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蛇之国12-恩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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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呃。。。” “慢点。。。” 这是第七个生机勃勃的早晨。 小夭捶着自己酸痛的腰起身去拿水,顺手也给相柳递了一杯早茶。 “你不累吗?”小夭好奇的问:“为何最近每天早晨都要来?” 相柳没有说话,默默的喝完了手里的热茶,又给自己续了一杯。他自然有他的理由,可说出来就有点难为情了。小夭也不急于得到回复,她推开门走向高塔的露台,从这里,可以看到茂密的竹林,一片苍翠,翠竹幽深,绿影婆娑,拂风而来,清音悠扬。 小夭不禁从手中变换出了一只长笛,是相柳送她的加冕礼物。原本她对乐理一窍不通,可多角非要教她,她就跟着多角一点点的学,现在倒也能吹奏出一首完整的曲调了,相柳说笛音对蛇族有致命的吸引,小夭暂且没有摸索出门道,但是这一曲,时而如溪水潺潺流过山涧,时而如云雾缭绕于山峦,引得远方一个身着橙红云纹锦缎的男子从断木处悄然站立,挥动翅膀,踏竹而来。 “走不走?今天真慢。”那俊美无俦的男子降落在露台,不耐烦的说道。 “衣服倒挺配你。”小夭笑道。她特意请了蛇妖一族最好的绣娘,按照最高将帅的标准给盐翼织就了一身锦绣云袍,上面是绣的是山海画卷,寄予的是收复之期。衣领,腋下和袖口分别做了收束,为了更方便活动。后肘垫了耐磨的皮料。边线特意加了一道金蝉丝的缝线。 衣服早就做好了,送去了有小半月,不见他穿,以为是不喜欢。今日罕见的穿上,橙色的一身,映衬着身后清秀的竹林,煞是好看。 小夭这么做必然事出有因,她听闻盐翼因为出身的问题,从异宠到将军,虽一路战功赫赫,可礼仪配置皆从下格。长老们一直不喜他,一来因为他从苍藏盐湖里爬出来的,没有血统。二来幼时便被卖给富家女做异宠,还是那方面的异种,颇为人所不耻。三来,正统的王必须要九头身,可他偏偏是八头飞翅,极端的长老还称之为不吉之兆。此班种种不公正加身,让他一直没有办法真正融入,甚至被放逐后,宁愿看到蛇妖一族的没落,也不想争取几分。要想收复一个将领的心,很难,小惠从之,只是第一步。 “夫人真是好眼光,云何这等好的料子,我没有?”相柳在里衣外面懒散的披了一件云绣白袍,端着半杯茶,抻着懒腰,懒懒散散的走到露台上。话是对着小夭说的,可目光盯的却是那个散坐在竹栏杆上的男人。 小夭汗颜,这人阴阳怪气的毛病又犯了,就是说,这三个月,给你做了多少件,你是一件也不碰,硬说繁复罗纹穿不习惯,小夭只能把罗纹颜色换成于衣袍同颜色的白色,这样相柳才肯穿。 “吾王万安。”盐翼从栏杆上跳下来,端正的行礼。 “免礼。你二人今日也要小心,那毕竟是敌国地界,若出了事情,不好救援。”相柳嘱咐道。 小夭的军队还在部署,但是另一边,小夭想要找到硝石矿,然后把那片地界打下来。硝石矿的宝贵之处剑齿虎不懂,可那是做火药的必要材料。小夭翻篇古籍,确认东北一带最可能盛产硝石矿,有了军用级别的火药,这场战役的转机就能见到了。 而盐翼最开始对硝石矿毫无兴趣,他觉得打仗就是灵力和刀枪的碰撞,直到他因为有一天和多角斗嘴,算是领教了火药的厉害。 多角问他,你这个翅膀是不是从头变异而成的? 他就反唇相讥,你这个小崽子是不是你父王和野女人生的? 盐翼见多角叫相柳爹,而月女并非角兽,他就想当然了。结果多角就拆下了头上的木角,往盐翼身上一丢,盐翼大感不妙,虽然激活了全身的鳞片,却还是被炸了个衣袍梭黑,口吐血丝。从那之后,他便双手赞成王后的硝石矿计划。 没人真的知道硝石矿的确切位置,从地面深入敌营甚是危险,于是能完成这件事的只有盐翼,他既是斥候,也是唯一能飞的蛇。而没人知道硝石矿长什么样,这件事非要月女亲自去看,于是他们二人就临时组建了小队。日日探查,今日是第七天。 盐翼化作三级蛇拟态,展开翅膀,小夭一跃而上,和相柳告别。 “今天是多角换药的日子!别忘了!”小夭在空中嘱咐道。 “好!玩够了记得回家!野花不如家花香。”相柳歪头一笑,调侃道。 盐翼听到这话,呛了一下,歪斜着翅膀,差点坠下去。 …… 走到一处旷野,地表环境复杂,怪石嶙峋,两个人只得慢慢前行。这里已经确确实实是剑齿虎的地盘了,往常盐翼几乎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也不闲聊。他始终认为,他对这个威胁过他的王后抱有的态度,只能是敌意。小夭话多,但是也不想逾越界限,他不说,她也不说。 但今日,不知怎么的,盐翼开口说话了: “这种事就非得每天都做吗?” 毫无来由的一句话,小夭听懵了:“啊?” “你身上,妖气!” 小夭愣了一下,突然面红耳赤,她身为月女,自己闻不到,但是她忘记了蛇妖一族互相可以闻到彼此身上的妖气,她突然悟了,该死的相柳,为什么这七日的每天早晨都要在她没睡醒的时候就强插了进来,每天早上,小夭睁开眼睛,被填的满满的不是胃,而是下身,原来是在自己身上标记,来自蛇王的标记。而每天晚上回去,相柳都要长久的抱着她,说好累,只有这样才能回血,屁!根本就不是什么夫妻温存,就是在闻她身上有没有沾上盐翼的妖气。这小肚鸡肠的狗男人。 “啊…这…”小夭不知该如何措辞。 “这种事到底有什么乐趣?”走在前面的盐翼随口咕哝道。 “这很难和你解释啊,难道你没有过心仪的女蛇吗?” “没有。” “那…没有过露水情缘吗?”小夭不信,蛇族没有封建礼法,生子一事由母蛇身体全权掌控,从婴儿身上的蛇纹中就能验证父亲的身份,所以向来这方面颇为开放。 “我性无能。”盐翼平直的说道。 “啊???。。。?。?????。。。” “所以一直没能举办继任蛇王的仪式,他们(长老)才等到了你们。” “啊。。。。。。” “你嘴合不上了?”盐翼不满的吐槽道。 “不是,我就是说,那什么,这种事,为什么要告诉我啊?”小夭现在恨不得立刻钻到某个怪石缝里,她这个替别人尴尬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众所皆知啊。怎么了?”盐翼坦然的像是喝大了。 “那个啥,也别气馁,我呢以前做过好几世的医师,专治男女不孕不育,你具体是怎么个症状,你和我说说,我说不定回头抓几服药,给你治好了呢?”小夭也不知道说些啥,但是能帮一把,总是好的吧? “我硬不起来。” “……” “没有欲望。” “咳咳!”小夭被绊了一下。“那这个,蛇妖的经络我回头研究研究,许是哪条经络受阻了。 两个人又回归了默默前行的状态。走了许久,小夭突然来了一嘴。 “不对啊!那你那天在天井里,明明就…”明明后面的话确实说不出口了,他们二人现在是主帅和副将的关系,有些话难以启齿。 “明明就对你硬了。”盐翼补充的说道。 “……”不是,过于直白的坦诚,我接受不了!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舔你脚的时候。” “打住!停!”小夭疾步快走,连忙拍了一下盐翼的胳膊,示意他赶紧闭嘴。“那个什么,心里的问题,无药可医,可以换个话题了。” 沉默了几个时辰,两个人已经抵达了今日的最后一片矿地。 盐翼突然说了句:“所以那之后,我更想杀了你了。” 小夭仰望苍天,希望来个神仙给这个人收了,都快忘了这件事了,怎么又提起来了。突然,一阵奇怪的气味飘来,小夭大喜过望,猛拍着盐翼的翅膀! “快降落!先别杀我!带你看好东西!” 二人降落在一块白矿田,小夭指着前面那一片灰不灰白不白的石头地,高兴的和盐翼介绍说:“那里就是蛇之国的生机!” 盐翼转头凝视着小夭。 白矿如群星点点,灰矿镶嵌在山脉之间。灰白相间,落日的余晖扫过,散发出神秘的光芒。 “未来,这里会被你打下来,女蛇姬的供给线会延伸至此,会有专门的军队负责保护这片矿,会有灵力禁制保障矿工的安全,这里是蛇之国的自由的起点,而你,今日,有幸见到了。史书上会这么写,至高荣耀的盐翼将军,于某年某月某日发现了硝石矿,从此改变了蛇之国的轨迹!” 盐翼的心漏跳了一拍。他好像也没那么想杀她了。 ———————————————————————————————————— 硝石矿的发现渐渐成为了朝堂上的喜事。军队部署的步伐加快。直到那年尾声,相柳配合着盐翼拿下了东翼的矿田。剑齿虎看不出那块地皮的价值,于是不再恋战,后退至河界外。 盐翼一开始在沙盘面前不发一言,他颇有闲心的在等这个女人在众将领面前发表一些引人发笑的观点。蛇妖与剑齿虎的战争从来不简单,也不可类比。可小夭并不急于发表自己的观点,她本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在沙盘前,她会等其他将领先说,她对具体的行军细节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就破格把底层小队的将领叫到沙盘前,她不想听宏观的策略,她更乐于听从底层士兵的经验。在不厌其烦的适应各种蛇族口音之后,她最后都能用上几种口音与士兵攀谈。 这些日子的观察,让盐翼逐渐的认可了王后的统军风格,于是渐渐地对战事更加认真。 盐翼对战事的专业给了小夭更多空闲时间,她终于在年尾最后一日找全了蛇体剖图的残卷。开始认认真真的研究了起来,废寝忘食。 相柳叫了小夭三次吃饭,小夭充耳不闻,虽然小夭是月女本体,她没有消化食物的功能,所以从不吃饭。但是每次大家吃饭的时候,她都会陪在一旁喝茶。今日还是年尾,战事休止,她忙的不肯来吃饭,确实令人意外。 最后连多角都吃完了,又跑去三里地外故意招惹飞翅去了,相柳才端着茶碗走进主屋。 “在干嘛?”相柳问道。 “蛇体艺术!” “……” 相柳耐不住小夭的无视,走到矮脚桌前,席地而坐,和小妖一起看了起来,可刚看两页,相柳就变了脸色。 “这是半蛇剖图,你看这个干嘛?”相柳不悦的拧着眉毛。 “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吗?”小夭挑眉问道。 “没有,别看了。”相柳动手收拾起了残卷。 “相柳!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小夭眼眶红润。她已经又给他一次机会了,可他还是什么也不肯主动说,说不失望是假的。 “没为什么。你自己不是都读的差不多了吗?还要我补充什么?” “不如就补充一下,你和我做到底愉不愉悦?”小夭委屈的问道。 “当然,你在说什么?” “蛇妖以半蛇形态交配,半蛇有两个交配位点,同时抵达高点,可你每次,只能以人身与我欢好,这意味着什么?” “听不懂。”相柳逃避着这个问题,手上一刻不停闲的收拾残卷。 “是吗?如果你两个耳朵都痒,可每次只能挠一边,忍住另一边,这是什么感觉?” 相柳沉默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望着小夭,看不清什么眼神。 “这件事能不能过去?”相柳不悦的问道。 “如果我说不能呢?这么大的事儿,你一直瞒着我,难道我对于你来说,根本不重要吗?难道让我知道,这个国家任何一个女蛇妖给你带来的欢愉,都远大于我能给的,这件事让我知道,不重要吗?”小夭不争气的留下了泪水,在年尾的最后一日傍晚,她和相柳撕破了脸。 这句连声的质问彻底激怒了相柳。他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这点小夭一直都再清楚不过。 相柳绕过桌案,走到小夭面前,单膝下跪在小夭两腿之间,他的眸色暗沉,面无表情,一只大手覆上了小夭的下巴,手指往里用力,强迫小夭的嘴大张,另一只手食指中指并拢,沿着小夭娇润的嘴唇,往口腔里伸了进去。 小夭慌张了,她的眼泪还挂在面颊上,眼底是无措的等待。 那两根长指往下压着舌头,一路向里,直抵咽喉,然后再往里。小夭挣扎着,咽喉的反射让她流下更多生理性的泪,可她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支支吾吾的哀求道:“相…柳…” 那个人不为所动,指尖被咽喉一下下的搅着,久到小夭开始了干呕,相柳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挂满了小夭咽喉的粘液,滴滴答答个不停。小夭愣了。因为下一瞬,相柳就把小夭向后一推,小夭本就席地而坐,这下子更是猝不及防。 相柳用干净的那只手三两下就除去了小夭的底裤,身子往前压,强迫她张开双腿。 他用冰冷的表情凝视着小夭的双眸,沾满粘液的右手往衣裙里探去。小夭以为相柳是想和她zuoai,可未曾料想,那黏腻的手指触碰到的竟是自己的后xue!!! “相柳!!!” “闭嘴,感受着。”相柳的手指在小夭的后xue上打着圈儿。 作为月女本体,那里是一日也没使用过,因为月女吸收天地灵气,根本没有消化功能。但是下凡的时候,小夭太清楚那是做什么的了。此时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手足无措,当她对上相柳的眸色,那里的陌生让小夭直打寒颤。 突然猛的一下,后xue被破开。小夭大声尖叫,她从未感受过那里被外物入侵的感受。先是一指,小夭慌的腿脚乱蹬,可相柳就像是为了给她教训似得,根本没等她适应,第二根手指就进去了。瞬间那里被结结实实的胀满,小夭弓起了身子,抱住了相柳的脖子,在他耳边苦苦哀求。 “我错了!相柳!我错了!快停下。太奇怪了。”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沾湿了相柳的肩膀。 可相柳的两根手指在后xue深处打着转,他直视着小夭,一字一句的说道: “如果我开启了半蛇形态,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只想占有你的全部,我会变得陌生,我会毫不留情,我会想要插满你身上每一个张开的洞口,同时插满,你能受得了吗?你是令人尊重的月女殿下,你不是公蛇的玩物。我和你zuoai很愉悦,但是更进一步,我不想听你再提起了。就算你愿意,你的那里也是干燥的,压根不是用来取悦我的地方,这些残卷,就当我今日没看过。” 相柳抽出了手指,慢悠悠的起了身。他看着哭哭啼啼的小夭,试图组织几句安慰的话,但是又咽回去了,最后只是干净的转身,一个人去了山上冷静了一夜。 ———————————————————————————————— 自打那一日,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年尾那一天的事儿。小夭知道,半蛇是相柳的逆鳞,他就算嘴上可以自嘲,可他对自己是蛇妖的身份一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结,哪怕飞升成神,哪怕成为蛇王,都不可纾解,这个结,他根本就从来也不想解开。 可能早在第一次飞升的那一世,相柳因为九头的外貌,就在大荒受尽了歧视。凡人很奇怪,九条尾巴的灵狐爱不释手,九个脑袋的蛇,人人喊打。他到了最后,形成了孤高冷傲的性子,也塑造了温和的假面,唯独蛇妖本体不愿展露,半蛇姿态不愿见人。 小夭这半个月里,午夜梦回醒来时,常感受到身体产生了一些异样的变化,尤其是肚子那里,每天都不一样,但是具体是什么,她不想面对。 直到十五这一夜晚,蓝星升起,相柳去军中和众将领一同喝酒。小夭没去,蛇族酿的烈酒不合她的口味。她一个人跑到了蛇之国最大的藏书阁。那里拥有最全的残卷,她偷偷打开了上次被相柳还回的那卷,今夜藏书阁半个人影也没有,小夭躲到了僻静处,背对着藏书阁顶楼的小窗,席地而坐。一个人默默阅读了起来。 残卷上画的是女蛇妖的剖图,上面做着复杂的注解。小夭小心翼翼的把手从裙袍下探了进去,她没有去往熟悉的地方,而是往后,摸索向另一片不熟悉的净土。 那里入口要更紧,但是却意外的没有排斥。也许是少了恐慌,也许是自己的身体确实发生了转变,小夭慎重的深入了一根手指,奇怪的感觉。然后她学着相柳那日又伸进去了第二根,已经是她手臂伸展的极限了,她忍过了一开始的不适,慢慢迎合着自己的手指律动,慢慢的,小夭突然睁开了双眼,抽出了手指,她简直不敢相信,手指上挂着的是和花朵深处流出的一模一样的汁水。这怎么可能?而且刚刚的快感是什么啊???? “王后殿下?”身后传来了男人的试问。 小夭吃了一惊,她没想到今夜藏书阁的蛇体生殖阁会有人。她慌张的回头,蓝星的光照在了她无措的面庞。 窗前的男人顿了一下,看了看背对着窗口,两腿张开,裙袍遮掩的女人,他吃了一大惊,说道:“你不会是在自慰?” “……” “你真的在自慰。”打量了小夭挂满汁液的手指后,盐翼肯定的说道。 “不,不是,我……”我不是在自慰,但是我现在想自鲨。她连忙起身,往下抚平了衣袍。 “真的就得日日才行?”盐翼一言难尽的说道。 “滚!”小夭骂道。“你不在军营里和大家喝酒,年节最后一天,跑藏书阁来干什么?” “我来找古卷。” “这里是生殖阁。”小夭补充道。 “是啊,你上次说我不举的病得治,我这不是来找方子了吗?” “那你去找方子啊,站在我面前做什么。” “不必找了。” “怎么了?灰心了?”小夭得意的嘲讽了回去。 “治好了。” “……” “现在就硬着呢。” “……” “你刚刚叫的很好听。” “……” “你…” “闭嘴!我是你的王后!”小夭冷下了脸,强硬的说道。“注意你的言辞。” “很抱歉。”盐翼低下了头。“为了弥补我的冒失,你可以向我提问,你手里拿着的是半蛇的残卷,但是这种东西太古老了,说的不一定对,你任何问题,我可以帮你解答。”盐翼诚恳的说道。 “大可不必!告辞!”小夭颇有骨气的回道,大迈步向楼下走去。 不一会儿,又原路退了上来。 “真的正经的那种解答?” “正正经经。” 小夭挑了一处宽敞的大圆窗,位置绝佳,刚好能看到蓝星频闪。她从乾坤囊里取出了一壶自酿的酒,酒劲不大,多是甜味。她给自己和盐翼各满上一杯。 “你看,你我二人,同军共事了那么久,我叫你一声兄弟,不为过吧。”小夭套起近乎。 “随意。”盐翼抿了一口杯中的酒,不反感。 “既然是兄弟,那我确实有一事相问。” “问。” “吾有一友,她想问怎么才能激发一个蛇妖的半蛇形态。” “你可以给你男人下药,你不是学过医术吗?” “咳咳!他,我朋友的这位小友,百毒不侵。” “色诱。” “坐怀不乱。 “吹笛。” “五音不全。” ”那你跟你男人打一架,打到他半蛇本体露出,就可以了。” “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正经主意?”小夭不耐烦的收起了酒。“别喝了,我走了。” “我给你出正经主意,你给我治病?” “想得美。”小夭抬脚就要走。 “你要让他相信,你喜欢他的半蛇状态,你的身体能接受,你的情感上不会对失控的他排斥,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是你自己说的。” 小夭在原地驻足了。 是了,就该是这样的。自己上次直接没出息的被吓哭。上上次被三级蛇态折腾的下不来床。这把相柳推的越来越远,虽然他们现有的夫妻感情不会受到影响,可长久来看,相柳更会把自己蛇态隐藏起来。 小夭下了决定,于是她回身站到了盐翼的背后。 柔嫩的双手抚在了盐翼的后颈,盐翼舒服的闭上了双眼,月女源源不断的灵力正在顺着夹脊关xue往下流,蛇妖的xue位和人族的xue位重合的不多,但是蛇妖双足人态的xue位,小夭在研究剖图的时候还是顺手了解了一下。灵力先是修补了长年征战受损的经脉,然后又安慰着因为性格自闭过度而长年闭合的xue位。最后冲向了海底,气机本源的肾脏。在那里小夭试图探查着病灶,三个周转下来,无一问题,于是只能运了一道内力,催动肾气流转。 “把衣袍抚平,我看看。” 盐翼听话照做。腿间那里马上隆起了一个鼓包。小夭谨慎的收回了灵力,散去了内劲儿,说道: “你的隐疾我都治疗了一遍,肾气没有亏虚,但是心脉附近闭合的xue位太多了。你应当是习惯了某种自我设限,今日之后,有可能会慢慢好起来,但是也说不准,又回到老样子也是正常的。当然我不是擅长开解人的,你的心病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说罢小夭就离开了藏书阁。 盐翼站在窗口,紧盯着王后离去的背影,手里向下探去,那里坚硬入磐石。 “为什么我每次想放过你的时候,你都会再次想让我杀了你?”他默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