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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下?”由于不能为此跟宣德军闹得太僵、导致冲突升级,她不得不强抑怒火,说到后面这句话语气缓和许多。 匪首点点头,随即实事求是地道:“不过咱们加入宣德军还不到半年,暂时还没机会见到他那样的大人物。” “那就难怪了……难道你们没听说、詹将军严禁部下侵扰米脂柳家堡名下的各类产业么?” 匪首点点头又摇摇头:“好象曾听友邻部队提起过,但不太确定。前几天咱们在黄河边的坑镇外和官军一战大获全胜,兄弟们吃了几顿饱饭之后,在班师回营的途中就断了粮食,我这些兄弟们饥寒交迫,不得不沿途向村民们暂借一点粮食。其实不光是我们,许多友军小队也是这样。只是不知,这儿是柳家堡名下的农庄么?” 无论他信不信詹将军下过这样的命令,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能顺坡下驴化解眼前的危机最好不过,若闪电寒梅所言是假,他啥时候不能带人来杀个回马枪? 柳青梅言道:“正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无论怎样你们都不该强抢民女!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宣德军的军纪上应该有这一条吧?而且是一旦触犯、必被砍头之大罪!我想,或许该派人去银州府向詹将军说明此事,看看他会不会纵容肆意违反军纪的部下。” 匪首一愣,他本是占山为王的小土匪头,以他投奔宣德军这半年来的所见所闻,每次跟官军大战之后,军纪难免松弛些,他今天带兄弟们干的这类事儿在其他友邻部队屡见不鲜,大家都习惯了,不过这一条在军纪上高居前五,的确是杀头大罪。 到此地步他除了服软还能咋地,忙装出一副笑脸,“这事儿我想柳大侠一定也不想闹得太大……我瞧这样吧,我们归还抢来的财物和女人,此事就算揭过,如何?” 柳青梅点头说道:“好吧,放下女人和财物,你们可以走了。希望回去后留心打听一下,詹将军的确有此严令,我并未骗你,同时也希望,以后别再打柳家堡名下产业的主意。” 那名匪首转过身去招呼部下放人、将抢来之物还给村民,随即冲柳青梅拱拱手,带人扬长而去。 无月脸上怒容隐现,按他的想法,这伙强盗必须给村民郑重道歉!他真想接过话头,阻止这伙人离开。 柳梦儿忙按住他的右肩,目注他臻首微摇,示意他稍安毋躁。她很理解娘的处境,若非迫不得已,娘委实不愿对付这伙人,更遑论杀光他们了,那会给柳家堡带来灭顶之灾! 无月聪明绝顶,一愣之下也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大姨有不得已的苦衷,只好罢了,但心中那份窝囊不可名状。 大队人马离开高家庄继续前行,诚如那位匪首所言,接下来途径的柳家堡名下三个农庄也都程度不同地遭到宣德军小股部队的抢劫,损失不算大,却被抢走两名妇女。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555章 英雄护美 柳青梅大怒,让无月将这些农庄遭遇的宣德军所部的暴行一一记录下来,以飞鸽传书向柳家堡总管通报此事,要求柳营山立即给银州詹海亮去函,敦促他约束自己的部下,避免这类事件再次发生,并尽快释放那两名被抢走的妇女…… 看着自己亲手录下的一条条宣德军暴行,无月的手不禁颤抖起来,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然而为了顾全大局,他除了隐忍,又能如何? 一路上尽遇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搞得众人心情坏透,都无心交谈、默默前行,直到黄昏时分,柳青梅总算带领这支队伍赶到天马牧场。 天马牧场以牧马为主,大伙儿进入牧场中坐下歇息、喝口热茶的当儿,据牧场主报告,今天凌晨来了一伙宣德军,声称要为筹建骑兵部队抽调各地马匹,强行从牧场中抢走了百余匹健马,他已派人向两位堡主紧急报讯去了。 柳青梅闻言不禁柳眉倒竖,忙问清那伙宣德军士兵离开时走的方向,与无月和能征惯战的五女将快马加鞭、向西北方奋起直追,柳梦儿则率大队人马尾随于后,相约以飞鸽传书保持相互间的联络。 七骑轻装疾进、速度奇快,奔行半个多时辰,终于在麻渠附近追上了那伙抢马的宣德军将士。 那伙义军多达百余人,首领是个骑白斑马的疤面人,脸上斜戴着一条黑眼罩、露出一只阴森森的独眼。见追来的不过区区数人,他毫不在意地勒转马头,与追兵相对,看清来人之后,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恢复镇定。 柳青梅在他身前丈余外收缰勒马,奔行正快的雪青马咴律律一阵马嘶,前蹄高扬、人立而起,半侧身化解强猛冲势,随即前蹄稳稳落地,露出一手娴熟的控马功夫。 她也凝目打量着对手,但觉他的形貌很象以前纵横河朔一带、威震四方的那个大马贼,她与那个马贼也曾因抢夺马匹发生激烈冲突,结果马贼不敌、重伤于她的剑下,被同伙拼命抢回后落荒而逃,从此再未见到过他的踪迹,没想到冤家路窄,今天又遇上他,干的仍是从前的卑劣勾当! 当年的手下败将,居然还敢再来滋事!她冷哼一声,说道:“难道你竟是马环山?真是幸会啊幸会!这么多年过去,你竟依然恶习不改!” 疤面人阴森森冷笑:“不错,正是我马某!你还记得吧?当年马某脸上的伤疤和独眼就是柳大侠的杰作,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看来今儿马某有望找回当年的场子了!” 柳青梅不屑地道:“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胆来抢柳家堡的马匹,难 道伤疤刚好就忘了疼么?废话少说,将抢走的马匹尽数归还!否则,信不信我很快就能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瞎子?” 马环山用马鞭指指他身后那百余名头扎黄巾、虎视眈眈的持刀壮汉,阴恻恻地道:“柳大侠大约已经看出,我马某今非昔比,已成为宣德军中的一名首领。以柳大侠的一贯风格,要动手早就动了,绝不会这么多废话。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宣德军之赫赫军威,柳大侠不敢轻揪虎须吧?” 柳青梅强抑心头怒火,淡淡地道:“通常情况下是如此,不过你若欺人太甚、不肯归还马匹,我恐怕只好拿你开刀了!”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sao婆娘!还以为马某不知道你家里那些烂事儿么?前后两任丈夫因为在床上不能满足你这个生性奇yin的sao女人,竟被你欲求不满之下活活打死,真是天下奇闻啊!哈哈哈~” 马环山言罢发出一阵yin笑,回头大声嚷嚷道:“兄弟们,咱们待会儿脱光这凶女人的衣裳、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按在草地上一块儿上,不知能否满足这个sao娘门儿?哈哈……” 他身后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壮汉yin笑道:“大哥,越凶的女人越够劲儿,待会儿您先上,小弟尾随其后,猛捣她下面那个大sao洞,看能不能让这个sao娘门儿老实点儿,呵呵!” 柳青梅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攥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跳、骨节格格作响!挣扎半天,她才总算咬咬牙并未发作,沉声喝道:“我叫你们归还马匹,没听清楚么?一群想吃天鹅rou的癞蛤蟆!” 马环山吊儿郎当地道:“听清了,不过要想让我马某归还马匹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柳女侠立马宽衣解带、侍候得我们兄弟舒坦了,归还几匹老马还是有可能的,毕竟,你这个老娘们儿的sao屄也就值几匹老马的价……” 无月怒不可遏地吼道:“住口!你们这些畜生!” 马环山叱道:“小子,胆子不小啊,竟敢对大爷不敬!听你的口音奶声奶气,一个小屁孩儿就敢挺身而出、保护一个老娘们儿,难道她是你的女人吗?” 无月目光喷火地盯住他,咬咬牙强忍胸中熊熊怒火,没说话。 马环山虽然生气,但觉跟孩子闹气太掉价,转向柳青梅yin笑道:“莫非两任丈夫都不能满足你,你开始打孩子的主意、老sao屄想吃童子鸡啦?柳女侠虽然看似年轻美貌,但三十年前便已出道,怎么也该有四十多了,做这孩子的娘都嫌年纪大,好一个胃口奇大的恋童sao女人啊!这孩子一定干过你多次、小jiba捅得大sao洞爽得要命吧?否则不会如此拼命地护着你,不知柳女侠抱着一个孩子上炕办事、让他的小jibacao你的老屄又是啥滋味呀?说来给大伙儿听听,哈哈~” 柳青梅怒道:“老娘就是恋童,就是喜欢跟这孩子上床,老屄就喜欢咬嫩jiba,又咋啦?我还要告诉你,这孩子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他的jiba非但不小,反而又长又硬、大得离谱,而且金枪不倒,每次都能cao得老娘嗷嗷乱叫,气死你们!你这样的老男人在床上不行了,只能说些下流话占女人便宜来满足自己,明明没那本事却偏偏爱嘴硬,若不服气,尽管把你那根见不得光的老jiba掏出来跟他比比,看你往后还有没有脸见女人!” 马环山谑笑道:“比就比!不过要马某掏出jiba,柳女侠的女人肥屄也该见见光才行,你可有这胆量吗?” 柳青梅毫不示弱地道:“见光就见光,谁怕谁!别以为说几句下流话就能吓住老娘,妈个屄,老娘会的下流话也不少!在马上你不是我的对手,哼!就你这样的,老娘在床上能搞死上百个!居然也敢跟老子耍横!” 马环山狂笑道:“兄弟们,看来这老娘们儿实在sao得慌,想看男人的jiba,咱们全都掏出来给她瞧瞧吧!”言罢以身作则,竟真的掏出一根毛茸茸的家伙,半软不硬地耷拉在胯下! 他的部下也纷纷解开腰带,掏出各式各样的阳具。 五女将惊呼一声,齐齐转头掩面,不敢再看!柳无梦小小的身子缩在无月身后则无所谓,根本看不见。 柳青梅见这些人中有几个童子军,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左右,忙阻止道:“马环山,快让他们停下,有些还是未成年的孩子!” 马环山嘿嘿yin笑道:“柳女侠不是说,你的老屄最喜欢夹嫩jiba么?这几个孩子可比你那个小情人更嫩哩!哈哈,兄弟们快脱!” 他的部下由于年轻许多,且被眼前这位大胆性感的丰满美妇和首领的下流话撩拨得亢奋之极,不消片刻,他们已纷纷挺着勃起的jiba站在柳青梅当面。 柳青梅特别留意地瞅瞅那几个孩子,那几根白生生的小鸡儿倒是跟他们的年纪和小小的个头相匹配,估计被她的yindao有力地夹得几下、恐怕连蛋黄都得被吸出来! “柳女侠,咱们可都脱了,你不是要比试一下吗?还不快叫那小子也快脱,还有你,难道光是口头硬,事到临头就做缩头乌龟、不敢了吗?”马环山叫嚣道。 柳青梅浪迹江湖多年、已经年纪一大把,啥玩意儿没见过?当下夷然不惧地道:“脱就脱!不过我只脱给月儿一个人看,这也不算食言!” 言罢策马过去,背转身面对无月,撩起战甲下摆、扒下裤儿,向他露出涨鼓鼓的下体。 无月瞄了一眼,但见大姨的xue儿红红的泛着水光,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沉着脸没吭声儿。 柳青梅随即整理好衣衫,放下战甲掩好下体,柔声说道:“月儿,脱给他们瞧瞧,让他们明白,无论是比武功还是比下流,他们都不是咱们的对手!” 无月不由得苦笑,大姨争强好胜的性格简直无处 不在,居然在这方面也不肯示弱!只好也掏出他那根无敌冲天钻,由于受到大姨涨鼓鼓发情肥屄的刺激,他也已充分勃起,冲天钻青筋暴跳、向天直立,宛若一根无敌铁枪! 马环山等人伸长脖子看向无月的下体,心中顿生登泰山而众山小之感,不禁大惊失色,顿时泄气!纷纷垂头丧气地拉上裤儿,此刻他们有种严重不良的感觉,跟那家伙相比,自己根本不象个男人! 五女将方才转头掩面时均面对着无月,此刻但觉气氛不对,一个个偷偷从指缝间瞄了他一眼,顿时被那根杀气腾腾的伟岸铁枪吓坏,又忙不迭地蒙住双眼,齐声叱道:“无月,还不快把那根丑东西收起来!” 她们大约在十八九岁的年纪,已粗通男女之事,一时间个个心如鹿撞,暗自惊呼:天啊!无月这根东西那么大,将来若是成亲,怎么进得去咱下面这个小小的洞儿啊? 无月闻言,忙收刀入鞘并系好腰带、扣上战甲。 柳青梅冲马环山冷笑道:“如何?光凭你几句下流话还吓不住咱们,别再废话,归还马匹吧!” 马环山不为所动,回头嚷嚷道:“看来柳女侠早早弄死两个丈夫,久旷之身一定sao得慌,她这个中年sao女人抱着一个孩子都能干得嗷嗷叫,恐怕对咱们这些猛男更有兴趣啦!呆会儿轮流按住她猛干她下面那个大sao洞的时候,那股子sao劲儿一定会让你们吃惊,比银州翠红院里那个有名的sao货红姑娘更浪更有劲儿,哈哈哈!” 他身后的壮汉猥亵地道:“大哥有所不知,柳女侠这等如狼似虎的老娘们儿就喜欢精力充沛的小后生咧!弄不好这小屁孩就是她的儿子也说不定,嘿嘿!小子,每天晚上抱着你娘干她的老sao屄听过瘾的吧?哈哈哈~”后面这句话是冲着无月说的。 其余那些部下再度爆发出哄堂大笑,笑声更响更猥亵,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语纷纷出笼! “妈的!老子每天晚上cao你妈的屄!你这头既不象人又不象鬼的东西杂种,多半是你大哥干你妈干出来的吧?我想了半天,猪都比你强万倍、驴脑子都比你好使,委实想不出还有啥东西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