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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姨现在动弹不得……” 对她刚才何以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连她自己都大惑不解!是的,她真的好喜欢翔儿,甚至该说是爱,然而被翔儿瞧见她的裸体,她依然觉得害羞,可是在那五个小恶魔面前,她反倒不在意裸露身子,这宁非怪事? 段翔却没工夫理会这些,他二话不说,抄起大帅的衣裳便一头钻进她的被窝,手忙脚乱地替她穿衣。虽然被子挡住些光线,而且他尽量避开目光,但要给她穿衣总得瞧着点儿才行,所以大帅肥白羊般一身雪白肌肤、晃悠悠的肥白大吊奶和毛茸茸的胯间肿涨大红桃,依然不时地闪过他的眼帘! 梁红玉羞不可抑,却也无可奈何! 段翔三两下弄好之后,将她拉到背上背好,可他虽然身怀武功,毕竟个头太小,不过只及身材高大丰满的大帅胸口而已,所以他走起路来左摇右晃,无比艰难地一步步向门外挪去,到得门外冲卫队长挥挥手,急道:“咱们快走!”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618章 忠心耿耿 被翔儿小小的身子背着,见他刚走出几步便已气喘吁吁,梁红玉大感难为情,然而她眼下筋骨酸软、双腿麻木不仁,根本无法走动,卫队长及其手下这些壮汉倒是背得动她,可她又委实不愿! 随即她心中一动,涌上一股暖流,暗忖道,翔儿真是心细如发,很能理解她的心情,此时此刻,恐怕也唯有翔儿这孩子来背她才合适! 随即她又想,翔儿的脑子不太好使,而且来时并不清楚她暂时失去了行动之能,刚才瞬间翔儿便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已不仅仅是善解人意而已,而是堪称对她忠心耿耿!念及他那叛国投敌的父亲,她心里又是一阵感动,翔儿真是一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好孩子,不枉自己如此喜欢他! 段翔背着她艰难地挨到低矮的院门外,好在数十匹健马侯在那儿,有人上前帮他搀扶大帅上马,然而梁红玉这个样子怎能独自骑马?忙急急地道:“翔儿,咱俩合骑一匹马吧,还得劳你搀扶着阿姨才行!” 段翔点点头,翻身跨上马鞍后面,伸手帮着卫队长将大帅扶上马鞍坐好,他在后面环住大帅的腰,双手抓牢她身前的鞍桥,双腿猛夹马腹:“驾!” 胯下骏马顿时扬蹄小跑起来,随即蹄声骤急、越跑越快,一座座营房从他的身侧急闪而过,卫队长带着数十个手下也齐齐翻身上马、策马紧随而至,负责在后面警戒。 他们穿梭于营区之间倒没啥,可到了辕门自然有卫兵喝问口令,这个倒难不倒卫队长,可是当几个卫兵搬开路障放行时,一眼便认出了正手握缰绳、策马出门的梁红玉,忙喝问道:“如此深夜,你们将这位重要人犯带走干嘛?可有杨将军的手令?” 段翔和卫队长自然没有,他只好猛夹马腹,驱马疾冲而出!同时不禁暗骂自己粗心,刚才匆忙间竟忘了给大帅披上戎装、戴上头盔遮脸! 卫队长带人紧随其后,待得他们刚冲出辕门,那些卫兵顿时敲响警钟,齐声大叫起来:“快来人啦!梁红玉被人劫走啦!” 倒不是他们偷懒或者胆怯、不敢追敌,只因他们没马,要追人也得骑队出马才行。 在疾驰的马背上,段翔大概说了一下他跟大帅分开后的经历。原来父亲叛国投敌之后,待得清灵镇大战结束,韩栋对父亲的表现很满意,便把他送回到父亲身边。 父亲这样做全是为了他,他自然也不好以所谓的大义来谴责父亲,然而当他听说梁大帅因父亲的变节而被俘之后,便开始对父亲极为不满,赌气再未跟父亲说上哪怕一句话!在他的心灵中,梁大帅便是美丽的女神,与其说他是忠于朝廷,还不如说是忠于梁大帅! 所以他一直心有不甘,始终惦记着该如何才能救出大帅,虽然他脑子里始终少根筋,可也知道当务之急乃是四处找人打探大帅被关押之处,可他一直未能如愿,直到前天才无意中听一个跟他们一起玩的童子军说起,大帅是被关在怀仁郡南郊杨震所部的原驻地。 他获悉之后惊喜莫名,由于父亲的部队驻地离此地较远,他非得好好策划一番才能成行,可是凭他的脑瓜要策划如此重大的冒险行动,实在有些勉为其难,他想了半天也不得要领,只好私下找到父亲的卫队长一说,卫队长非常赞成此事,替他出谋策划一番,却也不敢告诉他的父亲,为此特意挑选出几十个对大帅忠心耿耿的手下共同采取行动…… 梁红玉听得翔儿对她如此忠心耿耿,而且不仅仅是忠诚而已,对她还有着深深的关怀,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关心体贴过,而翔儿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她不禁深深感动!女人到了她这种年纪,最在乎的便是这个,为此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翔儿!可是除了她的心,她还有什么能奉献给他? 想到这儿,她心中油然而生一阵深深的失落,获救的惊喜也荡然无存! 然而为了解开翔儿心中的疑惑,不愿被他误会,梁红玉也将她武功被封且被五个童子军轮姦的悲惨遭遇大概说了一下,话未完她便感觉翔儿紧贴在她后背上的身子明显地颤栗起来。她不禁回头,但见翔儿满脸痛苦之色,却死死咬住嘴唇、夜色下似已咬出血痕,愣是没说一句话。 梁红玉黯然长叹一声,无言回头,继续策马疾奔,心中满是苦涩和无奈,自上次跟翔儿在玉成村刘汉风的大营中一别,她幻想过无数次跟翔儿重逢的幸福快乐场景,其中不乏深情拥抱甚至是缠绵悱恻,没 想到如今终于相逢、却落得如此结局! 其实翔儿是有权责备她的,因为她原本已决定做他的女人,却未能为他保住清白贞节之身。虽然她明白翔儿是不愿增加她的痛苦,可她心中依然隐隐有些失落,那证明翔儿并未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至少现在没有。当然翔儿表现得如此痛苦,显然还是很在意她、甚至是在为她吃醋,说明翔儿虽然尚未意识到、或许已对她生出朦胧情愫…… 她越想心中越是乱糟糟的,忽地念及她的身子已蒙尘,心中灰蒙蒙的、整日价浑浑噩噩,生命沉落至此,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夫复何言?不由得再次暗叹一声,自嘲不已,如今想这些还有啥用?惨遭凌辱之后,这些日子里她的脑际一直盘旋着自杀的念头,经历跟翔儿重逢的惊喜之后,此刻不由得再次浮上心头。 段翔心中难过半晌,终感觉该安慰她一下才对,有些木讷地道:“大帅不必太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 “翔儿,别再这样叫我,那个大帅已经死了……你还是叫我阿姨吧。”梁红玉低声说道,她原本想做他的女人、不让翔儿再叫她阿姨的,可事到如今她已成为别人的女人,往后也只能做他的阿姨了。 二人说话间,杨震所部的朔州军骑队百余人马已追了上来,梁红玉和段翔等人唯有策马拼命奔逃。为了避免给父亲带来麻烦,段翔并未逃往父亲所部的驻军之地广陵,而是一路向南落荒而逃。 后边的朔州军骑队一直紧追不舍,卫队长为了掩护少主和大帅逃走,率领数十名手下弟兄勒转马头、拔出武器迎战,一时间人仰马嘶、响起一片兵刃撞击声,间杂着一声声倒撞下马的惨叫,喊杀声震天! 段翔心知他留下也帮不上忙,遂继续策马狂奔而去。朔州军骑队队长分出一半人马应付卫队长及其手下的数十名骑士,自己率领另一半继续追击逃犯。 梁红玉二人同骑一匹马奔出十多里之后,终究快不过一人一骑的朔州军骑队,渐渐被赶上。段翔夷然不惧,勒转马头拔出马刀迎战,却哪是五十来个朔州军彪悍骑兵的对手? 朔州军骑队队长倒也不愿伤他,觑准一个破绽挑落段翔的马刀,失去武功的梁红玉更是毫无还手之力,最终二人双双被生擒活捉。 骑队队长为了惩罚逃犯,命令手下的骑兵将梁红玉拖到路边的一棵大树下,打算扒光她的下身,竟意图轮姦她! 梁红玉惊叫着不要不要!拼命挣扎、抵死不从,竭力并拢双腿、抓牢裤腰不让他们脱,现场一片混乱! 段翔见状怒不可遏,忙冲过去挡在她的身前,决心拼了命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大帅再次受辱! 朔州军骑队队长沉声说道:“段公子快让开!你若一味维护这个女人,我这些兄弟会杀了你,段将军也无话可说!” “我绝不!”段翔毫无惧色地大声说道。 骑队队长上前,循循善诱地道:“段公子,令尊已贵为朔州王麾下统兵六万的振威将军,公子若跟着令尊好好干,将来一定前途无量,这个被俘的官军统帅冥顽不化,你跟她混在一起有啥好处?闪到一边去吧,待咱们办完事儿你就跟咱们回去,瞧在段将军的面上咱们不会为难你,会完好无损的把你送回令尊的驻地。” 段翔双手张开、不许任何人接近大帅,毅然决然地大声说道:“我不许你们伤害大帅!” 骑队队长不禁皱眉,却依然劝道:“段公子跟她非亲非故,何必如此舍命护她?” 段翔冲口而出地道:“虽说的?她是我的女人,只要有我在,就绝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她!” 他个子还小、说话尚带有明显童音,但毅然决然的神情却有着男子汉大丈夫保护弱女子的万丈豪情! 这句明显很孩子气的话却听得梁红玉心中感动,热泪狂涌而出、顺粉腮滚滚而下。 当初还在玉成村陷入宣德军重围时,小小年纪的翔儿在危急关头为保护女人所表现出来的男子汉大无畏英雄气慨,便已令她怦然心动,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他。同时她也瞧出,翔儿对她的感情同样不那么简单,似乎下意识地把她当作了他的女人,所以每到危难关头,他总会发自本能地想保护自己的女人、宁死不屈。 这一切令她感动不已,不由得对他情愫暗生,在树洞中跟他那番贴身相拥,又使得她情不自禁地生出想跟他欢好的冲动,当时他若能象小宝他们那样勃起,她相信自己绝对忍不住会脱光二人的下身、让翔儿那根雄性勃起物进入她那早已湿漉漉的yindao,跟她合体交欢!她对翔儿可谓既有爱又有欲,内心里也愿意做他的女人。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619章 残花败柳 可那些已是过眼云烟,自从惨遭兽兵们无穷无尽的凌辱后,她的心态发生了巨大变化,觉得自己不仅年纪跟翔儿不合适,如今污秽不堪的身子也不配跟纯洁无瑕的翔儿恩爱缠绵。更令她难过的是,她虽然恨死小宝他们五个,可下意识里总要把自己当作他们的女人,不愿再让任何男人污了她的身子,其中甚至包括她心爱的翔儿! 天意如此捉弄人,她唯有无奈承受,夫复何言!可无论如何,曾经叱诧风云的她、眼下已彻底沦落为一介柔弱女流之辈,如惊弓之鸟一般,实在很需要一个坚强的男子汉加以保护,哪怕翔儿还只是个孩子,也成了她心中的救命稻草,下意识地跟他靠得更紧。 骑队队长大感不耐,森然道:“段公子如此不识时务,休怪咱们要对你不客气了,我 再说一遍,快让开!” 段翔不再言语,咬紧牙关寸土不让! 骑队队长转头向手下示意,几个彪悍的朔州军骑兵顿时扑上来想把段翔强行拉开。 段翔抵死不从,跟他们展开一场激烈搏斗!他虽然身怀武功,但毕竟人小力弱,且手无寸铁,哪是这七八个壮汉的对手? 可这些骑兵也不好过,因为这孩子情急拼命,挥拳踢腿招招毒辣,全攻向他们的要害、只攻不守!何况没有队长的命令,他们也不敢真的杀了这个从前的敌人、如今的朔州军高级将领之独生爱子。 骑队队长见这样也不是办法,便示意再上几个人加入战团,一时间大声呐喊和怒骂惊叫声响成一片,现场一片混乱,或者该说是乱七八糟! 待得场中再度恢复平静,但见十来个壮汉喘气如牛地站成一圈,一脸无奈地瞪着这个无比倔强的孩子,俗话说不怕耍横的、就怕不要命的,他们眼下还真是束手无策,不时地转头瞅瞅队长,想看他怎么说。 段翔仍好端端地挡在梁红玉身前,尚显稚气的小脸绷得紧紧,一付为美人不惜拼命、宁为玉碎的架势。瞧来令人感觉有些好笑,可如今变得越来越感性的梁红玉心中那片最柔软之处,却不易察觉地又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骑队队长勃然大怒,“你再不让开,我会杀了你!”手持马刀一步步逼向他。 段翔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眼中的那抹决绝之色,令久经沙场的骑队队长也不由得心生一阵寒意,手中马刀以rou眼不易察觉的速度刺向段翔,随即手腕一抖、锐利刀尖已抵上他的胸膛,沉声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让开!” 梁红玉惊慌失措地伸手猛推段翔,泣声道:“翔儿,你快走吧,我已经不值得你如此!” 段翔小小的身子标枪般凝立不动,瞪着一双斗鸡眼怒视着骑队队长、夷然不惧! 梁红玉手上依然无力,休想推得动他分毫,只好转而苦苦哀求骑队队长:“我愿意跟你们回去,随便你们想怎样,我都绝不会反抗!只是,千万不要为难这孩子!”言罢竭力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向那伙对她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