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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喜欢的姿势

    “嗯啊、嗯啊……好胀、和阿城连在一起好胀……”

上身仰倒在柔软舒适的锦被上,小屁股却悬空着,姜觅的两条细腿被少年扛到了肩膀上,腿心的娇嫩处不断被他抽插撞击。

“阿城,好舒服啊……啊啊”

交合的部位发出啪啪的下流声响,落在姜觅的耳中更添情欲,她沉浸在少年给予的rou体之欢中难以脱身,一昧地呻吟:

“嗯嗯嗯啊……戳到肚子里了、啊哈、还要……还要阿城”

“小sao货,被徒弟cao爽了是不是?”

伏城一掌打在她的饱翘的奶子上,狠狠的一掌,打得姜觅又痛又爽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辱,愈发将他的男根吃紧。

“哈……啊!”

他太会插了,又太大,姜觅的呼吸都随着那根插在xue内的jiba在颤抖。

他还大力甩打她的奶子,疼得姜觅的身子一激灵就泻了出来。

“阿城……”朦朦胧胧地朝少年伸出手,她想像往常一样被他抱在怀中享受高潮,“你抱着我呀……”

岂料少年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奶子上,毫不留情,两团乳rou都是红通通的,姜觅一愣,痛得眼圈都红了。

“你、”

姜觅只吐出一个字,便被如大江潮水般的快感冲走了理智,彻底沦陷在少年强有力的持续攻陷中,“嗯啊嗯啊……又流出来

了、阿城不要堵回去……”

高潮时的yindao更加敏感,而他年轻壮硕的jiba还不知收敛的往里面挺进,姜觅的小手胡乱推拒着他的小腹,做无用的挣扎:

“不要了,阿城不要,xiaoxue被插烂了,呜呜呜……”

“哦哦、sao货、shuangsi徒弟了……”

伏城狂烈地挺腰,粗如儿臂的rou茎一整根都是湿漉漉的,茎身沾满了女子洞洞内的花汁,被她滋润得透亮威武。

他年少时,欲望觉醒得很早,又是蛇体,那两根roubang总是从腹下三寸的地方支棱出来,硬上一整晚都难以消肿。

最难熬的是每年春季,浑身燥热,时时都想着要将胯下的几两rou塞进一个温暖紧致的泻出火气,想要将什么抱进怀里,连续cao

上三天三夜才能尽兴。

庆幸在冥林里,没有女化妖看得上他,因为那时他太弱小,不修边幅,身上常年也是臭臭的。

之后误入月阁,洗尽铅华后对上那些男男女女们yin秽好色的目光,他心中厌恶,除了药物,原先欲望过剩的下体竟怎么也硬不

起来。

后来便遇上了姜觅,这个女子是点燃他欲望的火焰,诱他发情的春药,她的一颦一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将他引入迷

途。

他谗了她的身子馋了两三年,悄悄地偷走她的亵裤在沉寂无声的夜晚里自慰,喊着她的名字,夜夜对空气说荤话。

一朝到手后,便是抱着她的身子像饿坏了的野狗一样猛啃。

热汗淌过少年的脸颊,他喘着粗气:“觅儿,真的不要了?真退出去你会舍不得这根jiba的。”

“不要……了啊”

姜觅浑身大汗淋漓的缓不过气,奶子红肿,那挺翘的小奶尖还因少年顶撞的余力而颤巍巍地动着,令人怜惜。

高潮了好几次,姜觅觉得自己已经吃的饱饱的了,却还是在少年决然抽出去之后,感到若有所失。

暖呼呼的小roudong里乍然少了那根庞然大物的填充,冷空气灌进来,让姜觅觉得里面又冷又空,她极不舒服地呜咽了两声。

都怪他!

刚刚高潮的时候,若他不是更加用力插,而是将那些白液射进来灌得满满的,她今晚就能彻底得到满足了。

姜觅抬起眼眸,自以为很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女子双瞳润泽,配着绯红的眼角看过来时真是烟视媚行,伏城被她勾得心潮起伏,吻了过去,含着她的小嘴喃喃着:

“你又勾引我,师父。和师父交欢,插师父的小屄真是世上最美妙的事。”

“老是说这般羞人的话……”

论说yin言浪语她永远不及他。

此刻情意正浓,姜觅勾住他的脖子迎合亲吻,红唇斯磨着他的唇瓣,饱满嫩软的双乳也轻轻蹭压着少年的胸膛缓解复燃的欲

望,绵绵开口:

“我……也好喜欢和阿城做,嗯嗯,要阿城继续……”

“可是刚刚有人才说过‘不要了’,是那个小sao货说的?嗯?”

她的腿儿环住少年的腰身,故意用红嫩湿滑的腿心摩擦着他毛糙硬热的地方,性器的摩挲让她沉醉,起了雾霭的明眸望向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阿城……不是我说的……”

伏城攫住她的下巴,“想要徒弟cao是吗?”

见她迫不及待的点头,又道:“那你用徒弟最喜欢的姿势,勾引我,求我干你。”

“阿城最喜欢的姿势?”饱满的唇瓣含住指尖,她苦恼地想了好一会儿,脑中灵光一闪,轻轻咬住下唇转过身子背对他。

他最喜欢的姿势,是她四肢着床,跪趴着撅起小屁股,像小狗一样由着他顶弄的交合姿态。

身子实在乏力,姜觅只好将上身趴在叠成方块的锦被上,两团饱乳也埋进去消失不见,唯有雪白的臀高高地朝后撅起。

这种姿势实在放浪,她听见少年的低喘如滚雷一道一道的炸响,他的反应让她的身子更加瘙痒无比,又为他流了好多好多的汁

水。

“你快进来……”

姜觅忍不住了,用手指剥开两片已呈闭合趋势的肥厚rou唇,露出小小的洞口,期待着他壮硕的jiba再次蛮横地冲进嫩xue里。

好想被他cao啊,用那根又坏又粗的jiba填满她,cao烂cao坏也没关系的。

好想好想,真的没关系的。

少年的喘息炙热如岩浆,姜觅甚至觉得身子都快被他拂来的气体融化了,却没等到他的半点动作。

“阿城,哈……我忍不住了,xiaoxue好饿……”

她仰起头,闭着眼睛,一手揉捏腿缝里那颗凸起的小rou芽,一手不住的揉搓着下垂的奶子,欲求不满的娇叫:

“嗯嗯、嗯啊……”

“不准你这样!姜觅,我不准你这样!”

伏城双目赤红,攫住她的两只手腕,那根jiba猛地一整根捅进来时姜觅的脚趾蜷得紧紧的,扬起的小脸却满是欢愉之色。

他不给她片刻反应的机会,roubang在圆圆热热的嫩洞内猛进猛出,飞快地抽插,干得xue内的汁液飞溅空中,在床单上泅成点点的

斑渍

他语气蛮横:“不准这样,往后都不准在我面前自慰!”

伏城捞起她的身子,两人紧紧相连、抽插不断的下体告诉她——他有多渴望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他扳过姜觅的小脸湿吻,jiba在她的体内撕拉顶撞,声音却慢慢放软:“以后都不要这样做,徒弟会好好喂饱你的,知道

吗?”

“啊哈……知道了、阿城……”她乖顺地舔着他的舌尖,像小猫一样。

“还有这里。”少年抓揉着那两颗软乎挺翘又沉甸甸的奶子,手指使力,力道大得似要将奶团捏爆。

“觅儿的奶子,阿城不让你动就不要动,这两颗,是属于阿城和未来的宝宝的……”

“不动……觅儿不动奶子……”

小手摸上胸前的大手,姜觅的腰肢扭得曼妙,被少年抽插着的身子也欢颤不已,她神志不清地迎合着他的话:

“啊啊、觅儿的奶子是阿城和宝宝的……嗯啊”

即使我们血脉相连又如何?

昨夜欢愉,令姜觅羞耻难忘。

她不愿再提,俗话说小别胜新欢,可她不知是不是前几日旷太久了,那欢,也欢的太过荒唐。

行城呆的够久了,她和少年商量好之后,决定尽快启程离开。

清早,姜觅刚走出客栈,就被拦住了。

准确地说,是她身旁的那位被一个姑娘挡住了去路。

“伏城。”挽月一脸憔悴,执拗地张开双手拦住伏城不让他离开。

伏城厌烦地皱起眉,“你做什么?”

“我……”她抬眼望着姜觅,有些迟疑。

姜觅总觉得这化妖少女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了,她对着少年道:

“既然有事,你和这位姑娘聊聊吧,我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等你。”

“师父,我根本不认识她!”怕姜觅误会,伏城急声开口划清界限,他看向挽月时脸上起了薄怒:

“我不知何时招惹了你,也不想再看见你的脸。别再跟着我了,你从我这里永远得不到任何东西!”

这番话已然说得十分难堪,令挽月泫然欲泣,她难过地道:“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伏城冷笑:“说说话?你有什么话要同一个素不相识又有家室的男子说?”

“你明明还没成婚。”垂在裙侧的双手捏紧成拳,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愤意:

“我明明听见你叫她师父了,那女子是你师父,既是师徒,成亲就是乱了伦理纲常,是要受三界耻笑的。”

眼皮微抬,伏城淡淡地睨着她,“关你何事?”

“她、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挽月指着不远处,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姜觅,气愤地说:

“她是你师父,更清楚你们的关系不能逾距才是。你才十九岁,她怎么能引诱你让你和她成亲。伏城,你知不道,你们的关系

已是大错特错!”

伏城觉得这姑娘的脑子好像和常人不太一样,这是他和姜觅之间的事,与她何干?还轮不到她来置喙。

少年唇角向上一勾,那笑容煞是好看,落在挽月眼中却有了残忍薄情的意味,只听他轻声开口:

“是我先引诱她的,所有的错误都是在我手中展开,是师徒又如何?别说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哪怕她是与我血脉相连的阿姐,

哪又如何?”

“你……”挽月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伏城早已等不及地转身离开。

长街干净整洁,偶有风过,将不远处店铺里麦芽糖的香味也带了过来,天气也还好,蓝空万里无云。

姜觅勾着头,视线落在脚边的青石板上,想起刚刚听见的传言,心情沉了不少。

“在想什么?”伏城抬手揉着她的乌发,眼中笑意浅浅。

“别,大街上的,这样子像什么话。”

拍开少年作弄的手,她往他们刚刚在的位置看了一眼,那里已没有了黄鹂鸟少女的声音,问道:“走了?”

“嗯。”伏城温和地应道,见她秀眉不展,显然是在想着什么忧愁的事,“师父,你有心事?”

脸上扯出一个笑,她摇摇头,“没有啊。”

“骗人,徒弟都看出来了,你在想什么?”

“我真没有……”

伏城一手揽上姜觅的腰肢,俊脸稍稍低下,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望进她的眼底,不正经的口吻:

“你再不说实话,徒弟可就当街吻你的小嘴了。”

脸腾地红了,姜觅紧张地盯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大街上有不少人在走动,她真怕他说到做到。

伏城见她神色惴惴,心中愉悦的很,沉沉的嗓音砸落下来:“今天先不走了,我们回客栈,徒弟要cao你好多次,直到你肯说为

止!”

“阿城,你先放开。”姜觅摸到腰间的他的手,好声好气地求着:

“我说就是了,你先放开,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和你这样。”

伏城听话地将手移开。

“阿城,我刚刚听见传言,说消失千年的化蛇一族近日重现于雁荡山。”姜觅的语气里不无担忧,她继续道:

“化蛇族现世倒不是让我担心的,只是如今雁荡山体损毁,如果证实死在那里的尸体真的是沧浪宗的修士,这里面又将有一番

血腥纠葛了。”

伏城眼神一凝,深如黑漆的眸子透出幽幽的诡异。

刹那后他又恢复成平常的模样,安慰她:“觅儿,你也说这只是传言了,这种口耳相传、无凭无据的言辞,当不得真的。”

姜觅点点头,叹道:“但愿如此吧。”

但愿如此吧,还有些话她没有说出口。

譬如沧浪宗和化蛇族千年前的仇恨,沧浪宗杀了他们的妖尊,还伙同各大宗派对化蛇全族赶尽杀绝,那场单方面的屠戮极其惨

烈,化蛇族的老幼亦未能幸免。

让姜觅疑惑的是,化蛇族藏匿千年之久为何又突然面世?如何得知雁荡山蕴有绝品灵脉?

按理来说,千年的藏匿足以慢慢耗死化蛇族的实力,但他们却能在一夜之间斩杀化神、元婴以及数个金丹期的高阶修士。

而纵观三界,有实力派出化神修士镇守灵脉的宗门,除了沧浪宗和禅门两个大型门派,姜觅找不出第三个。

可禅门一向避世……

如果雁荡山的尸体真的属于沧浪宗?而她身为宗内长老之一,却不知关于绝品灵脉的半点消息。

雁荡山有绝品灵脉和化蛇族现世的消息来源是出自逃出雁荡山的化妖们口中。

联想起数月前的那件事,沧浪宗向月阁购买五百个化妖的举止,姜觅心中愈发不祥。

她肯定这事和掌门华正俞脱不了干系。

梵城

见姜觅敛着眉眼,眼神明明灭灭仍沉在自己思绪中的模样,伏城刚要唤她,就见她抬起头来,语气认真:

“阿城,我们先回宗门吧,化蛇族现世不是一件小事,我怕,他们会回来报复。”

“师父,你这是杞人忧天。”

伏城万分不想回宗门,他很是失望,“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你答应过我,说要和我一起过上元节,看影画戏。徒弟期待

了好久好久,觅儿你却言而无信,说话不算话。”

姜觅纠结极了,偷偷抬眼看他,瞧着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心就软了,她只好妥协:

“我先给师兄传讯,将这一切告知于他,若将来真的有事,我们必须立刻赶回宗门。这样做,你看行吗?”

他笑着回道:“当然行。”

伏城张开手将她的小手裹住,包裹着揉捏起来,软软嫩嫩的,像揉汤圆一样暧昧地揉着。

少年放肆的举止除了让她脸红外,便是心砰砰地乱跳。姜觅知晓自己对他有多纵容,现在亦然。

唤来了一直随他们出行的青鸟后,两人飞往了梵城。

今年的上元节早就过了,但在三日后,梵城将举办三界闻名的祈灯节。

祈灯节,三街六巷皆是灯。

家家户户挂喜灯,宗祠神庙挂灯笼,花灯鼓乐,通宵达旦,男子女子提灯游街,祈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姜觅一入梵城,便喜欢上了这里。

他最喜欢的姿势

“嗯啊、嗯啊……好胀、和阿城连在一起好胀……”

上身仰倒在柔软舒适的锦被上,小屁股却悬空着,姜觅的两条细腿被少年扛到了肩膀上,腿心的娇嫩处不断被他抽插撞击。

“阿城,好舒服啊……啊啊”

交合的部位发出啪啪的下流声响,落在姜觅的耳中更添情欲,她沉浸在少年给予的rou体之欢中难以脱身,一昧地呻吟:

“嗯嗯嗯啊……戳到肚子里了、啊哈、还要……还要阿城”

“小sao货,被徒弟cao爽了是不是?”

伏城一掌打在她的饱翘的奶子上,狠狠的一掌,打得姜觅又痛又爽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辱,愈发将他的男根吃紧。

“哈……啊!”

他太会插了,又太大,姜觅的呼吸都随着那根插在xue内的jiba在颤抖。

他还大力甩打她的奶子,疼得姜觅的身子一激灵就泻了出来。

“阿城……”朦朦胧胧地朝少年伸出手,她想像往常一样被他抱在怀中享受高潮,“你抱着我呀……”

岂料少年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奶子上,毫不留情,两团乳rou都是红通通的,姜觅一愣,痛得眼圈都红了。

“你、”

姜觅只吐出一个字,便被如大江潮水般的快感冲走了理智,彻底沦陷在少年强有力的持续攻陷中,“嗯啊嗯啊……又流出来了、阿城不要堵回去……”

高潮时的yindao更加敏感,而他年轻壮硕的jiba还不知收敛的往里面挺进,姜觅的小手胡乱推拒着他的小腹,做无用的挣扎:

“不要了,阿城不要,xiaoxue被插烂了,呜呜呜……”

“哦哦、sao货、shuangsi徒弟了……”

伏城狂烈地挺腰,粗如儿臂的rou茎一整根都是湿漉漉的,茎身沾满了女子洞洞内的花汁,被她滋润得透亮威武。

他年少时,欲望觉醒得很早,又是蛇体,那两根roubang总是从腹下三寸的地方支棱出来,硬上一整晚都难以消肿。

最难熬的是每年春季,浑身燥热,时时都想着要将胯下的几两rou塞进一个温暖紧致的泻出火气,想要将什么抱进怀里,连续cao上三天三夜才能尽兴。

庆幸在冥林里,没有女化妖看得上他,因为那时他太弱小,不修边幅,身上常年也是臭臭的。

之后误入月阁,洗尽铅华后对上那些男男女女们yin秽好色的目光,他心中厌恶,除了药物,原先欲望过剩的下体竟怎么也硬不起来。

后来便遇上了姜觅,这个女子是点燃他欲望的火焰,诱他发情的春药,她的一颦一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将他引入迷途。

他谗了她的身子馋了两三年,悄悄地偷走她的亵裤在沉寂无声的夜晚里自慰,喊着她的名字,夜夜对空气说荤话。

一朝到手后,便是抱着她的身子像饿坏了的野狗一样猛啃。

热汗淌过少年的脸颊,他喘着粗气:“觅儿,真的不要了?真退出去你会舍不得这根jiba的。”

“不要……了啊”

姜觅浑身大汗淋漓的缓不过气,奶子红肿,那挺翘的小奶尖还因少年顶撞的余力而颤巍巍地动着,令人怜惜。

高潮了好几次,姜觅觉得自己已经吃的饱饱的了,却还是在少年决然抽出去之后,感到若有所失。

暖呼呼的小roudong里乍然少了那根庞然大物的填充,冷空气灌进来,让姜觅觉得里面又冷又空,她极不舒服地呜咽了两声。

都怪他!

刚刚高潮的时候,若他不是更加用力插,而是将那些白液射进来灌得满满的,她今晚就能彻底得到满足了。

姜觅抬起眼眸,自以为很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女子双瞳润泽,配着绯红的眼角看过来时真是烟视媚行,伏城被她勾得心潮起伏,吻了过去,含着她的小嘴喃喃着:

“你又勾引我,师父。和师父交欢,插师父的小屄真是世上最美妙的事。”

“老是说这般羞人的话……”

论说yin言浪语她永远不及他。

此刻情意正浓,姜觅勾住他的脖子迎合亲吻,红唇斯磨着他的唇瓣,饱满嫩软的双乳也轻轻蹭压着少年的胸膛缓解复燃的欲望,绵绵开口:

“我……也好喜欢和阿城做,嗯嗯,要阿城继续……”

“可是刚刚有人才说过‘不要了’,是那个小sao货说的?嗯?”

她的腿儿环住少年的腰身,故意用红嫩湿滑的腿心摩擦着他毛糙硬热的地方,性器的摩挲让她沉醉,起了雾霭的明眸望向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阿城……不是我说的……”

伏城攫住她的下巴,“想要徒弟cao是吗?”

见她迫不及待的点头,又道:“那你用徒弟最喜欢的姿势,勾引我,求我干你。”

“阿城最喜欢的姿势?”饱满的唇瓣含住指尖,她苦恼地想了好一会儿,脑中灵光一闪,轻轻咬住下唇转过身子背对他。

他最喜欢的姿势,是她四肢着床,跪趴着撅起小屁股,像小狗一样由着他顶弄的交合姿态。

身子实在乏力,姜觅只好将上身趴在叠成方块的锦被上,两团饱乳也埋进去消失不见,唯有雪白的臀高高地朝后撅起。

这种姿势实在放浪,她听见少年的低喘如滚雷一道一道的炸响,他的反应让她的身子更加瘙痒无比,又为他流了好多好多的汁水。

“你快进来……”

姜觅忍不住了,用手指剥开两片已呈闭合趋势的肥厚rou唇,露出小小的洞口,期待着他壮硕的jiba再次蛮横地冲进嫩xue里。

好想被他cao啊,用那根又坏又粗的jiba填满她,cao烂cao坏也没关系的。

好想好想,真的没关系的。

少年的喘息炙热如岩浆,姜觅甚至觉得身子都快被他拂来的气体融化了,却没等到他的半点动作。

“阿城,哈……我忍不住了,xiaoxue好饿……”

她仰起头,闭着眼睛,一手揉捏腿缝里那颗凸起的小rou芽,一手不住的揉搓着下垂的奶子,欲求不满的娇叫:

“嗯嗯、嗯啊……”

“不准你这样!姜觅,我不准你这样!”

伏城双目赤红,攫住她的两只手腕,那根jiba猛地一整根捅进来时姜觅的脚趾蜷得紧紧的,扬起的小脸却满是欢愉之色。

他不给她片刻反应的机会,roubang在圆圆热热的嫩洞内猛进猛出,飞快地抽插,干得xue内的汁液飞溅空中,在床单上泅成点点的斑渍。

他语气蛮横:“不准这样,往后都不准在我面前自慰!”

伏城捞起她的身子,两人紧紧相连、抽插不断的下体告诉她——他有多渴望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他扳过姜觅的小脸湿吻,jiba在她的体内撕拉顶撞,声音却慢慢放软:“以后都不要这样做,徒弟会好好喂饱你的,知道吗?”

“啊哈……知道了、阿城……”她乖顺地舔着他的舌尖,像小猫一样。

“还有这里。”少年抓揉着那两颗软乎挺翘又沉甸甸的奶子,手指使力,力道大得似要将奶团捏爆。

“觅儿的奶子,阿城不让你动就不要动,这两颗,是属于阿城和未来的宝宝的……”

“不动……觅儿不动奶子……”

小手摸上胸前的大手,姜觅的腰肢扭得曼妙,被少年抽插着的身子也欢颤不已,她神志不清地迎合着他的话:

“啊啊、觅儿的奶子是阿城和宝宝的……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