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钱也变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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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8日 邬合趁小赵和母亲还未出来,赶紧熘进书房,但邬合再也没有兴趣继续玩电脑游戏了,只是痴痴地盯着屏幕,头脑中却不断闪现出母亲和教练、母亲和小赵yin乱的一幕幕画面。 「怎么样,儿子,还玩吗?」 母亲的声音从门边传进来,「我们走吧!」 邬和昏沉沉地起身,垂着头,离开了书房,随便瞥了一眼小赵,竟然发现小赵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而裤子上的拉链还开着一个小缝。 邬合话也没说,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怎么不跟小赵叔叔打个招呼,你还玩别人的游戏呢!」 母亲对邬合嗔道。 邬合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的阴影处,眼睛看着地板。 绍碧歎了口气,对小赵说道:「这孩子,就是不太爱说话;小赵你别见怪。」 「不会不会,邬合有空再跟你妈来玩~啊!」……第二天,邬合在课间有意无意地找到同在小区的高年级同学二毛,向二毛打听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 二毛在费劲地听了邬合绕着弯子编的故事后,恍然大悟地说:「合子,你在哪儿学得这些东西?你说的好像就就叫打手枪,就是手yin;不过,男的帮女的打手枪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不会是你在哪裡看到了吧,哈哈哈!」 「没有,没有!」 邬合红着脸赶忙解释道:「我是突然想到的,不知道就算了,我要上课了。」 「别走啊,什么时候打游戏对战啊,听说你打得好!」 二毛拍了一下邬合的肩膀,「不过,我知道,男的用rou捅女孩子的那玩意儿叫cao屄或者叫cao屄,呵呵……」 「cao屄!cao屄!!」 邬合坐在课堂裡一直在琢磨着这个词,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明白。 邬合曾经在游戏厅裡听见别人骂过「cao你妈个屄!」 这句话,当时还只当个口头禅,现在,一想到这个词,头脑中便立刻浮现出母亲那湿漉漉的rou丘。 邬合感到裤档处发硬,怕同桌发现赶紧夹紧了双腿。 下午回家的路上,邬合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对街旁录像厅旁立着的招牌感起兴趣来。 邬合觉得那些介绍电影内容的文字中似乎就包含了「cao屄」 这个意思,邬合好像又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肯定。 终于,出行的那天来到了。 邬合在小区门口看到车来的那一刻,似乎心情又开朗起来。 小赵夫妇打扮得很得体,尤其是罗芳阿姨,似乎一切的穿戴都是为爬山而准备的:脚穿运动鞋,身着运动衣,再套上一条雪白的运动裤。 邬合禁不住多看了罗芳阿姨几眼,因为,白裤子将阿姨的臀部曲线很好的展现出来,邬合甚至有了一种想伸手去摸的冲动,当然,这只是邬合的想法而已。 把出行用具及食品袋搬上行李箱后,小赵脚底油门一轰,两家人就正式踏上了去「五姥山」 的旅程。 父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母亲、邬合及罗芳阿姨坐后排,考虑到邬合人小,就安排邬合坐在母亲和阿姨的中间。 虽然车窗外的山色迷人,但邬合毕竟不是坐惯车的人,很快,邬合就昏昏欲睡了。 一个急转弯,车尾一甩,邬合坐得不稳,一下就被惯性带向了罗芳阿姨的一边,情急之下,邬合双手乱抓,在头部碰到罗芳阿姨的肩膀时,邬合的右手按在了罗芳阿姨的腿间,邬合睁开了眼睛。 罗芳阿姨轻轻地把邬合的身体扶正,轻轻地问了一句:「醒了?」 「嗯!」 邬合抽回手揉了揉眼睛。 罗芳阿姨又转头看窗外的景色了。 邬合这时却睡不着了,不断回想起刚才那一抓所带来的体验,「真的太妙了!」 那软软的部位,有一点点热气,好像又有点湿气;鼓鼓的rou,虽然隔着运动裤,但同样有一种清晰的感觉传到手掌、带给指端。 邬合又想起了母亲的rou丘被手指抽插的情景,邬合这次确实感到自己的小鸡鸡开始有些顶了。 在确认大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态后,邬合悄悄地把右手收到鼻子下闻了闻。 结果,让邬合大感失望,什么味道也没有。 五十公里的车程很快就结束了,在小赵找到一稍微平坦的空地后,大家下车了。 邬合因尿急,也没考虑太多,就站在车旁不远的小土沟旁撒起尿来。 无意中回头,正好看见母亲和罗阿姨走过,眼光交汇了一下,邬合从母亲和罗芳阿姨的眼色中明显感觉她们看到了自己的鸡鸡,邬合的脸红了,赶紧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鸡鸡硬通通的,好像尿被憋住了的样子。 等大人们走远,邬合才把最后几滴抖了出来,邬合感到一下轻鬆许多。 为了刻意避免眼睛再看罗芳阿姨的臀部和档部,邬合总是看着远方的树林,看着树梢间透过来的青山 绿色。 大人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邬合不愿听那些毫无边际的内容,一个人离大家远远的。 在追逐了一会儿蝴蝶,在扔石头想轰下林子裡的鸟后,邬合坐在树林裡的大石头上,静静地看着山下蜿蜒而过的小河。 虽然隔得远,但阳光仍然被河水反射过来,儘管被大树的枝桠遮挡了一些,但邬合仍然觉得晃眼。 树林裡真是静极了……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父亲阿德在叫自己,邬合不情愿地离开了大石头。 原来,父亲是叫自己帮忙拣枯树枝。 听到有任务安排,邬合跳了起来,说要多少,我全包了。 小赵笑了笑,说邬合一个人肯定不行,提出一起去拣树枝。 父亲因为擅长点火、罗芳阿姨擅长做菜,因此就留下了。 原本绍碧也留下一起帮忙,但在小赵和邬合就要走到林子边时,母亲跟上来了,说要一起去。 跟着大人真张见识,邬合这才知道哪些树枝能烧、哪些不能烧。 而诺大个山头,要想拣够柴禾,还真要费一番心力。 母亲和小赵走在前面,邬合手裡捧着稍有斩获的树枝吊在后面。 邬合看见小赵的手老是在母亲的rou感屁股后捏来捏去,在林子密的地方,还看见小赵的手兜进了母亲的臀缝。 「休息一会儿吧。」 小赵回头扔过来这样一句话。 邬合求之不得,赶紧将一捆乱枝桠扔在了长满青草的石堆旁,一屁股坐在草堆裡,大口喘气。 母亲与小赵也坐在不远处的石板上,小声地说着。 「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嘛!」 小赵的话飘了过来。 「不行,我才不是那种人!」 母亲的声音裡透着坚决。 「我一直都想你,连上班也想,你不能这么残酷!」 小赵的声音。 「你别得寸进尺,我什么没给你……」 母亲的话还未说完,小赵打断道:「老是不让我进去,我可受不了,办公室你不给我也就罢了,连家裡也不给我,你真狠心!」 「我是有家的人,我不能对不起阿德!」 母亲的话依然坚决。 慢慢地,后面的话就听不见了。 邬合实在不耐烦,在等了一会儿后,向天空中喊道:「好了吧,够了吧,还要拣多少啊,累死人了!」 「行,合子,你先把这些抱回去吧,回头不够的,我们再抱些回来!」 小赵朝这边喊道。 邬合站起身,再抱起柴禾转身欲走时,母亲说话了:「小心点儿,路上滑,啊!」 邬合回过头来,正准备说行时,邬合看到小赵原本搂着母亲腰的手伸进了母亲的衣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