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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的,猜不透施爷是何打算才找你们商量。” 一甘人陷入沈思,辰嬷嬷想听春、秋嬷嬷什麽看法,因为他们俩是清桑离馆後还有机会入王府的人。 “不久前清桑还是荣宠正盛,现在押遣来於皇上而非施爷,这是最棘手的关键。”春嬷嬷边想边说。 “常言伴君如伴虎,施爷贵为亲王,清桑四年方才失宠也说得过去。”不同的意见来自月嬷嬷。 “不,那是位能屈能伸带刺的主,这些年如果是你们出入王府就深知他已经抓了施爷的心,爷那般人的心被攻陷,他纵然失宠会出现在这里吗?”谁都清楚人心难得,而王爷这种人就算被心爱之人伤、失望……,心中所属只有两个选择:或杀或囚禁终生,绝不可能会丢弃。 春嬷嬷问醒了大家。辰嬷嬷发布严令:“任何人不可透漏清桑回馆的消息,暂时让小师傅们从本院迁出,清桑入住。” 嬷嬷们每人有独立居室,而八位小师傅与嬷嬷同院是分住两边,清桑以前独楼已有新人,而辰嬷嬷也不敢冒险让他居於头牌院落,唯有放在眼前,整个欢馆最远离声色之地。 几位嬷嬷都不打算与清桑相见,因为即使他是被押回来的照样今非昔比,欢馆任何一只高等级的xue他们都可以坦然监训,偏待罪之身的清桑他们却尴尬如何处置、处之? 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服侍清桑,春、秋嬷嬷不得不被委以重任时,修翊修翎也被送回欢馆。在被软禁了三日之後,与他们的娘娘重逢。面对嬷嬷们的询问,二修是一问三不知,他们尚在春风得意中跌回起点的灾难中无法自拔,而且他们自和娘娘分开,就没有见到过任何人,听见过任何一句话,终日惶惶不安。稍有安慰的是,他们的归来随身行李珍贵──满满一箱子血珀。 二修过去残余印象对嬷嬷们还余一分惧意,不过人早就忠於他们的娘娘。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悄悄询问娘娘变故。清桑一句话就温暖且安抚了他们的惶恐:“平安就好,活著就好。” 滑润已经恢复挂牌,丸卵萎缩得顺利,不足蛋黄大小,随著日渐消瘦的丸卵,神经逐渐断死,疼痛也减轻不少。课後的菊园又热闹起来,一具具鲜活的年轻rou体散发著馥郁的诱人气息,滑烟陪著还不能健步的滑润慢慢而行,透过新xue活泼的嬉笑打闹中仿佛看见他们过去的影子。 出堂挂牌力摘xue魁,没有清桑任何三甲绝对称得上一代风云人物。而近年来又属滑字辈是强xue云集的一期,因此虽已配种两次,年龄渐长,滑字xue整队仍名挂头牌身价不跌。 散课後的嬷嬷们站在窗前欣赏园中如云美xue,不约而同最後的目光还是凝注在滑烟滑润这些人身上:“这期xue不愧一代尤物!” “是啊,我还记得先师确认这批xue的时候,就预言他们的资质超群。早两年还不觉得特别,配了种之後不像其他xue们都开始走下坡路,这些xue没有立现衰退,三甲反其道而迸发出又一春。” “这批xue强就强在可以激发出自身的潜能,凋败之前的回光自救竟压得过新xue风采。”这话很快就得到印证,玩闹著的新xue由於落後,不知何时注意到了前辈,眼睛就有留心上的了。嬷嬷微笑地看著新xue偷眼黏在前辈的香臀。 调教过程中头牌们为练就坐卧行中的风sao诱惑没有不吃苦头的,可在滑烟滑润身上一点刻意为之的痕迹都不见,比起新xue们特意要走得扭腰摆胯,他们脚步轻盈,臀峰挺翘,观之如玉,每一步臀缝隐隐开启,才期盼窥见旖旎时,饱满的浑圆淡淡的光泽将谷中风光关闭得甚严。就这般浑然天成的风骨中不知不觉勾走了周遭的魂魄。 定力卓然的嬷嬷其实也如猫挠了心般地痒痒,自我解嘲笑赞:“没了嫩xue特有的青涩,明明是熟透了的xue,魅力却越发无人可及。” “算不得无人可比,别忘记本应开创馆内新纪元的人。他的光华下这些xue怕只堪是米粒之珠了,只你我这辈子别想再得此等惊世、惊世、”嬷嬷找措辞,即使人後,他也不敢用“xue”来指代那人。 众嬷嬷沈默不语,本可以让欢馆流芳百世,他们也应是欢馆历史中被後辈嬷嬷推崇仰望之人,一生的心血化为乌有,他们也曾经不甘,不舍,却终究是一声叹息。 “不知道要等多少年馆中再有珍xue出现。”突然嬷嬷们心念互动,集体看向辰嬷嬷。 辰嬷嬷收回滑字辈身上的目光,淡淡道:“很难。” 每隔三日赤焰就会到滑润的小楼将卵丸重新勒缠,收紧一圈。滑润性器区本是重毛发之人,小倌允许有体毛却只可柔软可爱,如果黑漆漆繁茂一片雄性十足,客人还不倒了胃口,而菊花周围滋生毛发则显得不干净。滑润後xue周围的毛发也是费了翻功夫才不再复生,前面则定时修剪打薄软化。 而今基於血脉供养不足经络不通,卵丸上的体毛脱落殆尽,近日连著那根下的都开始掉落,性器变得光洁突出。所以当滑润被冬、月嬷嬷以查看性器留下,他犹自心惊。要知道小倌是以xue为尊,那根嬷嬷皆看为肮脏,没有必要根本不接触小倌性器。即使受罚也有刑官执行,只是目查性器的话,由於没有了毛发的掩护,嬷嬷在课上就看得分明真切,何用他躺下展露? 嬷嬷果然是不肯亲手检验,用教鞭抬起丑陋干瘪像严重脱水的卵囊评论著。 窗外脚步声走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