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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阿伟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rou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 又一股yin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阿伟!」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二人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不知多少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云里出来,月华纷照,大地如洗。两个颤抖的驱体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热烈地缠绵着、扭动着……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爱、疯狂的爱,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她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轻轻推开他,娇喘着小声提醒:「阿伟……停停……说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伟,天已不早了,我们该回房了……」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裸的肩头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态忸怩,低声说:「与妈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哎呀,你把我搂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咱们回去吧」 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他连忙又搂着她。 她娇羞道:「让你吻得浑身都酥软了!」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那象什么话!一个女子,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怀里走,太不成体统!这样吧,你扶我走好吗?」但是她刚迈出一步,又是一个趔趄。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爱的儿子,而且,刚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 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揽腰,一手抱腿,轻轻把她平托起来,抱着她往家走去。她也不再挣扎。 阿伟边走边锺情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来如同无物一般!」 她羞眼半睁,斜睨着他说:「女子骨头轻嘛!况且你又那么有劲!」 「妈咪的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真的美极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心里却被他的话语陶醉了,并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往深情地看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乎在向他显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评价。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 她被他抱在怀中,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吻。渐渐地,她也动情地将两条莲藕般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把两唇与他吸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出淩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的贞cao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rufang和yindao三大关,是决不容男人随意侵犯的。但是,一旦某个心爱的男人设法突破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她现在就是这样,刚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极力地反对。因为,作为母亲,是不能让儿子象情人那样亲吻的。后来,见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软了,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女,都是在开始亲热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情潮激荡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交欢时再 看的,只是羞于啓齿罢了。 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 第八回巧破二关得亲酥胸玉乳方寸已乱尽失高贵典雅 司马伟抱着慕容洁琼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并把那柔软似绵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洁琼睁开秀目,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说:「不要这样,哪有妈咪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紧她不放,说道:「妈咪,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我从小就被妈咪抱在怀中。现在,我大了,力气也比妈咪大,应该报答你,也把你抱在怀中。」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能接受他的观点,故意娇嗔道:「这算是什么歪理?」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爱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头伸进她的樱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粉拳在他的背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头在自己的樱口中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头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人都甜蜜地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谁知,他并不安份,接着从她的樱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齿咬齧她的耳垂,她感到又麻又痒,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裸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 她感觉凉凉的很爽快,又很痕痒,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里一热,一股yin欲象电流般又从丹田发出,传遍全身上下,娇躯微微地发抖。 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停下来问:「妈咪,你难受了吗?」她说:「不,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裸白嫩的大腿,轻轻抚摸着。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拦,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假装不知,任其作为,因为他的抚摸太令人心旷神逸了!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父子cao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 她的粉颈枕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闭目享受,不时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阿伟见状,受到鼓舞,愈益卖力。 当那灵活的舌头舔到腋下时,刚一接触,她便象受到雷击一样,娇呼一声,同时身子一挺。原来,她的腋下是一处十分敏感的部位。这强烈的震撼立即使她的下体爱液急涌…… 阿伟看到妈咪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紧抱着她颤抖的身子,频频在腋下舔着。她呻吟不止,扭动不休。 后来,她发现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移动,边抚摸边捏揉,只到腿跟。她心中一紧,深怕他继续向里伸去。后来见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他到此为止,还不算越轨,那就让他去摸吧,因为,这样她也很舒服的。 然后,他又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仰面躺着。她正陶醉在温柔抚爱的享乐中,闭目放松。他继而撩开她那彩衣的下摆,露出了那无比润滑修长的两腿。她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心里诫备着:一旦发现他有出格行为,那我是决不能放任他的。 他爬在她旁边,先是用手在她两腿上下抚摸揉捏,又用舌头来回舔。 她很舒服,身子又开始扭动。因为过去没有人这样忠心而投入地为她服务,很令她感动。 他舔了一会儿,擡头问她:「妈咪,这样舒服吗?」 她羞目微开,带着几分少女般的腼腆,含笑点头说:「唔!……很舒服……阿伟……谢谢你……我好享受!」 他又到了她的前面,捧起她的俏脸,与她亲吻了一会儿,接着,用舌头舔她的额头、眼簾、鼻子、耳垂和脸蛋,一直往下又舔下巴和脖颈,最后舔到酥胸。 过了一会儿,他改用手抚弄她的肩头和胸前各处。慢慢地,那手 象两条游鱼,在她细嫩的乳沟中摸索游移,并逐渐向她胸衣里面滑去。其中一个手指尖已经伸到乳罩的里边。由于她的rufang饱满坚挺,小小的乳罩被绷得紧紧的,他想进入也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惊,猛睁开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难为情,于是便轻轻握住他的手,压在酥胸上面,小声说:「阿伟,你的抚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简直舒服极了。你可以随意抚摸,但不要闯我的禁区,好吗?」 他假装不解地问道:「妈咪,哪里是你的禁区呢?」 她红晕罩面,柔声说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让陌生男人摸的。rufang和下体则连看也不行。」 他又问:「那我刚才吻了你,还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轨了?」 她哭笑不得:「按说,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动我的。但妈咪爱你,见你对我那么癡迷,不忍心让你失望,才答应你吻我、抚摩我。但是,」她指着阴部:「女人的这一片地方和rufang,只能对丈夫开放,所以我不允许你摸。懂了吗,我的小心肝?」 他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并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开始了新的一轮热吻。 吻毕,他扶她起来坐着。她身上好软,便闭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怀里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抚弄。 这时才晚上八点锺,她们便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拉着她的玉手把玩:「妈咪的这双柔荑,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縴縴十指,细长圆润,美极了。」 听到他赞美,她好锺意,心中一热,一歪身依在他怀中,仰脸看着他问:「我成艺术品了!那么完美吗?」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摩她光裸的肩头,认真地说:「妈咪,你实在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真是上帝的杰作!」 她促狭道:「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 他期期哎哎,无言以对,脸胀得通红。其实,这些日子里,他夜夜与她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