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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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窝在沙发中的少年,太宰治半掩着眼,一副马上就要睡过去的表情。 在空中微微发抖的光团,自称叫书,颤巍巍地说“就是说,你现在的境遇是错误的。” 按照这个光团的说法来看,自己原本应该在11岁离家出走,然后作为世界极为重要的支柱之一过着漫无目的但又确实存在意义的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在9岁时被人选中然后当成性玩物养大。 太宰治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蔫蔫的,单薄的白色衬衫虚掩在身上,布料没遮住的部位遍布暧昧的痕迹,尤其是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尤为严重同时混着干涸的jingye。 昨晚他也被他名义上的丈夫好好玩弄了一整晚,当那个男人一脸迷醉的把舌头伸到自己作为男性本该不会有的器官内像喝佳酿般吮他的爱液,这是这个男人最近爱上的活动之一。 每天都往他的花xue里塞两颗跳蛋,一颗抵着他的zigong口,另一颗就当塞子,当男人外出时便会是时不时的打开开关,太宰治只能在无法预测地等待高潮的来临,然后将分泌的yin水留存在体内,在男人回来的之前充当rou壶。等到晚上,男人便会将保存了一整天的液体当做饮品享用,有时会让太宰治用高脚杯抵在两瓣yinchun间让yin水随着重力流下来,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上嘴对着被蹂躏了一天的花xue又吸又舔,甚至还会每天记录味道的不同。 这也是太宰治提不起劲的原因之一,过于频繁的高潮让人没有体力。 自从自己被家族当做换取权利的礼物送给了男人后,一直到现在,几乎天天都过着被调教的日子,在这样的生活下自己的身体早就变得yin乱不堪,只是手掌抚过皮肤都会忍不住开始发情,这样的自己根本就无法正常地生活在外面。 太宰治冷漠地想着,不管原本应该有什么未来,都与现在的自己无关了。 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曾经的痛苦与绝望不知不觉间都消失了,每当男人玩弄自己的时候,太宰治都觉得自己仿佛脱离了这幅躯体,灵魂向着更远处,更高处飞去,然后又会被躯体所拉回来,但没关系,总有一天再也不会回来了,太宰治想到,就像是风筝线一样,总有一天会断掉,然后就可以不回来了,虽然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但一定连自己这样的人也能接纳的好地方。 太宰治抱着这样的想法,就像是局外人一般注视着自己,就像看笑话一般,当男人将jiba捅进zigong口射精时还会心里调笑像是在做填鸭。 光团见太宰治不以为意的样子,有些着急:“世界的支柱与支柱必须要形成联系,不然这个世界就会破碎掉的!” “哎?会破碎掉啊,真不错呢。”太宰治浅浅打了个哈欠,调笑道“世界破碎什么的,感觉很适合就着下午茶享受~”。 光团不解“难道你就想这么过下去直到世界破碎吗,我可以帮你逃离这里?” 太宰原本含笑的面容就像泡沫一般又回归死寂。 “所以那又怎么样?很重要吗?”他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嗯,如果几年前的自己估计会对你说的话更加有触动吧,但很抱歉,哎呀,我现在可是要补觉了,等等还要去准备那个人的晚饭呢,真没办法。” 光团沉默了一会,世界本身是不会产生自我意识的,它的存在更像是世界为了防止破碎而存在的保险装置,当世界出现了不可自控的改变后它才得以出现,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到了现在它才出现在太宰身边。 “太宰,原本的你在离家出走后,一路走走停停到了横滨,遇见了不同的人 ,有厌恶的,也有珍视的,即使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有好结局。”它停顿了一下,“会有后悔,痛苦,但这一切都构成了太宰治,最后作为世界的支柱你成为了一个有同伴信任,有后辈尊重的好人。” “但这些都只是原本,和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太宰治低低地说着。 “不是的,是一样的。” 光团轻轻颤抖着:“就像是水有不同存在形式,但它的本质是不变的。太宰,就像每个世界的你一样,我可以断言。” “你是一个好孩子。” 太宰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但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样的话呢?” “因为你,是我所重视的孩子。” “……” 光团这么说着,飘到了太宰的眼前,明明没有眼睛但就是感觉被注视着。 “虽然这么说很没有责任,但只有这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 “人不是孤岛的存在,人与人的牵绊会拉住你的。” 太宰静静地听着光团对自己的劝说,嗯,太典型了,你是一个好孩子,你会被人所重视什么的。 简直是太美妙了,就像水中月,虚幻不实。 恶心。 太宰感到不适,真奇怪,明明现在被那个男人怎么对待都不会感到痛苦了。 也不是无法忍受,但对于精神常年束之高阁的太宰来说,这份不适显得尤为突出。 我是在憎恶吗?明明已经放弃了所有,现在这幅仿佛埋怨书为什么不早点来的样子是摆出来给谁看的,哈,所以说,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 “要打个赌吗?”光团打断了太宰的沉默 “什么?”太宰将自己从思绪中剥离,对光团。 “就到分水岭的22岁,到那一天如果还是没有人能拉住你,我也不会再多嘴。”光团劝诱着,“然后你就可以像刚才说的一样,欣赏世界慢慢走向破碎,也许这是注定的吧。” 当然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光团想,简直是浪费了那个人的心意。 但是即使浪费,我也不想逼他。 太宰晦暗不明的眼眸微颤“为什么,这对你没有好处吧。” 何止没有好处,明明只有坏处。 “因为我希望你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这也是那个人的心愿。 想要的东西,太宰治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穿着和服的自己,自以为关爱孩子的父亲问自己的场面,明明没有想要的,但依然在男人不耐烦的眼神中选择了自己根本不想要的东西。 他从来没有选择权,就像9岁那年被父亲当礼物送给了他人那样。 “不用着急。”光团靠近了他,停在他的脑袋上,“慢慢来就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选择。” 我没有想要的。 “慢慢地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的。” 原来光团是有温度的,真奇怪,就像是顶着一只狗狗。 我可是最讨厌狗了,一定是这样才会感到这么的无所适从。 “你都说道这地步了,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最后的话语归于睡意,太宰治安静的蜷缩在床的一角。 光团静静呆在太宰身边,解开了扎在后脑勺的小辫子,等他醒来,就带他离开,正午的阳光静静地洒在他的脸上。 明天会怎么样呢。 “宰崽,这里这里。” 光团,也就是书,仗着其他人压根看不见上下飞动着催促男孩往一旁的小路边走。 大晚上被书传送到了横滨的太宰治蔫哒哒的,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外出过了,对外界环境有些不适应,尤其是人群,毛茸茸的黑发像是耷拉着的猫耳称着婴儿肥的白皙小脸,活脱脱一只不开心的小黑猫。 他无精打采地哦了一声。 太宰治像是想要转移注意力地问:“你说世界的支柱需要相互联系,但这联系具体来说是什么。” “一定要说的话,就是什么都行,只要能相互联系,内容如何就无所谓了。”书解释道“只要存在支架,最后有怎么样的结果都可以,无论是普世意义上的好的还是坏的都对世界本身存在没有影响。” “也就是说,只要有过程,具体这个过程是什么都行?”太宰试探地问道。 书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还是本能地回答道:“对哦,啊,当然最好还是要和几个人关系紧密一些。” “好,那么我想好了。”太宰治点点头。 “我要睡遍所有支柱。” 真不愧是宰崽,就是有志气……嗯? 啊咧,我是不是听错了,书和人类的构造不同,说不定我是对人类的语言理解方面还有所欠缺。 太宰像是被书的反应愉悦到了:“不要逃避嘛,昨天不是自己说的吗?你不会干涉我的选择而且身体之间的关系意外的紧密哦。” “好!总而言之,我们先去找一个临时住所。” “哦呀,是在逃避吗,话说我醒来身体干干净净的,是你帮我清洗的吗?” “哦哦哦哦哦,那个带小花园的房子真不错。” “确实,很适合露出play。” “………………宰崽!!!”书发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