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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皇艳后宫(03)

    第三回·九女争享股间乐,处玉得幸赐一春

    2021年8月11日

    上一回说到,那身世坎坷在贫富贵贱的轮回中不知究竟是幸与不幸的佩儿,先是年少富贵,又是家道中落、祖业被夺。

    不料却意外收获股间之乐,更是离奇的以此乐夺回了家产。

    父亲要他复兴家族的大业看似又重燃曙光,可他却从此耽于胯下的云雨之乐,其它都抛在一边。

    也许是他的胯下之物实在是人间蛟龙,不读诗书不事经营的他,却凭此下三滥的奢靡享乐之物,成了后世男人千秋嫉妒的绝对强者,在女人群里被万女侍奉的无冕之皇。

    他是此地yin女贞妇们在闺中偷偷私语的男人,是无女不晓的男人,是只有无人打理的荒废老宅一座,再无无房地家产又无无一官半职,却像皇上一样享受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俱争宠的男人。

    从守节如命的民妇到从未出过闺房的大家闺秀都心甘情愿为他抛了娇羞廉耻,为他溪流潺潺山洪暴,像娼妓一样yin靡,像婢女一样卑微的,奉上贞xue玉体朱唇纤指,只梦想被他的龙根能赏赐一顾。

    有次,他叫来了九个女人,这九个女人包括员外郎的妙龄娇妻,绸缎富商的一对姐妹妻妾,因父母之命嫁给渔夫的美貌贞妇,服侍员外妇人、自己却无雨云之福的石女丫头,一位外来番族教长守戒不嫁的meimei,一位和情郎偷偷私定而破了身子的少女,和两位根本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

    其中员外妇人和那对姐妹妻妾是他的老相好,其它的几位是被这几位贵妇人在闺房里说的心旌乱摇,甚至偷偷的水漫裙底的密友,和密友的密友。

    她们一起跟他到了三位贵妇偷偷准备的大房里,九女一男端坐在三张拼在一起的大床上。

    各色女人的刺激,让他yingying的顶起。

    男人应豪爽,犹豫扭捏算不上男人,所以他上床便脱的赤赤条条。

    那九位女子围在他身边,盯着他胯下高高扬起的擎天巨柱,一个个心里都是怀春不已,脸上却各具情态。

    三位老相好,自然已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乎要望眼欲穿,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几位有些害羞的,却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用手挡脸,却忍不住的偷看;出人意料的是有位小姑娘,居然已经手入裙底,开始无法自制自己解渴了,亏得她还是个处子之身,真是人间极品。

    然后便是人间绝艳的情景——众女宽衣,待君临幸!几位浪妇色女早已是一丝不挂,屁股高举,yin靡的要声不断。

    绸缎妻妾中的jiejie干脆已经把那宝贝含在了嘴里,贪婪的吮吸着,哪怕下面的玉洞不知何时轮到,先拿嘴巴让老相好jianyin一番过过瘾;几位贞妇处女则有着好女人天然的矜持,虽然脱了外衣,却留着贴身的肚兜,上面的双乳,下面的妙处,在她们想要遮羞的一双纤纤玉手之间,在肚兜里面忽隐忽现,反而更是撩人。

    男子,在如此光景下,早已硬的如金刚铁杵,可再强的男根,难道可以抵得住九位yin女贞妇的轮番云雨?男子浅笑,毫无慌乱急躁的神色,看着身下露出饥渴难耐的丑态的yin妇,有点轻蔑的把那众女渴求的宝物从她yin浪的小嘴里拿出,也不顾另外两位老相好大腿猛张,屁股高举的渴望姿势,径直朝向一位闺中的玉女。

    不过挪了两步,宝物就抵住了她的身体,在她的小腹、大腿、股间蹭着,似柔情万种,又似欲棒烧身。

    那尚未婚嫁的玉女,从小耳渎目染母亲婶姨的妇道,更是每日被耳提面命,自然明白,她这样未婚的处子,下身的落红有如生命,贞节就是女人的命根子。

    就像男人的命根子是他的阳物,男人没了阳物就不是男人,再没有生活的意义;女人丢了贞节则就不再是人,要被永远唾弃。

    可她终究是个女人,久闻这男子的大名,一样会在心里偷偷打起小鼓,脸色绯红,小胸脯急促的呼吸,脑海里浮现出对那从未近过的yin糜之事的想象,恨不能羞赧而死。

    这次又被闺中的密友说的yin水连连意乱情迷,终于把持不住,冲动闹热就神智不清,煳里胡涂跟着好友进了这yin局,从此再无退回的路去。

    刚才开始的时候,她第一次真实的看到男人的裸具,和那想都不敢想的yin乱情境,对于一个贞洁处女来说,实在太过刺激,直让她气血上涌,不知廉耻的手yin自渎了起来,让人惊讶万分。

    正是这惊人的丑态,让她得到了第一个被佩儿临幸的莫大荣耀。

    可是真到了真刀真枪之时,她开始胆怯惊慌,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在婚前失身,做一个十足母狗不如的yin贱女人。

    当他把他的宝贝在摩擦中,一点点的挪近她的贞洁之处的时候,她拼命的躲闪,几乎要逃下床去。

    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一样,一步都挪动不得,反而yin荡的扭动着,向着那令人无比销魂垂涎的玉棒迎合了过去。

    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的恨不能找地缝钻去,又吓的哇哇哭出生来,双手蒙住眼睛,羞不敢看那男人的坏东西,更不敢相信这yin靡的现实,眼泪在指尖一滴滴的渗出来,让人无比的怜爱。

    可这如同掩耳盗铃的行为,不能真的将眼前男人和他的男根化为梦境。

    她感受到自己从未近过异物的贞处,顶住了一根粗粗

    热热的东西,像万里雄峰又向擎天巨柱,再贞洁纯挚不谙男女的她,也凭借女人身体的本能,霎时间明白了那是男人屹立天地天地之间的无上至宝。

    那感觉如同晴天霹雳,惊得她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不要」,慌乱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贞处,大呼小叫起来,「不可以,不可以,我的身子是我未来相公的。」

    话音未落,她的贞洁之处的归属便已经不再如她所说了,那慌乱的小手哪里抵得住这皇威巨棒,被轻轻的拨到一边。

    然后,她便失身了。

    突如其来的男物,让她一下子失去了神智,旋即贞处传来的破裂的疼痛,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女人的命根,最重要的贞节。

    可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或者她还不肯相信自己已经失身,她惶恐欲疯,大呼小叫,四脚乱蹬,拼命的求他,求他不要,求他拿出来。

    她的小嘴可怜的抽搐着,双手徒劳的往下抓,像是想要把那毁了她的玉茎拿开,拼命的哀求。

    「求求你,哥哥,求你拿出来。可能我还没坏,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我还没坏……我不要失身……」

    可是那男根却丝毫不为所动,剧烈厚重的抽插了起来,她只觉得贞处痛的快要裂开,低头一看,那如同她生命一般重要鲜血已经沾在了那强横的玉茎上,进进出出,像是在跟她炫耀她的破碎,她的堕落。

    她明白自己真的已经坏了,不再挣扎,珍珠般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倾泻的流出,汇成淙淙小溪,让每个看到的人无比怜爱,无比心碎。

    他不俯身抚慰她花容惨淡的,也不吻住她惶恐变形的朱唇,只是下身轻车熟路又雷霆万钧的云雨了起来,她像一具失去魂灵的尸体,被他撞击的,没有生命的一起一伏。

    那躯壳里是她万念俱灰的心,躯壳上只有阵阵的疼痛,和从小所有经历过的疼痛都不同,那是无比神圣的,贞洁的,美满的疼痛,是女人最高贵的疼痛,可她却不懂得,她只是哭,她想到自己因为一时的冲动失去了一切,她想就这样疼痛而死,再不用惭愧羞耻的苟活在这世上。

    可在悲戚之余,她无法抑制的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贞处的疼痛稍有减弱,却开始传来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当然,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在她曾经幻想男人的时候那里有过相近的搔痒,就像是要和这被凸入的感觉珠联璧合的凹感;在她刚刚开始时那的自渎的中,也有过有一点点相似的羞耻的快活感觉,可那都是无法与现在被那神物玩弄的贞处的感觉相比。

    那奇妙的感觉配合着那少女的阵痛,竟让她沉溺其中!她还是不停的流着眼泪,可在低声哭泣中,她却发现自己从喉咙的深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她身体的本性,嗯嗯啊啊的声音不大却甚是yin靡。

    她快要疯狂了,她居然感觉到自己在那夺取她的贞节,坏了她的身子的丑事中,感觉到十分的快活!这种羞耻,比起刚才的失身,更让她痛苦万分。

    她觉得自己不仅身子坏了,心却和身体一起腐烂了。

    可贞洁的她如何可以接受如是,她拼命的抑制自己,想要停止贞处感受到的快活,更要把那yin靡的声音熄灭在自己的喉咙深处,可越是压抑,那种感觉却越是强烈,那样平静的yin靡之声又换作越来越大的声音。

    她恨死了不争气的自己,眼泪如梨花带雨般倾泻,身子却被那世间珍宝般的男子和他胯下旷世独具的玉根,摆弄的如痴如醉。

    她的心痛苦的像要死去,可她的身子,却在不停的迎合……她恨自己,她如此贞洁的心,憎恨着自己那yin荡的身体。

    她的眼泪越来越大,几乎要淹没这巨大yin乱的床铺。

    可是,在她的贞处,却一样倾泻出了yin荡的山洪。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半是痛苦,一半确是快活。

    佩儿笑道,还哭什么,看你湿的样子。

    这句话像是刺入她心里的一击粗大的长戈,让她的心在疼痛中化为了碎块,她嚎啕起来,泪如泉涌,那是怎样的羞耻啊,她真恨不得马上就死,坐竹笼,上刑场,了却这耻辱的生命!可是,她的身体却火烫火烫,无法控制的向着那巨根迎来送往,一下快活一下疼,一下下都让她羞耻无比,心痛无比。

    终于,在那屈辱、羞赧、绝望的泪雨中,她终于爆出一声笑声。

    那是一声浪笑,浪过那些偷男人的yin贱浪妇,浪过那蝶舞翩翩的青楼女子,也浪过那跟佩儿初事云雨的贞浪婶母。

    真是个yin女坯子啊,佩儿低低的笑着,低头凑近她的嘴唇。

    她不再反抗和躲闪,却也没有迎合,任他吻了过去。

    齿间尽是少女的芬芳,让佩儿不觉莞尔。

    而之后的动作要温柔很多,充实却又轻灵,每下抽插都小心的减少她的疼痛。

    佩儿是了解女人的男儿,他知道如何疼爱,而那可怜的小处女,刚刚双臂在胸前蜷缩一团,不停的发抖,此刻也稍稍的舒解开了。

    佩儿顺势吻上她的小胸,尚不十分丰满的胸脯,却已显出美好的形状。

    如彼瑶池美玉,粉嫩异常。

    佩儿轻轻含住那晶莹粉红,没有一丝杂色的小樱桃。

    小处子轻轻的唤了一声,听不清那小嘴里含煳的词句,只是能感觉到那声音,不再那么的屈辱和痛苦,而是在心惊中缠着一丝甜蜜。

    佩儿继续吻着,下身也依然威猛如常,温柔如故。

    在他的上下夹击下,处子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眼泪也轻轻止住,紧闭双眼微微放松,小嘴轻轻开合着,胸脯也是一起一伏,两腿在努力的掩饰下偷偷的配合着。

    那场景如同静止下来一般,霎是纯洁无暇,恬静无比,让人想到月中嫦娥,湖畔西子。

    然而,不过一刻的功夫,她的再次叫喊和乱蹬起来。

    可这看似和开始的挣扎一样的动作,却不再来源于惶恐,而来源于自己体内涌起的,如洪水般汹涌的情欲和快乐。

    这股洪水在房子里肆意横冲直撞,冲得她脑海里一切空白,只剩下被这洪水冲得随波而进,上下翻腾,被这万钧奔流推着攀巨峰,逛瑶池,入东海!她娇美贤淑的身体已如风中的落叶摇曳多姿又筋疲力尽。

    最后一次抽插,把她彻底推上了情欲的最高峰,此刻她早已拼命扭着屁股,迎合着那男人的宝物,气息急促的艰难的凑齐着话「好……啊啊……哥……哥哥……求……啊……求你……啊啊……和……meimei……一起……一起……」

    然后,那股涓涓情欲汇成的洪水在她身体里一下子暴开,化作一片汪洋,在她此生从未有过的yin浪的一声喊叫中,她彻底的瘫软下来,紧闭的双眼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极度满足的表情。

    她被这情欲充起,在极度的娇羞中,在无法抑制的快活里,在她那圣洁贞烈的第一次,xiele身子。

    其余的八女,也被着洪水冲得无比的渴望与艳慕这个被那旷世一宝玩弄着、jianyin着、服侍着的处子,恨不得取而代之却不得其门而入,一片春上心头,春发女儿身的绮丽!美景!丑态!可他,那男子,却并没有应她的所求,和她一起一泻千里。

    这不过是yin乱的开始,远远还是不是恩赐的时候。

    情欲的高峰过后,那处子眼中的绝望,已经变成了低眉顺目的柔情。

    她甜蜜又羞涩的靠在佩儿的身上,喃喃的娇嗔:「哥哥,你会不会娶我……」

    佩儿笑了笑,不说话,只是低头吻她长长的睫毛,看着她绯红泛起的脸颊,从纯白的玉璧缓缓变作盛开的桃花。

    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轻启朱唇,用小到旁人无法听见的声音羞羞的说,她叫玉儿。

    「玉儿。」

    佩儿轻轻唤了一声,他可听的真真切切。

    然后放下那还沉浸于失身、高潮和甜蜜的五味杂陈的小处女玉儿,挺着那毫无一点疲态的千金不换的玉柱,丝毫不屑于炫耀,伸手把那已为情郎破身的未嫁之女拉到了身下。

    那姑娘,本来就是胆大又好欲之女,否则怎会还未出嫁就破了自己的身子。

    何况刚才的一片春色早已让她心绪翻腾,煎熬无比。

    看到那男子拉她过去,她大方异常,主动的把自己的下身向他的宝贝挪了过去,几乎想要直接套上去。

    可是却不料那男子棋高一着,只是稍稍变换姿势,不等那色女有所反应,径直插了进去。

    那姑娘虽然已经湿的一塌煳涂,也经历过男人的私物,但是这根宝贝却不比她那男人的没有的东西,粗大了几乎一倍,一下子顶进去,着实让这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知道了厉害。

    在那一刻,她已经被彻底的征服,只有被jianyin之功,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她年幼体嫩,精力旺盛,也经过人道,要强过玉儿那处女的身子。

    被jianyin至泰山之巅的时间比起玉儿要短些,整个过程她都在努力的配合着,动着,扭动着,套动着,直到和最后到来的泄身一起筋疲力尽,瘫倒在地。

    可她还是拼命的想支撑起身体,对着佩儿艰难喘息的说,「要我……再来……再来……要我……」

    可她已经没法再给了,那男子拔出依旧毫无倦意的宝贝,对她轻蔑的笑了笑,跋扈的小姑娘啊,你再怎么年轻,再怎么有力气,在男人的宝贝之下,也不过如此吧。

    无论怎样,已经无法再忽视这里最yin荡,最渴望的三个女人。

    他的三个老相好,已经再也无法按捺,不顾他下个选择如何,已经一起扑了上来,三个赤裸的女人和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霎时滚作一团。

    三个妇人紧紧偎依在他的身边,互不相让,谁都不愿吃亏。

    他有点哭笑不得,干脆把那两绸缎jiejie放在地上,让她们并排翘起屁股。

    然后他抓起两姐妹的玉臀,挺起玉茎,对着这两只水润迷人的玉尻,轮流的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不偏不倚的同时jianyin着两人。

    其余的几位女人,特别是尚未瘫软的圣妇处女们,真是羞的满面通红,一只手掩着面,另一只手却无法自控的在自己的下体摩挲,揉弄。

    那员外夫人呢,则是不甘吃亏,在后面舔舐着男子身体,口舌之福遍及男子

    的全身,却唯独少了她梦寐以求的那根玉茎。

    待到他同时让两姐妹魂飞魄散,两只翘起的玉臀精疲力竭的垂下后,他终于转向那苦盼良久的员外夫人,把宝贝给了她。

    她被jianyin的太晚,早就心急火燎,唯一合心的是是他也一样没有把自己的阳精甘霖给这两姐妹的任何一人的玉洞,也许今晚被彻底临幸到底,活得他的琼浆玉露的神液的荣幸之至的女子,就是她,想到这里,她更开始以数倍的热情,拼命的和他配合,甚至主动进攻。

    她的身子,她的技术和经历,自然远胜过那只知用蛮力的破身姑娘,几百回合,仍是大开大合,灿灿有神;又战数百合,只见yin声浪语;再数百合,滋滋做声;可再百合千合之后,她终于不支,只见群花从中牡丹开,采蜜蜂蝶去不还。

    他拔出玉茎之时,仍是坚挺如故,那yin夫人爽得其时,却哀求玉露而不得,只得饮泣。

    玩过了主子,他又抱起服侍员外夫人的那个小丫头。

    他把她放在自己身下,低头舔舐她的小胸。

    她和玉儿一样是年不足二八,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姑娘。

    可比起贞洁的玉儿,她的双乳要大上很多,十分坚挺,又有着妇人所没有的少女的甜美。

    那双玉峰,只手无法完全握住,委实超过了一个小丫头应该有的尺寸。

    这点被佩儿道破,更是让她羞臊万分。

    佩儿舌技如高山流水,潺潺的情欲流进了那丫头的心里。

    刚刚看过如此的活春宫,此刻又被催情,那未近过人事的丫头早已是榻上干柴,只待他一把火烧把一切少女的矜持和yin欲,痛快的烧成灰烬,夺去她的初夜,给她一个妇人的身子。

    当佩儿把火辣辣的宝贝塞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滑向她的妙处,她快活的好像不知世事的孩子。

    她娇羞,可她又渴望。

    她和玉儿一样是处女身子,她平日里比玉儿更加羞涩寡言,胆小可爱。

    可是她却比玉儿更加渴望身体的抚慰。

    她也羞赧,想要抵抗,却更快的屈服于自己的身子,屈服于身体天然的快活。

    她几乎想要把两腿叉开。

    可是那对于一个小处女来说,该是是如何yin荡sao浪的,胆大包天的姿势!她不敢,她胆小,她只能加紧两腿,轻轻的扭动着,羞涩的感受佩儿神物,咬紧嘴唇,偷偷的快活。

    可玉茎抵到大腿的根部,只待一下破身的时候,他看到她流下了眼泪,一滴一滴,直到溪流潺潺。

    她哽咽的说着,「丫头想要,丫头好想要,可是丫头没着福分……」

    她是一个石女。

    也就是天生没有女孩本都有的那玲珑玉洞的女子,是上天造化捉弄的孩子。

    也许对她来说不知男女之事,像一个普通的贞女节妇那样过一生是好的,可她更不幸的就是她是生性yin荡的员外妇人的贴身侍女。

    那夫人的情欲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所平息,而老爷的本事却乏善可陈。

    所以那夫人除了偶尔背着老爷找男人,更是在闺房里独处时仍然无性不欢。

    手yin,口yin,各种yin器,是夫人几乎每夜必备的,而这位可怜的石女丫头,却要在旁边伺候。

    夫人一点都不避讳的在她面前的yin行浪举,看的她直咽口水,浑身燥热;夫人更是进一步的让她成为她闺房yin乐的侍女甚至同伴,教她手yin,教她如何玩弄抽插自己的玉洞。

    可夫人的玉洞是湿湿软软的无底之井,无尽之水不停的涌上来漂荡着情欲;丫头的玉洞却是被仙人封死的洞府,无门可入,纤纤玉指无洞可插,只得备受煎熬却无计可施,yuhuo中烧,几乎要憋死丫头。

    所以每晚侍奉完夫人后,她只能夜夜思春,日日垂泪,煞是可怜。

    男子知道了她的石女之身,不免有些错愕,笑道,你是石女,岂不是如我是太监一般。

    众女看到男人胯下那威风凛凛之物,和一无所用的无能太监,自是差了十万八千八百里,一起讪笑开了。

    那丫头被笑的更是满脸通红,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眼前是如此的让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仙圣男子,就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已决心用贞节和名分去换那一晌贪欢、人间极乐!可自己却……永远都无法拥有,因为自己是个残缺不全的女子!是永远不得不守身如玉的,最yin荡的贞女。

    想到这里,她再顾不得羞耻,双腿高高的翘起、分开,竟主动的交缠住佩儿的肩膀,呜呜的哭着,哽咽着说,「我要……我要……我把身子给你……」

    佩儿看那丫头,虽是石女,脸庞却霎是可爱,惊为仙子。

    如果玉儿是一块纯白婀娜的茉莉,这丫头就是绯红可人的桃花!可这稚嫩纯洁的丫头,作出这样yin荡的姿势,以及那欲求不得的煎熬表情,让佩儿色欲一下子冲上云霄,下身更加硬挺高耸。

    佩儿忽然明白了那员外夫人偏要带一石女丫头,恐怕就是为了要看自己这yin中之皇无计可施,看自己出丑。

    无冕之皇,怎可能就此认输,世上怎可能有我胯下神物无法做成之事,jianyin不得之女。

    只见他玉柱一转,计上心来,翻过那丫头的身子,让她屁股朝向自己,然后滋的一声,插

    了进去。

    诸位看官可能要问,那丫头自是石女,如何插的进去。

    自然,即使是亘古英雄,旷世神物,也不可能入得了一位石女被神仙隐去的玉洞。

    可他的擎天一柱,到底是聪慧无比,插入的地方,不是丫头从未人道的女阴,而是她同样未经过性事的屁股。

    被那巨大的宝物一下插入,她霎时间疼得大叫出来。

    他也是第一次入此xue道,也不免有些无措。

    可是到底是神男圣物,不一会他便摸索出了道路,她痛苦的喊声也渐渐化作欢乐和yin靡。

    他的动作剧烈了起来,她也懵懂的配合着,虽然对她来说依旧是隔岸取火,而不是被他一直捣黄龙一解身心之痒,可那奇妙的快感从后面源源不断的流出,让她也开始渐次疯狂。

    最后那种粗糙奇妙的快乐在她的身体里左冲右突,愈演愈烈,直到在她的小心尖里面狠狠的炸开,瞬时间漫布全身又深深的沉了下来,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的的yin乐之颠,她也无法像她们那样在下身泻出yin水洪荒,可她从未这样快活过,大口喘着粗气,想忍又无法忍,陷入疯狂。

    她俯卧在那里,回头看他,眼中满是羔羊般的楚楚可怜。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身无对男人最最重要的贞物的残缺女子,不配被他这神皇一般的男子看上一眼。

    她太卑微,她无法像一个别的处女贞妇一样用自己最宝贵的初血来侍奉他,却只能给他自己最下贱的屁股。

    可她还是奢望的看了看他,她看到他的下颌早已高高扬起,凌过所有的女子。

    她回过头,独自哭了。

    可她却在呜咽中,感受到背后贴过来一个温暖雄壮的男体,在她的身后,慷慨的给予她他的体温和依靠。

    只感觉到热热的气息,贴近她的耳朵,小舌深处轻轻的一逗,让她一下子小鹿乱撞,浪语声声。

    然后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声音,「我叫佩儿,你呢?」

    啊,他在问我的名字!此刻她无法相信这一切,只有惊喜和错愕,最终她挣扎着张合着她的嘴唇,纤纤细舌吐出她幽香的名字,桃儿。

    然后,她幸福的几乎昏厥过去。

    至于剩下的贞妇处女,她们的贞节毫无疑义的归了这男子。

    这男子是真男人又是似仙人,只不过几下就让她们由痛转痒,由痒转至yin乱疯狂。

    她们浪叫着,下身还带着自己的处女血,不堪的扭动着,乱蹬着,一个个xiele身子。

    第一次被人破身之时,就得了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过的快活之巅,何其有福哉!她们被一个个的jianyin完了,但他的玉柱仍然挺立昂天,她们求他把他的阳精射在她们的身体里,那个得到他的玉浆的女子将是天地之大幸。

    可他还是不泄,那些女人拼命的恳求他,一个个上来争相含他的宝贝,一个个口yin许久却得不到那最终的赏赐。

    最后他抽出玉茎,站在那些跪在他面的女人之间,高高的如同天人下凡,又如同皇威浩荡。

    众女眼巴巴望着他,眼神里乞求着他的临幸。

    最终,佩儿转向那丫头,桃儿,把阳具伸向了她的玉舌。

    桃儿惊喜若狂,虽然是个贞洁处女,丝毫不懂口舌之技,却急切的小心翼翼的配合这他。

    他临幸了她的小口许久却不得射出,就把她的头拨向一边。

    「到底是个不中用的石女啊。」

    桃儿失去了本以为属于自己的被射进身体的机会,又想起自己终究还是个没用的女人,刚才的幸福不过是不应乞求的非分顿时哭成了泪人。

    佩儿有些心软,就摸摸桃儿的头发,轻轻的说别哭啦。

    桃儿赶紧止住眼泪,却还忍不住抽泣,眼神里却有十足的安慰。

    佩儿转身背过桃儿,把那个小处女玉儿按倒在地,用力的临幸她的小玉洞。

    玉儿早已对佩儿芳心暗许,偷偷发誓要放下一切,只要用自己的身子好好的伺候他,却不知此生是否还能再尝他的幸事。

    此刻发现自己居然是这个福气的人受宠若惊,诚惶诚恐,灵性十足却毫无经验的笨笨的,小心翼翼的配合着,侍奉着。

    上千个回合后,一股浊白色的猛龙似骄阳万张,一下子冲出他的擎天玉柱,一波一波又一波的射向玉儿的玉洞。

    小玉洞顷刻被射的满满的,更多的阳精流了出来,射在她的下体。

    而玉儿那刻的无上的荣幸与高潮掺杂在一起,她兴奋的,激动的昏厥了过去。

    而其它那些女子,一哄而上,开始贪婪的舔舐她的下体,用舌头去瞻仰那宝贝神物中泻出的琼浆玉液。

    他看着这些女人,轻蔑的站了起来,她们对他不停的跪拜,每个人求他下次可以射在自己的身体里,赐给她这种无上的荣幸。

    他有点不耐烦的说,哪能次次都赐给你们啊,这次是看你们姐妹人多又心诚,恩赐给你们的。

    她们继续跪对着他,诚惶诚恐,小屁股浪浪的翘着,让他又有了兴致,玉茎再度挺立了起来。

    他知道,这些女人,已经被他胯下的那根威武金枪彻底的征服了,可是在这擎天玉柱之下,又有哪个女人会不被征服呢。

    他挺起他的千钧巨棒,在众女无比期待的眼神中,轻慢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门。

    屋外是极为贵妇为他准备的毕恭毕敬的马车。

    他仰坐在车上,对刚才的情境有过短短一丝的回味,旋即付之一笑,在车上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在睡梦中,他的嘴里轻轻的呢喃两个名字,玉儿,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