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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惊喜闪现,结果滑润急冲冲藏到树後,非墨竟然拔地三尺地窜出长廊空中点踏落到树旁,一把揪出滑润。 滑润茫然又惊惧,他已经不敢对见到爷表示欢喜,低著头福身规规矩矩:“奴家知罪,奴家冲撞爷该死。” 非墨没听他说什麽莫名其妙的话,而是眼里出现了海啸的前兆:眼前的人穿著几乎可以称之为纱条的衣服,低低V型就差开到肚脐坦露著胸前的风景,前後片拦腰那麽一根带子松垮侧系,夜风撩起轻薄的纱料,直裂臀际的开衩一览浑圆的丘线。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什麽是廉耻?” “奴家不敢了。”滑润以为爷追究上次去宁枫那里的事。非墨以前见滑润他是新人头牌,有优雅的衣物,因为恩客不是进门就上床的那种。而现在他仅仅是狐xue头牌,到大厅侍酒,然後被选中的多是进房就直奔主题。这在馆里就是日常生活,所以他领悟不到爷的愤怒根源。 而廉耻之罪,滑润理解为自己去纠缠爷的行为。因为才和爷认识的时候,自己是对爷起了誓待爷不赏舞,不嫖他的时候,会主动消失不玷污爷的。 “起来。” “奴家谢爷。”滑润起身就躬身退开去大厅。 身子一紧,那纱料不吃力,整个後片扯落,非墨怒问:“往哪走?” “前厅。”才回话,人就被一股大力扯过来。 “你不敢?还说你不敢?”非墨揪著纱条拎狗一样往滑润阁子里去,滑润被扯著踉踉跄跄一路进了阁子门,非墨把他扔在地上,手起所有的乱纱条都离了身:“无耻的贱货!” 滑润赤条条无从辩解,已经搞不清该怎麽认罪了。可是非墨看著就更加是一副不懂羞耻的嘴脸,就好像触动不了他一样。非墨转身进屋,滑润跪在门外。 小木觉得雪爷小题大做,有点欺负人了,可是哪里敢说恩客的不是,自己家相公就是运气不好。如果不是夜色有点暗,他们没有早点看见雪爷回避著,就不会冒犯他了。 小木端了茶进去伺侯雪爷,偷眼那脸色还是!人:“雪爷喝茶。” 非墨看看小木穿得朴素,可都是衣衫整齐,外面那个就等不及要坦胸露乳,不由叹气。 “雪爷,相公错了您该打该罚著,别气著自个。”小木把茶端到非墨前。 “不值得。”非墨放下茶打算走了,滑润油盐不进,才说不敢转身还是那麽无耻去卖弄风sao,非墨心灰灰的。 一看非墨站起来後并不是原谅的表情,小木以为他会转告嬷嬷,急忙快嘴帮滑润讨情:“雪爷饶了相公吧,相公真的不是有心冲撞到雪爷的,天色晚了,奴才和相公的狗屎眼睛才疏忽了,雪爷就宽恕一次吧。相公哪里敢故意污了雪爷的眼,平日相公还叮咛奴才要记得回避,不信您问宁枫相公,雪爷的短刃我家相公也献给宁枫相公的。” “你说什麽?”非墨惊怒反语气低柔。 小木傻乎乎也不了解非墨,换滑润就可以察觉异常了。所以小木卖乖重复:“雪爷的短刃相公不敢藏私,宁枫相公得雪爷眷宠,相公主动把短刃献给他了。” 非墨走到外面,在跪著的滑润面前蹲下:“佩剑呢?” “奴家,奴家”滑润吱吱唔唔,他听见那些对话,感觉出不对劲,所以不敢回答。 非墨心寒,那是他雪城少城主的标志之一,是他自小贴身之物:“好,好,滑润,好!”~~~~~~~~~~~~~~~~~~~~~~~~~~ P.S.【1】上次朋友在会客室提出关於双刃剑的疑问,我才发现自己错了。没有及时去改正,以後我会去修改。这里就先以雌雄短剑代替了。^_^,不好意思。 一纸休书03-87 宁枫等不到非墨,侍童探问的时候知道中途被滑润勾走了,气得咬牙:“那只贱狐xue,我的客人也敢抢。” “相公,我看见狐xue穿著舞衣呢,他也就舞艺稍可,若雪爷见了你那般装扮,还不惊为天人,哪里有他嚣张的地方?” 宁枫要侍童拿出自己的舞衣,精心装饰,打算领著侍童去探望狐xue。他的舞衣分为上下,麦色的一截小腹平坦光滑,胸乳处与腿间全是流苏垂绦,身体摆动,敏感处被擦蹭,乳珠冒尖,分身也会偶尔调皮地探个头。 侍童举了披风由宁枫挑选时,非墨步进来。 宁枫开心迎上去,雪爷果然还是挂念自己这边。非墨原地看著宁枫扑送过来,退後两步打量他。 “雪爷,我家相公特意为您梳妆打扮呢,相公知道雪爷爱舞……狐xue哪及我家相公一分。” 宁枫也楚楚站立,盈盈秋水,故意地挺胸夹腿。 “你走过来。” 宁枫被雪爷眨也不眨专注的眼睛看得骄傲又几分窃喜,故作了羞赧,释放著诱惑扭腰摆臀一步步接近。走到雪爷面前,伸手要搂上他脖子,身子就想靠上去,被雪爷阻止。宁枫不解,雪爷落座:“你跳吧。” “?” “不是知道爷喜欢吗?还不跳?” 宁枫舞蹈不可以走滑润那柔的路线,符合他中性带钢气,动作也硬朗多於舒展,所以那流苏飞扬的时候,平平展开,身体无可藏匿,非墨越看心越抖:他既不生宁枫的气,也不觉得宁枫无耻,而宁枫甚至因为动作幅度 而私处大开。他明白了,自己没有给滑润同一个标准。” “过来。” 宁枫停下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