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平儿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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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贾琏这个贾母面前红人帮忙敲打那些专权的奴才,王熙凤掌权的路出奇的顺利,整个人也是愈发的神采奕奕,都说权势养人,看着自己即将促成的风情万种的凤辣子,贾琏心中更是满意。 估摸着再有几个月,就能将贾府的大部分权利尽数捏在手里了,然后都收买或换成自己的人… … 贾琏闲来除了读书养性,便是在忙着和三春联络感情,唯一让他惊喜的是又见到了自保龄侯府来的史湘云,倒是一个天真活泼,落落大方的小女孩,贾琏顺势提议贾母将其留在府上住着和姐妹们作伴。 这一日,贾琏正躺在自家院子里的太师椅上,平儿坐着小凳给他捶着腿,贾琏不时地看着平儿的俏脸,脸上莫名的意味深长,小丫头虽不抬头也能感受到贾琏灼灼地目光,这位爷可是经常就要拉着奶奶白日宣yin的,不会是要对自己……想到这里,心中难免惴惴不安,自己只是个通房丫头的身份,难免跑不了这一趟,可要是背着奶奶就成了惑主的狐媚子了,她索性抬起头看着贾琏,故作讶异道:“老爷总盯着我作甚,可是我脸上有不干净的?” 贾琏一愣,又不禁生笑,所有的暧昧被挑破了就顿失了情趣,真的是情商卓绝的平儿姑娘,他也不挑破,便简单地回了句没什么,平儿暗自舒了口气,还好老爷没有接着“追击“,只是心中又似乎有一些失落,只是闷声接着给贾琏捶腿,两人的气氛转得有些尴尬。 “凤儿最近都在做些什么?“还是贾琏率先打破尴尬。 “奶奶最近都忙着和下人们交代老爷提的安排,又不放心有偷jian耍滑的,事事都亲自视察,一大早就带着小红出了门,今儿是给林孝之家的安排管库银的事。“平儿想了想,又接着道: “五房奶奶的儿子贾芸大爷,最近求了奶奶要谋个差事,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就要开始养家,又没了老子,端得可怜,奶奶说要让你做主,不敢指派家里人。“ “贾芸……”贾琏心中回想了下这个人,之前只记得他是原书小红的相好,现在想起来他是个贾府少有的几个务实的人,和他要找的倪二关系也不错,倒是可以一用。 “让他来寻我吧,我给他个做个安排。”贾琏有了决定,对平儿道,“歇着吧,陪我说说话。” 平儿收了手,缓了缓微酸的胳膊,规矩地坐着,现在还是晨间,王熙凤一早出了门,便留下平儿伺候还没睡醒的贾琏,这让他抱着佳人酥软的身子醒来的愿望落空,总觉得心中不甚满意,他眨了眨眼睛,皱着眉对平儿说:“我眼里好像进了什么脏东西,你替我吹吹。” 平儿不疑有他,遂提着白色百褶裙站起身来,弯着腰凑到贾琏身前,轻轻地给他吹着眼睛。 面前佳人如玉,吐气如兰,近在眼前的俏脸丝毫无瑕,让贾琏十分享受,平儿的身形和王熙凤相似,都是属于偏丰腴,放在十三岁小女孩的身上更有一番风味。 吹了一会,平儿看贾琏又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哪里还不明白自己上了当,却又是被气乐了,若是这位爷强行要轻薄自己,她少不得挣扎着拿王熙凤说道理,毕竟陪嫁丫鬟做通房是要得两位主子同意的,她也一直秉着忠于自己奶奶的原则,可是贾琏却变着法子调戏她,但从始至终又规规矩矩的,她也不能说什么。 平儿又感觉有些感动,哪有通房丫头能得到这样被追逐被尊重的对待,毕竟是自己的老爷,她难得地红了红脸,低着头,温顺道:“老爷可好些了。” 见了小丫头的反应,贾琏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做表情,得寸进尺地将平儿拉到怀里,平儿一声惊呼,她本来是弯腰站着,重心向着贾琏,自然让之轻易得手,便坐在了贾琏身上,又被两只手箍住,挣了半天也没能脱开,当下涨红了脸,心里一阵慌乱,又想到贾琏之前灼灼的目光,也鬼使神差地没有开口反驳。 两人就这么僵着做了一会儿,平儿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肝儿都要跳出来了,好在男子没有进一步过分的动作,只是这么搂着她,一副享受的样子,只是苦了她提心吊胆地担心有洒扫的丫头看见。 “我这‘媚眼’总算没白抛……还以为平儿是木头做的呢。”只听见贾琏幽幽道。 “扑哧!”他这话却把平儿逗笑了,随之小姑娘脸上又是烧红,咬了咬银牙,终于对上贾琏地目光,道:“老爷何必这样戏弄我,只要得了奶奶的同意,平儿自然是没有不许的道理。” 贾琏笑了笑,不顾平儿的避闪,摸了摸她guntang的俏脸,温声道:“她是她,你是你,平儿心地善良,又有主见,虽说你是凤儿的陪房,但我喜欢你,要得了你的话,知道你的心意,我才放心。” 平儿心中感动,嘴上嗔道:“老爷这般哄我,我又怎么说得个‘不’,只是规矩不能乱,而且……老爷是难得的良人呢……”说到最后,少女大胆地将脸蛋贴在贾琏地胸口,声若蚊蝇。 贾琏就这么搂着她,将她裙摆下的小腿勾到自己身上,这样少女整个身子就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两人贴得更近了些,他小声地说着情话,只让小姑娘心跳脸红,直到平儿一个劲地说‘奶奶要回来了’,贾琏这才咬着她的耳朵道: “晚上好好洗洗。“ 过了会儿,王熙凤果然风风火火地回来了,穿着件锦缎烟霞红的提花褙子,头上别着个精美的凤头簪,朝着太师椅上地贾琏睥睨地看了一眼,脸上不尽的威风,配上她本身极好的颜色,倒是让贾琏盯着多看了几眼。 王熙凤见贾琏的神色,心中自然欢喜,用莺儿般好听的声音道:“老爷真是做得个好甩手掌柜,让我一个劲儿的忙来忙去。“又打发了平儿去着人备午饭。 贾琏只是笑了笑,向她招了招手,王熙凤见没了人就顺势歪在贾琏怀里,咯咯地笑着,提起刚刚给和一大群吓人训话地事情,贾琏却在心中默默比较着这一对主仆身子的香软程度,只得出一个不分优劣的定论。 看着王熙凤兴致勃勃的模样,贾琏也不插话,只是默默地听着,直到少女自己有些觉得不好意思,她虽是个好强的,贾琏也蓄意养着她的傲气,但毕竟是个新嫁的小姑娘,王熙凤也很在意贾琏的想法,于是柔声问道:“老爷有没有觉得不妥的。“ 贾琏摸着王熙凤柔嫩的小手,笑道:“凤儿做得都很好,府里的男子大把都比不上你,只是有一件事,你要学会分权,不能总是累着自己。” 又道: “平儿说你卯时不到便起了床,年轻时的身子自然扛得住,但总归有损伤,与生育也不好。” 贾琏想起原书中,王熙凤时常一日只睡两个时辰,又一度小产,累得病倒,偏偏是个争强好胜的,嘴上不提只是撑着。 果然,王熙凤听了娇哼一声,道:“还不是你说这府里的吓人多是惫懒的,我又刚刚掌权,怎么能不多盯着点?” “我教你一个法子,可以省你很多力气。” “什么法子?”少女果然来了兴趣。 “只要你依了我说的几个姿势……”贾琏盯着怀里的玉人儿道,手上开始不安分起来。 王熙凤一把拍掉他作怪的手,嗔怒道:“呸!你害不害臊,拿这种事要挟自己的老婆“ 顿了顿,又想起贾琏说的妨碍生育的话,竟是红着脸,昂着头道:”要是你的法子不管用怎么办?“ 贾琏一笑,手掌强硬探进她地衣襟里,抓住那一团柔软,王熙凤见四下无人也只是应了她,只听到: “让下人们互相监督,互相看管,揭发的赏,隐瞒的连坐,就拿打更守夜的来说,取几个托儿,多下点重赏,他们见了利总会有人动心的,也让他们互相防着,不敢轻易欺上瞒下了。” 王熙凤听了眼前一亮,又因为贾琏不轻不重的一下揉捏,有些气喘,道:“嗯,只是我又做了那挑拨的恶人,万一有人到老祖宗那里嚼舌根怎么办?” 这不由得她不担心,之前照贾琏说的削了笔墨费,改成族学发放,已经招了人嫌,有些旁支的子弟家里老人告到了王夫人面前,着她问了话,最后当然是被她的姑姑压了下去。 “有事情我都会替你解决,谁敢找你的麻烦自然就是和我过不去,只要凤儿占着理,就算是老祖宗也不能说你的不是。“贾琏忽然英气勃发地说道。 王熙凤听了,眸子里似映了一层水雾,不知是贾琏的话打动了她,还是心口上的手掌rou揉捏的,整个人都软在了贾琏的怀里。 少女怀春,也慕良人。 贾琏就这么抱着她进了里屋,王熙凤也没说什么,只是羞恼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云鬓摇,满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