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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世或者浑浑噩噩,在死神的镰刀下还是会感到本能的恐惧,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的世子爷就这乖乖束手就擒哒

再说顾显明大夫他一方面是希望世子爷死了,这样他们就自由了,但是死亡的威胁还是挥之不去的,王府的人是不会让这个工具人活着离开的,连翘的命运还是未知数(悲伤)

◇药美人第二十四章

连翘醒来时,身边一如既往没有出现男人的身影。

还好昨晚的欢爱比起往常没有那么激烈,她的身体还受得住,早晨也只是稍微懒了会儿就起床了,吩咐倚兰帮洗漱更衣,简单用过早膳后,就去了义父的药室帮忙。

小院距离义父的药室只有几步路远,可是她心事重重,步子也放慢了,竟走了好久才到。

连翘控制不住的去想男人的事,他昨天毒蛊发作的时候吓坏了她。即使听义父讲过这蛊是如何的阴毒,再多的语句描述都比不上亲眼见到来的震撼。

一向高高在上、任意玩弄欺辱她的欧阳延,竟然也会有这样脆弱、无助的一面。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义父将她带入府中时,是欧阳延的蛊毒蔓延的最厉害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没有自己做药引,到底是怎么熬过去的呢?

这样的猜测让她心头浮现锥心刺骨的疼痛,那种痛苦似乎比自己被强行占有时还要深。她的眼前似乎能浮现出一个瘦弱少年被病痛折磨的形容枯槁、面无血色的场景。

天性单纯的连翘此刻心里只有对男人的怜悯和心疼,完全忘记了自己被当做药引对待的事,甚至还想着要不要去求义父把药效加强,毕竟那些药汁对她的身体没有损害,只是····她的脸颊烧的通红,唇瓣也因为那个害羞的想法而抿了起来·····可能服药的次数又要变多了。

花xue处还残留着被猛烈撞击过的酸疼,此刻又悄悄的染上一丝湿意,意识到自己发情一般反应的连翘用力拍着双颊,希望那份热度快点散去,免得被义父看出来,那就不好了。

稍微冷静后,她终于走到了那扇木门前,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木头残渣,被药气熏成墨青色的木门此刻虚掩着,空空如也的木架证明那地上的碎渣是被弄坏的门栓。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门栓会····

在王府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很明显是有人强行进入了药室···到底是什么人会···贼人?亦或者王府里的人?不管怎样,要确认义父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连翘指尖颤抖,小心翼翼凑近了门缝,想要观察里面的情况,她不敢贸然闯进房间内,害怕闯入的贼人还未离去,又担心义父的情况,只好偷偷的向里面看去。

房间里太暗,她看不清里面的样子,只得屏气凝神去听声音,属于男人的低沉的谈话声传入耳中。

“·····如果说··一个月···”

“可是···未必····能···用···”

“势力····明暗····敌人····”

断断续续的内容太过破碎,根本不得其意,她试图凑得更近,想听得清楚一些,突然一阵掌风袭来,将门吹开一个大缝,也让里外的人们看到对方。

几乎是连翘刚凑近木门,欧阳延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可能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对小药娘的味道那么敏感。所以他的力道并不是很强,只是使出了能将门吹开的力道,并未伤害到连翘。

两个男人一脸严肃的盯着她,连翘安心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我看到门栓坏掉了···以为···”

以为什么?他会伤了她“重要”的义父么?

小药娘看到顾显明后如释重负的样子让他嘴里泛起酸味,看到那双属于自己的白嫩小手搭上顾显明的肩膀时,脸色难看到像是有人硬灌了十斤醋给他。

开什么玩笑?她是不是忘记自己曾经警告过她不准和顾显明凑得那么近!

而且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的对话她听去了多少!

“对不起····”

连翘敏锐的察觉到,男人的心情十分不悦,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缩到顾显明身后,怯生生的道歉。

她是不是打扰到他和义父谈话了,看他们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尤其是欧阳延,脸色铁青的瞪着他,她完全有理由相信,男人下一秒就会冲过来狠狠教训她。

想起那些让人失去理性的”惩罚手段“,她本能的退后了一步,小手揪着裙子的布料拧来拧去:“连翘不打扰了···”

欧阳延一夜没有合眼,一直在和顾显明谈事,心里还挂记着睡得香甜的小药娘。她昨晚的表现取悦了他,前所未有热情主动让他心情大好,像一只吃饱的雄狮,暂时藏起了爪子。

不知不觉,他对小药娘的依赖深到让他自己都吃惊的地步,他甚至想着和顾显明谈完话后,就回房间抱着温玉软香好好睡一觉,最好醒来后和她一起用饭——他从未和她同桌吃过饭——吃完后和她一起看书,告诉她更多她想知道的东西,这样就又可以看到那美丽的脸蛋上浮现喜悦的笑容。

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不听话的小sao货就要先用鞭子抽一顿,在给她糖吃,这样她才知道她心里应该放在第一位的人的是谁。

他伸出手,语气透露出属于上位者那不怒自威的态度:“过来。”

男人眼中弥漫的情欲让她软了身子,她一边责怪自己的软弱胆小,一边控制不住的向男人走去。

“世子殿下,药汁马上就熬好了。”

清冷的声音像一剂猛药将她的神智唤回。

天啊···她竟然在义父面前表现的像是一个被调教好的奴隶,稍微被诱惑一下就晕晕乎乎的朝自己的主人那边走去。

羞耻的浪潮席卷了她,她不敢去看义父的表情,也不顾男人还在气头上,只丢给他一个仓惶的眼神,小跑着冲出了药室。

她现在只想躲到一个没人知道的角落里大声尖叫,好宣泄心中的羞愧感。

欧阳延的眼神追逐着那抹淡樱色,不悦的眯了眯眼,完全没有想继续对话的样子,丢下一句“等会儿把药端到连翘房间”就追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顾显明一人,他拖着一夜未睡而疲惫沉重的身子,走到门边看着那一大一小离去的身影,眼神复杂难辨,了然中又带着一丝悲哀。

他年轻时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何尝看不出这对痴儿女已经是情根深种,可以说,欧阳延和连翘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们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句话语,他都能感到其中的真意。

欧阳延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看着连翘的眼神中,除了占有欲还有淡淡的爱怜之情,只是他自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