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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端药上来,冰凉的药碗碰到我唇边,我吓了一跳:「这碗药若是有毒,我非送命不可!」 无奈身子手足似乎尚未完全听我使唤,一时竟动弹不得,给人掰开了嘴唇,硬将汤药灌了进来,心下之惨,当真难以形容,只觉口中汤药源源不绝,全吞入了腹中,我一急之下,顿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窗外雨声滴答,我醒了过来,见屋内红烛高烧,照得屋子明亮如昼,外头却漆黑一片,显是夜已深了。榻沿弯伏着一名丫鬟的弓背,似已睡熟。 「这是哪儿……呢?」我心中疑问着,有那么一瞬恍惚,随即完全清醒过来。 我内视一周,体内毒素依旧未除,毒力似乎隔一阵才会发作一次,此际觉得体内平和舒适,并无痛状,稍稍安下心来。 指尖不自觉颤抖了一下,我试着将手掌提起,竟能动了,举到眼前,见一只保养得如女子般的手儿,十指纤纤,rou色红白,比我的手掌要小了许多。腕下一截肌肤皓白如玉,肘弯尖瘦,配上华丽的袖口,我一时竟有些怀疑了,忙往裆下探了探,尘根软卷,方舒了口气。 以后我便是这副身子了么?也不知长得甚么模样?我发了一会呆,听见外边雨声不断,忽想起:「我从贾府离开,如今rou身被毁,深埋土中,这雨一下,连园中留有的一点痕迹也给冲得一干二净,便如凭空消失了一般。棋娘找不见我,不知会不会心下着急?左小琼若是回到临安,也必随宗阳宫人来找,只是……从此再了找不到我这个人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心下一酸。 不知为何,我rou身被毁,虽与赵燕非有关,但对她总也恨不起来。每念及她时,心窝处似还停有她的那柄剑,痛感紧紧扯着,却又有一丝凄凉莫名的快美之意。 环视左右,转而发愁:「现在这副样貌,回去棋娘处固然不可,到宗阳宫去却也不妥。若是留在此地,贾府中人自当我是他们大公子,我却连大公子贴身丫鬟和亲娘都不认得,岂非让人生疑?」 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先从此地脱身为妙。待要撑坐而起,却发觉自己软绵绵的没半丝力气。 身子一动,伏扒着的丫鬟立即抬起头,额边压着一道红印,困倦的眼中满是喜意:「公子!你醒啦?哎呀,别动,小心身子!」她的眼儿,仿佛清晨雾气弥漫的小镜湖水,朦胧中不失清澈。观其容貌,正是我初入贾府时,撞到齐管家的那个丫鬟小菁。 我只得顺着她的手儿重新躺下,微微笑了笑:「小菁!」在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自己认识并能叫出名字的,毕竟是高兴的事,否则真不知如何应付方好。 小菁将我的锦被掖好,忽然定定的看了我半响。我有些心虚:「怎么啦?」 小菁垂下头:「今日吓死我啦,以为你……。」眼圈一红,似有满腹话儿,却又将声咽下,深情眷念,全从眼波中漏了出来。 我心中感动,随即又想:「她这可是对大公子好,不是对我。」呆笑道:「没事啦。我不是好好的么?」 小菁将神情掩饰过了,丢出笑靥向我:「亏得今日来的那张天师神通广大。 宫里来的太医说,你虽昏迷不醒,脉搏却强健多了,与前些日大不一样,病情应无大碍。老太太她们听了,才肯回去歇息。」 我想起张天师师徒三人的一番做作,心中暗笑,她们这般认为最好!口中附和道:「是啊,那天师施法之后,我全身顿然轻松许多,心头一松,竟睡了过去。醒来却见你们大叫大嚷的……。」 小菁静静听我说着,不知为何,颊边却慢慢红了,张口欲言,又缩了回去。 我奇道:「你想说什么?」 小菁晕着脸笑,摇摇头。 我心儿发痒,碰了碰她的手儿:「快说。」 小菁低头轻笑,脸上又晕了一层:「都病成什么样了,醒过来,老太太、亲娘不叫,却只顾惦记着棋娘……。」说到后来,吃吃笑着,声音越来越低。 提到棋娘,我心头一荡,随即耸然而惊:「我当时只识得棋娘,自然张口便叫了。她这般说,莫非大公子竟对棋娘有非分之想?!」 我定定呆了片刻,寻思:她连这种乱份的事都敢拿来说笑,可见少公子甚么隐秘的事都不瞒着她,两人关系非同寻常! 却不知棋娘对大公子又如何?我心一时跳得厉害。棋娘慧喆姣好的面容浮上来,说不清心里是何滋味。 这时,门口有个甜腻的女声:「大公子醒啦?!」一个丫鬟装扮的脸儿一张,随即消失了。 一会,那丫鬟扶着一个素衣妇人进来,那妇人容色娇柔,口中唤道:「筠儿……!」神色甚是关切。 看来她们一直守在隔壁,听见声响,便过来了。我依稀记得这妇人是刚才醒来时扑到我身边的那个女子,想起小菁的话,犹豫地唤了声:「娘……!」心里还不十分确定,大公子的娘这般年轻吗? 那女子碎步过来,纤柔的掌儿团着我的一只手,只一个劲儿看着我,眼眸愁意中带着深深的怜爱。近处打量,她已不十分年轻了,眉目疏淡,一股掩不住的倦意笼着轻柔生辉的面庞。她定是好多天没歇息好了,今夜尚不放心,在外守着。 不知怎地,我想起自己的娘亲来,此生未见过一面,也不知娘长得甚么模样,有时做梦,面容却有些三师嫂的样子。此时一见大公子的娘亲,又觉得她才更像些。 掌背传来温热干燥的触感,我心中暖融融的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呻唤了声:「娘!……。」 大公子的娘轻轻的点了点头,报以温柔一笑,手中随着轻轻揉动。我悄然闭上眼儿,细 细品那先前从未领略过的温情滋味。一会儿,眼角边有指尖拂过,温滑一触,听大公子的娘轻叹一声:「我苦命的筠儿啊……。」 我虽知她关心的不是我,眼眶中却有热意涌上,胸腔闷着股十分受用的感觉,索性任由那感觉停在胸中不住翻腾枝蔓,一团不可捉摸的轻云烫着我的心,浑不知身在何处。 朦胧中听得她们悄声细语: 「让他睡会儿」 「不要吵了他」 「雨一下,天有些凉,门窗都闭了吧」 渐渐的声息静止。身上锦被轻软,鼻间香气飘浮,一股舒适的倦意袭来,我浑忘了自己乃附体之身,只想永远这般睡下去。 次日,贾府老太太、大夫人、二公子、几位姨娘等都入屋探望,我生怕露了破绽,偶尔应那么一两声,大多时候只凝神细听,或装着昏迷沉睡,遮掩而过。 所幸她们也担心我这个「大公子」体虚乏困,不敢久呆相扰,有的则随在众人身后,甚至未发一言,也免了我提心吊胆的应对。只是心中暗暗奇怪,一直不见棋娘来访。 掌灯时分,屋里愈静。往来探视的人一走,我躺在床上,心情松了下来。寻思:此地终非久留之所,待能走动,当侍机溜走。 此时我已知道大公子屋里共有五名丫鬟,小菁是贴身丫鬟,地位在其他丫鬟之上,在里屋侍侯,与大公子同宿一屋,随唤随到,与大公子的情分也更亲密些。 外屋有三名丫鬟,分别叫小萍、小莞、小茵,似乎负责缝绣、贴花、饮食、汤药等事,有时也入屋听候使唤。另有一名粗使丫头,干清扫、浆洗等粗活。此外,还有一名随身书童,却不住在这个院中,今天也没露过面。 耳边忽听外屋几名丫鬟在悄声议论: 「听说府里走丢了一个小道士。」 「是啊,跟棋娘学棋的。我见过。」小菁轻柔的声音。 「棋娘急坏了,四处寻找,不见踪影。管家派人去宗阳宫问了,也还没消息回来。」 「听说人长得挺机灵的,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长得怎么样,可就得问小菁jiejie了。」 「呸!小嚼舌的!」 「嘘……公子才睡下,小心吵醒了。」 「小莞我的儿,可就你最疼公子爷了。」 「呸,是谁……是谁陪公子……。」声音低了下来,有人吃吃在笑。 「胡说!」小菁急道,转身朝里屋走来了,停在门口,又回头喊了一声:「小茵,药好了没?」 这时隔壁传来一个纤细的声音:「在炉子上熬着呢!」 我一听,心头一震,蓦地想起前日晚间在花园里与齐管家说话的那个丫鬟,是她!没错!那个怯怯的、细细的声音,与其他丫鬟都不太一样。 那日晚间她与齐管家的对话似乎又在耳边响起: 「别胡思乱想……快快回去!」 「可是大公子……我真的很怕!」 「大公子一向如此,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 当时我还曾猜想:大公子一贯风流,对这丫鬟企图非礼,丫鬟却又与齐管家有私,故此找齐管家商议应对之策。齐管家不敢得罪大公子,又怕人发现两人私情,遂竭力压制。劝丫鬟快些回去,莫胡思乱想。 此时看来,全然不对。大公子病得这般严重,怎会作出侵犯那丫鬟举动?种种情形一一从我脑中流过,我猛地打了个寒噤。 第二十章 奇石惊现 齐管家为何哄逼着小茵,对大公子下毒?我脑中闪过一个疑问。 尚未及深思,小菁已跨入屋中,娇声惊呼:「公子,你的脸色怎地这般难看?」倾过身子,拿手探我额际。 她鼓饱的胸脯一下遮过来,在离我鼻尖不过尺许的地方,颠颠欲颤,芬芳的热气晕积不散。 「没什么。」我一阵喉干舌燥。久卧於床,那股郁积的欲念比平日更盛。一边手儿不由自主地扶上小菁的腰侧,一边想着:「总之药是不能再吃了,却怎般想个法子躲避才好?」指尖才搭到小菁腰间,她肌肤透过薄裳传来脂脂腻腻的惊人弹性,几欲将我的手指弹回。我心头一荡,神思迷糊间,听得小菁一声低呼,娇弹弹的胸乳没头没脑的压上我脸庞。 「啊……!」两个人都没想到,同时唤出声。 小菁小心挣扎着,吐气有兰若之香,在我耳际低如蚊语:「公子,你的身子……。」她显然误会了,以为我故意的。 我微微喘息着,没想到她竟如此敏感,那腰竟是不能碰的,一碰即倒。脸鼻被她胸乳遮住了,目不视物,从她乳峰传来致命的香软,不由得一阵晕头转向,唇儿癡迷地去寻她衣下的乳尖。她的酥胸确实与其他丫鬟不大一样,不仅看上去鼓挺许多,碰上去,娇软饱和,可想象出她薄衣下的丰美。 她此时双脚还立在床下,上身扑在我身上,后股却极力向后拖翘。在我唇儿含上她乳尖的一霎,她全身顿时如抽去了筋骨的软rou,整个儿摊在了我身上。 我感觉身上一沈,一时只想将上方这个软绵绵的身子紧紧抱住方好。手伸了出去,尚未合抱,小菁左右轻轻一扭,逃出了我的掌握。脸上红晕迷布,含羞带嗔:「公子,你……你不要命了?!病成这样还……?」 我微微一笑:「有了你,正是不要命了。」 小菁退开了些,脸儿愈红,道:「我可不敢!……老太太、夫人知道,定饶不了我!」语声悄低,避人耳目。 适才一闹,她湖绿色上衣在胸部皱起,衬得胸乳愈加娇耸傲人,乌黑的发丝有几缕烟一般吹过颊边,脸腮晕如涂脂,一时把我看呆了。 她咬了咬唇皮,又瞄来一眼 ,长长的睫毛翻出一道火辣辣的余味,带一丝调皮狡猾,顿时让人醺醺欲醉,我觉得整个身心都被托着飘起来了。 小菁掩嘴一笑,把头低了。 我知道既便她与大公子早就有私,也不敢跟我现下的有病之身歪缠。只是体内那股火苗被点着,忽然四处挨不着,难免有些不自在,正无奈间,忽听外屋小茵唤道:「药煎好了!」 小菁转身便要接应。我心中一动,忽道:「小菁,你来!」 小菁嗔白了我一眼:「不!」 我压低声音,道:「过来,我有话说。」 小菁见我神情有异,方近身上前。我断然道:「我不吃药!」 小菁急道:「公子爷……!」 我悄声道:「每次一吃药,我身子就愈加难受,一日不如一日……。」 小菁惊骇地望着我。我点头道:「你很聪明,知道便好,不须告知他人!也莫要让人察觉。你先去把药端进来。」 小菁似吓呆了,脸上还在犹豫。我轻声道:「去罢!」 这是我首次命人照我的安排行事,心中也不确定是否妥当。只知至少先不能让人知道下毒不成,否则使出其他手段来,便更难对付了。 体内含毒,身子软绵绵的,连动弹都有些困难。身处危机四伏的贾府,自是危险不过。眼下只有设法先将毒素逼出体外方好。 待小菁出了屋子,我试着将真气凝聚,发觉一提气,胸腹间便传来剧痛,所幸真气不曾阻塞,腾悠悠漫上经脉,不由心下一喜。 见小菁已与一名丫鬟端了药进来,我忙将真气沈回丹田。 进来的丫鬟肌肤甚白,唇鼻俏丽,姿色不逊於小菁,只是腰身瘦硬,胸脯平坦,不似小菁那般动人。她放下药罐,一言未发,便低头退出,快到门口时,却又忍不住回望了一眼,神情间郁郁欲诉,终走出去了。 小菁也看着她出了房门。我心知她便是小茵了,与小菁同瞟了一眼药罐,都没说话动弹,一时间反显得我和她做了贼似的。我笑了笑,小菁也勉强笑了一下,凑身坐近。 我忽有股尿意,强忍了片刻,终於开口道:「小菁,我要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