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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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冯奎yin笑着说:“那是你男人不会cao,你看我的,一定叫你shuangsi。”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jiba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 好在冯奎jiba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jiba全cao进去了。冯奎大叫:“好屁眼!爽!”说着,使劲来回cao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jiba根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是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jibacao屄不够劲,可cao屁眼子却爽得要人命。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cao,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cao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cao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cao才快活。 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笋,因地制宜。冯奎问:“什么因地制宜?”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说:“没啥,你快cao俺,俺屁眼里可来劲呢。” 这时候,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冯奎看着俺,一口就回绝,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满口答应下来。俺瞅着冯奎那贱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罕他的大jibacao俺屁眼子,贼啦来劲,老痛快了。俺说:“干啥冯哥,叫小娘们一勾,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挠杠呀?” 冯奎一脸贱笑,说:“不是不是,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他老板是我的财神爷,不能得罪的。”俺说:“瞧你那熊样,才刚cao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爷们,就跟俺cao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床。” 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cao,不射干净我就不走,行了吧?”俺一笑,说:“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屁眼子就稀罕你的大jiba。” 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铺,大jiba从俺背后cao俺的屁眼。俺心里发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jiba棱子大,cao俺的sao屄;冯奎的jiba头尖,cao俺屁眼子。 二驴子的jiba臊得熏人,cao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sao屄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俺浪得心酥rou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叫床,也更起劲了,俩人皮rou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cao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一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干,要啥开门大吉!”冯奎说:“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气。”刚说完,冯奎闷哼了一声,哆嗦两下,就顶着俺的屁股蛋子不动了,热滚滚的jingye都射进了屁眼里,完了,咵啦一下,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呼呼喘粗气。 这时候,冯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爱优来的,冯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jiba下床。俺屁眼里一空,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冯奎的jingye,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屁眼里。坐起来,问:“咋啦,这就要走?” 冯奎套上裤衩,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说:“你瞧,又来电话催了,那边老板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俺一推他,笑着说:“去去去!俺才不稀罕你呢,滚你奶奶的蛋吧。”冯奎看俺没真生气,又亲了俺一口,蹬上裤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下床来,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刚想打水洗洗身子,就听有人敲门,俺还以为冯奎又回来了,说:“不去找你那爱优小娘们,咋又回来了?”俺开门一看,吃了一惊,脸上登时就红了,原来门外不是冯奎,而是好些日子没露面的倩倩。 俺说:“俺还以为,嗨!说这干啥!快进来,大妹子。”俺高兴的拉住倩倩的手进屋了,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着说:“大姐,谁去找小娘们,又回来了?”俺正给倩倩倒水喝,说:“没谁?你别瞎猜。” 倩倩哈哈笑,说:“大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时了。”俺一愣,问:“你?你都听见啦?”倩倩点头说:“啊。原来这听声比看戏更有意思。”俺噗哧一笑,说:“你这丫头,咋听起大姐墙根来了……你来了咋不叫俺一声?” 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也挨着倩倩坐下。倩倩说:“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也就没打搅你的雅性。”俺说:“啥雅性,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简直一头公猪,浑身囊囊膪,俺其实不喜欢他,心里硌应他要命。”倩倩说:“那跟他弄什么?” 俺说:“你大姐也是没法子,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拉了趟货,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不给点甜头哪行呀!”倩倩说:“切!不就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大姐你还真下本。”俺说:“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能省的就得省。”俺说着,自己也觉着心里挺苦涩的。 俺把话头转了,问:“倩倩,找到你妈了吗?”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的,一听俺问他mama,当时眼窝里就流泪了。俺忙问:“咋啦?没找着?”倩倩苦笑着说:“找到了。”俺说:“那不挺好的吗……咋?娘俩相处得不好?”倩倩摇摇头,说:“不是。我看着她,心里犹豫,我没勇气认她。” 俺问:“为啥?怕她再卖你?”倩倩又摇了摇头,说道:“我自己都把自己卖了,还怕她卖我吗?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样,是妓女、是婊子。”倩倩说完,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 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俺听着倩倩的哭声,也跟着心碎了,忍不住跟着落泪,心想:女人活在这世上,咋就这么苦这么累呢! (十) 早上醒来,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俺问:“现在还做那个吗?”倩倩说:“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俺又问:“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倩倩说:“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再卖了,想找个正经工作,挣点干净钱,这样我才有勇气去见我妈,养活她。”俺说:“这么想就对了。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睡觉,没脸跟你说这话,可……” 俺还没说完,倩倩抢着说:“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标有追求,再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堕落,过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烂。”倩倩停了停,又说:“我离家出来做鸡,没人看得起我,客人谁会拿鸡当人看。只有大姐你,你当我是个人,可怜我,照顾我,不嫌弃我脏。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的就烂到底了。” 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心里真的可怜她,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日子。倩倩忽然说:“大姐,往后我跟你干行吗?”俺一愣,其实俺的生意刚够养家糊口的,要不是俺各处陪男人睡觉换人情,大概齐一年下来都难存下钱,可俺瞅着可怜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说不行,说:“行,咱们俩一起干,等咱们买卖做大了,赚了大钱,俺陪你一起去见你mama。” 倩倩可能没以为俺会答应,很感激俺,眼睛里含着眼泪,把俺抱得更紧,大概在她心里,俺现在就是她mama。 俺俩人唠扯到十一点多,眼看都快中午了,俺起来收拾桌子,倩倩也帮俺收拾,俺拾起冯奎还给俺的那两百块钱,又笑了。倩倩问俺为啥笑,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说:“这事我也遇上过一次。”俺问:“也是把钱塞屄里?” 倩倩说:“更缺德……我接的那个宁波老板更坏,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特别好色,还特别变态。”俺又问:“咋个变态法?”倩倩说:“他拿着崭新崭新的百元钞票团成团,用jiba一下一个的往我屄里顶,说我能装下多少、就都是我的了……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棱棱的一堆,弄得我屄里就像塞了个刺猬,难受死了。” 俺笑着说:“塞这么多,咋拿出来的?”倩倩一笑,说:“还好是晚上,我去医院找了我的一个熟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张一张给我夹出来的。”倩倩咯咯笑,又说:“他夹完jiba就硬了,在诊室里就求着和我弄,中间还叫护士撞见了,不过幸好那个护士是他家亲戚,才没报告给医院知道。”俺听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着笑了,早上的难过和伤心登时一扫而空。 吃完中午饭,倩倩说要出去一趟,我问她干啥去,她说去拿行李来和俺住,俺说:“那你早点回家,晚上我给你做几样我们东北菜尝尝。”倩倩听我叫她早回家,差点哭了,俺知道这个‘家’字,对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后,俺收拾完屋子,给老曹打电话,老曹说后天上午有车去哈尔滨,俺心里想带倩倩回老家过年,问老曹能不能多捎一个姐妹,老曹没打锛就答应了,还说他给俺闺女买了个学习机,等上车时给俺,俺听了心里一阵热乎,又一阵感激。 俺心里想着给倩倩做顿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刚开开门,就听着脑袋后面有人说:“妈啦巴子的,敢情还真是你这娘们。”俺听着声音耳熟,忙回头一瞅,吓了俺一大跳,俺身后站的竟然是二驴子。 二驴子剃了个大光头,一身高级西装,穿金带银,瞅着俺一个劲阴笑。俺不知咋地,看着二驴子就害怕,脚底下不听使唤的倒退进屋子,手一软,菜篮子也掉了。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咋?你……你来干啥?” 二驴子笑着说:“你这是干啥,看见老公咋也不高兴呀?”这时候,冯奎的屋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圆脸蛋子,身材贼啦丰满,神色也妖道。 那女人上来挎住二驴子的胳膊,sao声sao气地问:“老板,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呀?”二驴子说:“是啊,爱优。你顶的就是她的窝。不过你比她有良心,这娘们我调教她两年,好不容易把她调教好了,她却闷不吭声的蹽杆子啦。” 俺这才知道,原来那女的就是冯奎带回来玩过的爱优,而二驴子就是爱优的老板。 二驴子一步一步向俺逼进,俺吓得往后倒退,问:“你干啥?咱俩已经没关系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二驴子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跟着俺进屋,唰地抽出一把刀子,刀尖对着俺,说:“你喊啊,你喊,老子就弄死你……哼! 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叫你滚,你就敢自己跑,你奶奶个屄的!“ 说着,二驴子一脚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道二驴子咋变得这么凶了,心里怕的要死,哆嗦着争辩:“俺就拿你那点工钱,叫你玩了两年,你还嫌不够吗?”二驴子叫:“贱货,要不是老子抬举你,让你有钱养家,你们一家子早他妈喝西北风饿死了,cao!还不知道感激老子。” 二驴子回头对爱优说:“关门!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货!”爱优一笑,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上来跟二驴子说:“老板,等会叫我也玩玩这个老贱货。”二驴子一捏爱优的脸蛋子,说:“还是你她妈的懂老子的心,叫人来劲!”说着,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把俺抡到了沙发上,对爱优说:“来,给她来个‘苏秦背剑’。” 爱优听了,抄过俺捆货的绳子上来,俺想挣巴,可二驴子的刀已经顶到了俺的胸脯上,说:“别他妈瞎挣歪了,叫老子痛快痛快,兴许老子还能放过你,不然老子把你剐得纷纷碎。”俺登时不敢动了,爱优倒俺背后,把俺的右胳膊从上往下弯,左胳膊从下往上弯,用绳子捆住。俺俩胳膊扭着,疼得直哼哼,一下子汗就出来。 爱优一拽绳扣,将俺拉起来,站着给二驴子瞧,完了,俩手在俺胸前一撕,撕开了俺的衣裳,俺的俩大奶子一下子就露出来了。二驴子阴阴一笑,左手抓住俺一只大奶子,说:“这对浪奶子还没叫男人玩耷拉呀?”说着,刀子在大奶子上一划,俺一声惊叫,奶子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印子,俺怕的哀咕:“吕老板,你放过俺吧,求求你,放过俺吧。” 二驴子疯魔一样的嗷嗷叫:“妈的,你应该求我玩你,cao你。快说,不然我现在就割了你的奶头……爱优,给她看看,没奶头是啥样子?”爱优贱笑着来到俺面前,把衣襟一扯,露出了左边的大奶子。俺看见,爱优左边的奶头已经齐刷刷的没了。俺心里一哆嗦,就觉着裤裆湿了。 爱优咯咯大笑,指着说:“老板,她尿了。”二驴子看见我怕得尿裤子,高兴起来,刀尖顶着俺的奶头,说:“快点跟老子说好听的。”俺怕得要死,哆嗦着说:“吕老板,求你cao我吧,求你玩我吧……我想要你的大jiba。” 二驴子听了哈哈大笑,啪!啪的给了俺俩耳刮子,说:“老子的女人,到死都是老子的。说,你是谁的女人?”俺说:“俺,俺是你的女人。”二驴子啪! 啪的又给了俺俩耳刮子,一薅俺的头发,说:“记住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明白吗?贱货!”俺哭着说:“明白。” 二驴子看俺伏贴了,用刀在俺身上割扯俺的衣服,俺惊叫着,不一会就被扒光了。二驴子瞅了瞅俺光滑溜溜的身子,得意把刀往沙发靠背上一扎,完了,自己也脱光了,命令俺:“给老子跪下。” 爱优在傍边一踹俺的腿弯,叫道:“跪下,给老板吃大jiba。”俺不敢不听话,跪到地上。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托着大jiba送到俺面前,yin笑着说:“sao货,叫老子看看你的浪嘴长进了没有。”俺张开嘴凑上去,二驴子的大jiba还是跟早前一样又臊又臭,俺含住大jiba头,用舌头在嘴里舔jiba眼子,完了,劲量把大jiba往俺嘴里吞。 二驴子的气喘得粗起来,搂过爱优,狠狠的亲了回嘴,又冲俺说:“妈的,看来你这贱货没少吃jiba,功夫一点没放下。”说着,薅着俺的头发,大jiba来回的使劲往俺嘴里捅,下下顶到俺嗓子眼。俺哈拉子直流,一阵干恶心。 爱优看着二驴子cao俺的嘴,发浪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裙里,隔着连裤袜搓屄。二驴子掐了爱优的屁股蛋子一把,说:“小贱货,浪了就脱,把你的jiba给她瞅瞅。”爱优唉哟一声,浪笑着解下短裙,脱下连裤袜。又解开里面穿着的皮革三角内裤,一拉,从屄里拽出一条又粗又长的上面都是一排一排小疙瘩的橡胶大jiba。俺才看清楚,原来皮内裤跟那根橡胶大jiba是连在一起的。 爱优又将皮内裤反穿上,那根橡胶大jiba就像男人的jiba一样,挺在俩腿中间了。二驴子放开俺,爱优把橡胶大jiba一挺,说:“过来吃老娘的大jiba。” 俺跪着靠前两步,张开嘴,爱优一送,橡胶大jiba一下子塞进了俺的嘴里。二驴子高兴地说:“给老子使劲cao她的浪嘴。” 说着,来到俺身后,两根手指一下子抠进了俺的屁眼,往上一提拉,俺就跟着站起来了。二驴子扶住俺的大屁股蛋子,大jiba猛的cao进俺的屄里,俺吓得来不了浪劲,屄里干巴呲咧的,叫二驴子cao得贼啦啦疼,跟挨刀子差不离。 俺憋屈得真想哭,可俺又不敢。过了一会,俺就觉着嗓子眼里被橡胶大jiba上的疙瘩刮越来越痒痒,一阵恶心,唔一口,胃口里的东西就喷出来了。爱优早知道俺要吐,闪到一边,完了,接着cao,看俺又要吐,她又闪开,折腾得俺吐了一地。 二驴子把俺又扔倒沙发上,扛起俺一条大腿,又把大jibacao进俺的屄里,接着cao俺的屄。爱优把上衣也脱光了,蹲在俺脑袋傍边,一边用手指抠进皮内裤里挖sao屄,一边搓揉自己的大奶子,使劲捏捻自己右边的奶头,还不停的浪叫。二驴子听了很来劲,也像爱优捻奶头一样的捻俺屄上的珍珠rou,俺唉呀呀的痛叫,身子抽筋一样的乱哆嗦,屄里都管不住尿了。 没过十分钟,二驴子就在俺的屄里射精了。完了,二驴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粗气,冲爱优说:“你给老子接着cao这贱货。”爱优听了很高兴,上来就拉俺的胳膊,俺大叫:“哎呀,疼……疼死了,俺听话……帮俺解开吧,俺真的听话的。”爱优把俺扯到床上,说:“好啊,老娘给你解开。” 说着,爱优还真的给俺解开了,可俺才觉着松快,爱优突然把俺的俩胳膊换了个方向,还用“苏秦背剑”的姿势给捆上了,俺疼得直哼哼,爱优也不管俺死活,叫俺像母狗一样的头贴着床跪趴着,完了,她用橡胶大jiba顶住俺的屁眼,一下子捅了进去。 俺冷汗都冒出来了,叫:“唉哟,疼死了……大姐……”俺没说完,爱优就狠狠的给了俺后背上一巴掌,骂:“我cao你妈的臭屄老sao货,老娘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你妈的,你是啥破烂东西,我cao!”说着,橡胶大jiba更用力cao俺的屁眼,双手也跟着在俺的胳膊上、后背上、屁股上、大腿上乱掐乱拧。 俺受不了的扭动身子,叫:“大姐,俺不是叫你的名字,真的……唉哟,真的。”爱优以为俺又在叫她,生老气了,大骂:“我cao!你还敢他妈的乱叫,cao你妈的臭婊子,下贱玩意,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老娘是谁!” 说完,就把橡胶大jiba一下子抽了出来,完了,把手攥成中指突起的尖头拳头,凶恶的捣在了俺的屄口上,又一使劲,把拳头塞捣了俺屄的一半。俺一声惨叫,就觉着屄被撕裂了,可爱优不理俺,又一使劲,整个拳头都进去了。俺像抽筋的直打哆嗦。 这时候,二驴子过来,坐到了傍边观看。爱优见了二驴子更来劲了,把手在俺的屄里张开,一下一下来回推拉,用她尖锐的指甲左右上下的抓挠俺屄里的嫩rou。俺惨叫着,实在管不住尿了,臊尿一汩子一汩子的往外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