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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法兰克福和拜仁的比赛,路上随处可见穿着拜仁球衣的球迷,不过,走着走着,就看不见了,变成了衣着靓丽的男男女女。沿路两旁,都是酒吧,大屏幕播着球赛,里面坐满了人,而有人直接拿着啤酒站在路边,边喝边聊。 柳望群带着她们,转了个弯,街口出现一家看不出招牌的店,门口站着西装革履,又人高马大的保安,杨熙看到柳望群拿出手机,给保安看,又说了两句,随后,保安转身推开大门。 昏暗的灯光中,各色的彩灯夹杂着音乐,扑面而来,原来是一间PUB。 她们在入口处寄存了外套,脱了外套,柳望群穿了件肚兜,下身是短裙配吊带袜和靴子。黎雯穿了件欧根纱连衣裙,却能直接看见黑色内衣。 杨熙穿过昏暗的走廊之后,看到场地中央是一个圆型高台,高台下,分散着一张张高脚圆桌,圆桌边上坐着的,清一色都是女性,各种发色,各种面孔,各种人种,无一例外都是穿得性感又美丽,大大方方的展示着自己的身材。 音乐也不再轰隆隆,而是变得暧昧起来。 她们在空着的一张圆桌上坐下,柳望群抬了抬手,要了四杯今晚的特调,看到杨熙还在四处张望,笑着揽上她的肩膀,“meimei,看什么呢?” 杨熙陪周志伟去过夜店,这还是,第一次来全都是女顾客的夜店,她有些好奇,抿着唇笑了起来,“觉得新鲜,都是女客人。” 纪月和黎雯相视一笑,却不说话。 服务生端着四杯酒过来了,白色的鸡尾酒里,薄荷叶和青柠一起沉沉浮浮,黎雯爱酒,直接拿过酒杯,“干杯吧,姑娘们,庆祝小舅妈,最后一夜单身。” 纪月笑着举起酒杯,现在,轮到柳望群说话了,“祝,小舅妈,未来的人生快乐又美丽。” “祝,纪小姐,新婚快乐。” 酒杯碰在一起,纪月带头一饮而尽。 看到她们三个都喝完了,杨熙抿了一小口,随后,才一大口喝下去,酒精似乎瞬间就从胃里冲上大脑。 柳望群抬起手,远处的酒保朝她点了点头。第二轮的酒,还没上,场子里就先暗了下去,暧昧的音乐也变得节奏强烈起来。 不知从哪飘来的烟雾,弥散着将地面都遮去,杨熙看到,迷雾中,陆陆续续,有男人从四面八方走进场内。有金发,也有黑发,各色人种,全都面容帅气,他们穿着白色的衬衫,下面是黑色的西裤,跟着音乐节奏,跳起舞来。 而场内,爆发出阵阵尖叫声。 舞者们动作整齐划一,有力却又暧昧,他们扭着胯,手掌从脖颈一直摸到胯下,带着强烈的性暗示。于是,随着舞蹈动作,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他们的肌rou将衬衫撑得鼓鼓胀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纽扣,他们原本在过道上跳舞,过了会,又齐齐贴着圆桌边的顾客热舞,他们扭着腰部,贴上女客人的后背,胆子大的客人,会和他们一起,跟着节奏扭动上半身。 站在她们圆桌边上跳舞的,是个金发的舞者。和他身上的肌rou相反,长了张娃娃脸,他跟着音乐做着动作,一双碧蓝的眼睛,看着她们每个人。 可当你和他对视时,他又会害羞的笑了起来。 杨熙也害羞了,她笑着低下头捂起脸,柳望群好像特别喜欢她这副样子,大声说话,声音努力盖过音乐声,“你知道,他们今晚去哪吗?” “去夜店?” 黎雯也笑了,大声说道,“那帮子男人,今天看完球,肯定去脱衣舞俱乐部。” 杨熙有些惊讶地看向纪月,她好像也知道这件事,笑着扬了扬眉。 男舞者走到柳望群身后,她和他几乎都是贴着,配着他的动作,抬起手臂,互动起来,“他们能去看脱衣舞娘,我们不能看脱衣舞男吗?” 他又舞到纪月身后,纪月看着男舞者,张开手,柳望群从裤子口袋里摸了什么出来,杨熙看清了,有一张花花绿绿的纸钞,她将它放在纪月手心里。 她拿过纸钞,对折之后,一只手勾住他的裤腰带,随后,将纸钞塞了进去。 这个金发的舞者,直接拉起她的手,他随着音乐扭动着,同时,带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胸部,纪月感觉到他胸部上的肌rou,既软又硬,带着弹性,他覆在她的手上,从胸口一直摸到腰间,好像再差一点点,就会摸到胯中。 杨熙微微张嘴,不过,她的嘴,之后就没合上过。 音乐一换,舞者们纷纷爬上高台,他们跳着跳着,双手一扯,直接将衬衫扯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肌rou,后来,自然就是脱裤子。 他们穿着内裤,胯间鼓着大包,随着舞蹈动作,花花绿绿的纸钞撒到舞台上,还有人,拉开男舞者内裤,将钞票塞进去。 最后,他们又会从台上下来,围着每一张桌子跳舞,场内灯光瞬间消失,细微的灯光里,杨熙看到,男舞者和女顾客贴在一起,他的手摸上她的胸部,嘴唇贴在她的脖颈上。 结束之后,黎雯和柳望群一拍即合,要继续去酒吧续一局,喝完回到酒店的时候,她们俩搂着肩膀,笑嘻嘻地说着话。杨熙害怕她们吵到别的客人,慌慌张张地,挽上黎雯的手臂。而纪月走在后面,笑着看她们。 柳望群说自己睡觉轻,要一个人住,纪月正好也独自住,黎雯和杨熙住一间。 她们把柳望群送进房间后,杨熙挽着黎雯的手臂,黎雯还有些不舍,她扶着门框,“望群,再喝吗?” 柳望群也喝多了,说话舌头有点大,“好啊,你等我。” 杨熙一听就头疼了,白天那些小心翼翼都消失了,不知不觉间,她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还喝,再喝明天起不来,明天还要拍照呢。” 黎雯想了想,点了点头,“好。不喝了,望群。”也不知道她真的想通了,还是被唬住了。 杨熙挽着黎雯,回头看向纪月,“纪小姐,你还好吗?” 其实,纪月也喝多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上头和喝多了之间的状态,有些晕晕乎乎的亢奋,却还能控制住,她点点头,“我回去睡觉了。” 纪月看着她们走向走廊另一边,拿出房卡,发出“嘀”一声后,推开门,关上房门时顺手插上房卡,却没注意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了个人。 她将手提包扔在边桌上,随后往房间内走,房间铺着厚重的地毯,高跟鞋踩上去,没有任何声音,她走了两步,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玩得开心吗?” 沙发旁一盏阅读灯开着,她看过去,等看清人后,笑了起来,朝着他走去。 “不是看球去了吗?” 宋霁辉看着她款款朝自己走来,她穿着棕色的毛衣开衫,德国3月夜晚的气温不高,腰带系了起来,将身体包严实了,腰带还扎了个蝴蝶结,下身是黑色的丝袜,配着黑色的高跟鞋。 她快走到时,他伸出手,她便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里,同时,他看见她还带着黑色的薄纱手套。 纪月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宋霁辉闻到她身上扑鼻的酒味,他隔着毛衣,抚摸着她的后背,“喝了多少啊,今天?” 她好像对他的回答不满意,“不是去看球了吗?” “嗯,看完了。” “不是,还要去脱衣舞俱乐部吗?” 他摘下眼镜,扔到茶几上,“我老婆在这,我为什么还要去看脱衣舞娘。” 纪月笑着,搂上他的脖子。 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背脊,她觉得舒服极了,好像身上沸腾的血液慢慢平稳下来。 “怎么穿那么少,德国早晚温差大。”过了会,他说。 听到他的话,她突然笑了起来,原本身子靠在她的胸膛,现在直了起来。 “明明穿得更少。”她歪着脑袋,低头看他。 他看见她的手扯了下腰带,蝴蝶结散开,随后,毛衣也散开了,毛衣很大,她手肘一缩,就脱了下来。 她戴了副黑纱质地的长手套,上身是纯黑的吊带裙,因为跨坐着,裙子只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大截,这才发现,今晚她穿的是黑色的吊带袜。 “今天怎么穿得那么好看,嗯?”现在,他说话的声音,已经带上欲望了,手顺着吊带袜,摸进她的裙摆里。 “我们去看脱衣舞了。” “好看吗?”宋霁辉的声音带上笑意,“怎么样的?” 纪月微微眯起眼,好像真的在回忆,他也不催她,只是等她回答,过了会,她才说,“还可以,比你大。” 宋霁辉瞬间就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啧”了一声,眉头拧起,摸在她丝袜上的手,一用力,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呲啦”一声,像是惩罚她的回答,她的丝袜被他撕开一个口子。 她笑着,屁股往后挪了下,靠在茶几上。 两人之间离了点距离,他的眼睛往下一扫,就能看见她裙摆里的黑色内裤。 宋霁辉上身向后靠去,落地灯的光打在她的身上,今夜的她,明明穿着衣服,却让他觉得,比赤裸时,还迷人,整个人不由的血脉喷张起来,“怎么脱的?” 不知不觉间,声音已经变得暗哑。 “不知道啊。”她摇摇头,锁骨上的十字架项链随着她的动作闪烁,她脸上摆出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笑着说“我没看到啊。” 宋霁辉勾起嘴唇,朝她勾勾手,纪月以为他想说什么,于是,俯过身,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坠了下来,露出乳沟和浑圆的rufang。 就当她以为宋霁辉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的手伸到外套口袋里,拿出卡夹,抽出一张纸币,手指夹着,塞进她的胸衣里。 纪月一瞬反应过来,佯装生气起来,声音也变得高昂,她娇嗔着,“宋霁辉,你不是没去过吗?” 他也笑了起来,“是没去过,但是听过。”他和张恒去俄罗斯看世界杯,俄罗斯脱衣舞俱乐部更多,说完,他脸上笑容一收,“所以,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 他的眼神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他们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情欲慢慢浮现,纪月捏着指尖,脱掉手套,她也不说话,动作结束时,白皙的手臂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又抽了张纸币,塞进她的胸衣里。 于是,她左手捏着右手指尖,如法炮制,将右手手套脱下。 他看着她,咽了下口水,手指一动,纸币又抽出来,紧接着塞进她的胸衣里。 这次,他看见她的双手,绕到背后,他听到,拉链轻轻落下的声音。 她的动作很慢,慢到,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身一点点膨胀,心脏跳动一点点变快,口水一点点变多。终于,拉链的声音停止了,宋霁辉第一次有想扒开她衣服的冲动。 纪月用手指勾住左肩上的吊带,先脱下,她捂着前胸,随后,又脱下右肩,等到两只手都抽出之后,她才放开遮住前襟的手,一瞬间,吊带裙落了下来,团在腰间。 他看见她里面穿着黑色的塑身衣,罩杯上是黑色的蕾丝,遮住rutou,而钢圈托着她的双乳,此刻,也显得更大更圆了。刚才那几张纸币,插在罩杯里。 宋霁辉想起身去吻她,刚动了一下,纪月又将屁股往后挪了点,她的手碰到茶几上的餐盘,于是,偏过头看去,茶几上有个香槟桶,里面有香槟,有吃了一半的牛排,还有看上去没动过的面包和甜点。她知道,宋霁辉肯定是一看完球就过来,所以在房间里叫了送餐。 她双手撑在身后,高跟鞋踩在沙发上,左腿上的丝袜也被他撕破了,出现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皮肤。 “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次,他没让她再跑,抓住她的脚腕,欺身过去,吻上她的嘴唇,“明知故问。”说完,舌尖钻进了她的唇齿间。 积压着的情欲,一个吻就能点燃,他重重地吻她,她也激烈地回应他,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到亲吻声,还有唇瓣吸吮的声音。他吻得太过用力,没一会,她的唇瓣就开始微微发麻,大脑也开始眩晕,好像空气都被他抽走了。等到这个吻结束时,她喘着粗气,rufang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衣的束缚中跳脱开。 宋霁辉只给了她几分钟的喘息时间,他爱死她现在的模样了,红润的嘴唇,而眼眶里闪着水汽,有一种破碎的美感,而他,只想将她破坏得更彻底。 他刚想继续吻她,她的手往边上挪了点,再次碰到冰冷的餐具,这次,指尖还触及到一阵细滑,她抬起手,看到指尖上白色的奶油。 宋霁辉也看到了,他刚想去舔掉它时,而她的指尖,却带着那一坨奶油,点在自己的左胸上。 纪月的手指划出一条直线,将奶油全都擦拭在了rufang上。她的手刚放下,他再也按耐不住,整个人覆了上去,他将乳rou含在口中,舌头细细舔舐掉上面的奶油,那一瞬间,纪月觉得,整个人的热量,在小腹聚集,随后,冲上大脑。 她挺起上身,高高扬起脖子,随后,闭上眼睛,享受欲望在身体里成长,积累和迸发。 宋霁辉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克制了,他去解她胸衣上的扣子,只解了两口,就耗尽耐心,双手用力,一瞬间,那些扣子就被扯开。她的双乳得到了自由,蹦了出来,他抬手去握住她的右胸,虎口夹住rutou,来回揉搓。 随着他的揉搓,还有她来回绞动的双腿,“宋霁辉,插进来。” 听到她的话,他退开,将她整个人压在茶几上,单手解开皮带和裤子,“今天,那么快就想要了?”说完,内裤脱了下来,弹出早已硬挺的roubang。 酒精将她的性欲调动得比平日更快,她伸出手,不知道想抓什么,于是,宋霁辉就抓着她的手,放到她的下身,带着她的手指抚摸起她自己的阴蒂,没一会,她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小猫般的呻吟,而指尖,也越来越湿润。 他放开她的手,将她的内裤勾到一边,扶着roubang,在她黑色的毛发中,寻找入口,roubang上下游走了几下,她的呻吟变得比刚才更大,“在外面,就受不了了?” 他没等她回答,找到yinchun间的入口,直接塞了进去。 她的腹部本能一紧,这一下,yindao紧紧夹住了他的roubang ,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发出一道长吁,“宝贝,放松点,你今天夹那么紧,一会就要射了。” 她摇着头,双腿却绞了起来,“你快动,我想要。” 他不再说话,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捅到她的身体深处,再抽出来,抽出来时,摩擦过两瓣yinchun和花核,没一会,她的花核就开始肿胀了。 今夜,她不再是小声的呻吟,而是大声地叫了起来。 宋霁辉伏下身,一边抽插一边说,“宝贝,你叫床声音真好听,我现在就想射给你了。” “别射。”撞击中,纪月挤出一句话,“还没有高潮。”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rufang,感受它在手中的跳动,另一只手找到她的阴蒂,跟着节奏揉捏起来。两种刺激同时作用着,纪月觉得自己的yindao不受控制地夹住体内的roubang,几下之后,宋霁辉又忍不住了,“宝贝,放松,再夹下去,真的射了。” 她还是摇着头,“我放松不了,好想要。” “你今天太会勾引人了,”他撩开她的头发,亲在她的脸颊上,下身耸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突然间,他停了下来。她侧过头看他,他把外套脱了,扔在地上,又脱去上身的体恤,露出里面的肌rou。他从香槟桶里把香槟拿了出来,“噗”一声,香槟打开了,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随后,重新看向身下的人。 他单手拿着香槟,另一手撑在她的腰上,重新开始抽插,这次,他刻意放慢节奏,可每一下,却插得更深了,好像要插进她身体最深处。 没一会,快感又开始向两个人侵袭,纪月一只腿盘在他的腰上,她觉得两个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全是汗水,顺着缝隙往下流,渐渐地,她的身体也热得不行。 “好热。”她说道。 宋霁辉停下动作,将她从茶几上拉起来,roubang却还直挺挺地插在她的身体里,他拿着香槟,将瓶口放到她的嘴边,微微抬起,金色的液体流入她的口中,过了一会,又从嘴角流下。 这时,他才放下酒瓶,继续耸动身体。 冰凉的液体进入口腔里,前一秒还是热的,可下一秒,酒精一蒸腾,纪月觉得整个人变得更热了,快感将热意传遍四肢百骸,她微微蹙眉,“好热,宋霁辉,快一点。” “叫老公。” “老公,快一点。”她妩媚的声音,传进他的耳膜,像最好的春药,roubang整根抽出,随后,重重捅进去,同时,他的手一斜,“咕咚咕咚”声中,整瓶香槟,全部倒在了她的身上。 冰凉的液体倒在火热的皮肤上,她的小腹本能收缩起来,紧紧箍住体内的roubang。 宋霁辉低吼了一声,俯下身,吸吮着她身上金色的液体,与此同时,身体冲刺起来,没过多久,他就感受到了她的高潮,她的yindao来回收缩,积压着他的roubang,终于,他也爆发了,将所有的jingye都爆发在她身体最深处。 他喘着粗气,抱着她,又抖了好几下,他忍不住又去寻找她的嘴唇,“宝贝,今天太爽了。” 第二天一早,纪月就被电话吵醒了,宋霁辉也醒了,晨勃的roubang硬着,于是,他从背后搂上她,扭动腰腹,roubang上下蹭着她的屁股。 昨夜,宋霁辉觉得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性爱,唯一遗憾的是,她不让他吸出吻痕,因为今天要去小镇上拍纪念照。 他吻上她的后背,不出所料,她说了句,“今天要拍照,耽误我拍照,我要生气的。”只能变成了轻啄。 纪月直接按了免提,是柳望群的电话,“小舅妈,”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还带着宿醉的迷蒙,“你醒了啊。” “嗯,你还好吗?”她刚问完,轻轻地“啊”了一声,原来是宋霁辉的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里,身体有些干涩,即使是手指,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还行,昨天说了,早上去你房间吃早餐,看看你醒了没,你醒了,我就叫送餐了。”她的声音瞬间变得清亮,“我一会就过来。”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快速地进出。 柳望群没听见纪月说话,问了句,“小舅妈?” 这次,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柳望群,滚去楼下吃早餐。” 她立刻反应过来,毫不示弱地回了句,“宋霁辉,你有病吧。” 最后,宋霁辉是滚去楼下的那个。 柳望群靠在门框上,身后是酒店的送餐车,她笑得格外得意,“宋霁辉,滚去楼下吃早餐。” 他勾了下嘴角,轻轻地哼了一声,走出门时,扫了眼餐车,餐车上下两层,放满了餐盘,全都盖着银色的圆盖,边上有个白色信封,有些突兀,上面盖着红色玫瑰图案的印章。 宋霁辉没有去酒店吃早餐,而是准备回到张恒他们住的酒店,阿银在大厅沙发上坐着,看到他走出电梯,立马迎了上去。 酒店经理叫住了他,“宋先生,这里有一封给您的信。” 宋霁辉有些纳闷,不过仍旧走过去,白色的信封上,盖着红色玫瑰图案的印章,信封捏在手里有些厚度。 他拆开信封,看到里面的东西,只是那一角,就足以让他瞳孔放大,他突然将信封合上,眼睛死死盯着上面那玫瑰图案的印章。 大脑中跳出画面,就在刚才,在纪月房间门口的餐车上,他看过一摸一样的图案。 他的心猛烈地跳着,第一次感觉到那种绝望的感觉,他猛地转身,冲向电梯,他按下按钮,好巧不巧,四部电梯全都上去了。 他看了一眼,随后开始四处查找,他拉住一个工作人员,“楼梯,楼梯在哪?” 阿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看到老板像疯了一样,跑到电梯处,随后,又奔向楼梯间。 “外甥女,怎么有个白色的信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