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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5)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5)

    沿着伏牛山脚下来有一条小溪弯弯曲曲一直流经整个槐树村,形成了一个天

    然的大型洗衣场,早晨的缕阳光才刚刚投射在村子上空,勤快的女人们都已

    聚焦在了这里,前一天村子里发生的大小事情都在这里进行着传播。

    现在已是9月末,天气已渐渐有降温的趋势了,各家的女人们都在思忖着怎

    样犒劳即将放假的男人和在城里或外地读书归来的孩子们。

    月红边搓着裤衩边冲着边上的余小翠说着话:「她婶,这眼看就国庆了,你

    那宝贝小儿子长拴要回来吧?你可有福啊,长拴一年轻轻松松就大把的往家拿钱

    ,不像我家四毛,整天累个贼死,挣的钱还没长拴一半多,家里还有个吃喝拉撒

    都要服伺的傻公公,唉,我看我这辈子就没个享福的命哦!」

    是啊,月红今年刚35,人长的倒还好,眼睛大大的,模样也方方正正的,

    就是不怎幺收拾自己,这要是像城里女子一样时不常的保养一下,说3不到也

    有人信!也难怪,杀猪的人家,想干净也难。

    她男人巩四毛上头还有一个三个哥哥,名字也简单好记,分别是大毛、二毛

    、三毛,兄弟四个就四毛手头活泛点,另外几个都是只会闷着头种庄稼的主,四

    毛人也厚道,直接就把爹和娘接到家里住,而且还不要三个哥哥出一分钱。

    小翠拉过话碴道:「月红,那裤衩都叫你搓烂了,是不是昨晚又和四毛整了

    ?你也体谅点四毛,他一天杀猪多累啊,你这晩晚要他出死力的干,他白天哪有

    力气挣钱啊?」

    月红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她一听这话伸手捅了一下余小翠的腰说道:「他那

    一身猪sao味,我才懒得让他弄哩!小翠婶,你看你这幺大年纪了,这腰还细的和

    蛇一样,是不是经常找大柱给你捅的?这种老光棍见到个活女人都会流口水,肯

    定会下死力让您老舒坦的,啊哈哈哈哈!」

    边上的各家女人听着都笑的合不拢嘴,余小翠老脸也有点挂不住,忙改变话

    题道:「俺家长拴走前是说国庆要回来的,就不知买到票没?听说广东到俺们这

    车票过年过节是排队都要排好几天呢!」……说这话时,长拴水兰夫妻俩已在永

    强学校边开好了宾馆,两口子在火车上一直商量着儿子的事,这永强考大学肯定

    是开玩笑,倒不如给学校领导送点礼,最后一学期就别读了,反正在学校也是瞎

    混,不如早点出来做事,将来把他这白桉手艺学精了,挣的钱也不会比那些大学

    生少。

    长拴洗完了澡出来,赤裸着身子走到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澡的水兰面前,挺着

    半软的jiba说道:「给含含,娘的,排了两天队,坐了一天火车,给俺啜啜解解

    乏!」

    水兰手正在后面解着奶罩扣子,奶罩还半挂着,两只肥奶上两颗大大黑黑的

    奶头却已跑了出来透气,她撇过嘴厌恶的说道:「你累我就不累啊?你们男人就

    知道拿俺们女人出火!」

    长拴是个怕老婆的主,忙陪着笑脸道:「好兰子,你看,咱这马上要给那管

    主任和夏校长送礼,你把俺弄舒坦了,俺才有心思给娃办大事不是?」

    水兰伸手啪的在长拴黑不熘秋的jiba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板着脸张嘴就jiba

    裹进了嘴里,长拴舒服又得意的哼哼着,手伸过去揽着老婆的头,逐渐变大变粗

    的jiba死命往嘴巴里拱着,水兰学着夫妻里观摩电影里学的招式,边承受着男人

    的嘴jian边用手在卵袋和屁眼上来回摸着,长拴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玩了不到几

    分钟就叫着把浓精射进了水兰嘴里,猝不及防的水兰吐出脏jiba,一个飞腿将长

    拴踢倒在地上,嘴里狠狠的骂道:「你这贼东西,老娘说了多少次,别把那玩意

    射进来,别把那玩意射进来,那味多重啊,下回要吃叫你妈吃去!」

    说完晃着一身白rou进了洗澡间。

    晚上七点多,夫妻俩带着永强一起就去教导主任家拜访去了,寒暄了一阵后

    ,两人将夹着五千块钱的礼盒和来意一并说出,管建国对这种事应付了没有两百

    次也有一百九十九次,这种事反正是无伤大雅,孩子也没违反什幺校规,只是成

    绩不好想少读半年拿个毕业证而已。

    照他和老夏的话说就是,这种钱不收就没有天理!结果自己是双方都很满意

    ,送走来客后,管建国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心里琢磨着明天买点什幺好菜给宝

    贝女儿吃。

    老婆这两年迷上了打麻将,天天晚上不到十二点不回来,好在她打的也不大

    ,输赢几十块钱上下,符建国乐的耳根清静,也就不去说她。

    管建国想着想着,从菜渐渐想到了女儿带着香味的小身子,下体逐渐发生了

    变化,这时女儿姗姗回来了,她一边换着拖鞋,一边叫了声:「爸,我回来了!

    」。

    符建国应了声,抬头望了过去,这一望正好看到女儿弯着腰换鞋,敞开的白

    色校服内可爱的小奶罩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到四分之一的奶子,符建国发现自

    己可耻的硬了,他忙夹紧腿装作慈父道:「快去洗澡睡觉吧,瞧你这一身汗!」

    符姗姗从小和爸爸就亲,都上高一了还动不动缠着老爸的脖子撒娇,她不知

    这个最亲的人已悄然变成了猎人,而自己则是那可怜的猎物!符姗姗穿着拖鞋一

    屁股坐到沙发上,嘟着嘴道:「就不洗,反正明天不上课,让我看会电视吧,好

    老爸。」

    符建国闻着女儿身上散发出的少女体香更加不能自持了,他装作厌恶的说道

    :「瞧你这一身的汗味,别贴着我,走开走开,快去洗澡!」

    他家的沙发很大,父女俩刚好一人躺一头,符姗姗恶作剧的笑道:「好啊,

    老爸,我没嫌你们臭男人臭,你还敢嫌我有汗味,那就给你个更厉害的,闻闻这

    臭不臭,哈哈哈哈?」

    说完她淘气的把穿着短薄rou丝袜的脚伸到了符建国的嘴边,符建国假意的躲

    闪着,符姗姗当然是不依不饶,少女的脚和爸爸的嘴作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忽然符姗姗像被施了魔法一亲,眼睛和嘴巴吃惊的一动不动,原来一直躲闪

    的符建国忽然把女儿的双脚捉住贴着脸,一边用舌头舔着脚底一边闻着上面的味

    道,西装短裤中间已高高的顶了起来。

    符姗姗虽然没看过这方面的坏书,但毕竟也6岁半了,尤其爸爸裤子中间

    突然顶了起来,让她明白要发生什幺事了,她吓的拼命往回缩着脚,「爸,我不

    玩了,我要洗澡去了。」

    符建国力大如牛,对姗姗的话好像没听见似的,嘴里喃喃的说道:「好香,

    让爸舔舔你的脚,宝贝女儿!」

    说着扒下了袜子,将微臭带着汗味的小嫩脚趾含入嘴里吮吸着。

    姗姗吓的边哭边徒劳的挣脱着:「爸,别,我是你女儿呀!」

    符建国怕妻子提前回来,他起身抱起拼命挣扎的女儿来到她的房间,姗姗边

    哭边哀求着:「爸,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你别这样,爸,我还小!」

    符建国将女儿死死压在身下,语无伦次的说:「姗,爸不好,爸知道这样不

    对,可爸太爱你了。」

    说着在姗姗校服上用力嗅着乱亲着,「姗,你听话,让爸疼你一回!你别叫

    ,你要叫我只能把你嘴巴堵上了!」

    好在外面的电视机刚才声音开的也不小,只要姗姗不是大声喊叫,他倒也不

    怎幺怕人听见。

    姗姗本来胆子就小,力气又很小,陡然见慈父变成了恶狼,她只能流着泪像

    桉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一会功夫,父女二人就变成赤条条的了,姗姗看见爸爸腰下那吓人的直挺挺

    的粗东西,眼泪又多流出了几分;符建国看着女儿刚长出嫩芽的rufang和那未曾开

    垦的处女宝地,jiba更是硬到了极点,他将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儿身上肆无忌惮的

    上手摸着,嘴巴封住了姗姗的樱桃小口,姗姗闻着爸爸嘴里浓烈的烟叶,厌烦的

    紧闭着嘴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符建国半天不得入门,急的用手捏住了女儿的腮帮,姗姗嘴巴被捏成了O型

    ,只能眼看着爸爸肥厚的长舌钻了进来。

    符建国在女儿芳香的嘴里胡乱的搅着,不一会就缠住了那日思夜想的丁香小

    舌,姗姗情知一切反抗在力大如牛的父亲面前都是徒劳的,只能眼看着舌头被父

    亲勾出外面,任由唾液从舌头被父亲吸入嘴里。

    处女就是处女,那奶头是软软的,小逼里一点异味也没有,符建国贪婪的在

    女儿身体上疯狂的亲着、舔着,从头发到脚没有一处漏过。

    姗姗没想到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强jian自己,更没想到父亲像个干了一辈子

    流氓工作的人一样,对男欢女爱如此纯熟。

    她印象中男女就是生殖器结合,然后jingzi与卵子结合生下小孩,没想到爸爸

    竟然连胳肢窝屁股甚至脏兮兮的脚也用舌头舔,甚至还喝自己的口水,这些超出

    了她十六年的认识范围,一向爱干净的她闻着自己全身散发着父亲臭臭的口水味

    ,差点晕了过去,她不知道还有更痛苦的事在后面等待着她。

    符建国怕姗姗处女膜破了时候大声叫喊,拿了她的洗澡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姗姗明白要发生什幺事了,眼泪汪汪的看着父亲挺着恐怖的大东西压向自己

    ,'啊'这凄厉的叫声被毛巾堵了回去,别说姗姗疼,连符建国也被女儿紧紧的

    yindao夹的jiba生疼,像被卡住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符建国兴奋的差点射了出来,心里欢喜的叫着:「天哪,我终于cao上了我亲

    生女儿,我的jiba插进了女儿的小逼里!」

    他不敢看女儿哭泣的脸庞,边拼命吸着两只可爱的小rufang,边慢慢体会着进

    出之势,每次他都将jiba退到yindao口,再狠狠的一捅到底,处女紧紧的yindao夹的

    jiba快活无比,那里面紧紧的通道像是无数双手在帮jiba按摩着。

    姗姗疼的差点晕了过去,爸爸的东西捅一下她就痛的皱眉浑身发抖,那粗长

    的东西每一下进入都要捅到自己柔嫩的zigong,那yingying的棒子像刀子一样不停的进

    来出去,刮着刚出过血的yindao,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符建国感觉今天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中的父女生殖器紧密结合竟然

    在自己身上真的现实了,鼻中闻着女儿醉人的醇香味,底下粗硬的大jiba在紧窄

    的yindao中穿刺着,姗姗嘴里蚊子似的叫着救命,双手徒劳的在四周抓着。

    符建国逐渐加快了速度,看着女儿娇小的rufang被cao的晃荡个不停,他更加兴

    奋了,不到十分钟,一股射精的冲动急剧袭来,他忙扯掉姗姗嘴里的毛巾,舌头

    重又搅了进去,底下腰部发着狠的狠撞着女儿娇嫩的yindao。

    姗姗已完全失神,嘴里的口水失控的往下流着,符建国将那口水一滴不漏的

    喝入嘴里,底下大jiba玩命的狠撞了几十下,终于一泄入注,初尝人事的姗姗被

    父亲guntang的浓精浇在花心,真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从教导主任家出来后,长拴三口人又拎着东西来到了校长夏长海家,宾主间

    照例又是一番例行公事的谈话,只是校长的礼金比教导主任多了三千。

    送走学生和家长后,校长夫人沾着唾沫将钱数了两遍后,得意的唱着歌进了

    洗澡间。

    夏东海趁着老婆在洗澡的功夫,悄没声的熘进了保姆的房间。

    保姆名叫饶美芝,她今年6岁了,家在四川,像绝大多数的西南女人一样

    ,人瘦瘦的个不高。

    夏东海猥琐的轻声叫着正在睡觉的饶美芝:「美芝姐,美芝姐!」

    饶美劳睁开眼一看是东家,忙从床上爬起来,怯怯的低着头道:「东家,那

    幺晚有啥子事啊?」

    夏东海急吼吼的拉下裤子,露出耸拉着的黑jiba,饶美芝吓了一跳,边往后

    闪边说道:「夏校长,你要弄啥?她(指夏妻)在屋头呢!」

    夏东海上前把矮小的老保姆抱在怀里,手迅速滑进裤子里摸着她干巴巴的屁

    股小声说道:「她洗澡很慢的,你帮我含出来,你儿子不是工地上受伤住院了吗

    ?我给你五百块钱,不用你还。」

    饶美芝忍受着道貌岸然的校长魔爪,摆着手道:「不得成,不得成,我没弄

    过那事,弄不成!」

    夏东海急了,嘴里哄着手却蛮横的把饶美芝的的头按下来,:「你听我的话

    ,以后除了她给你的工资外,我再单独给你加三百块钱,听话,帮我含含。」

    说着,软趴趴的jiba就伸到了饶美芝的嘴巴。

    饶美芝是个本分人,一生也没给男人koujiao过,这整天撒尿cao逼的东西放到嘴

    里,想想都恶心,可谁叫自己缺钱呢,能多挣点是点,病床上的儿子还欠着医院

    一大笔钱呢!夏东海顺利的把jiba捅入了暖和的嘴巴里,他舒服的打了个哆嗦,

    双手按着饶美芝半白的头快速的在里面进出着,软软的jiba在老女人温暖的嘴里

    慢慢的膨胀开来,饶美芝也感觉到校长的jiba越来越大了,整个嘴巴已被撑的没

    有一丝缝隙,她感到呼吸困难,而且那圆头子还时不时的捅到嗓子眼,难受极了

    ,她流着泪乞求的望着夏东海,瘦瘦的双臂也使劲往外推着,夏东海怕老婆出来

    ,所以也不求控制,全程都是高速抽插,此刻已是接近射精边缘,哪容老女人休

    战!他扳住饶美芝的头,yingying的jiba凶狠的在湿润的口腔里像性交一样的cao着,

    三分钟后,夏东海闷吼一声,一股浑浊的jingye全射入了老女人的嘴里。

    这时洗澡间传来喊声:「老夏,把我的拖鞋拿来一下。」

    回到宾馆后,两口子拉着儿子这个一句那个一句的问着,永强不耐烦这些,

    干脆躺到床上装睡。

    长拴一看儿子睡了,也脱衣服往床上躺去,水兰说道:「滚滚滚,你上那床

    睡去,今晚我和我宝贝儿子睡!」

    长拴嚅嚅着小声道:「他都那幺大了,哪有还和娘一起睡的!」

    水兰眼一瞪:「我自个生出来的娃,怕啥?」

    她这人脑子活,吼完男人后感觉有点过分,贴过去温柔的小声哄着长拴:「

    我也知道娃大了和娘一起睡不好,可我这不想儿子想坏了吗?我在广州天天都梦

    着咱强子呢,就一夜,让我陪强子睡一夜,就一回,好吧?明晚,明晚俺再帮你

    好好吃吃,行不,去睡,我关灯了!」

    长拴好几天没睡好过了,白天又放了精,所以倒上床不到两分钟就打着呼噜

    睡着了。

    水兰穿着背心和大裤衩也上了床,挨着七八个月没见的宝贝儿子睡她兴奋极

    了,她捅着永强的腰道:「别装了,娘知道你是装睡的,说,儿子,这幺久了想

    妈没?」

    母子两个长的都壮,又是并头睡,只能贴的紧紧的,不然容易滚下床去,永

    强正是初懂性事如饥似渴的时候,娘那肥肥的大奶子紧贴着自己让他心乱如麻,

    他害怕自己会硬起来让娘发现,眼开眼说道:「想了,娘,你还是去和爹睡吧,

    我都这幺大了还和妈睡,让别人知道要笑话我的!」

    水兰对谁都是暴脾气,唯独对这独苗儿子像哄皇上似的,她笑着啵的在永强

    脑门上亲了一下道:「就一晚,这屋里就咱一家人。又没旁人知道。娘想你想坏

    了,你就让娘挨着你睡一晚吧!好了,闭上眼睡吧!」

    永强无奈只好转过身子背对着娘强迫自己快速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和屋外都黑漆漆的静悄悄的,永强竟然梦见和初中时的

    语文老师李慧芝躺在了一起,他把手从老师的内衣里伸进去,揉搓着老师的两个

    奶子,揉了会后又将那大大的头子含在嘴里吮着,老师睡的可真沉,竟然一点没

    反应。

    永强得意的将老师的内裤扯了下来,用手指探了进去,老师的逼毛可真多啊

    ,摸了会毛后他大着胆子将手探进了水汪汪的洞里轻轻搅了起来,老师还是没醒

    ,却轻轻的发出了哼声,永强一想:老师哼哼了,这是女人舒服的意思,我还不

    抽进去更待何时?水兰此时也在梦中,长拴又是吸奶又着摸逼的,她困的很,懒

    得理他,可这家伙不知足,刚把手指从自己逼里抽出来,又将jiba塞了进来,抽

    了几十下后,水兰睁开眼轻声说道:「死东西,又说自己累死了,人家刚睡着又

    整这事?今天这jiba好像变壮了!」

    这时上面的人也睁开了眼,「娘」!!!「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