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eimei,和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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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兄弟还在嗷嗷待哺呢。 我妹也没让我失望,带回来了好些虽说比不上那个女人,但是姿色也很漂亮的年轻姑娘一个接一个回来了。 于是,时间匆匆流逝,阳台上烟灰缸的烟灰也逐渐累积,就算倒掉了底下还是会污黑黑的粘成一片,洗都很难洗掉。 等到了大三结束的时候。 我认真数了数,我睡过的女人居然已经到了五十人之多。 那仔细想想我妹她岂不是至少百人起步吗?这个北方不知名的城市真的有那么多同性爱好的女人吗?在我原本的认知中,一个学校可能有一个人就算不错了,现在看来,也许这个世界里还有太多无法浮出水面的事物,就埋藏在这一个个破旧不堪的楼房里。 现在开始,我要开始讲讲我和我妻子之间的事儿了。 我和我妻子这事儿要从我妹的一个原则说起,这个原则叫女人不过月。 什么意思呢?就是她不会跟同一个女人在一起超过一个月。 哪怕再喜欢,再不舍,到了一个月也得分。 听到这个规矩后,我自然很疑惑地问她,如果喜欢为什么不待在对方在身边呢?我妹回我说,如果待得太久就没办法离开了。 我又说那就不离开了呗。 我妹沉默了一会儿跟我说,我是不会明白的。 现在想想她的意思大概是她们同志没办法光明正大,所以如果真彻底成了亲密关系,想拥有一段未来是一件极为复杂的事情,这对于这些还没就业,本来就有很多压力的年轻人来说,实在是让人夜不能寐寝食难安的难事。 这样的问题,的确是我这种直男永远不用面对的。 回到正题上,「女人不过月」 是meimei定下的规则。 但很快,打破这个规则的女人就出现了。 那个女人就是我后来的结发妻子。 到了大四,我终于开始对爬阳台这事儿开始有些厌倦了。 就算meimei带人回来,我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欲望来了我也就只是去洗个冷水澡,似乎开始自我阉割了起来。 当时我也没想明白自己为啥会那样。 但现在我看得很清楚:那些没有责任和没有感情的性交只能带来短暂的快乐。 而在欢愉之后,空虚感会不断堆迭。 心中彷佛多了一块洞一样,那是无法被性所填补的。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meimei的性子也转变了。 我观察到她那时带回来的女人都是同一个人。 而且她们的关系也不只是在公寓里,在校园里偶尔也能看她们在卿卿我我。 我那时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了那女人我似乎三个月前就见到过,后来meimei又带回来了些其他人。 但再后来就全都是她了。 我开始有些好奇,跟我妹询问了情况。 她却说没什么,马上就要分了,只是还想再处处。 可是她却心口不一,那女人一天接着一天的来,似乎就成了我妹生活的一部分了。 我也有意无意的开始跟她有了些接触。 你要说妻子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吧,我倒一时间说不上来。 她绝不是我妹带回来的女人中最俊俏的,也不是身材最火辣的。 可是跟她相处就是特别的舒服。 她是从南方来读书的姑娘,站在我高挑的meimei旁边,她显得格外娇小可爱。 她的rufang很大,脸也肥嘟嘟的。 身上rou也不少,尤其在屁股上。 但她绝对称不上肥胖,只是看上去靠在身上会很舒服,很温暖。 妻子是一个文艺少女,喜欢把杂志里读到的喜欢的句子剪下来整理到一个本子上。 有时她会灵感一动,突然掏出笔开始写作。 偶尔说出的句子让我这个理工男心里也会泛起波澜。 我喜欢她软软糯糯的声音,也喜欢她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体贴和善意。 她那种不夹杂私心的关怀,和她偶尔露出的童心。 即使到了今天,她的一举一动依旧让我感到心动。 妻子来了之后,我重新开始趴阳台了,她也是我最后一个在阳台上窥探过的女人。 她zuoai时,总是静悄悄地,不会给出太多信号。 但是meimei她就是能读懂她究竟想要什么。 她怕冷,meimei就会帮她先把膝盖搓热,再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一下她。 她喜欢亲吻,但不喜欢那种特别黏煳的湿吻,meimei就慢慢的舔她的嘴唇,然后浅浅的吻她。 她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到情欲上头的状态,我妹她也很有耐心,手不会太用力,只是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她。 而且,她的下体肥嫩嫩的,小rou谷向外突出。 似乎让我妹磨得特别舒服,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发出叫声。 而这两个女人做完后又会接吻、说情话,然后意犹未尽的再做一次,笑声和呻吟声模模煳煳,让我听得入神。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又过了几个星期后,有一天回家时,我就看见她和meimei两个人坐在餐桌上,表情很是难看。 从偷听她们的对话中我知道了,我妹还是跟妻子提了分手,也许她们在我没看见过的地方试图整理这段关系,又或者在这过程中爆发了什么矛盾。 但是现在已经都结束了,结果已经注定了。 至少从外表来看,两个人的缘分似乎到这里就结束了。 于是我厚着脸皮坐了下来,就算已经看清楚了气氛,就算知道现在时机不好,我还是很不要脸地用脚稍微踢了踢我妹。 她瞪了我一眼没做回应。 我也瞪回去又踢了踢她。 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了很长时间。 她突然直接站起身来,往我腿上狠狠给了一脚。 然后就摔门扬长而去了,留下我和妻子呆愣愣地留在餐桌上。 我当时其实是不确定我的妻子是不是一个双性恋的。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这次破天荒地地没打算直接往床上带,而是开始和正常青年一样,开始展开了追求之路。 让我意外的是,她没犹豫多久就同意和我交往了。 她答应了以后我觉得实在没有什么真实感,毕竟我和她根本还没怎么热乎呢。 于是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因为我妹的关系才同意了和我在一起,她也没骗我,说了是。 这可把我愁坏了,我一直都在和我妹共享女人,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会想追一个喜欢我妹的女人。 于是我彻底放下了我下半身的欲望,可能是自高中以来的第二次开始想用真心打动一个人了。 其实那时我还以为我已经退化成只会用下半身来和女人交流的动物了,但没想到当遇到一个对的人的时候,我那颗沉寂已久的恋爱之心又一次重新被点燃了。 接下来,我尝试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办法。 我想办法陪她去看她爱看的电影,为了和她有更多共同语言去而读她喜欢作者的书,和她一起去她想去的地方,聊我觉得她感兴趣的话题。 可我的努力似乎从来没能真正的打动她。 她会感谢,或者感动,但就算是当时的我也能感觉到,那绝不是爱情。 于是我就开始腆着脸去求我妹的帮助。 我知道让我妹来帮助我去追求一个她可能还喜欢的对象对她来说有些残忍。 但是我的确是找不到法子了。 我妹叹了口气,问我说我不是都在阳台上看见她会做什么了吗?是,她一直都知道,但也没说出来。 于是我跟我妹表明这次我不是想上她的床,我是想彻底走进她的内心。 听了我这话后,我妹的神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她那时心情一定很不好,但我还是一再追问。 后来还是架不住我,告诉了我一些她们一起做过的事情,我听完后就不说 话了。 她们曾经手牵着手,走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对着山谷大声的呐喊对方的名字。 在阳光灿烂的午后,躺在一个充满青草地的山坡上。 交换彼此写下的诗集,轻轻的握着对方的手指,指着上面的句子,然后用温柔的声音慢慢读给对方听。 她们在冰雪落下的湖泊面前接过吻,也在月亮的光辉底下触摸对方赤裸的身体。 这些听起来像是在文艺电影里面出现的情节她们一个不落的都做过。 可那些是我永远也学不来,永远也做不到的事情。 因为那些事情,不管多浪漫,都不是我。 不过,我meimei还是给了我一个非常有用的忠告。 我觉得可能也是所有年轻人都需要听到的忠告,那就是。 「去理解,但不要去迎合。」 说得容易,做得难。 想要理解一个人何其困难?说不要去迎合,那就更加困难了。 谁不希望做点心爱人喜欢的事,然后哪怕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一点点的爱意的暗示呢?但我还是试着那么做了,我开始挤眉弄眼地去观察她,从她的每一个句子里推敲她的意思。 那段时间的我特别憋屈,使了十倍的劲儿,却也只是在一段不温不火的关系里碰得满头是灰。 我也不知道怎么撑过去的,也许是靠我妹吧。 因为从她和妻子分手之后就没有再找过女人回家了。 平时也只是窝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读书,于是在家的时候我就开始跟她聊起天来,说着我们以前没机会说的话题,我开始更加了解她了,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而我也渐渐发生了改变。 魔法终于在某一天发生了。 就在一次对眼之后,我突然开始能看懂妻子了,我开始能理解她的感受了。 人生第一次,我从他人的身体里感受到了思想的存在。 是的,我一直都知道我脑袋里有声音有图案,还有某些形状色彩把我那凌乱无序的线段整理成了我的思想。 但我并不知道,或许说无法知道,别人的脑袋里是不是真的也装着这些东西,发生着这些事情。 可是我当时真的能感觉到妻子的意识了,这就是所谓的「心意相通」 吧?没想到这句成语居然不只是一种文学上的幻想,而是一种对现实的写照。 那种我从未有过的奇妙的感觉驱散了我所有的孤独和空虚感。 虽然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但是我终于看见了她。 再后来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我不再做那么多无谓的努力和自我感动了。 我虽然知道她想要什么,喜欢什么。 但是我不会像之前那样费尽心机地准备,把自己的爱放在一个盒子里包装成一个精致漂亮的礼物,然后在付出和得到之间来回彷徨着。 我开始平静地和她沟通,将她要的和我想的通过交流表达出来。 我尊重她的需求,但我更会开始尊重自己的需求。 我能听见她的声音,也不惧怕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明白了一个简单至极,却一直没能付诸行动的道理:我不能在一段感情里主动把自己放在一个低的位置,这样不仅让自己觉得委屈,也会让对方觉得不舒服。 而当我真的开始做到这一点后,我们关系终于开始有了实质的进展。 再后来,我们就来到了这里,一男一女躺在了一张床上。 而我没有再打算模彷我meimei的手法了。 因为我内心的渴望彻底被释放出来了,我不再想着要去讨好她,而是做好一个男人最应该在床上做的事情。 那就是征服和挞伐。 我知道这对我妹很不公平,但是我跟她构造不同,我就是能做到她永远做不到的事情。 我可以把她整个人抬起来,在她快震破我耳膜的惊呼声中抱着她的圆屁股上下在我的生殖器上反复翻动着。 我可以把让她弓起背扯着她的小臂,用腰肌发力,压着她的膝后一次又一次的顶入她的最深处,把她撞得神魂颠倒。 我可以粗暴地把她的一支腿扛在肩上,用我的胯部不断的挤压着她的娇嫩山谷,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汁水。 最后,我还可以把自己的jingye都射进她的体内。 因为我是个男人。 所以我可以给她一个孩子。 我可以给她一个未来。 从那以后,我看着她的时候,再也没有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个meimei的替代品了。 我看见了我自己。 毕业之前,由于我舅舅算是个事业有成的商人,他就跟我他可以安排我进老家一个国企单位去上班。 而你也知道我,当有一条捷径出现的时候,那条路就是我唯一的路。 所以我立刻同意了,后来我又求我舅,让他把meimei也安排进去。 我舅虽然有点重男轻女吧,不过他犹豫再三后还是答应了。 于是,我重新回到了家乡,带着我的妻子见到了父母。 父母也喜欢妻子,但我们也没有在家里住多久,很快就又在外 面找了个小公寓住下了。 这次,我依旧和在大学一样问我妹,要不要一起来住?我们三人的同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三个年轻人刚毕业,我和meimei又有了收入,第一次体会到了经济独立的快乐。 我们每天有说有笑,晚上会聊天,打扑克,偶尔一起做饭吃顿大餐也会和新认识的朋友们聚会。 有时候我妻子她也会给我们分享她新写的和短文。 我和meimei则把在工作里遇见的有趣的事情告诉她。 我们还会一起去游泳,周末也会一起约着爬山。 那段时间我们三个人如同连体婴一样如胶似漆。 我们似乎把大学的轻松岁月给延长到了工作后。 而我认为,那是我人生中最快活的时光。 从那之后过了好几年,我却没有觉得我们的感情有过丝毫变化,似乎我们就能这样一直快乐直到老去。 可是猝然间,我的妻子就怀上了我的第一个孩子。 说来这孩子的来历也有些搞笑。 让我来仔细讲讲吧。 我和妻子除了我们的一次第一次,之后其实一直在使用避孕套,就算安全日也不例外。 毕竟我们当时的生活十分逍遥快活,还暂时没有生小孩的打算。 可能是上天的安排,某天我本要去拜访一个客户,可是他突然爽约了。 我也就没往公司走,而是直接回了家,结果就不小心被我看见了接下来的一幕。 我妻子正躺在我meimei的床上,好死不死地还穿着白丝袜,准确的来说是只穿着白色丝袜,其他任何布料都没有,平坦的小腹和rufang都裸露了出来,看上去色情极了。 她手里拿了件我meimei穿过的T恤,一边嗅着味道,一边用手指伸进丝袜抠弄着她的xiaoxue,嘴巴里似乎在囔囔自语着什么。 我也没有在门后藏多久,而是直接选择走了进去。 她看见我吓了一跳,不过我也没有跟她发火。 我告诉她不必觉得羞愧,我早就发觉她对我meimei余情未了。 我说,是我先对我meimei喜欢的女人出手的,所以我也不会对此有那么多意见的。 可妻子还是道歉了,她说心里装着两个人,这样对我不太公平了。 我那时候也许是看见她那双柔软硕大的rufang了吧,还有她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脚掌,又或者是我吃醋了吧。 我脑子突然一热,回她道:「没事,我觉得你的肚子里也能再装一个人。」 于是我突然提起她的两个脚掌,不顾她那充满魅惑地拒绝声,将我已经快要涨破的阳根顶到了她那隔着丝袜更显突出的山谷上,我特意把抓着她的两个小脚丫掰开她的大腿,再把她下身提起,让她屁股都接触不到床面。 然后我就顺着丝袜往里顶,那股摩擦感一定让她有些有些难受,她的表情像是快哭了一样,变得那么惹人怜爱。 可我那天脑子又烧坏了,什么也不顾,用尽我下体的力量,把我的小弟弟疯狂的往里钻。 可是这丝袜实在是弹性有些好,不管我怎么用力我都没办法捅破它,搞得我有点尴尬。 后来还是我妻子,扭扭捏捏地伸出胳膊,一左一右用两只手把包裹着她xiaoxue的丝袜布料扯成一块紧绷的平面,我见状急忙提起腰部,奋力向前冲击而去。 「呲啦」 一声之后,我感觉我的小弟弟的头一下被磨破了。 我当时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了。 不过我很快就忘了痛楚,因为我感受到了妻子那柔嫩湿润的xiaoxue在紧紧包裹着我。 可能是因为那是我们第二次不带套zuoai,也可能是因为在我meimei的床上吧?我那天格外的兴奋,没做前戏,力气也没控制,没换什么姿势就射了好几次,全部都射到了妻子体内。 不过,我能感觉到当妻子承受我的jingye时她表情变得十分满足。 她也跟我说,那种被心爱的人内射的感觉有股很暖人的幸福感。 我也就少了些当时对她粗暴的愧疚感。 等到怀孕这事儿确定之后,我这怕麻烦的人也终于正式去提亲了。 之前也跟妻子回她老家,跟她父母见过几面。 他们经营着一家小餐厅,夫妻二人每天起早贪黑,工作十分认真辛苦,还请我吃了他们家卖的炸鱼豆腐,特别的热情。 他们对我也很亲切,只是对于女儿要嫁到北方那么远的地方感到有些担忧。 不过好在我工作还算可以,外貌身材也不错,嘴巴也甜,二老最终没有太多阻拦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并答应让婚事在我老家举行。 岳父岳母这么好说话那我也不能吝啬,我来之前就东拼西凑,还从meimei那薅了点儿储蓄。 最后给了他们一份相当厚实的彩礼。 当然啦,他们推辞了半天,我又坚持了半天。 后面他们还是收下了,不过日后又断断续续地透过我妻子返还了不少,我知道他们还是疼这个女儿。 婚礼上我请了不少大学里认识的同学和哥们儿还有我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妻子也请了她的一些知心好友。 就在我们在婚礼接受 着朋友和家人的祝福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那站在新娘旁的meimei,眼睛不知何时里多了一丝阴霾。 可是我当时是没办法顾及到这些了,因为我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忙。 我们要准备搬去新买的婚房,要购买新的家具。 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准备当父母了。 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一下子就把时间都偷走了。 过了好几个月后,等到我和妻子在新房里还在纠结究竟是母乳哺育好,还是奶粉比较好的时候。 我突然意识到我和meimei已经很久没联络了。 那时候一股巨大的空洞感突然袭来。 我犹豫再三,和妻子商量了一下,马上打给了meimei,告诉她我果然还是希望她能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我说妻子也很想念她,不希望因为我们结婚就突然断开了联系。 可我meimei却回复我:「希望你能和妻子好好过日子。别再把我拴在身旁了。过去的日子很开心,但我们是时候放彼此自由,日后就不要再经常相见了。」 我当时觉得五雷轰顶,我没想到一直陪伴我的meimei居然有一天会离开我。 于是我像是疯了一样到处想办法去找她,可是她却故意不跟我见面,就算碰到了也不搭我的话。 可能任谁在这种情况下会选择放弃吧,可我这人虽然什么情况都会走最安稳容易的路,但唯独跟我妹较劲的时候会拿出吃奶的力气。 我开始直接去单位堵她,开始去她新租的房子前拦截她,甚至在她喜欢去的餐厅提前等她。 被我这样纠缠了很久之后,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对我吼了一句:「你应该要有一些基本的廉耻之心吧?」 不知道为什么,时隔多年听到她对我这么说,我居然有种怀念的感觉。 「我爱你,meimei。」 在她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下,我跟她表白了。 这种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我哪说的清楚,但一回神过来的时候她早就住在我心里面了。 我还说:「回家吧,家里有两个爱着你的人。」 然后我还跟她解释了妻子是如何怀上了第一胎孩子的。 说完后我就跟她耍赖,说着孩子的出生她也有一半的责任,所以她也要负责,别想跑了。 最后我meimei在我软磨硬泡之下还是重新回来了,妻子也十分开心,我们三个人又重新在一起了。 只不过,meimei眼底的阴霾依旧没有散去。 在无数次的沟通和拉扯之后,我终于了解了我meimei的想法。 meimei她其实从来都没能放下过妻子,就算她们分手了她还是依旧在心底保存着对妻子的爱慕。 而也正是因为爱,她没有把妻子留在身边,因为她知道妻子是双性恋,可以去拥有一份受到世俗认可的爱情。 只是她没有想过那个给妻子爱情的人是我。 在我们一起居住的时候,她还能笑着跟我们一起相处玩闹。 可是当她知道妻子怀上了我的孩子,又跟我步入婚姻的殿堂时。 她开始感觉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被剥离的一干二净,心灵也逐渐滑落深谷。 我安慰她说:「meimei啊,妻子也依旧爱你,所以你不必感到难过。」 她反问我一个问题:「如果妻子跟另一个男人结了婚,还怀着他的孩子,那你会怎么办呢?怎么想呢?」 我想了半天,当时哑口无言。 这才彻底明白了我对我meimei做了什么。 等到妻子的肚子越来越大的时候,meimei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她会执意坚持要离开了。 因为现在她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开心了。 甚至是一种折磨。 可是我还是放不下手。 于是在某一天,我对meimei说出了我这辈子可能是最疯狂的话。 我当时是这么说的:「meimei,你和妻子重新开始吧。你以后就把她当成是你的妻子。如果能让你开心的话,那你就当我是个台面丈夫,我也不会生你气的。」 在一瞬间,我看到我meimei心动了,我看到她真的因为这个疯狂的提议给打动了。 不过她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拒绝了我。 我依旧没有放弃,我把她拉到我怀孕的妻子面前,对着她说道:「我知道你还爱着我meimei,而她也爱着你。你们不过是因为俗世偏见所隔开的一对苦鸳鸯。但至少在这个家里,也许你们能拥有一段完整的爱情。」 我的妻子和meimei都只是沉默,我倔强地把她们的手拉到了一起,告诉她们说我早就把她们的心思给看穿了。 她们如果不能在一起的话也不会幸福的。 我同时爱着她们两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