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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完成,四声表示任务还在进行当中,五声表示任务有变,需要人手支援。到时就会有人拿着一张上面都是中文,手机号码,末尾处写有一个“W”字母的字条来跟我接头的!哦,对了,五天前我就打过这种响五声的电话!” “什么!” 我被理查德的那句话震惊地不寒而栗。朝无炎看了眼,他这时到一脸平静,伸手冲我放钱包的裤兜指了指。猜到他意思的我赶紧将钱包取出,从里面掏出了那张完好无损的,神秘女子给我的字条,递到了理查德的眼前。 他懵了,非常而且极其彻底地懵了。其实我也有些惘然,现在看来,这张字条原本就不是给我的。但为何她要那么做?原本狠下心肠,利用我妈策划这一出苦rou计就是为了揭开谜团。而且理查德招供的东西也十分另我满意。可就是这一张小小的字条,把本来一切又给重新推回到了迷雾之中。躲在幕后的人,实在是“为什么你要打这五响电话呢?难道说吕想要害你,被你知道了?” 无炎的询问声将我的思绪给重新拽回了现场。 “不,不是的。是我觉得吕有想要逃跑的意图。你们点开那文件里面最后一个录音,这是一星期前我让关丽安装在他办公室电话里的窃听器录下的。你们也应该了解,跟他摊牌后,他跟那些官员的性爱派对就不在那里开了。具体的地方我现在毫不知情。但关丽跟他还有我都有rou体上的关系,而且吕对她还是挺信任的。于是我就让那女人帮我安装了窃听器。谁知安装好的第二天就有收获,你们听一下就知道了。” 按照理查德的话,我又回到了电脑前,把最后那个录音打开,并开启了音响。顿时,电脑里的对话在房间内荡漾开来。 “阿然,东西都处理掉了吗?” 虽然话音有点失真,但我还是听的清楚先开口的人便是那个人前儒雅,人后无耻地吕国强。 “Ok!处理好了,强叔。您还有什么吩咐呀!” 另外一个声音则稍显轻佻,颇有几分飞扬之色。 “处理掉了就好,跟你说一声。过些日子公安那方面又要在市里进行专项斗争。梅局长让我带话给你,要你和你的手下最近都安份点儿,别干那些出格的事。” 吕国强显然跟话筒另一头的人非常熟捻。 “知道,知道了。反正要紧的事也为您办完了,过几天我就派人处理一点儿自己的小事总没问题吧?” 对于吕国强的好意提点,另一头的人并没有当回事。 “什么小事?” 另一头的那人吱唔了一阵才道:“嗨,没什么啦。就是我一个最近刚把上的马子被她以前的男朋友sao扰有点不爽,过几天我派阿廖他们几个去收拾那小子一顿。那小子家在外地,我又不弄死他。这总不算出格的吧,强叔?” “嗯,总之别在城里就行。” 说完这句话后,吕国强好象又记起了什么似得赶紧提道:“你买下的那个小岛最近没人在住吧?” “没啊,咋了?” 那人有些不解。 “过些日子我想去那儿住住,采采景,写写生,放松一下。行不?” “好啊!怎么不行!强叔您大架光临我的乾山岛。到时候我一定亲身恭候,扫榻相迎!” 那人答应的非常痛快。之后,通话录音就此结束。 “阿然?然哥?乾山岛?哦!” 转瞬之间就把这些想通透的我随即一笑,半眯着眼,缓缓向理查德踱去。 “Ok!”听完以后的无炎也在同时打了个响指“都说完了吧?还有没说出来的东西吗?” 理查德摇了摇头,眼睛则始终盯着再次走到其身边的我,颤声道:“我,我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你,你们不能不讲信用!” 紧握匕首的我望着无炎,想知道他的意思。 “老鬼!” 自始自终都拿枪瞄准理查德的他此刻把目光移向了我这儿,灼灼地凝视着“想清楚了再做。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 “也许那天的女子说的对。” 我沉吟了一会儿,眼睛再次看向背对着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语无伦次的理查德时。嘴边掠起的弧角已是满含杀意“开弓,焉有回头箭!” 话音一落,我猛然下蹲,左臂撩起理查德的颈部锢住,同是手掌上翻,五指顶压其下颚,使他无法出声呼喊。右手的利刃则毫不犹豫地挥出,自下而上直刺背部。 “咕唧”一声,十几厘米的刀刃插进了他的脊背。一股热烫刺鼻的鲜血顿时就糊上了我的眼睛。与此同时,受痛之下的理查德忽然发狠似地挣扎起来。就在我快要被其挣开之时,旁边的无炎终于出手了十分钟后。 “记住,虽然从背后斜下刺入人体是可以避开肋骨进入心脏,但也应考虑实际情况。你和他身材相差太大,如果不是他赤身裸体又被我们吓破了胆。现在躺在地上的可就是你了。” 此刻正听无炎说话的我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面,“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而就在脚下的地板上,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英国男人已倒在了那儿,停止了心跳。从他身上汩汩而出,淌积成溪的鲜血里,我还能看见自己的一丝倒影。 看着鲜血和尸体,我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只是有些因为用力过度而产生的脱力感。 “兄弟,连累你了。” 听完话,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对其表示着歉意。 他还是淡淡地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从容而道“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不要后悔。” “不会的!” 我边说边用袖子抹了把脸上残留的血迹。 “那就欢迎你加入 到这真实而又残酷的世界喽!” 他伸出了手,笑容依旧。 我也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与此同时,内心中也返出一阵略微地伤感。 再见了,我的过去。 出轨之母:第三部 第15章 第二日上午,东州市南部市郊,一家非常普通,名号为“新门”的诊所内。 一夜未眠,双眼通红的我此时正默默地坐守在病床前,望着躺在上面挂着点滴,沉沉睡去的我妈。心头颇有一番别样的感触凌晨时,我和无炎俩趁我妈还未清醒的功夫就开始各自分工,对理查德的房子进行布置。不过我除了拆下电脑硬盘,搜罗理查德留在此地的一些私人物品以及现金外,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去帮到这个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干净利落,不留余地的家伙。因为,理查德最终死去的原因并不是我那一刀,而是被无炎用单手捏断喉管所造成的。 此外,对房子,以及理查德尸体的布置上,他也勘称高明,甚至近乎于冷血:将尸体拖至厨房,用一罐空气清新剂以及理查德的手机,两种东西捆扎在一起,接着再将手机调成震动模式,又开启定时闹钟,然后按放于尸体旁。关紧门窗,离开房子前更是打开并一刀割断了厨房里的煤气管道。 我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所以并无什么说法。何况,我现在的命运已经跟他牢牢地拴在一起了。更不会有别的心思去劝他别这样做。 弄好这一切,清洗完血迹的我就背着已经被我亲手穿上衣物的我妈,跟无炎同时退出了房子,下楼坐上那辆二手普桑车,换下带血的衣物。然后一路小心谨慎,七弯八拐地赶到了无炎早就安排好的“新门”诊所“沈阿姨好点了吗?” 一声低语,打断了我的回忆。回首看去,无炎正倚着诊所病房外的门栏,神情关切。 “嗯。” 我探手摸了下我妈的额头“体温已经正常了,可能过会儿就会醒。” “我们吃早饭去吧,顺便给阿姨也带点。这里有老梁看着,不会有事的。” 这时我才注意到无炎身后那个头发灰白,不苟言笑,中等身材的男子。把我妈送到这儿的时候也是这个男子动手救治,为其挂上排除体内迷药的点滴。 我走到了门口,跟那个男子点头称谢。他则摆手道:“不用谢,我这条命是赵老弟救的。要是他早点跟我说他人在东州,我早就登门拜访来了。何况我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工作。” “走吧,跟他就不用客气了。” 无炎微笑着把我拉出了诊所。 走进离诊所不远的一家早餐铺。闻着阵阵飘香的各式食物之后,肚里空空,饥肠辘辘的我便迫不及待地点餐,然后坐到一张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几分钟后,消灭完面前的食物,我拍了拍自己有点滚胀的肚皮,打了个饱嗝,随后便想掏自己口袋里的香烟。但一摸发觉没有,想了想才明白香烟跟带血迹的衣物还在车的后备箱里。于是我就把手拿了出来,拈起根筷子把玩起来。口中还小声地念叨着:“世事难料啊!” 还在低头喝粥的无炎听到了我的话,抬起头,泰然自若地问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你觉得呢?War of the dog,尊敬地Mr. Meraries!” 我双目半眯,翘着嘴角,玩世不恭道。 “哎!” 他晒然一笑“原本我是当佣兵当烦了,到中国来休息个一两年。结果碰上了你这么个表面懦弱,内心却极度疯狂地家伙。加上那乱七八糟的事情,再想安稳可就不可能喽!” 没等我出声,他便马上又接口,轻声好奇道:“你怎么猜到我是雇佣兵出身的?” 我“嘿嘿”地笑了笑,接着便回答:“昨天下午你在寝室里打开那个在我们几个面前从来没打开过的黑箱子时,我就判断出来了。一般人,哪有全套5.11TacticalSeries的特战服、战术背心、作战靴;以及JetBeam的狼眼强光手电、美军专用的骑兵刃、Traser三防军表、IBA防弹背心、AN/PVS-14单兵夜视仪、M24袖珍型红外微光望远镜、伸缩式钢棍、十字弩;加上那把柯尔特蟒蛇左轮,我想再傻的人都应该有所觉悟吧!” “再说。” 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拿起牙签边剔牙边继续道:“你审问理查德的时候提到过有关英国军人被俘虏之后的有关表现,在我看来也肯定亲身经历过。不然你绝对不会说的那么肯定。加上你教我的格斗,一招一式都是简练凶猛、实用有效的套路;根据上述结论,所以”“昨天拿那些东西出来时,我就已经不打算隐瞒你了。” 无炎不等我再说,把话头接了过去“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好奇,你怎么会认出那些装备的?” 我扔掉了牙签,笑容满面道:“你忘了?平时我最喜欢上的网站除了色中色,那可就是铁血网了。不仅如此,我在铁血网的帐号都已经混到少校级别了。怎么着也算是个半专业级军迷了吧!如果不认识你那些装备,那岂不是白在那儿混了?” “真看不出。”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你的心理素质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前后这才几个小时,你就能说说笑笑了。怪不得那个“W”会对你另眼相看,还把字条交给你。” “没办法啊!” 我搓着双手,眼睑下翻,低声叹道:“像我这样的小角色,竟然会让人家这么关注,同时还加以利用。利用就利用吧!反正国内是肯定待不住了,等把这事儿解决了,安顿好我妈,我就跟你去国外吧!” 讲到这儿,我好似想到了什么,随即抬眼望着无炎,嘴里同时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家公司的佣兵呢!是黑水?IZO?EO?还是别的什么小型佣兵团?” “北极狐。听说过吗?” 他不温不火的道出了一个名字。 我想了半天都没有忆起世界上有哪个雇佣兵公司是叫这个名字的。于是便摇着脑袋继续道:“算了,反正迟早我都是要跟着你去国外混饭的。诶,对了,那个老梁是谁?怎么跟他认识的?” “三年前,他在刚果的一家由国际组织出资兴建的医院当主治医师。当时刚果正爆发内战,一次交战中一伙叛军强行征用了那家医院,还把他在内的十几个医生护士都作为人质,想以他们的性命迫使政府军停止对他们的进攻。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政府军没有同意叛军的条件,而是通知了这个国际组织。这个组织就联系到了我们北极狐,由我们出手营救了那些医生护士。老梁就是我当时亲手从关押他的房子里弄出来的。他见我是华人,很是感激,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因此我也就知道了他是东州人。昨天我们合计好,你去了拍卖会现场后我就联系了他。电话里一聊才知道他回国后因为实在看不惯国内医疗领域的一些肮脏事,已经辞掉了职务,自己出钱在这儿开了一家诊所。为此他妻子还跟他离了婚。” 话说到这儿,无炎他看着我,叹了口气,心怀歉意续言道:“本来我认为行动损伤会出现在你的身上,没想到理查德会使用麻醉剂和迷情药。害的你母亲”“计划的再好总是会有意外的。” 我摆了下手“不怪你,这样的情况我早就预料过了。何况我妈,我妈她,她也,也”后面的话我不想再说出口,因为无炎很明白,这话背后的含义。 走出早餐铺,我俩便分头行事。他回诊所照看我妈,顺带处理掉那辆普桑车和带血的衣物。而我则使用杀人魔给我的东西乔装了一下,拿上笔记本电脑和从理查德那里弄来的硬盘,坐出租车去电脑商城买组装移动硬盘所需要的硬盘盒。 为了勘察一下理查德那边的情况,我故意让司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