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铃兰|偷窥、意yin、过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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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疯子,大概。 在梅洛彼得堡被关押的每一天我都过得无比煎熬,因为这里无法见到那维莱特大人,我想他坐在审判庭上的英姿,对美露莘展露的笑颜更是让我沉醉其中,为此我不惜犯罪,好能近距离的瞧他一眼。 我是无数暗恋他的人其中之一,却妄图做他生命里最特别的一朵纯白铃兰。 甚至我想杀掉其他为他着迷的人,我就能拥有他。每每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浑身疼痛意识模糊眼皮guntang。那位甜美可爱的美露莘医生告诉我,我可能是得了人格分裂症,最好按时吃药。可是...可是...可是特许卷买药,我就没有办法托人给那维莱特大人寄表白信了。 那维莱特大人.....好想见他...... 再又一次分心砸坏工厂区零件的时候,无法避免的被痛骂一顿,可是耳朵根本无心去听他的批评,因为我马上就要出狱了。我的神经紧绷就连小腿的肌rou都在颤抖,我低头试图把自己伪装成没有攻击性的鹌鹑,想起那维莱特的模样,我的肩膀抖动着像是要哭的样子,喉咙里却从小声的轻笑变成越笑越大声,声音在通风管道里滚上一圈似野兽的低吟,也似童话故事里骇人的女巫。 监工被吓了一大跳,面色不善的喊我赶紧滚,在耳畔炸开的声音让我猝然一缩如梦初醒,慌乱的往办理出狱的方向跑。铁锈味的风裹走我的泪,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情绪激动下迸发的情感总能在意识回笼后吓到自己,正常的时候我想留在梅洛彼得堡这样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可是当我想到那维莱特大人的时候,我脑子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喊,叫的我头痛欲裂,是不是在他面前死掉,那维莱特大人就会永远的....记住我。就像,就像传闻中很多年前那只美露莘的死一样。 出狱的那一刻,望着枫丹的天空和海面,我哆嗦着手腕,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不配做那维莱特大人的纯白铃兰了,如果一定要形容,我大概是一朵卷曲着叶片,枯萎的花蕊,散发着恶臭味道的腐烂之花。 当晚我在旅馆中沉沉的睡去,梦中那维莱特大人是那样的温柔,他会摸着我的头安抚我不安的情绪,会用看美露莘一样的眼神注视我,甚至是...甚至是吻上我的唇。清香味道包裹着我的全身,那维莱特大人脱掉我的衣服,摸上我羞红的肌肤,少女的心事被彻底满足令我几乎要尖叫出声,就在两具身体即将交缠在一起时,从头顶的闷响彻底将我从春潮里拖出来....是一场梦。 我无暇再睡,穿好衣服借着夜色往沫芒宫去,那里的警卫告诉我那维莱特大人不在,我心中有些发闷,询问了几个问题都没得到答案后急匆匆的离开,生怕引起警卫的注意。 平静的几天过去,我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收件人是纯白铃兰。信上有一个离沫芒宫不远处的地址,问我想不想见那维莱特。如果这是一个圈套的话,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上钩了。 那是一个深夜,我披着斗篷来到屋外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被一阵异响吓到了屋侧,还好只是猫咪,不是巡逻的警备犬。我蜷缩在屋外的窗沿下,在这里能依稀看见屋内客厅暖黄的灯光,以及...一个女人。 她的年龄看起来并不大,头发是明显的黄色,额前还有一朵白色的花,她自在的趴在床上晃着小腿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她邀请我来...是为什么,炫耀她和那维莱特大人的朋友关系吗,她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寄那些表白信的人...无数个疑惑在脑中炸开,我的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水,我将自己紧紧的蜷缩成一团,眼睛死死的贴在窗沿上往里看,好像要来索命的恶鬼。 眼底干涩发疼手指抠着墙面指甲徒劳的留下划痕,鼻腔里隐隐约约闻见了属于那维莱特大人衣服上的香味。猜到这个女人和他住在一起,我嫉妒的发疯,额头青筋暴起我用尽全力才没冲进屋里杀了她。 我捂着嘴粗喘,看见那维莱特大人走进屋里,那个金发女人熟练的走过去与他接吻。这是我从没见过的样子,那维莱特大人不再有审判席上的严肃,他任由她去亲他的喉结吻他的唇角,甚至搂着他的腰。他好像变了个人,像一位宠爱妻子的丈夫...。 我感觉自己要失声了,在寂静的夜里独自一人堕入深渊里。他们不止接吻,我还看见那个女人替那维莱特大人脱了衣服,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纤瘦的腰身遮住了灯光落下阴影,那是我从没见过的样子,甚至我在梦里都不敢去想。 他们走的远了些,借由门框将我的视线挡住大半,我想,那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把我引到这里来让我看清那维莱特到底是属于谁的,她像一头野兽,在宣布自己对猎物的占有。而我的存在对于她来说,似乎微不足道。泪蓄满了眼眶,我的指甲抠在掌心里触碰到一片黏腻,可能是我的血,也可能是路边的泥土。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剧烈的耳鸣让喉咙都生出一种呕吐感。脑子里那个熟悉的声音又想起来,犹如一把巨锤凿在我的所以神经上。我想逃走,可是我的腿发软,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维莱特大人白嫩的脚踝露出门框的位置,又被那个女人用掌心攥着捏紧。 依稀猜到他们之间要做什么,我还是不可置信,那在自己心中如同天上皎月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被人摘到手了。她凭什么...凭什么.... 那维莱特大人的脚腕被她紧紧的攥着,似乎也勒住了我的命脉,我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隐隐约约的水声。我闭上眼不敢承认自己现在的崩溃,在一片黑暗里,我想,那个人如果是我多好。 —— 我邀请了那位小姐来做客,却并没有给她准备席位,只能委屈她窝在屋外的逼仄角落里。我想邀请她看一场审判,不过是关于她自己的。 那维莱特对水元素的感知太过强大,在我把他拽进屋里窗外女人眼泪落下的刹那他就知道外面有人,无数次的欲言又止都被我用嘴亲了回去。这是我骨子里的劣根性,对爱人的占有欲,我想让他只属于我,谁觊觎都不行。 他再一次纵容了我,我仗着他的爱肆无忌惮。 手指沾着新买的橘子味润滑剂涂满他的后xue,我咬着他的rutou不停吸吮像个还没断奶的孩子,强迫他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喘。我的巴掌扇在他臀rou上,掐着他的脚踝偏头恶狠狠的咬上去。“那维莱特,你知道什么是吃醋吗?” 男人摇摇头,近五百年的时间里他并没有完全学会理解人类的情感,对于这个词他只觉得陌生,属于龙的竖瞳看着我,清澈纯净。我突然说不出话,他是那样的干净,我却是个十足十的坏人。我贴近他耳畔,舌尖舔着他的耳廓,让呼吸间的热气洒在脖颈,“就是,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和我做的事情,不能和其他人做了。” 我没等那维莱特反应过来,戴着假阳将guitou顶进肛口,浅浅的摆腰抽插直到jiba上沾了他的肠液。水龙的屁股被我cao熟,他浑身的敏感点我都吻过,jiba或者手指在他sao点上狠狠一按,他就得软下腰身屁眼难耐的绞紧。窗外那个女人肯定不知道吧,她的梦中情人,她的天上神邸,她的日思夜想,在他的伴侣面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sao货。 我故意正入cao那维莱特,让他的腿弯搭在我的肩上,两条小腿刚好露出门框,应该也恰到好处的落在那个女人眼里。我掐着那维莱特的腿根,狠狠的挺腰将整根粗大的jiba强硬挤进去。硅胶做的rou茎将他肠壁的rou褶cao开,guitou碾上前列腺再向前cao到直肠,jiba上的软刺不断刺激着他肠壁的嫩rou。jiba又被我快速抽出,不到两三下那维莱特就憋不住喘息,低低的呻吟起来,他试着去拉我的手,却被我扇了手背,只好乖顺的将手掰着腿根方便我cao。 这是多yin荡的姿势啊,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在伴侣的床上自己掰着腿,露着yin荡被cao到合不拢的屁眼。那维莱特不懂人类的情感,不代表不懂快感,他知道怎样做自己会舒服也愿意跟我尝试,rouxue放松方便我cao的更深,他哆嗦着小腿没喊停,只掐着自己的小腿爽到翻白眼,我听见他勇敢的尝试说那些我教他的yin词浪语,“快...cao我...狠狠cao我....嗯...哈....好舒服....好爽....”那维莱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jiba颤抖着要射精,我恶意的一巴掌扇在他勃起jiba的根部。 “cao你哪?审判官大人,水龙水龙...要我cao你哪里?”我恶劣的问他,声音里带着蛊惑,jiba抽插的速度也慢下来。那维莱特的唇瓣上下碰碰,直到我狠狠cao上他的前列腺又不再动弹的时候自己蜷缩着脚趾摇晃着屁股,往我的假阳具上撞,“cao我..cao我的逼....求你.....” 我的理智轰的一声炸开,拽着他的膝盖把他的臀rou往我jiba上套,快速抽插yin水四溅,那维莱特的生理泪水一个劲往下流,我却顾不上为他擦眼泪,我现在只想cao死他。抽插的频率如同使用一个飞机杯,全然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全凭本能怎么爽怎么来,那维莱特被我折腾的够呛,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到满脸通红。 在我允许他射的时候,那维莱特已经憋坏了,尝试了几次都射不出来,我只好粗鲁的握着他的jiba上下撸动,嘴里发出给小孩把尿的口哨声让他射精。或许是整场性爱里我只允许他射一次,现在jingye射的也不通畅,一股一股的弄在我手心里。这比zuoai更让他感到羞臊,把脸埋进我肩窝里不愿在说话。 我笑着哄他入睡,在我以为那维莱特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我知道今天窗外有另一个人。”他的嗓子很哑,显然是累了,他拍了拍我的手背把我揽进怀里,吻了我的额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维莱特大人和那个女人的住宅的,我想一定步履蹒跚满脸惨白。我看着街头蹦蹦跳跳的美露莘,攥紧了袖口里的刀,无法下手。那是他珍视的生灵,是伙伴。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回梅洛彼得堡,或许这才是我最后的归宿。枫丹再也不会有什么纯白铃兰,所有的喜欢都被狠狠浇灭,他只会属于一个人,却永远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