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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咀嚼就直接咽下肚子,用狼吞虎咽来形容是非常恰当的。 变换了数个姿势,最终,丧尸女医生骑在了尸体身上,它疯狂地一咬一撕着,看起来仿佛是一对男女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在激烈地交媾着。 这个无名的囚犯死了还没多久,淤积在体内的鲜血在被咬处不停地溢出,这些血液将一具死尸和一具活尸都染得血红。丧尸女医生搂着男尸滚在血污里,这情景看得我毛骨悚然,就像看着两只魔鬼在地狱的阴沟里挣扎着要爬到人间一样。 只半个小时,它已经吃掉了身体的双臂和胸口,开始去啃食尸体的腹部。 苏眉颤声道:「它已经吃了三十斤rou了吧……」 我们五人面面相觑,曲澈道:「难道它能吃个没完,一直吃下去?」 张炬道:「不可能,总有个头。」 我对苏眉道:「已经很晚了,你去做饭,我们也该吃饭了。」 三女都露出惊怖的表情,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转身一起去了。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它把整个尸体大部分的rou体都啃食干净了,才停止下来。它一共吃了得六十多斤rou,肚子却只是微微张胀大。 张炬道:「剖开它的肚子,我要看看它哪来的那么大的胃,居然能吃这么多东西。」 丧尸女医生吃饱之后明显比刚才老实了很多,我和张炬没有费太大力气又把它捆在办公桌上。张炬拔出警用匕首,在它肚皮上一划,从腹部一直到阴~阜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如果这一刀是割在人身上,肯定是鲜血喷溢了,丧尸的血液要比人类的粘稠很多,在这么大的伤口处,也只是缓缓溢出了黑血。 带着手套,也不怕沾上血液,张炬扒开它的肚皮,露出了里面的黑黑的肠胃。 它的胃很大,虽然我不知道正常人的胃有多大,但显然它的胃要比普通人大很多,把周围的器官都顶开了,我估计应该是正常人的两个大吧。 张炬拿着匕首在它的胃上割了一刀,这个黑色的大皮囊里掉出了一块块新鲜的rou块。张炬把这个皮囊拽了出来,将里面囚犯的rou都抖在地上,抖出了足够十数人吃得一堆血rou。 腥臭,腐臭。恶臭。我被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打开窗户,幸好风不小,吹散了室内不少的恶臭,才勉强忍得住了。 张炬跑到窗户前长吸了一口气,道:「倒出来不少rou,不过远远没有六十斤那么多。」 我和张炬又把它的一嘟噜肠子拽了出来,搁置在地上割开,里面也满是新鲜的血rou。 这大概就是丧尸为什么能一次进食那么多东西的缘故了,大概它的肠子也能像胃一样消化食物。我们分析,丧尸一次至少能吃六十斤以上的食物,进食一次,它们能维持两个月以上的生命。 我也还有一个疑惑,为什么它们行动那么缓慢,趁此机会,一块研究一下。 我拿着匕首,像杀猪的剔骨一样,把丧尸女医生膝盖处的肌rou一点点割掉,在张炬的帮助下,我们割了足有十分钟才把它膝盖处的肌rou全部剔除了,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 丧尸女医生伸动大腿时,很明显能听到从膝盖的关节处,发出类似硬物摩擦的生硬的「咔咔」声。 张炬道:「它的肌rou变异,肠胃变异,大概骨骼也发生了变异。在关节处骨骼重新生长,导致关节处骨骼与骨骼之间发生摩擦,影响了它们的行动速度。」 我道:「如果是这样,经常摩擦肯定会慢慢磨滑了。」 张炬道:「这说明骨骼也一直在生长,生长的速度和摩擦消磨的速度持平。」 对于张炬的分析,我默默点头。 值得一提的,做这一切时,它并没有什么特别激烈的反应,这说明,丧尸确实是没有痛觉的。联想起丧尸似乎有点怕火,我想,它们不是怕被烧后的痛,这只是残留的所有生物对火的最本能的恐惧。 张炬笑道:「你说它们会交媾会生殖吗?」 我愕然道:「不会吧。」 张炬掰开丧尸女医生的大腿,把食指伸入丧尸的下身,很用力捅了几下,道:「异常紧密,比处女的还要紧十倍。」 他对我鬼笑一下,「紧得我都想日她了。」 我好奇地也把食指深入丧尸女医生的下体,果然紧密得难以言传。我道:「这大概是因为它们身体的肌rou发生变异,所有的肌rou组织都变得异常强健的缘故。」 这时,曲澈忽然进来了,道:「饭做好了。」 我回头看曲澈大睁着双眼见鬼一样看着我,我随即反应过来,我现在右手掰着丧尸女医生的一只大腿,左手插入了它的下身,这个动作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曲澈对我道:「变态。」 转身就走了。 「cao!」 我骂了一声把手抽了出来。 张炬哈哈大笑,好一会他才止住笑,道:「其实,我真想cao它,你想不想?」 我歪头看了看在办公桌上挣扎的丧尸女医生,此时,它被开膛破肚,黑红的肚子里被我们掏的空空如也,露出了背脊上的脊椎,随着它的挣扎,可以看到一节一节糖葫芦般的脊椎在抖动。它的膝盖上下,肌rou都被剔光了,森森白骨让人看着不禁有森森的寒意,而且在伸动时还发出车床一般的机械声音。还有它的脸,虽然生前它肯定是个美女,但现在脸上被我戳了5,6个窟窿,眼球流淌在眼眶边上,黑血顺着这些窟窿慢慢溢出…… 我扭过头对张炬道:「老兄,口味太重了点吧?」 张炬嘿嘿一笑,道:「你说,它这样子能活多久?我不信丧尸能像电影上一样,只要要害不受伤几乎是不死的。」 我道:「说不准 ,这样子,肯定活不长。世界上不可能有永动机,也不可能有永动的生物,何况都被开膛破肚了。」 第21章 暗夜偷窥 八点多了,天色彻底黑了下来。虽然电力已经断了,但院子里大火映亮着,屋子里并不暗。火焚烧的尸体散发着焦臭,不过和刚才嗅的丧尸内脏的恶臭相比,也不是很难闻。 我和张炬又抬了两张办公桌扔在火堆里,有些黯淡的火焰立刻又熊熊起来。 张炬转身就走进大楼了,我回头望了望烈焰中的焦缩的尸体,道:「诸位,尘归尘啦,土归土啦,早死早超升。」 在警械室脱了个精光,把被污染的衣服和装备重新换了一套。洗手,用酒消毒。 三女都等着我们开饭,还是牛rou炖香菇。明天就要离开派出所了,晚饭的份量很足。 一直栓着的小渴也解了绳子,喂给了它一些各人剩下的汤水。 吃完晚饭,我和张炬清点了一下弹药,还有248发霰弹,583发左轮手枪子弹,另有23发54手枪弹,72发催泪弹。 还没出派出所,就已经消耗了大约150发子弹,相当于现在剩余子弹平均分配后一个人的弹药量。 要节省啊…… 我和张炬讨论着明天的行动计划,三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针线,缝制起弹药袋,等我和张炬讨论完时,三女也缝好了5个弹药袋。 弹药袋式长条形的,上面缝着许多小袋子,每个小袋子装1发子弹。像腰带一样能绑在腰上,很方便携带和取出子弹。 10点时大家决定休息。当然不能全部人都去睡觉,要有人守夜。商议的结果,每人平均看一个半小时,轮流守夜。大家照顾我,让我轮最后一班,这样我就能睡一个整觉,只是早上要早起一会。 许诺去值第一班,我和苏眉,张炬和曲澈各自找了房间去休息。 苏眉抱来库存的衣服铺在地上当被褥,我们躺着说了一会话,相拥入睡了。 夜里没有缘由就醒了,许诺已经回来了,搂着我的一根胳膊蜷曲在我身边。 我看了看表,凌晨两点。 我在两女中间翻来覆去,再睡不着了。 疫情暴发到现在已经一周多了,惊天变故突如其来,虽然惊怖,我忙于水来土掩地去应变,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很多的恐惧,都像生理反射一般,虽然恐惧,却没有时间去消化恐惧。 古人说,「痛定思痛,痛何如哉」,感慨痛苦过去以后,再去追思当时的痛苦,是何等的悲痛。而我现在,痛定思痛,想到一定还有更多更重的痛和困难在前头等着,痛何如哉? 万籁俱寂,辗转难眠,瞻念前途,不寒而栗。 怪物……动物变异……想到这两个词,瞬间就有如果诉诸笔端就要写几万字的恐慌联想纷乱地闪现在脑海。我不由自主瑟瑟发抖,深深呼吸了几次才平静下来心情。 其实我一直都很惊恐,但在人前我都能笑则笑,尽量压抑着恐惧。 我不能在苏眉和许诺眼前表现出恐惧,她们还需要我来负担她们的恐惧。我也不能在张炬和曲澈面前表现出恐惧,这样只会让他们瞧不起我。 我坐了起来,点了根烟,看两女都熟睡着,喃喃道:「瞻念前途,不寒而栗。」 这些心底最真的话,不能和清醒时的她们说,在她们睡着时说总是可以的吧。 站来来,我走出了房间,这个时间大概是张炬在守夜吧,我打算去和他再聊聊。 站在门口吸了一口烟,忽然有人在背后搂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背上磨蹭,我想一定是苏眉,也不回头,我道:「你也醒了。」 「嗯。李哥,你不用怕,虽然前面的路很可怕,大家一起走下去。」 我没想到居然是许诺这个丫头。她说这些话是听到我刚才的感慨来宽慰我的吧,难得她能说这样的话,我心头一暖,转身抱着她,亲吻上她的嘴巴,许诺抖动着小舌轻轻回应着我。 在迷蒙的夜里,我的心会比明朗的白日软很多,我对许诺道:「一些事情,我对你不好,你不要怪哥哥。」 许诺张口要答,愣了一下,道:「好像有人在哭,是曲澈?」 我竖耳倾听,隐约听到楼下有一点声音,也听不清,我道:「下去看看。」 下了楼,确实听到是曲澈幽幽的悲切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声音是从户籍室发出的,不敢妄然打扰,我和许诺好奇地走去,趴着窗户往里看。院子里的火焰依然燃烧着,能看清屋子里的情形,我吃了一惊。 曲澈一丝不挂跪爬在地上,脖子上拴着一根警绳,在曲澈身边是小渴,它脖子上也栓着一根警绳,而这两根警绳都攥在张炬手中。张炬拿着一张折着的纸条,摆着脑袋在上面一吸,然后舒服地摇晃着脑袋。我瞬间明白他在吸白粉,应该是物证室的白粉让他发现了。 看到这个情景,许诺大怒,我示意许诺安静。 许诺轻声道:「没想到张炬是这样的混蛋。」 我道:「看看再说。」 许诺道:「还看什么,他在虐待曲澈。」 话声未落,屋子里的曲澈呻吟着道:「不要玩我了,快来cao我。」 许诺愕然,我从背后搂住许诺,道:「小丫头,没见过世面吧,曲澈是自愿的,我们安静地看戏。」 许诺红着脸道:「我不要看。」 她要走,被我从后面抱住,挣扎又怕弄出声音,只好陪着我继续看下去。 张炬牵着绳子走动起来,曲澈的脖子被绳子拽着,不由自主撅着屁股在地上爬动,她的屁股雪白光洁,折射着外面跳跃的火光,发出莹润的光 泽,她的腰细的吓人,但是屁股异常硕大,细腰和肥臀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仿佛漫画般夸张。 曲澈跪爬着,两瓣肥大的屁股扭动着一张一合,隐隐可以看到中间有一副肥厚的鲍鱼在屁股的挤压下变换着形状。曲澈的鲍鱼上密布着短短的毛发,就像男人半个月没有刮胡子那么长,可见这sao货早疫情爆发前自己把毛刮了,现在才刚长出一些阴毛茬子。 曲澈和小渴并排爬着,小渴兴奋地汪汪叫起来,张炬道:「你也学它一样叫。」 曲澈昂起头冲着张炬「汪汪汪汪」叫了几声,声音清脆诱人。 张炬道:「对着它叫。」 曲澈扭动身躯对着小渴「汪汪」叫起来,小渴也冲曲澈「汪汪」叫唤,一美女警官和一只狼狗,就这么对视着乱叫起来。 张炬笑道:「你这只下贱的母狗,以前你知道你自己这么下贱吗?」 曲澈道:「曲澈就是只贱母狗,以前曲澈不知道,是碰到主人后才知道的。」 这一番情景看得许诺目瞪口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不过,显然,曲澈是自愿的。 我想曲澈大概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曲澈和张炬在一起的情形,真相肯定不是曲澈说的那么简单,在和张炬闲聊时,通过只言片语,我推测当时在曲澈他们押送张炬时,疫情恰好爆发,不是曲澈说的她自动放掉了张炬,而是张炬趁乱自己摆脱控制,反而挟持了曲澈,这个过程中张炬或许还杀了几个警察。其后,张炬肯定强jian了曲澈,并对她进行了性虐待,发掘出了曲澈喜欢受虐的性倾向。然后,在两人知道天下已经大乱,就成了合作关系。 这一切就符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必要条件了。被挟持,密闭空间,被绑匪施加了恩惠…… 对于张炬的私隐爱好,虽然我觉得确实有点特殊了,我也没有什么意见,萝卜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