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玉眠楼[炮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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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扭动柔软无骨似的腰肢,半垂下脑袋,脆弱的脖颈向前伏低,掌心当作酒杯,捧了一小滩酒,坐在主位的华服男人欣然就着她的手饮下。 随后男人将她揽进怀里,将她当作一团rou般蹂躏。 女人无疑是美丽的,正是那种毫无抵抗之力的美丽最让人生起暴虐的心思,只想撕裂她的灵魂的和rou体,让她哀求和哭叫。 男人左手扯开她的领口,摸了进去,另一只手也没有得空,捏住她的下颚使她不得不仰起头,红唇一张一合,舌尖不时扫过唇角。 “大人...轻一点,妾好疼啊...”珍娘揉捏着自己的rufang,硕大的乳rou满满的溢出指缝,看的男人吞咽了好几口。 “这么大的奶子,被人吃过不少次吧?”他一下就将整颗脑袋埋进了珍娘的双乳间,像婴孩吃奶一样用力吸吮。 完全没有被顾虑感受的珍娘强忍者乳尖的疼痛,脸颊发红,只呻吟着讨好对方,想着让人快些转换阵地,一条赤裸白皙的大腿抬起,用脚趾向后挑逗男人的下身。 果然男人受不住这个刺激,松口,骂了一句“sao货”,将珍娘翻了个身,压到桌案上。 猴急的将珍娘的本就和没穿似得衣裙全脱了,再把她的双腿极大限度地打开,露出股缝深深的屁股后,自己扯了裤子,露出黑紫粗丑的腥臭roubang,一下便捅了进去。 珍娘的身子经过多年调教,动情极快,自男人一插进去就开始收缩不停,自动伺候起那根roubang,男人被夹的头皮发麻,背脊甚至起了疙瘩。 “呃嗯...贱人,这么sao的身子活该挨cao。” 她大声叫唤着,“哈...嗯,大人,大人cao的妾好舒服...”yin水和不要命似的流出来,随着男人快速抽插,两个人下身结合处一片泥泞,他恶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直把白嫩嫩的屁股打出一个显眼的红掌印。 男人喘息着,感慨了句:“真是销魂。” “难怪我那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同僚也能被你迷惑了,只是他还是太,嗯...”他眉头紧了又松,把珍娘的腰当把手,jiba打柱般狂抽猛插,一边语气轻蔑,“他还是太天真了,不知戏子无情,婊子怎可能有义,只要谁给你银子多,谁都可以cao你是不是。” 珍娘受惯了男人床上的羞辱,因此没什么反应,只是心底仍旧酸疼,于是更卖力的伺候起对方,用性来冲淡痛苦,夹得对方一时没防备,尽数射在了她逼xue里。 nongnong的白色浊液顺着男人“波”拔出,流淌出来,整个腿间湿滑yin靡,看得男人刚刚释放过的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还不得男人重新进入那个yin荡的rouxue,后脑一痛,珍娘惊讶的看着他软绵绵的瘫倒,头颅滚落,惊骇地捂住嘴,又看见他身后原本的空地上出现一个蒙着脸的男人。 那人没有搭理珍娘,提着还滴着血的剑便打算离去,她煞白着脸,连遮掩赤裸的身体都忘了,看了眼死去的男人,心跳响如鼓声。 这里原本就只有她和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两个人,现在只活她一个,任谁都会觉得她是凶手。 就算蒙面人不要珍娘的命,等天亮后别人进来发现男人的死状,珍娘也还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明明已经受尽了寻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苦难,现在还要平白落得个骂名,身首异处的下场吗? 在对方即将离开的前一刻,珍娘鼓起勇气叫住了他,“等等!” 楼照玄本不打算理会,正要跳出窗户,衣角一重,这个女人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因此他根本没有防备她,没想到她竟然有胆子阻拦他。 被他盯着,珍娘心里害怕却也还是不肯松手,也许这个人是杀手也许和那个人有仇,总之不会是良善之辈,可如果想活命只能赌一把了。 她没有别的武器和财富,只有一具残破的身体。 珍娘的客人一直很多,她想,自己应该能对他有用的。 “可,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妾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她说着,完全不觉得屈辱一样抱着他的衣袖跪在他的脚边,仰头期盼的望着他,仿佛他是她的一切。 一丝不挂的胴体,肥硕的双乳,不堪一握的细腰。 此般美景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无法无动于衷,楼照玄却是那个例外,他的目光始终是定格在珍娘的脸上,再下边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似得。 但他确实起了兴趣,却不是因为肤浅的rou欲,而是对方拼命想寻求一线生机的努力,明明恐惧到极点,连嘴唇都在发颤,可还是因为想活,所以不顾一切。 楼照玄缓缓抬起剑指向珍娘,她眼睛一眨,那剑最终没有刺下来。 她不自觉滴下一滴泪。 “跟我走,未必比死了好。”他斜睨她,无甚情绪道。 珍娘含着泪摇摇头,“...只要能活下去。”能活着比什么都强。 楼照玄没再说话,“起来,去穿好衣服。” 她惊吓过度一时身体软弱无力,向前栽过去,慌乱间抓住一个结实的胳膊,她像碰到了guntang的铁一样飞快缩回手,跑到一边捡衣物穿上。 楼照玄没和她计较,等珍娘过来,捞起她的腰,施展轻功一跃而出。 两人一直到了郊外一座破落小屋。 蒙面人换了身衣裳,也揭下了面具,竟然是位颇为清隽的青年。而珍娘则还是原先那副勾栏院的风sao打扮,他皱了皱眉,叫她在原地等,出去一趟后再回来时手里是一套干净的素色衣衫。 “换上。”言简意赅。 “妾这就换。”珍娘点点头,因为习惯,并没有良家女子的顾忌,当着楼照玄的面就打算脱衣服,蹲下身换衣服的时候她无意间一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背过身去了。 他不说话,珍娘也不敢乱开口,小屋漏风,她抱着双腿蜷缩在角落,静待到明月高挂。 屋子里只有杂草,没有油灯,只有外头照进来的一点月光。接着那一点光亮,她悄悄打量着他,他闭着眼,倚靠在门前不知在想什么,因为担心被丢下,她一刻也不敢放松。 “大人...” 她刚开口就被打断,他纠正道:“我不是什么大人,你当我和那狗官是一样的人?” 狗官,指的应当是珍娘那位已经化作剑下亡魂的客人,那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前年还吞了不少用来救济灾民的钱款。 她一愣,他莫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侠客? “那妾该如何称呼您。” “楼照玄,观照般若的照,袖里玄机的玄。” 珍娘听这名不像是假的,笑了下,“那妾日后叫您楼公子。”后说了自己的名字。 他叫她不要再自称妾,她一点疑问也没有喏喏道了个“好”,倒是楼照玄觉得别扭,“你一直这样逆来顺受吗?” 珍娘垂下眼道:“玉眠楼的姑娘,不听话的都没了命了。” 楼照玄神情微变,张了张唇,最终只说了一句,“今后不一样了。”说完,他自己先觉得怪异,他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可看见她脸上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来,似乎也没有太别扭了。 见着他们聊的不错,珍娘胆子也大起来,问道:“楼公子,那我们以后去哪?” “先离开此城,那狗官官位不小,他这一死,必然引起动乱。”他以一种谈论天色般轻描淡写的语气,“来接应我们的人一会就到了。” 原来是来这等人,珍娘慢慢点点头,拢了拢衣衫,青年注意到她的动作问:“很冷?” “有一些,忍忍就好了。”珍娘不愿麻烦他。 楼照玄不是喜欢关心别人的人,如今已破例几回,她说没事,也就不再问了。 很快,夜色中响起马蹄声,一个同样蒙面的人停好马车后,走到小屋边和楼照玄耳语几句后退了一步,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