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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 郑天恩一摆手。彪形大汉走过来,踩在一张高椅上,用十支两寸多长的钢针,一一由无月指尖插入,仅留半寸左右在外!缕缕鲜血溢出,顺着手掌、双臂向下流淌…… 俗话说得好,十指连心,无月虽浑身知觉全无,自双手仍隐隐传来火辣辣的钻心刺痛,脸上肌rou抽搐不已! 郑天恩等了一盏茶功夫,见无月依然毫无动静,也懒得再废话,坐在椅上闭眼养神,其余的事情,交给彪形大汉去全权处理。 人也许的确就像周韵所说的那样,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产物,而魔鬼的一面,往往在行刑手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位彪形大汉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对着无月一顿拳打脚踢!看他眼中那阵阵亢奋异光连闪,他已不是为了逼供,而仅仅是在发泄溢满胸臆那阵阵亢奋之极的施暴欲焰!痛殴眼前这位垂死少年竟似能带给他难言的快感,以至于有种想将他活活打死的欲望! 对于无月来说,这样的施暴并未给他带来更多的痛苦,只不过给他添上更加沉重的内伤…… 痛殴持续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大汉也打得有些累了。打了好一会儿,无月一点反馈都没有,他也觉得有些无趣。他最喜欢在施暴时,听囚犯发出撕心裂肺般地惨叫声,那种声音也能带给他极大快意! 他给无月准备的第二套酷刑为烙刑,将烧红的大头铁棍紧贴在他的肌肤之上,每每烙在白嫩肌肤之上,便会发出嗤嗤之声,冒出阵阵白烟,随即留下一个呈长方形烧焦的皮rou,空气中弥漫着一股nongnong的焦糊味儿…… 大约又过一刻钟功夫之后,无月浑身上下已有二十来个烧焦的烙印! 他的神智再次渐渐陷入模糊,噩梦在继续,似乎永无休止,令他感觉恐惧的,不是这些烧红的烙铁印在自己身上引起撕心裂肺般地疼痛,而是几乎没有感觉! 第三套酷刑是什么他已记不清,在第四套酷刑施展的过程中,他再次陷入昏迷状态,或者说是严重休克,离长眠不醒也不过只是一线之隔!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行刑手采用冰水浇、刀刺、剜rou等诸般手法,可谓使尽浑身解数,却再也未能刺激得无月清醒过来,哪怕只是片刻。 郑天恩无计可施,只好让他继续吊在囚室中养养伤,等他好些过后再审。 第195章 苦中作乐 此时的无月可谓遍体鳞伤、血rou模糊!浑身衣焦rou烂,脸上浮肿如球,舌头肿得已塞满口腔,将双唇撑开,耷拉在外,整个已不成人形! 在那无比深沉的噩梦之中,在炼狱一般的天刑架上,他也同样经历着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心中一个念头油然而生:难道这一切,便是对我所犯yin行的报应么?干脆放弃吧!元神不灭既然如此痛苦,那么灰飞烟灭、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有何惧? 就在他想放弃一切,不再挣扎徘徊于生死两难间之时,耳边又传来一阵熟悉的、撕心裂肺一般的呼唤! 他看向茫茫然一片虚空,什么也看不见,唯有一条烟雾般飘忽不定的绰约身影,似在远处向自己大声呼唤着:“龙……龙……” 她的嗓音嘶哑哽咽,听不清“龙”字后面叫得是什么…… 听她如此撕心裂肺一般的呼唤,无月心中一阵刺痛!由灵魂深处向她喊到:“凤离~你在哪儿?我看不见你……” 他喊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凤离听见没有,只是她那如泣如诉的呼唤之声不绝如缕,从未间断…… 昏昏沉沉之间,但觉灵识离rou身渐行渐远,升向无限深空,那如影随形的三昧真火、从未间断的大锤重击,尤其眼前永远一片灼热的光焰是如此炫目,令他几乎无法睁眼,不知元神将飞向何处?倍觉难耐! 大不了形神俱灭吧?圣贤之言,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终究还是有道理的,我又何必苦苦挣扎呢?放弃吧? 然而那阵阵呼唤,令他难以割舍,耳边忽然又传来另一个声音,“龙儿,你怎能就这样放弃!你若形神俱灭,我该怎么办?还有你尘世间的母亲和乾娘她们又怎么办?你忍心……呜呜呜……让母亲伤心痛苦千千万万年吗?” 无月竭力避开灼目光焰,极力睁眼看向话音传来之处,但见一条曼妙美丽的黑影,由虚空中奇快无比地掠过来,一把抱住自己,却是曾在梦中见过的九天玄女娘娘,好像也是自己的母亲。 他诧异地道:“mama?您怎么来了?” 九天玄女泣声道:“龙儿,你知道么?你的元神像这样无边无际地飘荡远去,终将形神寂灭,永世不得超生!若是那样,你将置为娘于何地?呜呜呜……” 无月长叹一声:“可是生存是如此痛苦,还不如一去了之……” 九天玄女哽咽着道:“为娘和王母娘娘费尽心力,竭力保得你元神不散,你怎能自暴自弃、产生这种可怕的念头?为娘知道你饱受折磨,可你也该想想生存的乐趣……为娘现在就给你这样的快乐……” 她送上灼热红唇痛吻无月,喃喃低语道:“龙儿,mama爱你!让mama用rou体来安慰你……” 无月嘴巴被堵得死紧,含含糊糊地道:“mama,仙界允许亲子蒸母么?” 九天玄女摇头道:“不允许……凡间不也一样不允许么?你干嘛还和生下你凡胎的梅花mama那个,你的仙体出自为娘的花宫,凡胎却是由梅花yindao中挤出来的,你不也把阳具插入她的yindao、还在里面射精……” 无月道:“那是事先我和梅花 mama均不知情之时、深陷情网之下发生的……对于您~明知您是我的mama,总觉有些别扭……” 九天玄女道:“上次我来找你,和你梦中缠绵,你也觉得别扭么?” 无月点了点头。 九天玄女道:“当初王母娘娘拉着我和你在瑶池共浴,见你将她侍弄得欲仙欲死,为娘忍不住勾引于你,也没见你拒绝呀?在瑶池岸边草丛中,你把mama按倒在地,用你那根冲天钻一次又一次地捅入mama的yindao……cao得mama高潮连连,从此再也离不开你和你那根冲天钻……” 无月奇道:“你说的这件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九天玄女道:“对于前世之事,经过一次历劫转世,你在这一世当然记不得了!不过前尘如梦、往事如烟,由于元神生生不息,前世之事常会出现于你的梦中。咱母子幽会,同样也只能出现在你的梦中,你自然会感觉如梦似幻!但这一切都是真的……上次梦中与为娘交媾,你醒过来之后,是否有射精之后的疲劳感?” 无月想了想,似乎确有其事,不由点了点头。 九天玄女道:“那是因为梦中咱母子交媾之时,你在mama体内射过两次,mamayindao之中被儿子灌满了jingye……” 无月道:“儿子在mama那里面射精,您会怀孕吗?” 九天玄女道:“mama身为仙体,可自行控制是否受孕。咱母子俩前途未卜,尚非为你生儿育女之时,所以眼下不会。不过作为一个如此爱你的女人,我迟早会忍不住想怀上你的孩子的。” 她纤手轻挥,将自己和爱儿脱得一丝不挂,八爪鱼一般抱紧无月,和他深情激吻,千般柔情、万般爱抚,胯间紧贴爱儿下体,不住耸摇磨蹭,感受着胯间冲天钻的坚硬和灼热,求欢之意溢于言表! 伴随着阵阵娇吟,九天玄女但觉乳儿涨涨,忍不住将硕大奶头塞进爱儿嘴里,喃喃地道:“乖儿子,快来吃mama的奶,就象你小时候一样” 无月对这类充满母爱温柔的举动,一向缺乏免疫力,忍不住衔住奶头,猛烈地啯吸起来,似乎恨不得轻轻咬上几口。不知不觉间,果然轻咬了奶头几下…… 九天玄女呻吟出声,yin叫道:“我的儿,咬~咬mama的rutou,rutou好痒好涨哦……”纤手探向胯间,握住爱儿一柱擎天的冲天钻,反复taonong、爱不释手! 无月也将手探入mama胯间,摸向阴门,但觉大门已微微敞开,阴门内外湿热一片。手指在阴门之上转圈按揉几下,将指尖凑向溢满蜜汁的洞口,微微一动,似有水声隐隐传来,同时似有一股吸力欲将指头吸入yindao之中…… 九天玄女大声呻吟起来:“儿子好色!竟摸mama的屄,把手指伸进去吧,伸进去摸摸mama的yindao,那是生下你的地方……” 无月手指插了进去,但觉里面更加湿热、柔软而娇嫩,指尖在yindao上方一寸深的敏感粗糙处来回挠动,每挠一次,九天玄女便会忍不住yin叫一声:“我的儿,想不想caomama的屄?” 无月喃喃地道:“儿子想……想caomama……” 九天玄女呻吟着道:“mama要~你的嫩rou儿钻进mamayindao,和mama性交……” 纤手放开rou儿,让它保持直立上翘姿态,柳腰旋转几下,将阴门凑向棒头,肥臀向前一耸,已将大半只棒头吞入。 无月正待向yindao深处顶去,但觉洞中有股吸力、将棒儿吱溜一声吸了进去,几乎齐根而入! 棒头在宫颈上重重一撞,给双方带来一阵快感冲击波! 无月但觉mamarutou猛地膨大、硬挺如光洁小枣!九天玄女自觉rutou已硬得发疼,在爱儿牙齿不断地轻咬之下,传来阵阵钻心奇痒! 母子俩几乎以同样的节奏,下体拉回、往前猛顶,引发第二波快感!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快感快速聚集!二人的灵识,全神贯注于棒头和宫颈之上,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不断撞击! 然而这样的撞击,似乎尚无法得到极致的快感,冲天钻开始发动,棒头紧紧抵住宫颈,来回钻动研磨,马眼处传来剧烈摩擦快感,令他险些忍受不住! 九天玄女但觉一条火龙在自己宫口之间来回钻刺研磨,引发阵阵奇痒,宫口忍不住一阵抽搐,蠕动间洒出一缕缕花精。一直在胡钻乱拱、寻缝抵隙的棒头,趁宫口缝隙微启的空儿挤了进去,将敏感无比的宫颈内壁作为蹂躏对象! 母子俩如同汪洋中的一叶小舟,在阵阵快感的浪潮波涛之中载浮载沉…… 近半个时辰过去。rutou和宫颈内壁均为九天玄女最为敏感的地带,上下交攻之下,她首先抵挡不住那阵阵快感浪潮,一阵尖叫声中,头晕眼花地泄出了阴精…… 在富含先天仙气的宝贵元阴浇淋之下,无月也已抵达临界点,马眼贪婪地长大嘴巴,如鲸鱼吸水一般大口吞噬!同时棒头猛烈膨大到极限,开始上下剧烈跳动起来,每跳一次便会标出一股灼热jingye,射得吱吱有声! 完事之后,九天玄女一边亲吻爱子,一边疼惜地道:“为娘已泄出部分先天仙气与你,你懂得阴阳融汇双修之法,自能加以炼化。为娘已尽力,但你这次rou身伤势过重,外伤易治、内伤沉疴难愈,到底是生是死,一切还要看你的造化,你要自己保重!不过孝经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要永远牢牢记住这句话,虽然生死自有天命,但你至少不能自行放弃生命,千万不能有任何轻生的念头!” 母亲言罢,黑色身影快速消失,如同来时一般迅捷! 天堂般极度快乐之后,又重新堕入地狱深渊,那如同附骨之疽、发自灵魂般的剧痛,又重新令他痛不欲生! 在噩梦中不住地挣扎徘徊,无月心中矛盾之极,暗忖道:我死了之后,自然一了百了!可母亲说得对,活着的人又该如何?岂非要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不行~我绝不能死!我不能屈服!我要活下去,让杀父仇人郑天恩和阴天下死在我的面前! *** *** *** *** 雾灵山南麓的凤吟宫。 经过这几天的仔细调查,天门密探头目已然将调查结果整理出来交给魂儿,由魂儿呈递给长公主过目。 赵凤吟坐在疏影香榭那张软椅上,展开书简看去,上面写道:“恭呈玉珠公主殿下台鉴:经属下等通过各种关系,找到相关人等查证,在影儿姑娘遇袭当天,有绣衣阁和飞鹰门两股人马进入事发地点,双方首脑郑天恩和阴天下亲自带队,似为追杀一位朝廷钦犯而来。在事发地点追上钦犯,群起围攻,致其重伤,影儿姑娘飞身为钦犯挡下致命重击,以至受伤。” 赵凤吟震惊之下,继而大怒,随后又是一阵心惊rou跳!我的天!普天之下除了他,还有谁能令影儿如此舍命相护! 她厉声喝到:“可知钦犯何在?” 魂儿见一向雍容淡雅的娘娘如此动容,实乃少见!忙战战兢兢地道:“绣衣阁总部天牢、二号囚室。连遭酷刑,生死不知。” 对于属下的汇报,长公主向有严令,必须表达准确、用词简洁,所以汇报时绝没有多余废话。 赵凤吟转头,对随侍在侧的朱若文沉声说道:“马上召集龙战旅两千精锐,一律骑马火速赶往京师,随我前往绣衣阁总部天牢!” 朱若文大惊失色:“公主殿下,您这是要干嘛?” 赵凤吟将书简递给她。 朱若文看过之后,也是脸色大变,嘶声道:“一定是无月!” 赶到绣衣阁总部之后,近两千骑迅速将其团团包围,所有人员只能进不能出。赵凤吟带着朱若文、魂儿、静儿和数十名白衣剑手,强闯绣衣阁防卫森严的天牢。 绣衣阁上下人等骄横跋扈惯了,见长公主亲至,大多守卫不敢无礼,纷纷让路,少数不知天高地厚者被魂儿等人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