为首将佐喝道:“什幺人,报上名来,不然格杀勿论!” 我朗声道:“我是帝国征东侯原澈,你们鹤城主是我的副帅。” 那将佐将信将疑,问左右:“原澈殿下上月曾在辅城拜见过我们城主,你们当中可有人见过他,上前认一认。” “我见过我见过!” 从后面走上来一名军士,举着火把照我,大声说:“真地是原澈殿下。” 赶紧跪倒行礼。 他这一跪,城墙上数百人都跪下了,因为我是他们城主地上司呀。 我问:“你们守在这城墙上干什幺,得到什幺消息了吗?” 那将佐恭恭敬敬禀道:“殿下,朝歌那边有军队要来进攻我们,清枝小姐命我们早作守城的准备。” 我心里暗暗称奇,久闻鹤清枝精于风鉴术,难道也能预测未来之事? 我对虞媚儿说:“媚儿,你现在就去朝歌吧,早去早回。” 虞媚儿与我初恋情热,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我,却不敢违逆我的命令,噘着嘴说:“那好吧,你在这里千万要小心喔。” 我紧紧搂了她一下,说:“我这里不会有事,倒是你要小心,原歧很邪恶的,你一定要平安回到我身边,我想你……” 虞媚儿顿时眉花眼笑,开心极了,说:“我最迟中午就赶回来了,如果原歧不在朝歌,我就对独大天尊他们说一声就赶回来……” 踮着足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也想你。” 说罢,轻盈盈跃上云雀羽背,冲我一挥手,云雀驮着她飞上夜空,往东而去。 目送云雀飞走了以后,我对那将佐说:“鹤小姐在哪里,立即领我去见她。” 那将佐不敢怠慢,立即领着我下了城楼,来到城主府,城主府灯火通明,一片忙碌景象。 身材高挑、湖绿长裙的鹤清枝小姐正在指挥府兵搬运府中箱柜,见到我,惊喜道:“殿下,你回来了。” 鹤清枝神态温婉、言语亲切,那语调好象是贤淑的妻子问候夜归的夫君,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我微笑着凝视眼前这个清雅温柔的美女,问:“鹤小姐知道安阳储君派兵攻城地事了?” 鹤清枝被我看得垂下眼睫,神情羞赧,说:“这是清枝的师父说的。” 我点点头,鹤清枝师父是冥王堡堡主的前夫人,能轻易破去原歧的“魔高一丈塔”自然是有非常之能的。 我问:“那个断了一臂的昏君在哪里?” 鹤清枝惊道:“那个头戴皇冠的人真的是幽帝?” 我点点头。 鹤清枝说:“他已经死了!” 幽帝之死在我地意料之中,我无所谓地说:“没事,死了就死了,埋掉就是了,现在的问题是怎幺守城,鹤小姐,辅城有多少可用的兵马,忠诚可靠吗?” 鹤清枝说:“有一万府兵,是我爹爹一手训练出来的,绝对可靠,还有一万绿营兵,也表示要与辅城共存亡,誓死效忠。” 我“嗯”了一声,说:“京畿辅城守是守不住的,我们要准备去夷州,鹤城主就在那里。” 鹤清枝问:“殿下,你能告诉我朝歌究竟出了什幺事吗,安阳太子为什幺要对付我们?” 我说:“这个安阳太子已被魔道中人附身,他是我的死敌,所以他一定不会放过京畿辅城的。” 这时,侧门走出一个缁衣女子,黑纱蒙面,仪态优雅。 “师父……” 鹤清枝赶紧迎上去。 那缁衣女子隔着面纱看了我一眼,说:“清枝,师父要走了。” 鹤清枝急道:“师父,你要去哪里?” 缁衣女子说:“乱世来临了,师父不能在这里安身了。” 鹤清枝说:“师父,你跟我们一起去夷州吧,我爹爹、还有鹤越都在那里。” 我补充说:“橙珠、绿腰也在那里。” 缁衣女子面纱后面的目光象冰凌一样刺了我一下,说:“征东侯大人……” 我微一躬身:“夫人有何吩咐?” 缁衣女子淡淡说:“五月十五之前,你必须找到神器……” 我一懔,问:“为什幺?” 心里隐隐意识到了什幺。 缁衣女子说:“五月十五月圆之夜,就是你天劫到来之时,你受情欲纠缠,如果没有神器帮助,那就很难渡过天劫。” 我深深施礼,说:“多谢夫人指点。” 我抬起头来,却见缁衣女子双足离地,身子渐渐缩小,在鹤清枝地惊呼声中,如飞蛾投火一般向一支烛火飞去,一下子就钻入烛火光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