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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将来是宝宝的媳妇儿,你说过的,瑶天圣母是有夫之妇、不能做你的媳妇儿,宝宝不该跟她那样。” 无月一窒,按瑶天阿姨的说法,自己跟她那样也不能算错,然而毕竟只是她的一面之词,而且如此复杂的事情即便告诉青霓姊姊、她也弄不明白,只好拉住她的手闷头走路。 青霓甩开他的手,可终究还是认真地帮他把外套穿好、扣上纽扣。无月犹豫半天,心想瑶天阿姨这等有身份有地位的高阶女仙该不会瞎说,便把她说的意思大概转述一下,试图说明自己并未乱来。 青霓听得直摇头,眼中一片茫然,半晌后才打手势告诉他:“姊姊不明白这些,不过娘娘若是知道了,会很不高兴的。” 无月忙陪笑道:“姊姊不会告诉娘娘的,是吧?”天后也能看懂青霓姊姊的哑语。 青霓点点头又摇摇头,打手势说:“不会,可姊姊也不喜欢宝宝这样。” “好好,我往后注意些,姊姊别把脸拉得这么长嘛,放轻松些!”无月倒未过分到要求她笑,因为她非但不会笑,喜怒哀乐等诸般情绪中能象眼下这样有些不乐意的情绪,已经很不容易了! 念及于此,他心中不禁一动,青霓姊姊不高兴也是一种情绪流露,这可是好事啊!至少说明她并非完全痴呆,嗯~往后可以慢慢想办法多多刺激她,或许能让她多少恢复些七情六欲等常人都该有的情绪也说不定? 世上之事往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青霓的灵性往后能否恢复多少尚不得而知,倒霉事却被她不幸而言中,回家的路上她和无月与天后撞个正着。 天后是去找玄女闲聊了一阵,见宝宝迟迟不归、只好返回阆风苑,她身后跟着华琳等四个侍女。更糟糕的是青霓心情不佳,竟忘了擦掉瑶天圣母那殷红双唇留在无月脸上的胭脂印儿。 这还得了!天后醋意大发,当即揪住宝宝的耳朵,要他老实交代跟哪个女人干了坏事儿?他既不肯撒谎、更不敢说出实情,只好嗯嗯啊啊地希望蒙混过关。天后不肯善罢甘休,派侍女将下午参与游戏的所有小神仙统统召来彻查此事,总算查明,散伙后宝宝是跟瑶天圣母一起走的。 由此顺藤摸瓜,天后终于获悉宝宝与瑶天圣母之间的暧昧情事,以及演戏时跟精卫卿卿我我的亲热模样,她顿时勃然大怒,把小罪犯带回寝宫打他的屁股。无月趴在娘娘的绣榻上撅起白生生的小屁股,既懒得申辩、也谈不上害怕,被打时一声不吭、表现出一人作事一人当的好汉模样。 然而天后并未认真打他几下,而且落手越来越轻,眼见宝宝的白屁股上留下自己的红掌印便赶紧收手,翻过他的身子揪住小鸡鸡仔细检查一番,凑上美丽琼鼻嗅了又嗅,结果发现上面竟有熟妇yin水那股特有的nongnongsao腥味儿,不禁妒火中烧,张嘴叼住小鸡鸡又咬又舔,似想把其他女人的味道清除干净! 她气急败坏地嚷嚷起来:“坏宝宝!这根sao东西是不是cao过那yin妇的sao屄?小鸡鸡还不能勃起、这几年憋尿也不见涨硬,阿姨尚不能满足,宝宝倒出去跟其他女人鬼混!难道跟那个yin妇在一起就能勃起了么?真是气死我啦!” 红唇和细碎玉齿颤栗着作势又重重地咬了几口,当然并未真的很用力,她才舍不得咬断这根小宝贝,这可是她早就预订、急欲得之而甘心的囊中之物。然而她那美丽杏眼和粉腮被熊熊妒火烧得通红,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大口大口直喘粗气、酥胸急剧起伏如刚经历过剧烈高潮一般,玉齿咬得咯咯作响! 无论如何,她怎么也得好好渲泄一番,否则今儿都不知该怎么过! 看来瑶天圣母所言属实,结果犯事的是她和无月,倒霉的却是青霓。 天后把满腔怒火和难以言渲的妒火统统发泄到可怜的青霓头上,怪她既未干涉也未及时向自己汇报,不顾宝宝的苦苦哀求和大哭大闹,坚持下令天刑官把青霓架到天刑架上饱受煎熬。 无月在寝宫卧室中满地打滚、大哭大闹,然而没用,根本没法冲出房门一步。天后本就心烦意乱、被他闹得更是头晕脑胀,忍不住恶狠狠地威胁道:“宝宝做错事难道还有理了?再敢闹、就把你弄到天刑架上去受刑!” 无月不假思索地哭道:“好!孩儿上去,呜呜呜~换青霓姊姊下来!” 天后蹲下身子,把在地上滚来滚去弄得一身脏兮兮、乱打乱踢地不断挣扎哭闹的宝宝紧紧地搂进怀里,抱着他到床边坐下,也不管他的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一边亲他一边掏出帕儿替他擦脸,宠溺无限地道:“我才舍不得让宝宝吃苦呢!不过,你这小罪犯若不把罪行交代清楚,休想我放过你!” 她让华琳打来热水,脱光自己和宝宝的衣裳双双泡进浴桶之中,亲自侍候宝宝洗澡。宝宝在水里仍扑腾挣扎不断,她得用双腿牢牢夹住宝宝乱蹬的双腿、用左手抓住他不断挣扎的双手,才总算腾出右手将宝宝脏兮兮的身子搓洗干净,在他的股沟里竟搓出几片压碎的草叶,脑海里顿时浮现出yin妇将宝宝骑在胯下不住耸摇的yin靡情景,天啊~可见当时的场面有多么火爆! 一阵说不出的难受滋味涌上心头,跟灵虚大姊的那番对话在她的耳边回响,虽然明知今天这种事儿迟早会发生,但事到临头终归还是难以接受,感觉就象失去最心爱之物一般,心如刀割、怅然若失,她是个母性奇重、极为感性的女人,没法象灵虚大姊那样,为了维持宇宙的有序运转和众生的繁衍不息可以牺牲个人感情,以理智恬淡、超凡脱俗的眼光看待一切。 然而无论如何,她还是非常敬佩自己这位唯一的老大姊的,自己的 孩子们合伙欺负大姊的子女,大姊任由自己煽动孩子们胡作非为,包括历次仙魔大战,大姊从未出面为自己的后代拉偏架……在诸多小事上大姊处处让着她,在原则问题上大姊或许会适当做出妥协、但绝不会让步。 所以,虽然在许多方面姊妹俩之间存在严重分歧,但无论自己是否乐意,除了偶尔耍耍小性子、总体而言她还是要听大姊的,即便牵涉到让心爱的宝宝成为大众情人这类如此严重的问题也是这样。 她低头瞧瞧,凹凸有致的成熟女体是如此性感诱人,正是宝宝最喜欢的丰满熟母类型,他却瞧都不愿多瞧一眼,倒喜欢勾搭外面的风sao熟妇!她越想越窝火,总觉心中似还憋着一股火未曾泄出,想了半天才明白,是一股邪火! 她的脑际总要象刚才那样浮现出瑶天圣母与心爱的宝宝裸体相戏的香艳场面,或许当时亲眼目睹还好些,这种无边无际的幻想反而弄得她愈发难受,宝宝被他夹住的双腿仍在乱蹬、蹭得她的私处涨痒痒地很是难捱,每每伸手下去把滑腻腻yin液搓洗干净后,不一会儿又黏乎乎的了。 于是她起身跨出浴桶,宝宝也折腾得没力了,坐在浴桶里呆呆出神,伸手把他拎出来时也毫无反应。 她把自己和宝宝的身子擦干,抱着他赤裸裸地登榻钻进被窝,说道:“现在只有咱娘儿俩,宝宝可以把今天做的坏事儿坦白交代了,瞧你先前脸上留下的红印儿,甚至嘴角边都有,她一定不仅亲过你的脸,还亲过你的嘴,就象阿姨现在这样,对不对?”脑海里浮现出宝宝和那女人热吻的情景,天啊…… 她边说边心急火燎地跟宝宝热吻起来,似乎这样能找回些损失?或者说,能让乱七八糟的心稍稍安定一些?她已暗自打定主意,往后定要把宝宝盯得死死,严防他进入青春期之后被某位女仙夺取童男身,虽然灵虚大姊有言在先,自己不好处罚偷腥的女仙,但日理万机的大姊总不可能成天跑来西天,亲自拉着宝宝象大众牛郎一般轮流去给那些独居女仙配种吧? 无月此刻也同样受满脑子那些不请自来的幻想所折磨,却无关风月,他的全副心思全在天刑架那边,脑子里全是青霓姊姊那不断痛苦挣扎、蜷曲扭动着的娇躯,和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双满是痛苦的凄厉眼神比令他心疼的呆滞目光更加令他难过,如魔魇般将他笼罩、始终挥之不去!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374章 深深依恋 浮现他脑际的幻像并非天后那种凭空想象,而是以前亲眼目睹过的青霓姊姊受刑时的真实景象,那一下接一下撞击她身上、不断发出噗噗闷响的硕大沉重天锤,就象一次次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带来阵阵锥心之痛!所以天后的吻无论多么热烈,也得不到他的任何回应。 天后将涨硬的大rutou塞进他嘴里,托住涨鼓鼓的硕大右乳不断挤奶,喃喃地道:“阿姨正涨奶,大奶奶涨得发疼,宝宝快来吃奶,用舌尖舔舔奶孔,里面好涨好痒,把奶孔挑开,把涨鼓鼓的rufang吸软……瑶天乃有名的大奶熟妇,每次在路上相遇宝宝总喜欢盯着她的大胸脯,这次一定吃过她的奶、啯吸过她的大rutou吧?吃奶时宝宝是不是叫她mama?你这个迷恋大奶熟妇的恋母小色鬼!” 言及于此她一阵rou紧,感觉宝宝叼住rutou本能地轻咬啯吸起来,又心痒痒地呻唤道:“乖儿,我才是宝宝的mama,小时喂乖儿吃奶,大了就可以一边喂奶一边让乖儿把小鸡鸡cao进mama的yindao,给mama黏乎乎的yindao止痒,mama的yindao最喜欢夹乖儿嫩嫩的小鸡鸡,mama抱住还在吃奶的儿子交配,好、好刺激啊……乖宝宝,喜不喜欢caomama的sao屄?” 无月依然神游物外,木木地哼唧一声:“喜欢……可是青霓姊姊……” 天后厉声打断他道:“不许提那丫头!否则明儿给她追加抽魂夺魄之刑!” 无月知道这项天刑的厉害,那很可能会要了青霓姊姊的命,当即不敢再说。 天后却忘了己之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把脑际幻想出的烦人场景叙述给他听、问他当时是不是这样,并强行要他做出补充,弄得她yuhuo焚身。 于是这次对话变成一种古怪而变态的情欲满足方式,她一边描述一边学着想象中的当时那种亲热举动,用手将小鸡鸡摁入黏乎乎的长长湿热幽谷之中,耸动着腰肢让小鸡头不住磨蹭sao痒私处,亢奋地道:“宝宝,她是不是象这样,用sao屄夹住小鸡头来回磨蹭……哦,熟妇洞儿流出那么多热烘烘的sao水水……把宝宝的小鸡鸡泡硬没有?” “没呢。” 天后娇喘着道:“宝宝当时想不想让小鸡鸡翘起来。” “不知道。” 天后啐道:“少来!那yin妇如此风sao丰满,恋母的宝宝一定想得要命!” 无月无意识地顺着她的口吻:“嗯~孩儿是很、很想……” 天后媚声道:“宝宝想小鸡鸡翘起来之后干啥呢?小色鬼,是不是很想把小鸡鸡cao进那个yin妇的sao屄?让她那个sao洞把宝宝的童子初精吸出来?” “想……” 天后充血红肿的肥厚rou唇象掰开的馒头夹香肠一般夹住小鸡鸡,愈发用力地耸动腰肢磨蹭着,心痒难挠地浪叫:“噢噢嗷……那宝宝现在就快勃起啊!cao阿姨……阿姨的sao屄这会儿好痒,好想宝宝来cao……哦……真是要命!” 她和无月的想象力都很丰富,可无论怎样,几乎都八九不离十。 且说青霓受刑之后,被打得元神差点离体飞出、虚弱之 极,被华琳四姊妹带回小屋之后一直昏迷不醒。她们五姊妹所居小屋为天后寝宫厢房,四女的行动引起了无月的注意,他冲出天后卧室匆匆赶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一切几乎都跟他先前臆想的一模一样,他见到的是遍体鳞伤、昏迷不醒卧榻在床的青霓。 他的表情跟华琳等四女一样痴呆木讷,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她们为青霓姊姊裹伤,并用一种独特的方法为她疗治沉重内伤。无月一步一步地挪近床边,不敢打扰她们,把最大的疑问和最关心的问题闷在心里。 见他进来,最忙碌的华琳看了他一眼又忙自个儿的去了,最冷酷的媚兰为青霓换上干净衣裳、毫无反应,青娥温柔地拍拍他的肩,天后五侍女中相对活泼些的玉卮对他比划了一个最简单的手势:“不要哭。” 无月当然知道,刚经历过天刑的青霓姊姊被禁锢的魂魄或许尚未归位,若受到惊扰,即便能伤愈或许也会真的变成一位傻女。等她们忙碌得差不多,他对华琳比划道:“我守着青霓姊姊,你们歇着吧,有事我叫你们。” 四姊妹点点头,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华琳轻轻掩上房门。屋里很安静,无月心里空荡荡的,象平常夜里那样缓缓上了床,依偎在她身边,看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庞、听着异常微弱的呼吸,他心中与其说是伤心、还不如说是无边的恐惧,青霓姊姊若是就这样走了咋办? 他被这个可怕的念头所折磨,难免做些最坏的打算。 去年天后寿辰,青霓五姊妹带着他一起去天后寝宫之后那座广阔的大花园里摘蟠桃,在一棵蟠桃树下见到一头被猛兽咬死后吃得所剩无几的母鹿,一头小鹿趴在旁边一动不动、偶尔嗅一下母鹿的残躯和血迹。他走过去呆呆地看着,小鹿被惊动,抬头望他一眼,眼神也不知是茫然还是悲伤,并未象平时那样被吓跑,而是低头继续在母鹿残躯上嗅嗅舔舔,似乎还想跟平时一样找到母亲的rutou? 他觉得小鹿好可怜,上前抱起它想带回去,小鹿挣扎得厉害,挣脱他的双手后仍趴在原地不动。他惊讶之极,回头问青霓姊姊,难道小鹿不知道母亲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