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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狠的,还是要细火慢炖,慢慢的来……” “哎……”大床已在眼前,纱帐飘逸间芳心荡漾,知道接下来的风流快活也不会远,芳心早已对yin欲投降的陆寒冰那里还有办法矜持?一双笔直有力的玉腿夹住了朱朋作怪的手,此刻的她只觉呼吸间吐出的都是yuhuo,满怀的情欲也不由脱口而出,“坏蛋……别……别这么逗人家……寒冰可……可受不住细火慢熬……你就……狠狠的来吧……唔……” 虽说无论是昨夜或今儿白天的表现,都让朱朋和苟酉不由误解,这些侠女表面或温柔或冷傲,骨子里却都是yin荡莫名,但毕竟她们昨儿才刚破身,便真是生性yin荡难以自拔,刚尝到此中美味的rou体也未必吃得消,没想到不只陆寒香对男人欲迎还拒,连这冷若冰霜的美女,一旦动情也是如此娇媚诱人,教朱朋那里忍得住?他将陆寒冰往床上一送,随即肥壮结实的身体便压了上去,rou体的亲蜜接触让陆寒冰不由哼了一声,可对充满男性热力的迫近,却是毫无反抗。 朱朋见状那不知此女情动至极,已达情迷意乱之境,他一边低头在陆寒冰乳上一阵狂吮猛吸,啜的陆寒冰娇吟阵阵,一边曲起腿来,硬是欺入了被送上床时紧闭起来的陆寒冰双腿之间,将她迫地玉腿分开,一股蜜稠汹涌而出。他伸手一试,在鼻前一嗅,只觉入鼻芬芳香甜,顽皮心起便将手指凑到陆寒冰唇边,迫的她含羞吐舌尝了一口,“好冰姑娘……果然又香又甜……不愧绝代侠女……哥哥这就来了……来尝尝冰姑娘最里面有多甜?是不是已忍不住想被我兄弟轮着上了?” “啊……好棒……”被朱朋那yin秽的话语羞的芳心荡然,却是甜在心底,陆寒冰正想开口,突地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意涌上身来,朱朋的roubang已破体而入,雄伟壮硕地将她的桃花源撑到了极限,虽说破处未久的胴体还有几分痛苦,但满溢身心的快乐,却将那羞涩和rou体上的不适都化为云烟,尤其朱朋表面上强悍凶猛,一开始时却颇有分寸,粗壮的roubang一点一点地突入陆寒冰体内,见她忍疼便即止步,慢慢厮磨痴缠起来,等到陆寒冰眉目渐开,已然适应了才继续动手,全没了昨夜的急色,令陆寒冰只觉自己是已然破底的船,无力地渗着水,缓缓沉了下去。 roubang缓探徐进,口舌双手更在陆寒冰身上来回游走,不只让她紧张渐抒,逐步习惯被男人拥抱的滋味,对朱朋而言也是种享受,也不知这冰霜仙子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的保养,虽是身具武功,说不定只要碰一碰便可置人于死,可那美丽胴体的每一寸,都是美若天仙,不论抚触观赏,都是美轮美奂,令他真爱不释手起来。 只是再爱不释手,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一边享受着陆寒冰rou体之美,一边观察着这侠女似清纯似娇羞间透出的露骨yin冶味道,朱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脚步,逐步逐步让roubang的推送与她的情欲同步,让陆寒冰一方面渐渐习惯欲望的刺激,一方面又对接下来更强烈的快乐饥渴贪求。 本来陆寒冰虽已yuhuo焚身,加上体内yin药助兴,她的矜持早已降到了最低点,只是自有知以来,一直受着的庭训深植心底,那天生的矜持可不是这般容易破去的,若朱朋一上手便强攻猛打,虽有极大机会令陆寒冰心花荡漾地败下阵来,矜持的护守本能却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但他这般温柔深入,一点一点地尝试着陆寒冰的敏感和界限,一点一点地突破她的矜持和防御,温柔却坚持的攻势,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心中的矜持融化,等她发现的时候,朱朋的roubang已探进了那最酥痒敏感的花蕊,刺的她哼喘不已,一双玉腿甚至已环到了他腰上,缠的如此紧密。 “哦?冰姑娘可真是忍不住了……”感觉到陆寒冰玉腿痴缠,朱朋不由心下得意,他深插着陆寒冰不动,嘴唇缓缓从她坚挺娇美的乳峰慢慢滑上,直贴到她火热的面颊,双颊早已染满红霞,娇美无伦间透着软弱无力,令男人大起征服快感,“那……哥哥可以重重的来了吗?” “嗯……来吧……”没想到自己被男人jian上了之后,竟变的如此痴缠,陆寒冰心中暗叹自己真是不堪一击,却又不由庆幸射日邪君已死,若要自己对这仇敌也如此痴缠献媚,那还真不如死了好。反正事已至此,陆寒冰也豁出去了,她双腿在朱朋肥腰后一夹,将那roubang压的向自己花蕊中更进了些,一双手搂到了朱朋身后,将他抱了个紧,主动在他耳上一吻,声音又柔又甜,“坏蛋……重重的来吧……用你的大……大宝贝……让寒冰舒服到天上去……” “哇,jiejie……难得难得……”虽说陆寒冰声音放的甚轻,但不只她和朱朋正自深切交合,陆寒香与苟酉也凑在旁边,那娇媚的声音自逃不过两人耳去,陆寒香不由吃了一惊,这那里还是昨夜不忿两人,连衣裳也来不及穿就提剑追杀的冰霜仙子?不过向身旁的苟酉望了一眼,陆寒香也不由了然,想来白天里不只自己,苟酉和jiejie也好了一回,把陆寒冰的性子又磨了一回,她似笑非笑地在苟酉腰上一捏,虽说这人身上没几斤rou,与朱朋的rou感差距颇大,倒也不算全无下手之处,“看来……苟兄把jiejie给带坏了……寒香当jiejie的meimei这么久……可没听过jiejie这样……” “等明儿个……就轮二姑娘这样子了……”虽说今晚得专心对付陆寒冰,可没说对陆寒香连根指头都不能动,苟酉笑了笑,伸手在陆寒香股间摸索,摸的陆寒香娇吟迭起,一双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转瞬间桃花源已落入了他手中,她蠕动着腰,声音比陆寒冰还软,“别……别这样……苟哥哥……唔……你……要留力应付 jiejie……寒香……等明晚……大不了明早再来……唔……” 天……天啊!四肢紧搂着朱朋,羞意正盛的陆寒冰同时又被身上的男人轻抽缓插,动作虽柔却是下下直抵花蕊嫩处,厮磨之间花蜜都快流出来了,那强烈的刺激正令她手足无措的当儿,又听到身边苟酉和陆寒香的对话,声声句句指向的都是男女之欢,对正自承受的她可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想嗔着meimei却又出不了口,酥麻之间她不由搂的朱朋更紧了,“坏……坏蛋……你们……唔……你们都是……害死寒冰了……啊……好大……” 若昨夜被朱朋强行占有,陆寒冰只是在屈辱中感受着快乐,又或在快乐中承受着屈辱,那今夜将身心完全开放的她,承受的就是纯然的欢愉,她紧紧搂着他,用身体的每一寸去感受他身体的形状大小、去享受着男女之欢,随着他的得寸进尺,每下深入都令陆寒冰不由打个寒噤,娇躯哆嗦间欲泄未泄,她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飘荡在rou欲之巅,飘流着再不肯落地。 只是这可恶的朱朋,却在这时候停下了脚步,俯首轻咬着陆寒冰贲起的乳蕾,又羞又气、又带些不解和期待,陆寒冰终于还是开了口,“坏蛋……怎么……怎么不继续……讨厌……” “冰meimei这样……哥哥有点没劲呢!”刻意让口舌在她美乳上打转,双手更在她裸背和纤腰上游走,刺激着每个他所知道,可以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地带,朱朋刻意放柔了声音,roubang在花蕊处轻轻顶磨,务要顶的陆寒冰心神荡漾无法恢复理智,“哥哥想听冰meimei叫床……叫的狂放快乐……告诉哥哥你被cao的多么快乐……多么想被男人无休无止的干下去……” “坏……坏死了……”此语一出,登时羞的陆寒冰面红过耳,连旁边的陆寒香也不由面红耳赤,白天在那小亭子里,他也这样欺负过自己,可就算陆寒香早已决定要献身欲海,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强自苦忍之下却让朱朋愈发得意忘形,干到最后酥麻酸软、再没一丝力气的陆寒香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发出了yin荡的呼叫声;现在的气氛如此旖旎甜蜜,偏偏换上了矜持冷淡的jiejie,陆寒香不由暗叫可惜,若换了自己在朱朋胯下承欢,即便一开始还忍得住,但等到他爽过了换苟酉上阵,只怕也要无法自拔地哭叫出声,什么浪态yin样都展现出来了。 见jiejie羞的不敢开口,甚至不敢看向他,四肢却搂着他更加紧了,陆寒香知道要让jiejie彻底崩溃就在这一瞬之间,这两兄弟之所以要轮jian自己姐妹,还要让另一人旁观,就是要让她们快乐地崩溃,彻底迷乱在那欲望之中,虽是羞赧芳心却不由蠢蠢欲动,她贴了过去,“jiejie放心……那样……嗯……会很舒服的……寒香稍微试了一下……虽说羞人……可弄起来……舒服的很够劲呢!” 没想到连meimei也这么说,陆寒冰满心娇羞,可两人正行人道之事,到了要紧的关头,却又不能出口拒绝。何况白天里虽只是浏览,对射日邪君所留的著述却也看了不少,其中除了yin药媚毒的记载外,还有大部份是挑逗女人的经验谈,她自然知道对男人来说,能让胯下的女子呻吟喘息、娇啼不胜,是最令男人得意的,而且那样叫起来,更使闺房之乐升上一个层次,她本也知道自己难免,却没想到会这么快,还没做好准备的芳心,却知道自己非这么做不可。 “坏……啊……坏人……坏哥哥……寒冰叫……唔……叫就是了……啊……”虽还有些犹豫,但花蕊上娇嫩酥麻的快感,却让陆寒冰不能不臣服,甚至连称呼都改了,却是一出口才知道,这样yin荡亲蜜的称呼,竟让她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光只称呼便已如此,若自己真放形呼叫,将身体里积压的快感尽情宣泄,那会是什么感觉呢? 只是连哥哥这等羞人称呼都出了口,陆寒冰那里还能矜持?在朱朋的抽送之中,随着樱唇轻开,满腔情欲犹如破开了个口子,前呼后拥地冲了出来,第一句还有三分勉强,后面的句子却已超出了她的控制,曼妙无伦地奔了出来,“坏哥哥……哎……别……别吊着寒冰了……唔……快点来吧……啊……好棒……你……嗯……好大……好硬……唔……把寒冰胀的满满的……嗯……刺的……刺的寒冰好舒服……哎……别……那儿不行……啊……再这样的话……唔……会……会流出来……嗯……好棒……” “冰meimei那里被刺的舒服?不说出来哥哥不知道……就没办法继续了喔!”听这冷艳侠女娇声呻吟,如怨如诉间春意无伦,朱朋得意至极,roubang一下深一下浅地刺在花蕊嫩处,深切地感受她的娇媚柔嫩,嘴上却更不肯放,既然陆寒冰已经开了口,自是打铁趁热,让她彻彻底底地泄上一回才好,此刻的朱朋已浑然忘了昨夜陆寒冰拿剑对着自己时的惊吓,忘了上床前对能否让这美艳侠女臣服胯下的紧张,一心只想抽插推送,把这冷艳美侠女送上仙境,抽送之间rou体互撞的啪啪有声,仿佛在对陆寒冰身受的喜乐伴奏着。 yin语不由自主地出了口,听到这般话儿从自己口中说出,语句含羞不说,更羞人的却是话语中透出的yin冶销魂,虽是羞煞愧煞,可随着话语出口,身体的感觉似更敏感了一层,尤其被他不住点戳抽送的花蕊,更是花蜜连连沁出,美的一发不可收拾,陆寒冰虽发觉自己已忘了形,可体内奔腾的快意,却将她的矜持与抗拒次次击碎,要她更彻底地对男人投降,更深刻地承受那rou欲之美,于是她忍着羞意,搂着他更紧,香汗如雨间呻吟着满心的欢悦。 “哎……太棒了……唔……哥哥……你……啊……你干的……干 的寒冰好舒服……嗯……从里面……从里面流出来了……喔……好棒好棒……寒冰的……的xiaoxue……嗯……被你干到最里面了……美的寒冰要飞了……啊……飞天了……再……再用力一点……嗯……插透寒冰的xiaoxue心里去……哎……再来……” 本来yin语出口,羞人之间已令陆寒冰yin欲更盛,那“xiaoxue”二字一脱口而出,她登时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猛地将满腔情欲烧了开来,整个人都因这二字酥了三分。陆寒冰虽说含苞初放,但对这方面却不像表面上那般无知,自然知道女子桃源的种种称呼,“xiaoxue”二字虽是露骨,却远没有“meimei”这称呼来的诱人亲蜜,只是后者的称呼,打死她也不可能开得了口,否则岂不是自己把meimei们都送入虎口?她搂紧了朱朋肥壮的rou体,感觉那粗壮的磨擦,把桃花源擦的发红发烫,里面似要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哎……哥哥……再干寒冰……干到寒冰心里去……唔……太美了……你……啊……插的寒冰又要……又要飞了啊……” 虽说床笫间威猛强悍,但朱朋不习武功,长力方面远不若这些侠女高明,虽是尽力持久,但原来冷淡如冰的陆寒冰变的如此娇媚痴缠,对男人的诱惑力大增百倍,桃花源更是紧密甜美地吮紧了自己的roubang,花蕊处不住沁出的花蜜,更润的roubang火热麻酸,他咬着牙不再作声,roubang抽送间却不停歇,插的陆寒冰搂的他更紧,密合的似乎连一口气都钻不进去,喘叫呻吟间陆寒冰已xiele身子,那特别强烈的缠卷吮吸,令朱朋不由销魂,他一声低喘,jingye终于劲射而出。 “哎……好棒……唔……你……弄的寒冰……上天了……”被朱朋临去秋波的一烫,酥的陆寒冰芳心麻软,本已大开的精关被阳精一灼,快乐的让她又xiele一滩,畅美无比的高潮滋味,令她一时手足无力,原本缠紧朱朋的四肢终于松了开来,朱朋一时间也无力起身,只压在陆寒冰身上喘息着。 迷迷茫茫地瘫了下来,当朱朋依依不舍地离开她时,陆寒冰虽是爽的神魂颠倒,好像连感觉都离体而去,却仍不由得呻吟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