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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出来十之一二,何愁娘子不认输?哪需要我等多言。”

李希绝打整起精神,每日里往清凉居投书写诗,摘花奉果,送首饰做衣裳,忙个不休。

他精于玩乐之道,于这些细务上极有创意,所送的衣饰小物,全都不是坊间常见的俗物,无不精雅绝伦,充满了奇思妙想。

这番举动甚是不小,风声自然传到了秋红馆中。

常小玉往日里也是享用了李希绝这些手段,又听了无数甜言蜜语,心中早将李希绝的情意,当作是自己在世间最大的倚仗。

这时隔三岔五,便听到下人们背着她窃窃私语,她五内俱焚,寝食不安,不过几日,下身便有些见红。

她哭闹不休,非要见李希绝一面。

李夫人虽然不喜欢她,但对李家宗嗣上头还是看重的,禁止李希绝进秋红馆,倒也确实有几分让常小玉安心养胎的意思。

这时她胎像不稳,李夫人发了话,让李希绝过去看望。

但李希绝一心惦记着蕙卿今日要给他誊抄他新近写的那首诗,勉强过去秋红馆,满面不爽。

他来得突然,常小玉也没能梳妆更衣,只好匆匆出迎。

常小玉月份大了,原本就手脚浮肿,身形笨重,这些日子哭闹不休,愈发显得双眼红肿,发丝蓬乱,面如菜色。

李希绝几乎不认得眼前这个憔悴妇人,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常小玉一见他嫌弃的神色,便是心中一凉,不由哭出声来:“妾身好难得见郎君一面……郎君好狠的心……让我母子依靠谁去?”

李希绝听她又将那些怨妇之辞翻来覆去地说,好大不耐烦,坐也不坐就道:“你安心养胎,将孩儿平安生出来,母亲和……蕙卿都不会亏待于你,何必口口声声这些!”

常小玉一听他说“蕙卿”二字的语气,便知那些传言非虚,绝望地扯住他衣袖,要他将昔日山盟海誓、身无二色的言语句句重说一遍。

李希绝原有些心虚,佯怒道:“我不曾负你,你倒何曾信我!”

说完甩袖大步而去。

常小玉一跤摔倒在地上,天旋地转,腹中剧痛,惨叫连声,李希绝却再没回头。

秋红馆里的消息,不过片刻时光,便传到了清凉居中。

蕙卿听完,只淡淡道:“知道了。”

她将手中半盏残茶搁下,让柳绵取水来,给她细细地拭过十指,便去到书斋中,亲手点了一支线香。

李希绝满面笑容进来时,见她穿着一身素净不过的宽袖长袍,只以一枚青玉簪子绾发,颌颈微垂,皓腕运笔如飞,边念边抄写他的得意之作。

李希绝乍从秋红馆的哀哭烦闷中脱身,见着眼前这仙子般的人物,不着点尘的神态,不由如着了魔般,心中念叨:“我当真是个瞎子,竟冷遇如此美人一年有余。”

他向着书斋中的婢子们用力挥了下手,荷香与柳绵已得蕙卿授意,此时对望一眼,悄然退去,掩上房间。

蕙卿还似沉浸在这雄阔好词之中,挥毫疾书。

李希绝大踏步而上,自后一把握住她的皓腕。

蕙卿一惊:“啊!”

她娇躯轻颤,翘臀不着痕迹地在李希绝男根上轻辗,李希绝顿觉得下身一热。

他口唇贴近蕙卿耳畔道:“娘子这笔狂草,写得还缺两分意味,为夫手把手地来……教一教娘子。”

他来前特意含了口香,这时温软的吐息和绵绵香气钻入蕙卿的耳鼻,一直往深里探去,搅得她不免有几分心乱。

蕙卿颤声道:“谢郎君指教。”

李希绝右手五指在蕙卿握笔的腕指上来回抚挲片刻,又有意无意,往袍袖中摸去。

那一只浑圆细嫩滑不溜手的腕子,他可是在梦里已然把玩过不知多少次了。

蕙卿似是羞涩,哀求道:“郎君不是要教妾身写字的么?再这样……妾身可就拿不住笔了。”

李希绝右手握紧她执笔的手,左掌却十分自然而扶在了她束着银丝带的腰间。

“来,该这样写。”

李希绝捏着她疾书起来,将最后那行字一挥而就,墨意纵横淋漓,飞溅了几抹到她面颊上。

李希绝哈哈一笑,手指轻抚她面颊。

在墨痕之下,那面颊愈发莹白剔透,他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蕙卿一声娇呼,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李希绝便抓着她的手腕压到了书案上。

他将她的五指紧紧扣于案桌边沿,扶着纤腰的左手毫不停留地掀开了她长袍的下摆,探入裙中。

娘子这身好皮rou,方配得上书写我李氏绝唱之诗。<求子(NPH)(萍水相逢)|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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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这身好皮rou,方配得上书写我李氏绝唱之诗。

蕙卿一时挣扎不动,娇呼道:“郎君,墨痕未干,会,会污损的。”

李希绝喘着气,毫不在意:“再写一幅便是了!”

蕙卿依然不肯就范:“郎君,这里……不成,咱们回房中去吧。”

李希绝却懒得跟她多说,手指在她腰间寻摸到扣结,轻轻一捏,将系裙的银丝绦抽出,那幅薄如蝉翼的青纱裙便滑落到蕙卿踝上。

二人厮磨间,先前写出来绝妙好字的那一幅宣纸不知何时从书案上滑落,与纱裙混在一处,亦无人关心。

纱裙一去,李希绝的手便探摸到一双光裸细腻的大腿,他手腕一抬,将长袍后襟翻开,挺翘紧致的雪臀便出现在他眼中。

他用力揉捏了几把,蕙卿娇哼两声,腰肢款摆,臀rou起伏。

李希绝喃喃道:“竟不曾见识如此好rou,却深藏在我家中。”

银绦自下而上,往她紧夹的双臀中抽去。

这一抽恰中花心,蕙卿娇呼一声,锐痛难当,情不自禁地双腿微微张开。

李希绝笑道:“娘子莫恼,为夫知道如何怜香惜玉。”

那银绦再次抽打时便轻了许多,却处处不离蕙卿双腿间最柔嫩处,锐痛褪去,蕙卿觉得花心处酥痒难耐,不由呻吟出声。

李希绝用力扒开她的双腿,将她下身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眼前。

后方小小的菊花色泽粉润,前面稀疏的耻毛掩隐下,两瓣阴户饱满肿胀,微微渗出晶莹的汁液,便如清晨含露的玫瑰,掩着更里面那销魂花径。

李希绝又提起银绦,两手各取一端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