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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胸,抬眼看着我。“唔……”“帮我把内衣脱掉吧。”没有笑了,我的表情说得上是平静,在暧昧的话语间凸显出来,反差得诡异。他把手伸进我的衣衫里,解开我的内衣扣子,两只手环住我,在脱下内衣以后按在我的腰上。他的眼睛理性、清明而没有情欲,倒映我的我的眼睛也是,这种清醒让我刺痛,我俯身咬住他的脖子。可能是有点突然,也可能是有点痛,他轻哼了一声。“想要吗,哥哥?”我在他耳边吹气。他没说话。于是我把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移动到胸前,盖着他的手捏着我的rufang,它们太软了,按压又回弹,还连带着抖了抖,小巧但饱满的rufang刚好被他一手握住,我感觉到它晃动时的重量,起伏着、跳跃着,稳稳地被他把控着。他玩的有点开心,本能地去捏乳尖中心那小点,我被捏得有点儿感觉,发出了像猫一样的轻吟。他这次抬眼看着我的时候,眼里不复清明。我又开始笑了起来,甚至很有耐心地去吻他,亲吻他的嘴唇和长舌,又往内亲到他的脸颊、下颌和耳。他的耳垂有点韧,不算太软,被我含在口里,像含着一块水果硬糖。我在亲吻间偶尔抬头,对他吹着气,叫他哥哥,使唤他继续脱我的衣服。他的手不再那么有力了。他缓慢、反复,抬手又静止,又颤抖着上移,脱下我的内衫,他把我的衣服推了上去,胸罩也一并拉起,将我的rufang完全暴露出来。说完全也并不恰当,胸罩垂落,遮住了胸脯的上半,留下的另一部分仿佛锅里的馒头,刚刚掀起蒸笼盖儿,露出大片赤裸的白。他自然地捏住了我的rufang。不需要我说,不需要我指示,他熟练地抬起我的屁股,让我坐在他腿上。我在坐下时被他腿间的勃起硌到,摆动好几次才勉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呼吸粗细不均,专注地盯着我的前胸。于是我又问了他一遍,“好哥哥,你想要吗?”这一次他依然没有说话。动作替代了他的回答,他迅速低下头,埋在我胸前,舌尖挑动我的rutou,牙齿的力道不重,啃咬间酥酥麻麻,接着他转动舌尖,在我的乳晕上画着圈圈。我感觉到涨。也感觉到痒。我慢慢向后仰去,看着天花板,白茫茫的一片,像极了高潮的瞬间人抵达的天边。眼前一片白,所以视觉被弱化了,加强的是他舔弄我的触感,还有那坚硬、钢铁般的阳物在我腿边的摩擦。我发出细小的呻吟,从鼻腔里挤出,所以每一声都短促,像泥土砸在地上。我也湿了。我用腿夹住他的腰,稍微把自己往上提了一点,对着他那物坐了上去。他闷哼。隔着衣裤,我们两的性器厮磨,我的爱液打湿内裤,让我不太舒服,他的状态更差,眼里的情欲极深,迷乱地拉下拉链,褪下裤子,把那物放了出来。他抵着我。我继续隔着裤子蹭他,他不满,抬起我的屁股一把扯下我的裤子,他想进来,插入我两腿的缝隙,挺了挺,直直陷在我的两腿之间。我夹着他的腰,朝他笑了笑。“好哥哥,你再亲亲我罢,”我用腿rou挤了挤他插在我腿间的硬物,“你再亲亲我,我就给你。”他没有立刻照做,而是抬起我的屁股,隔了点距离,yin水流淌,染得他的roubang一片湿,他说:“这样都不要?”我娇滴滴地笑了笑。他又亲了亲我,亲吻我的嘴唇,一路吻到脖颈,我仰头也侧开身子,余光看到窗外的陈淮。他面对我。他看着我。我兴奋得浑身颤抖,用力让自己悬空,然后垂直坐下,终于含住了他的roubang。我疯狂地叫着,发出大声的呻吟,音浪起伏,混合着沈意瑛的皮带拍打在桌子上的声音。好像哥哥的鞭子打在我身上的脆响。我看到了陈淮的眼睛。远远的,甚至有些太远了,以至于那双永远漆黑暴怒的眼睛,在那时候只剩下一道残影。他朝我走来。房门被踹开,我还在沈意瑛的身体里起伏,阳物拔出又插入,rufang晃动如水袋。哥哥把我提了出来。我常常听人说,人类无法分开交合的野狗,我想他们是对的。但人类可以轻易分开交合的人类,就像此刻。哥哥把我扔在床上,他指着门外,字音落下如巨大的冰雹,它砸碎了房间的玻璃茶几,他让沈意瑛“滚”。我躺在床上,仍沉浸在情欲里,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rufang轻摇,xue口开合,小腿也有点抽搐。哥哥拿被子盖上我的身体。“我不管你想干什么,现在就给我回去。”我说:“不。”他在我床边落下拳头,另一只砸在床沿,响声震天,眼眸里凶光泛红,似有死亡伴随,直视间让人战栗。我却依然摇头。“你他妈到底有没有一点廉耻心?”“陈济,我真不想有你这样的meimei,你让我恶心。”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他说话的时候牙齿摩擦,鼻息厚重,依然是那只狮子模样,我不怕。我甚至有些想笑,我想要大笑着讽刺他,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那你杀了我吧。”我最后说。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我冷眼看着他。才说完“别以为我不敢”十秒,他手上动作一滞,突然松开了。我得以呼吸。这场交锋终于在此刻达到了最低点,我们发现彼此都无法向对方妥协,不,更多的是他单方面触到暗礁,在这时终于发现他其实撼动不了我。谁能改变一个萌生死志的人的决心呢?他不能。所以他更愤怒了。他砸烂了床板、踢翻了柜子,玻璃被他扫开,弹到门框旁边。暴怒地走了。秩序的崩塌6沈意瑛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他慌忙地整理我的衣衫,想让我坐好,而我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几次从他的手臂间隙滑落,依然黏在床上。“陈济,你起来。”他着急地叫我。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他把我的衣服给我穿好,拖着我的后背用力,焦躁地说:“我们快离开这里。”我的手自然下垂,从床上提起到他的腿上,摸向他的两腿之间。我问他:“你被吓软了?”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我朝他笑了笑,“哥哥,你会不会不举啊?”他面色惨白,额间有冷汗落下,没应这一茬。他说:“你哥哥刚刚是真的想杀人,你别闹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