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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狠不下心。不过,」 他顿了顿续道:「这丫头的肚子应该有两个月半大了,算日子定是在咱们天 阎宫里有的。」 两个月半?玄武掐指算了算,不行!他干这丫头的次数太多了,他可算不出 了,他担心问道:「不会是我的种吧?」 「瞧你问的什么鬼话。」青龙嘿嘿yin笑道:「天阎宫里干过这丫头没个一百 也有五十了,就连九狱外那两只狗都干过,谁知道这丫头怀的是谁的种?」 记得两个半月前,不正好是他们穷极无聊,硬逼着峑真演了一场人狗大战的 时候吗? 听青龙一说,玄武也放宽了心,青龙说的没错,天知道这丫头怀的是谁的孩 子,说不定还是九狱前那对西域獒犬的种也不一定。他猜道:「说不定生下来的 是人头狗身的娃儿。」 「说不定是狗头人身。」青龙也兴奋的跟着猜测起来。 「说不定是一窝狗崽子。」身旁的几名副堂主也兴冲冲的跟着猜测。 峑真一听此言,饶是她硬气,也忍不住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生怕自己如他 们所说的生出一窝狗儿子来。 众人猜测了好一会儿,玄武正色问道:「老家伙,你说这丫头肚里是男是女?」 青龙按着峑真的脉搏好一会儿后笑道:「这丫头肚里是个女娃儿。嗯,」他 若有所思的连连点头,「是个女娃……」 拿女胎来练鬼娃效果没有男胎来的好!不过这娃儿养大了,到也可以拿来做 别的用途,还有她母亲,如果再能捉到峑老头的老婆,合起来就是三代的母女了。 青龙心中一动,一个可怕的计划在他心中慢慢成形。 「是女娃儿,不是只母狗吗?」一名副堂主半开玩笑道。 青龙晒道:「人哪有可能真生出一窝狗崽子!除非我有先祖凶阎王的育兽之 法,可惜当年被一个姓南宫的混蛋给毁了,现下只剩下一些断简残篇了,也不知 育不育得出……」 说到此处,他诡异的眼光直盯着峑真的rou体,嘿嘿怪笑,「嗯,这丫头倒是 极好的母体,正好可以用她来培育妖兽。」 青龙得意的轻拍峑真小腹,好似那里头正有好几只妖兽在里头孕育着。 峑真心中一寒,不断地哭叫挣扎,但青龙武功何等高强,即使是峑真功力最 好之时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 青龙见峑真下身除了阳精之外,还流出丝丝红色的血水,他眉头微微一皱, 「这丫头还是先别干了,不然她肚里的娃儿怕是会被干掉!先让我喂几副安胎药 安胎再说。」他顿了顿续道:「培育妖兽是老夫一生的心愿,这丫头和她肚里的 女娃儿都是个极好的母体,等咱们挑了峑家庄,捉到峑氏夫妇之后,只要少宫主 允许,老夫就能动手培育了。」 培育妖兽之法虽未完整的流传下来,但他慢慢试,总该试出个眉目出来,况 且手上正好有三代母女可供他试验,只不过少宫主最恨luanlun,不知是否会让他用 这对母女来试验? (七) 自从女儿和血玫瑰一起去追杀宫傲云后,峑诚其一直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下, 深怕哪天夜里突然被天阎宫的大军包围着。三年前方家堡的惨剧至今仍叫所有江 湖人士记忆犹新,当年方家就是因为不肯献出那朵空谷幽兰冰心兰而导致全堡人 惨死,而今他怎么能让峑家上下所有人因为那个逆女而亡? 峑诚其越想越恨,不由得怒骂一声:「逆女!」 正当此时,门外家仆来报,「老爷!血师父回来了!」 血师父指的当然就是血玫瑰,血玫瑰其实不姓血,只是她的真实姓名始终不 肯透露一二,而她又贵为他们家小姐的师父,所以全家上下尊称她为血师父。 「血玫瑰回来了!?」峑诚其一惊,连忙道:「快请!快请!」 在老仆的带领下,一脸倦容、狼狈不堪的血玫瑰脚步虚浮的缓缓走进峑家庄 的大厅之中。 峑诚其一眼,不由得微微惊愕,从血玫瑰虚浮不稳的脚步,便可看出血玫瑰 吃了大亏,即使当日血玫瑰传了几成功力给真儿之后,也是即刻翩然离去,丝毫 看不出传过功的痕迹,而今日她脚步虚浮,活像真儿被吸尽元阴后的模样,难道 ──峑诚其脑海中顿时浮起不少不堪的画面。 其实峑诚其实在是想歪了,血玫瑰并非被吸了元阴,只是她所中之毒并非寻 常毒物,虽则她以内力压住毒质,但如此虚耗内力,功力大减,也是在所难免。 若非她功力大减,她也不会匆匆赶回峑家庄,而是继续追杀宫傲云了。 「血师父!」峑诚其连忙收敛心神,躬身问好,「血师父路上辛苦了,不知 天阎宫的少宫主是否……?」 「没有!」 一听此言,峑诚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若天阎宫的少宫主死在真儿与血玫瑰 的手上,他们和天阎宫的梁子就真的结大,再无转圜余地了。 血玫瑰疲惫的坐下,叹道:「没想到我非但没杀了这厮,而且真儿还被他们 给捉走了。」 「什么!?」此话一出,如同一个惊雷打在峑诚其的头上,他惊道:「你说 …… 我女儿……我女儿被捉走了?」 完了!这下子天阎宫定会认定他和血玫瑰联手杀害宫傲云,峑家庄完了。 「峑庄主放心 !」血玫瑰只道峑诚其是担心女儿,安慰道:「我这次再去天 阎宫定会把真儿给救出来的。」 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又问道:「你还记得你当初进天阎宫的路吗?」 江湖上人人均知天阎宫位在西城白驼山中,但西域白驼山如此之大,而且崇 崇山峦迭嶂,天知道天阎宫是位在那座山峰上。 峑诚其张大了嘴,过了好半晌才会意问道:「你…你问我去天阎宫的路?」 「没错!」 「你想做什么?」峑诚其心下一沉,血玫瑰该不会是…… 「当然是杀入天阎宫中救出真儿。」 虽然猜出了几分,但峑诚其仍是吓了一大跳,他呆了好半晌,才开口问道: 「你一个人独闯天阎宫?」 「不错!」血玫瑰一晃手中宝剑,傲然道:「就我,和我的剑!」 这句话说的豪迈,但峑诚其却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不错!血玫瑰的武功是挺高的,问题是,天阎宫中比她高者比比皆是呀! 峑诚其很想问:「你以为你是宫阎的对手?」江湖上人人皆知,宫阎的武功 之高,可说是除邪神外别无敌手,况且宫阎底下还有四大堂主,八大护法堂主, 不论别的,就是那少宫主宫傲云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凭她一名女子又岂可能 独闯天阎宫! 就算她是十大高手之一也敌不过那么多人,而且天阎宫的白虎、玄武两位堂 主不但也名列十大高手之中,而且排名还比她高! 或许是他在脸上中显露出这等神色,血玫瑰顿了顿,也有些自知之明的加了 一句道:「我想…以我的轻功,只要安排的好,带着真儿全身而退应没问题。」 峑诚其心下一沉,心知血玫瑰此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她和真儿一起逃走应 是没问题,问题是这偌大的峑家庄能和她一起逃吗?还有家里上下六十几口人, 她一人一剑护得了多少人? 峑诚其心下暗暗懊悔,当年只道能凭着血玫瑰的武功与地位让峑家庄多了一 个强靠,于是顺水推舟的让真儿做了她的徒儿,不料靠没靠成,今时今日倒反是 被她先害了。 血玫瑰见峑诚其沉默不语,又问道:「峑庄主,你也别不说话呀!还是快告 诉我天阎宫在哪,好让我把真儿给救出来。」 峑诚其看着一脸着急的血玫瑰,见她虽一脸倦容,一身的狼狈,但那俏丽的 容貌不是那些许灰尘与血渍所能掩的住,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几口涶沫,奇怪怎么 自己到现在才注意到。 他不知以往血玫瑰艳光照人,但美过了头却也让普通男人感到自卑,更别提 她那一身武功,更是让人心生畏惧,不敢起什么心眼,但她此时此刻瞧她功力大 失,一脸的憔悴,说不定还已经被宫傲云占了好处。一个憔悴任人摘取的美人儿 自是比一个高傲强悍的美人儿更能激起最原始的兽欲。 一瞬间,峑诚其竟情不自禁的想起九狱里那yin乱的情景,他又吞了几口口水, 一种可怕的想法由然而生,「天阎宫的所在地──」他哑着声音说道:「我不知 道。」 血玫瑰急的直跺脚,「你曾经带着真儿进去过的,怎么会不知道?」 「天阎宫的人何其谨慎,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去天阎宫的路?」峑诚其也诚实 道。 「倒是给那孩子说中了。」血玫瑰喃喃自语。 「那个孩子?」峑诚其隐约听见什么孩子的,好奇的问了一句。 血玫瑰微微一惊,咬了咬下唇,随口回道:「没什么……」她拿起剑就往外 走,「无论如何,我定会把真儿救回来。」 「血师父这是……?」峑诚其不明究理,急忙拦道。 「去白驼山,我就不信翻遍了白驼山也找不到天阎宫的所在。」 岂能让她走!峑诚其大惊失色,若是她是走了,天阎宫到时跟他要人,他拿 什么给?峑诚其眼睛乱转,连忙叫道:「血师父等等!」 血玫瑰停下脚步,皱起眉头,有些不屑的问道:「什么事?」 自听真儿说她被天阎宫污辱的经过后,她非常不屑峑诚其的为人。照她想, 男儿大丈夫应当持剑抵抗才是,岂能送女活命,若非真儿为他苦苦求情,她早取 了他的狗命。 念及此处,血玫瑰秀眉微掀,双眸冷洌,大有恨不得将峑诚其先打上一顿之 样。 血玫瑰虽然功力大失,余威犹存,当下峑诚其被瞪的心下暗惊,双眼乱转, 好不容易才找到说辞道:「内子还不知真儿被掳的消息。」 血玫瑰秀眉微皱,颇不了解峑诚其此话何意。 「烦请血师父跟内子说上一声,这事……老夫不知该如何开口……」峑诚其 长长一叹,心知峑真这一掳必会受尽痛苦与污辱,父女情深,他这一叹倒不是作 假。 血玫瑰微微思索,也猜出了几分,只道是他一个男人家不好说,叹道:「好 吧!我去说一声。」她顿了顿又叹道:「真儿是在我手中被捉的,我是该交待一 声。」 峑诚其招手唤了管事来吩咐了几句,随即拍了拍手,让侍女领着血玫瑰往内 房走去。 血玫瑰一进峑夫人的内房,峑夫人连忙命人送上了香茗、待血玫瑰安了坐, 她福了一福道:「小女真儿让师父费心了!」 峑夫人约有四十来岁,年纪虽大,但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看似不过三十 许人,所谓的徐娘 半老,风韵犹存,眉目之间更与峑真长的颇为相似。 「不敢!」血玫瑰心下踌躇,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浅饮一口香茗,叹道:「 其实是我……」 一语未完,她突然觉得头一晕,「当啷」一声,手中的茶碗掉到地上跌个粉 碎。 血玫瑰不用想也知道自个被下了药了,她一按长剑,亮晃晃的长剑跳入掌中, 她长剑一抖,顶在峑夫人颈上怒道:「快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峑诚其突从门外走进道:「这药是天阎宫当初给的,无色无 味,饶是你武功过人也查觉不出。」 血玫瑰心下大惊,她原本所中之毒未清,现在又多中一种毒,三毒在她体内 交互作用,饶是她武功过人,也压不住。 「可恶!」血玫瑰尖叫两声,身子一歪便昏倒在地了。 「老爷!这好吗?」峑夫人心下不安,急急问道。 「不好也得好!」峑诚其脸一沉,说道:「真儿就是被这女子害的,若非是 她,天阎宫怎么会看上真儿。她害了真儿一次还不够,还拉着真儿去陪她死!」 峑诚其恨恨说道:「报仇!报仇!我们峑家庄那有资格去跟天阎宫斗?她这 一闹,把我们全家都给拖下水了。」 峑夫人一惊,惊道:「老爷!您是说……」 「若不把血玫瑰送去,只怕天阎宫是不会放过咱们的。」 「那真儿呢?」峑夫人急得眼泪直冒,「我的真儿呢?难道就不管了?她肚 里还有孩子呀,怎么受得了折磨!」 除了血玫瑰之外,谁还能从天阎宫手里救出真儿?她可怜的孩子受的苦还不 够多吗? 峑诚其默默地望了峑夫人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许多无可奈何,「真儿的事 ……」 峑诚其的声音活像是在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十岁,「我们不能管了。」 他不能拿全峑家庄的命来换真儿。 峑夫人心中大痛,哭倒在峑诚其怀中。 多年来,她虽不过问江湖事,但她对江湖的了解可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