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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拿了三亩七分地,和原来的一拼凑正好是四亩,他一个人管不了那么大片地,就租了出去收点租金,留下半亩自己种点稻子,一年的收成也够他们一大一小吃的了。这么一来家里的条件是改善了不少,不过他们过得还是清苦,花道拿了钱就带着健司往卫生所跑,大夫给他介绍的药,他总在心里念叨着。当初那一小板药,如今只剩最后半颗,医生教他做的药包确实有用,但也只可解燃眉之急,终归治标不治本,况且小健司闻多了现在好像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管用。倒是那些药,喂上半粒就能保健司个把月太平。对于花道来说贵是贵了点,但现在他收入增加,自己也没啥需要开销的地方,自然一心都用在健司身上。 花道又拨出点钱添了只土鸡,他本来想拎上两只回家的,冬季母鸡不容易产蛋,经常过个四五天才下一个,不过手头的资金毕竟有限,他还寻思着给健司做件小棉袄呢。这么一来刚到手还没捂热的钱,又几乎统统脱了手去,花道一心想着这个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小娃娃,丝毫没为自己打算半分,身上的棉袄棉裤又开了口子,他也只打上补丁继续凑合着穿。 泽北在他拿了地后上过几次门,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想在花道身上再要点好处,花道自然不依,又不想声张开了落人口舌,只好躲着这无赖,有时走在路上看见泽北都要扭头就跑。 这天花道刚在鸡窝撒完米,一抬头就看见泽北笑嘻嘻地站在他门前,离得太近,他没来得及进屋锁门就被泽北拉住胳膊。 “你说你看到我就跑干嘛,我又不是猛虎野兽,张开嘴也一口吃不了你。”泽北凑近花道压低声音,“最多在你奶头上咬一口,不打紧。” “你出门没刷牙吧,嘴臭得很。” “哟,你倒挺绝情的,怎么说我们也做过夫妻,怎么,你就一点不想你第一个男人啊。” 花道憋红了脸,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一想起以前同泽北那暗搓搓的事,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开口自然也没了气势,“你别来找我了,让邻里见到又该传话了。” 泽北笑了,把手里一个黑色的大马夹袋往花道怀里一塞:“我今儿是给三井当回跑腿的,你怕被人说闲话知道这叫啥不。” 泽北伸手在花道裆部掐了一把:“这叫,做贼心虚。” “你!”花道猛地退后一步赶紧朝四周张望,好在现在正是饭点,并没人在附近溜达。 “哥哥我也该回去了。”泽北吹了声口哨,笑得颇为微妙,“看来那小子对你还挺上心。” 花道拿了马夹袋奔回屋里,上了门闩又把窗户全部关严实才打开袋子,里面赫然装了件崭新的藏青色棉袄,花道抱着棉袄把脑袋埋进去,真暖和。他又把手插进衣服口袋里,没想到摸出张纸条来,上面的字迹他认得,是三井的。 你那件破棉袄都快漏风了,穿这件,好看。 哥马上就回来,别太想我。 谁会想你,自作多情。花道这么想,手却仍旧扒着衣服不肯放,过了会儿又换下身上这件穿了好几年的棉袄, 抱起健司问他新衣服好不好看,精不精神。 健司被花道举在半空中,两只小手乱挥,咯咯笑个不停,像是在笑话花道的傻样。 花道对这件衣服喜欢得紧,晚上睡觉都抱着不肯离手,捂着这件大棉袄,不仅身上暖乎乎的,心里也暖。他晚上梦见了三井,梦里三井先是抱着他说他穿这衣服合身,又拿了香皂要给花道搓澡,最后两个人滚上了炕。花道醒来的时候裤子里黏答答的,他瞬间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明明是那么羞耻的事,他却一边羞愧一边又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打那天起,花道每日便要穿着藏青色的棉大衣去村长家附近望两眼,他不敢离得太近,一方面心里虚得慌怕被人看出端倪,一方面更怕被泽北逮到了又想出些什么花招对付自己。 时间在花道的盼望中就那么飞逝了大半年,三井之后又让人给捎过几次东西,围巾,帽子,手套,多了那么些装备,花道这个冬天过得比往年都要暖和,可比起这些,他更希望看见三井的人。明明每次都递了纸条给他说快回来了,却始终见不到人影,花道担心起三井莫不是在城里遭了什么事,那人嘴上没个把门,娘说城里人个个精明得很,他要是真得罪了谁,可不见得能像在这乡下地方一样那么好糊弄。 花道越想越急,索性提笔写了封信想托泽北送给三井,他原先也动过这念头,却生怕被泽北抓了把柄不得不作罢,如今他一心担忧三井,当然也顾虑不到许多。 花道揣着信急匆匆往村委会赶,没料到一推开门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坐在里面。 “哟,我刚回来咱花道就来了,难不成有心电感应。” “你这家伙真他娘rou麻。” “咋不说话,不认识我啦。”三井起身勾住花道的脖子对着他脑袋就是一阵乱揉。 “别弄我。” “终于出声了,我还以为你傻了呢。”三井勾着花道就往门外走,“我先和咱花道叙叙旧,下次再找你小子。” “这旧别叙到炕上去就成。” “滚你娘的,哈哈。” 花道还些儿懵,也没印象怎么回的家,俩人一进屋子三井就把人抵在墙上啃起了脖子,一条腿插进花道两腿间似有似无地向上顶。 “你,你发什么疯。” “想我不。” “不想。” “不想你被我亲几下就硬邦邦的?”三井摸了把花道裤裆支起的帐篷,哈哈一笑拍了拍对方的背,“去洗把澡。” 夏天一到要洗澡就没那么麻烦了,用不着起火烧柴,直接往木桶里倒上水就成。三井两三下扒了二人的衣服拉着花道就往桶里去,木桶体积不小,但要挤下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显得太过逼仄。 三井曲起的膝盖顶着花道那话儿,手掌撩起水波往花道胸膛上泼。 “刚刚找泽北干啥。” “没啥。” “不老实。”三井按了下花道的rutou,“我看你当时手里好像拿着个信封,找泽北帮你送信?” “没。” “还不老实。”这下换成另一边的奶头,三井直接低头咬了一下,弄得花道忍不住低呼出声。 “我给你写了信。” “哟,写情书给我啊。” “不是!”花道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脖子根,“我看你那么久没回来怕你出啥事……” “真贴心。”三井一口亲上花道的脸蛋。“哥感动得都硬了。” 三井牵着花道的手覆上自己勃起的roubang,那玩意硬得吓人,还热乎乎的,花道下意识就要把手躲开,却给三井牢牢抓住了手腕,不仅如此,他还贴紧了花道把花道那话儿也包进手心,两根硬挺挺的棒子碰在一起,三井带着花道的手指一同上下抚慰起来。 “嗯……”眼前的景象太过yin靡,花道不敢去看,索性闭上眼睛。 “怕羞了?”三井另一只手按着花道脑袋,把嘴凑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接吻,花道笨拙地回应三井直接侵略进嘴里的舌头,心想原来这就是亲嘴儿,他从前只知道那是两片嘴唇贴在一起的动作,从没想到还要伸舌头。肺里的空气似乎逐渐被抽干,花道直觉得快要喘不上气仿佛下一秒便要窒息,脑袋却还晕晕乎乎的感觉舒服。等三井终于放开花道,他立刻贪婪地大口大口将空气吸进肺里。 “花道。”三井轻呼意识仍恍惚的花道,“花道你看这是什么。” 花道顺着三井的目光看去,原来水面上飘了几朵白乎乎的东西。 “怎么亲个嘴就射了。”三井抱着花道在桶里变了姿势,让自己背靠木桶而花道则坐在他怀里。 三井的手顺着花道的背脊一路往下探,直到抚上对方紧翘的屁股,手指慢慢摩擦着臀缝儿找到那处小洞,指腹在洞口按摩片刻便就着水钻进洞里。 “真紧。”三井从背后圈着花道,另一只手在他胸前打转,“泽北那小子找过你没。” “找过。” “他碰你了?” “没。” “这儿没碰过?”三井用指腹捏起花道的rutou慢慢搓揉。 “没。” “这儿也没碰过?”嘴里问着话,三井又一手探到水下捏了把花道肥嘟嘟的屁股。 “没。” 得到的回答令三井满意,他抽出手指便托着花道的屁股让xue口对着自己的roubang慢慢坐下,太久没人光顾的地方让进入显得有些困难,但等三井整根没入花道的屁股后,一切就变得简单起来。三井每一次抽出,桶里的水就往花道rouxue里灌,等他塞进来,洞里的水则又被逼出去,花道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只觉得屁股被cao得好不舒服。 “说你想不想我。” 花道在三井的cao弄下早就乱了心神,哪儿顾得上嘴硬,一被问就把心里话交待出来:“想,特别想你。” “怎么想的。” “抱,抱着你送来的衣服……唔……还梦见你。” “梦见我啥了。” “梦见你亲我,还抱着我……轻,轻点。” “然后呢。” “然后我醒了……我醒了。”花道哼哼唧唧的,话都说不太清楚,“我发现自己裤子湿了。” “真乖。”三井握住花道被cao硬了的yinjing,在拳头里taonong,“哥让你以后天天想着我做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