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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不懂张基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车,因为他不止一次抱怨过压线了,要买好车、贵车,他明明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但是现在我感谢他买这么大的车。 车后座的椅子被完全放下来,我们扑倒滚在一起,张基狂热地亲吻我的嘴唇、脸颊和脖颈,我脸上的口红和粉底被他吃了几口,我也懒得提醒他,因为我在忙着拆我的点心。 张基的鞋子裤子全部被我扯下来,勃起的性器勒在内裤里,我把最后的布料撕开,分开他的双腿,他的大腿夹着我的腰,暧昧地蹭着。张基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根假阳具和一瓶润滑剂,塞进我手里。 我还给他,“你帮我戴上。” 张基喘得有点厉害,“你的裙子……” 哦,对,我的宝贝裙子。我把头发撩到胸前,背过身对他,“帮我拉开。” 张基迟疑了一下,才把拉链拉开,我飞快地褪下裙子,把它扔到前排,只穿内衣。张基帮我穿戴好假阳具,我撕开润滑剂的包装,拧开瓶盖。虽然车里没有开灯,但地下停车室里有感应灯,勉强提供了微弱的照明服务,我看到润滑剂的包装瓶上写着我熟悉的字,这是我之前网购的。 我笑了,“你还专门回家了一趟?” 我把润滑剂挤在假阳具上,粗暴地搓了两下,对准张基腿间的xue口,试探地顶进guitou。张基痛哼了一声,捏住我的手腕,被我一抬手抖开了。 “是你放在车上的。” 我拒绝承认,“我怎么不记得?” 张基没再说话,我没有做扩张,润滑不够充分,他一定是很疼的,所以呼吸都很轻微。 我来来回回磨蹭他的xue口,那里又红又湿,紧致柔软,像女人的yindao。我加了更多的润滑剂,然后扶着假阳具一点点滑入xue口,每一次都探得比前一次更深,直到xue道完全打开,直到他顺畅地把阳具迎入自己的身体,我按着他的小腹,情色地抚摸他勃起的性器,然后开始挺腰。 张基一只手握着我的腿,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咬着牙,破碎的呻吟从他唇中逃逸,他的身体温暖而柔韧,我伏在他身上,贴近他,我的腰身是赤裸的,他却没有脱掉上衣。我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拨开衣角,露出深红色的rutou和软绵的乳rou。 亚洲人的rutou是深色的,但欧美人的有不少粉色,看上去更可爱。 我用嘴唇包裹住张基的rutou,就像婴儿吮吸母亲的rutou一样,然后用舌挑逗挺立起的rou果,拨弄啃咬。张基把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发出并不存在于母亲和孩子之间的呻吟。 “啊……啊……” 每一下撞击在体内的腺体上,完全勃起的阳具贴在腹部,流出透明的液体,我仿佛感觉到他的xue道在抽搐夹紧阳具,我们交合的地方越来越湿,明明没有添加新的润滑剂,xue口却湿得一塌糊涂。我认识张基这么多年,他不谈恋爱,不处对象,满脸写着性冷淡和阳痿,如今却像女人一样情动,流出爱液,他敞开腿,接受我的插入,配合我玩车震,这暴露他并不是对我毫无感情的。 我冷酷地审视这一切,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好紧啊张董。”我毫无新意地夸奖,“都cao了你这么多次了,你还和当年一样。” 张基不回答我。 他偶尔会睁开眼,短暂地与我对视,又飞快把眼底的欲望和感情遮掩掉。 只有一瞬间,在这么昏暗闭塞的地方,我看到他眼里复杂的感情,以及藏得很深的恨。 不是爱,不是痴迷,也不是深情,他恨我。 我没有办法说什么,我们在zuoai,总不能怀着恨意zuoai吧?难道我要说我爱你吗?太假了,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真叫人没办法。我薄情地想着,只能吻他了。 于是我俯下身,与他浅浅交换了一个吻。当我准备抬头离开的时候,张基撑起身,追上来又吻住我。 他扶着我的头,逼迫我张嘴配合他舌吻,我们的体位在接吻中也换了个角度,我仰躺在皮椅上,张基跪坐在我腰上,扶着假阳具重新坐下来,小幅度地摆腰,努力taonong吞吃那个粗壮的死物,动作间屁股里兜不住的水顺着他的腿淌下来,蹭了我一身。 他弓着腰,亲吻我的脖子和锁骨,然后拨开我的内衣带子,一只手拢住我的rufang,在白色的皮rou上面留下吻痕。 趁他坐下来的时候我狠狠地往上顶cao,张基张开嘴,腰肢颤抖,无声的尖叫和长达数秒的绷紧后是剧烈的喘息,浓浊的jingye喷洒在我的腰腹肋骨胸口上,顺着我的皮肤缓缓滑落。 我刚刚大概是撞到他的前列腺了,所以他射了。 他仰着头,茫然地望着黑暗。我抓住他还未疲软的性器,把残留的液体在顶端抹开,他发出抗拒又痛苦的呻吟,我很少听到他这么激烈的叫床声,我堵住那个湿热的小口,用力攥住柱身,重新开始挺腰cao他。 男人的yinjing在我的手掌里跳动,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地方,它赋予了男人奇怪的尊严,让他们变得盲目自信,更具有攻击性,自认为张扬是个性,总有无法低头的傲慢。 张基有些不同,他好像很安静,没有怨言,没有欲望,安静又顺从,永远专注于自己要做的事情,哪怕是垃圾事,也要做得完美细致。我时常觉得白金阳在用我羞辱张基,这从张基的逆来顺受就能看出,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反抗,明明他也会不满,也会无奈,照顾一个小女孩实在不是他这样的人该做的。 我读高中的时候,他是第四个被白金阳安排来照顾我的人,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会讨好,也不会谄媚,他的表情总是很冷淡,做完家务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我知道他其实不喜欢我,因为我是个很烦人的小孩,但是他不能违抗白金阳,更不能违抗他的父亲。 他的不反抗已经顺延了接近十年,从我读高中,到我读大学,到我第一次强jian他,再到我和他做炮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了,但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来恨我。 我的手里捏着他涨跳的性器,问他:“你更恨白金阳,还是更恨我?” 他没有回答,而是发出哭一般的喘息,但我知道他没哭,他只是被这个情欲折磨得太痛苦,太煎熬,只能不停不停地叫,他就像被yinjing插入的女人一样,扭动腰肢和屁股,努力讨好这根权势,哪怕它甚至不是真的。 我笑了笑,没再追问。 张基的第二次射精很漫长,这期间他流了很多水,分不清是前面还是后面流的,西裤和衬衫都被拿来擦身上了,皱巴巴地扔在地上。做完后我捡起外套,拿出烟盒,叼出第二根烟,准备去自己包里翻找打火机。 张基原本靠在一旁,像是被cao坏了一样一动不动,这时他凑过来,又一次摘掉了我的烟,换上他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