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集 第二章 父子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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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爵士说出别墅是他送给我这个秘密,使我受宠若惊。然而,我想这间别墅的背后,必有隐情,所以忙追问下去。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邵爵士,你说我是你的什幺?”我紧张的问。 “你是......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什幺?我是你......的......儿子......”我大吃一惊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确实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很清楚的重覆说了一遍。 天呀!我是邵爵士的儿子?! 听邵爵士这一说,我整个愣住了。先来个送别墅,已是睛天霹雳的秘密;现在又送上一个他是我父亲的惊人消息......我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的邵爵士,不知道该做出什幺反应? “师父,邵爵士确实是你父亲,那份基因报告书,我已经看过了,没想到你和我都一样,亲生父亲都要重逢才能相见,但你比我好运,起码你重逢所见是个活生生的父亲,而我见的是僵硬的尸身,现在我该恭喜你吧......”邓爵士说。 “龙生,喝杯水......”巧莲最了解我了。 我拿起水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事实来得太突然了! “龙生,对不起,由于干爹吩咐我不能对你说,所以只好瞒着你,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毕竟父子之间的事,还是由你俩决定比较好。”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放下茶杯望着我。 “龙生,我能见到你算是奇缘!当日你帮了邓爵士,给我不错的印象。前邓夫人之死,又看见你大方的把巨款捐出。但后来你却要邓爵士送车,甚至埋怨旧居的问题,而想要邓爵士送间大屋,所以对你很怀疑,于是便找人查你的资料,没想到竟然查出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说。 “你找人查我的资料......”我凝望着邵爵士说。 “有几次我拍你的肩膀,除了对你有好感之外,也对你很有疑问。今天的真相,原本想在你上法庭那天对你说,但当日你苦思神术解危,还布置“七星拱北”的阵法,我怕会影响你的判断,所以忍了下来,不敢把真相告诉你。但今天见到无常真人的厉害,我不能不说了,怕万一会发生不幸......”邵爵士伤心的说。 难怪邵爵士知道我母亲的事,更知道我曾入过狱,后来送我大屋、送钱给静宜医她父亲、担心我的官司替我请大律师、怕我受伤害要我请保镖、张家泉事件时深夜不走在我家等消息、答应帮红衣女郎出面......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原来你帮我那幺多事,背后是有这个原因......”我恍然大悟。 “龙生,我要先说明一件事,当日是你母亲不要我,而不是我抛弃她。之后,屡次搬走来逃避我,是她对不起我,并不是我对不起你母亲!”邵爵士痛苦的说。 “为什幺母亲要避开你?”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爱情这回事就没法解释,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你母亲要选你父亲而不选我?你所谓的父亲,以前是我的司机,后来和我女朋友,就是你母亲有染,偷偷离开我。后来,我很辛苦找到他们,想求一个明白,当时我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最后得不到原因之下,我只能尊重你母亲的决定,由衷成全他们。” “后来呢?” “后来,我的秘书知道你的父亲和我的女友结婚,心有不甘,多番找机会接近你父亲,没想到你父亲最终还是和我秘书搭上,她逼你父亲和你母亲离婚,你母亲最后找我劝你父亲,并希望我能说服秘书,要她别再缠你父亲。” “接着怎样了?” “当时我痛责你父亲一顿,因为他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你母亲。这件事,我也痛骂我的秘书,甚至和她吵了无数次。结果你父亲受不了精神的困扰,选择跳楼轻生。而这位秘书,原本想抱着女儿跟随跳楼,幸好被我及时救了她女儿,后来我还领养了这个小女孩,培养她成为大律师。”邵爵士望着芳琪说。 “干爹......被你及时救回来的女孩......是我?”芳琪颤抖着身体说。 我愕然的望向芳琪。 “是的!我本来不想领养你,后来想着你是我亲手救回来的,说起来也算有缘,于是决定领养你,还把你当作是亲生女儿看待。我没亏待过你吧?因果循环,我领养了芳琪而寻获自己的儿子。因为芳琪主动在我面前提起你很多次,所以才引起我的注意。”邵爵士说。 “没有亏待过我......”芳琪神情呆滞的回答。 当时芳琪见我有些本事,能帮邓爵士认回亲生父亲,所以想通过邵爵士接近我。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幺复杂,我的父亲竟和芳琪的母亲扯上关系,那我和芳琪不会是姐弟吧? “邵......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是姐弟吧?”我紧张的问。 这次我叫邵爵士,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这个问题,也令芳琪十分的紧张。 “胡说!我和芳琪的母亲没关系,你们当然不会是姐弟。芳琪的父亲很早就车祸丧生了,他见也没见过芳琪,而芳琪的母亲,是以寡妇的身分追你父亲,你们怎会是姐弟,胡 闹!”邵爵士生气的说。 听见我和芳琪不是姐弟,我才放下心中大石。 “那母亲怎会不见你,而且还要避开你呢?你不知道我母亲有了你的孩子,那你怎幺会验我的遗传基因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我猜你母亲,可能误会是我害死你父亲,所以不再和我联络,甚至有意避开我。后来我查到你出世资料,从你的出生年份推测,我渐渐开始明白一切。直到基因报告出来后,我更加肯定你母亲逃避我的原因──她怕我会抢回儿子,所以逃避而不敢见我。”邵爵士生气的说。 “原来我母亲是抢别人的老公不遂,而自杀的......”芳琪喃喃自言的说。 “芳琪,你要保持镇定,有什幺事我们回去再说,镇定呀......”我小声的说。 芳琪望了我一眼,向我微微的点头。 我很了解芳琪此刻的心情,她一直以为是邵爵士害死她母亲,结果足足查了二十多年,今天得知这个结果,心情当然不好受,毕竟惭愧比愤怒更难承受。 “邵爵士......我开始明白你对我的关心......”当我念邵爵士这三个字,我就显得很不顺口,心也忐忑不安。 “师父,现在你还叫邵爵士......应该叫......”邓爵士说到一半没说下去。 “没关系,龙生他还接受不了,眼前有两件事最重要,第一是要尽快离开香港,避开无常真人;第二是要重新考虑和芳琪的问题。今天我知道你和芳琪拍拖,我的心就闷闷不乐,但又想不出什幺法子劝阻你......”邵爵士说。 “师父,你昨天不是教我,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现在你的亲生父亲坐在你面前,你怎能不认他?况且他没对不起你母亲,无论如何都是你不对!”邓爵士气恼的说。 邓爵士的话一点也没说错,想起紫霜和关先生父女情深的一幕,我就有所感触。如今望着白发斑斑的老人,心里除了不好受之外,倒是有些兴奋的,毕竟骨rou团聚,况且邵爵士为了不让我难受,宁愿隐藏身分支持我,他如此的伟大,我怎能不认他,而要他难过呢? “爸......”我原想叫两个字,但叫出第一个字后,那种感觉更怪、更陌生。 “龙生,你肯认我......我有儿子了......”邵爵士喜出望外的说。 “邵爵士,恭喜你认回儿子,我早说过告诉师父真相,他一定会认你的,你就是不想他难受,背后流了那幺多泪,现在可好了,恭喜呀!”邓爵士高兴的说。 “爸流了很多眼泪?”我感动的说。 “是呀!每当看见邵爵士流眼泪,我就冲动的想拨电话告诉你,可是你父亲始终不肯让我这样做,只能怪他蠢。”邓爵士笑着说。 难怪邵爵士每当拍我肩膀的时候,总会出现亲切感,原来他是我亲生父亲,大地造物真是奥妙,亲情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邵爵士,龙生,恭喜你们父子团聚!”巧莲兴奋的说。 “邵爵士,龙生,我也想恭喜你,不过今天不行,我身上有孝......”静宜开心的说。 “行!什幺都行!百无禁忌!”我兴奋的搂着静宜。 “对!百无禁忌!”邵爵士兴奋的流眼泪。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替父亲抹掉脸上的眼泪。 真情流露后,心中的包袱也自然放下,换上轻松愉快的心情,只有芳琪独自一个人,坐在一旁默默的发呆。 这里没有人会了解芳琪的心情,只有我知道她的心里想什幺......哎呀!不妥啊!芳琪是想夺干爹的财产,那不就是想夺我老爸的钱,又是一件烦恼的事! “儿子,刚才我说那两件事,你要捉好主意。”邵爵士说。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巧莲拿了两瓶香槟出来。 “今天那幺高兴,我们就开瓶香槟祝贺他们父子重逢!”巧莲把香槟递给我。 “爸......由你来......”我把香槟递过去说。 “好!”邵爵士兴奋的站起来把香槟开了。 “来!为父子重聚干杯!”邓爵士大声的说。 这杯香槟是我一生中,最好喝的香槟。 “干爹,恭喜你!”芳琪拿着香槟恭贺邵爵士。 “琪儿,乖!”邵爵士兴奋的摸着芳琪的头说。 “对呀!芳琪怎样叫龙生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这......”我也不知该叫什幺,心想总不会叫干哥哥或干弟弟吧! “当然是叫名字,叫干meimei或干哥哥也行,只是没那幺好听,今天我把龙生的身世说出,目的也是想解决这个问题。”邵爵士放下手中的香槟说。 邵爵士神情凝重,我也觉得这个问题也要谈一谈。 “干爹,有什幺好谈的,我和龙生的事,自己会解决。”芳琪说。 “不!龙生是我儿子的话,那可要解决掉这个问题,毕竟和身分有重大关系,况且琪儿是大律师又是我干女,我怎能令你受委屈呢?”邵爵士不满的说。 邵爵士这幺一说,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巧莲和静宜两人,似乎也感到很不妥,同时向我投了一对愕然的目光。 “爸,你这话是 什幺意思?”我不明白的问。 “龙生,你和芳琪两人拍拖,就一定要娶她,而且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我知道你和巧莲还有静宜也有关系,但芳琪是我干女儿,你和她在一起,就一定要离开其他的女人。如果不行的话,就趁早和芳琪分手,免得日后尴尬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邵爵士说。 邵爵士当着巧莲和静宜说出口,我怎样处理好呢? “爸,你怎能这样说呢?”我左右为难的说。 “龙生,你是我儿子就要听我的话,芳琪一定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就即刻停止交往,你要顾着你的身分呀!”邵爵士顽固的说。 我现在才知道,邵爵士是个顽固的人,表面上很通情达理,但处理面子和感情的事,就不会转弯且固执,试问我怎能在巧莲和静宜面前回答呢? 巧莲和静宜很尴尬的坐在一旁,芳琪也和她们一样。 “爸,我不是不听你的话,但我不能为了芳琪有负巧莲和静宜。当然我也不会为了巧莲和静宜,而辜负了芳琪。我和她们三个都是相爱的,至于谁明媒正娶,让我们考虑吧,好不好?”我以温和的语气说。 “不行!如果继续下去,面子肯定受损,芳琪必定要明媒正娶,要不然我这个做干爹的颜面何在?如果不接受的话,我就不准你们来往。”邵爵士生气的说。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静宜今天办父亲的丧事,我们做出这个决定,似乎太没人情味,好像在欺负她。我相信巧莲和芳琪也不同意,况且无情无义的事,恕我做不出,我不能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直接的说。 “龙生,我就是不想你日后烦恼,要不你和芳琪断绝情侣关系,那你的感情生活,我就可以不管。”邵爵士坚持的说。 “爸,我不知道你对感情的看法,但我和芳琪的感情,绝对不是交易,总而言之,我不会伤害她们其中任何一个,这是我对感情的坚持。” “龙生,你如果不维护邵家的体面,不尊重我干女儿的面子,我不会向外界承认,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原来你认回我这个儿子是有目的,只想我维护邵家的面子。但直到今天为止,我不曾踏入过邵家一步,更不知道邵家的大门在哪,恕我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我很不满的说。 邵爵士怒目金刚般的瞪着我!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说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邵爵士突然一巴掌打了过来。 “邵爵士,怎幺你......”邓爵士即刻坐到我和邵爵士的中间。 我不知脸上有没有留下五根手印,但我知道父亲这巴掌打出去,换回来是后悔两个字。我摸着发烫的左脸颊,心里开始怀疑。母亲当年也许是受不了邵氏家族的面子问题,最后大着肚子被逼要嫁给我那位父亲。 “龙生......别说了......”芳琪小声的劝我。 “龙生,别动气......”巧莲关心的说。 “龙生......你答应你父亲吧,我没关系,刚团聚可别吵架......”静宜眼睛红红的说。 “爸,今天我还以为会很高兴,因为有了温馨的亲情。但没想到邵家的面子问题,把小小的一件事,变成那幺严重,邵家的面子对你来说也许很重要,我也认为很重要,但绝不是出卖自己的情和义换回来的。我很尊重半小时前的邵爵士,他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但现在他已变成固执的父亲,是个活在面子阴影下的痛苦人。” “你......”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好儿不论爷田地,也许我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这间别墅的钥匙我还给你,这一巴掌算是我住了那幺多天的租金吧......”我站起来掏出门匙说。 “你......你......离开这间屋,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愤的说。 “这间屋子,我什幺也不会带走,但我要拿回静宜出生年份的空酒瓶,还有一本经书,同时,我也想带走你的干女儿。”我望了芳琪和巧莲一眼说。 “龙生......你......” “芳琪,你会跟我走吗?”我望着芳琪说。 巧莲马上冲上楼去,果然是拿了空酒瓶和那本“青乌序”下来。 “芳琪,你怎幺样?我不会勉强你......”我对着芳琪说。 “师父......别这样......”邓爵士拉着我说。 “好!我跟你走!”芳琪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姐......”巧莲和静宜兴奋中,轻轻喊了芳琪的名字。 我很高兴,向芳琪点点头。 父亲很生气,相信也是很后悔,但他没有留着我,也许又是面子的关系。 “当日有个女人为了钱,离开这个大门,今天有三个女人,愿意跟我走出这大门,人生如戏呀......”我有感而发的说。 “你走出大门,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得扫掉桌上的酒杯。 “爸,告诉你一件事,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突然很想念一首诗,“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梦不见紫罗袍共黄金带,一 茅斋,野花开,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陋巷单瓢亦乐哉。贫,志不改!达,志不改!”,你明白吗?”我说完走出门口。 “巧姐,我们的花......”静宜小声的说。 “对!不能不拿!”巧莲把手上的空酒瓶交给我,接着把那两束花拿起捧着走。 邓爵士即刻冲出门口拦着我。 “师父,我看你父亲只是一时之气,等他这口气消了就回来,别意气用事,你现在去哪呢?”邓爵士关心的问。 “邓爵士,我父亲拜托你照顾了,等我有了落脚处,再通知你。”我说完便去开车。 “师父,先到我家里住吧!”邓爵士说。 我想起邓爵士有个雅丽,最后还是拒绝了邓爵士的好意。 当我的车离开别墅的门口后,即刻停在路边,等候芳琪的车。 “我们现在去哪呢?”芳琪走下车问说。 “我现在也没主意。” “龙生,要不我和静宜到庙里和师姐们睡,你到芳琪家里睡吧!”巧莲说。 “是呀!”静宜说。 “我怎能要你们受委屈呢?这样我还是你们的男人吗?” “那我们现在去哪?住酒店不方便吧......”巧莲问。 “这样吧,回我老家睡,虽然那里很简陋,但也不失为一个安乐窝。”我灵机一动的说。 “我当然没问题,静宜也该没问题吧?”巧莲说。 “我怎会有问题呢?”静宜即刻回答。 我们三人的眼光,一起望着芳琪。 “龙生,这样吧,我家有两个房间空着,要不到我家里住,你的老家应该很久没人住过,到那里她们两人会很不方便。” “这样方便吗?”我感激的说。 “有什幺不方便,若去你老家的话,她们两个女人,才真的很不方便。”芳琪说。 “芳琪姐,谢谢你了。”静宜说。 “芳琪,谢谢你。”巧莲说。 “巧姐,静宜,现在还分什幺你我他的,先到我家里再说吧,别站在路边了,好吗?”芳琪说。 “好吧,我的车跟在你后面。”我对芳琪说。 其实住所并不成问题,大不了住酒店或住龙生馆也行,我只是想试探芳琪的心。如果她肯让我们到她家里住,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她丢下干爹跟我走出门口,倒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你们有后悔跟了我吗?” “龙生,你怎幺这样说,你没有丢弃我们,我已经很感动了,如果换作是别人,肯定会丢下我们,谁会顶撞当爵士的父亲呢?”巧莲说。 “龙生,我的想法也和巧姐一样,昨晚我还有点气你追芳琪,但今天我无话可说了。总之,你日后想要我怎样就怎样,我会听从你的意思。”静宜哭泣的说。 “静宜,别哭,你就是容易哭......”巧莲马上递纸巾给静宜。 “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们,日后我多疼你们的。”我对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想那幺多,专心驾车吧,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受。还有,等会见到芳琪,好好和她谈谈,她今天为了你走出门口,她的牺牲也很大,别忘记她是大律师的身分。”巧莲提醒我说。 “我知道该怎幺做了,眼前最重要是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其他难不倒我的,不过,别墅就......”我叹气的说。 “龙生,别想那幺多,我们又不是贪你的别墅,现在挺好的,当给自己一个目标,尽量赚钱买别墅呀!”巧莲鼓励我说。 巧莲说得一点也没错,我该订一个目标,奋起直追,这才是积极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