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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顶轿子,突然从空中飞了过来。 村民们没有一点点防备,轿子就这样出现了,我和李瑶瑶因为和轿夫血脉相通,所以能看到轿夫鬼的模样。 而其他村民看不到,他们当场惊呼起来,一个个的吓得双腿打颤。 “前面带路!”我说完上了轿子。 李瑶瑶笑嘻嘻的也上了自己的红轿子,外面的村民默不作声,显然不敢说话了。 我掀开帘子,老头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敬意,这是一种敬鬼神般的敬意。 “好嘞!这下我孙子终于有救了!”老头激动的在前面带路。 刚走两分钟,轿子两边,占满了村民,有的是出来看热闹的,有的是来套近乎的,总之我露的这一手,彻底的征服了村民那摇摆不定的心。 人多了,原先的村民松了口气,这才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其他村民也议论纷纷,搞得我一下子成了神的存在。 “哇哇哇!mama快看,都飘着的!”一个小孩在墙头上喊道,其他小孩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天呐,当家的你快看,小先生的轿子没人抬还能飞啊!”一个妇女嚷嚷道。 一个老头也震惊的竖起大拇指:“厉害啊,果然是仙人啊!” 我咳嗽两声,拉开帘子,对着跟在一边的九叔使了个眼色,九叔眼睛一亮,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 “大家都安静,不要打扰小先生休息!”九叔边走边嚷嚷道。 村民们议论的声音小了很多,我得以闭目养神,我现在这个身份,有些话是不能直接说的。 那样显得我没架子,我要是没架子,村民们很可能就不信我。 刚刚只是一个实验,九叔的话,代表了我的话,村民们的反应,我很满意,这样才能在这里混下去。 接下来我做的任何事情,说的任何话,都会在村民间成为合理的,我现在没有任何的束缚,彻底的融入了村子的大集体。 如老头所言,五分钟不到,我们到了老头家,我下了轿子,李瑶瑶也下来了,跟着我依旧寸步不离。 九叔让所有人在外等着,他和老头一起,带着我和李瑶瑶进入了院子。 狗吠声此起彼伏,鸡鸭都躁动的不肯进圈,老头的老伴迎了出来,上来就要给我跪,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我可受不起这大礼。 “老奶奶这是折煞我啊!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我头皮发麻的叮嘱道。 “好了好了,丢人,小先生答应救我孙子了,老婆子你快让开别耽误小先生救人!”老头没好气的嚷嚷。 老婆子一听这话,连忙松开了我,一边让开路一边歉意的说好话。 “老奶奶,你不要担心,我们来了,肯定会救您孙子的!”李瑶瑶抓着老婆子的手到了一边,俩人聊了起来。 李瑶瑶这个时候真懂事,而且也让我对她刮目相看,此时的她一点架子都没有,很平易近人,非常拿的出手,给我涨面子了。 我对她点了点头,让她安抚情绪激动的老婆子,我敷衍了两句,就迫不及待的跟着老头进了房间。 刚进房间里,我就闻到一股中药味,在里屋的卧室里,一个昏迷的年轻人躺在那里,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我一看这情况,心里就有了底,我小时候和祖父生活在一起,要说猎鬼我肯定不行,但是要说这些偏门的东西,我祖父都夸我学的快。 我走上前,让对方点上几盏灯,围在床边,我仔细的观察这个病人二牛,我轻车熟路的检查起来,先是把手放在额头,感受他的温度。 这一放,我心里一沉,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样的我见过很多,我跟祖父救过不少,我深吸一口气,额头冰冷,手放在上面很不舒服。 我继续探查,扒开眼皮,我看着二牛的瞳孔。 “把灯靠近点!”我吩咐道。 九叔很机灵的照做了,我借着灯光,仔细的观察一番,得出结论:瞳孔呆滞,呈放大的既视感,显然是受到了惊吓的反应。 “小先生,我孙子这病能治好吗?”老头眼泪哗哗的问。 我伸出手让他安静,我回了一句:“实话告诉你,这病我有把握。” 老头一直称这种状态为病,我也就顺着他的话说,归根结底,中邪之类的也算是病的一种。 “哎吆,您老就别添乱了,让小先生专心的查看吧!”九叔没好气的叮嘱。 老头嗯了一声,歉意的对我笑了笑,然后闭上了嘴。 我的手收了回来,然后移到了二牛的鼻子下面,我开始试探他的鼻息,这一试探,我的心都凉了,在二牛鼻息前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小先生,怎么了?”老头激动的问。 我深吸一口气,反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前天早上!”老头回应道。 我皱紧眉头,怒视老头,我严肃的问:“我再问你一遍,我只问这一遍,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回到,你孙子二牛的死活再与我无关,你现在回答我,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的事?” 老头面色巨变,他颤抖的伸手指着我,见鬼般的盯着我,他脸色难看然后吞吞吐吐的说…… 正文 第165章 民间魂事 房间里,老头在我的质问下,缓缓的说出了实情,我们都安静的听着,如我所料那般,二牛不是在前天出事的。 老头说,在五天前,他就发现了二牛的异常,那时候二牛从南山放牛回来,当天晚上能吃三碗饭的二牛,只喝了点粥,就睡了。 他睡得很早,没精打采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接着后来回来就很早,越来越早,越来越没精气神,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 “那么他有没有媳妇?”我严肃的问道。 “没有啊,我家二牛也很本分的!”老头激动的回应道。 我皱了皱眉头,他这么激动干嘛? “有没有什么心仪的女子,或者相好的之类的?”我再次问道,因为我怀疑这个二牛不是丢魂了,而是…… “不对吧,我记得前年……”九叔说了半截话就不说了。 我心里一动,有事儿! “老头,你可要想清楚了,治病也要对症下药,否则也是白费力气,最终落得个不治而亡的下场,你若要瞒我,我走便是!”我说完抬腿就往外走。 “噗通”一声,老头跪下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 “小先生不能走啊,我说我说我全说,我家二牛父母走得早,全靠着我和老婆子拉扯大,孩子可怜,落得这个下场,都怨我们啊!有报应就冲我来吧!求你了小先生救救他吧!”老头忽然哭着说道。 我给九叔使了个眼色,九叔会意,一边拉起了老头,一边抱怨道:“一大把年纪的了,别动不动就跪,有话赶紧说,要是再不配合,谁也帮不了你家二牛!” 我也附和道:“赶紧起来吧,地上凉,你家二牛现在病情非常严重,他现在魂魄都有缺失,要是七天之内我们无法找回的话,那他就完了,就算活着,也是一个痴傻的不健全之人,所以你一定不要隐瞒我,你能做到吗?” “能能能,我说我说,我家二牛在前年,是订了一门亲事,是李家村的姑娘,对方是个养女,家里人也死完了,我们寻思着,这样的条件跟二牛合适,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门当户对嘛,所以也就托人给说了亲。” 顿了一下,老头看了眼九叔。 有些尴尬的说:“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下完聘礼,就要带新媳妇,回来住上几日,不过我们寻思着姑娘家都没人了,抚养她的老婆子大前年就死了,干脆和姑娘商量,能不能直接简单点给聘礼,让直接住过来,省一顿酒席,本以为姑娘会反对,但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紧张的问。 “当时家里经济条件比较拮据,实在是没钱办酒席,没想到这姑娘很爽快的答应了。” 九叔忍不住插了一句:“我记得成亲那晚上,你们不还挺高兴的嘛,但成亲的第二天,村里就就没人见过新娘子了,都说可能你家二牛那玩意不行,人家姑娘不想守活寡,所以连夜跑了。” “你相信吗?”老头反问。 九叔摇了摇头:“这件事因为比较敏感,所以大家都没敢再提,我到现在都好奇,你们家自此闭口不谈的,那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成亲了,第二天就不见了,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嘛!” “姑娘这么爽快的答应,她自己后来被揭穿后,说是因为她肚子里,已经有野汉子的孽种了,后来我们花钱找人问的,原来那姑娘有个相好的,人家条件好,家里人不愿意要她,她缠着人家男孩,最后被男孩搞大了肚子被抛弃了,再加上生活没有着落,正好我们家找人上面说亲,这姑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找人接盘。”说到这里,老头再次擦了擦眼泪。 我深吸一口气,现在这世道,娶个媳妇风险真的很大。 以结婚为幌子骗钱的,被有钱人玩烂了的,想找老实人接盘的,各种各样的花招,防不胜防,这种事情,确实让人愤怒。 九叔也不说话了,他似乎明白老头,刚刚为什么不想说的缘故了。 家丑不可外扬,特别在农村,整个村子都,是几十年上百年,祖祖辈辈的老邻居了。 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破事说出去,二牛以后找对象也不好找,因为名声臭了嘛。 再者面子上也过不去,太丢人了,还没怎么样就被绿了,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待遇。 “那晚上发生了什么,揭穿什么?那个媳妇去哪了?”我继续问。 我隐约的觉得,事情到了关键的时候了,因为根据我现在调整过后的判断,二牛根本不是丢魂儿了。 只是像而已,这误导了我们。 他很可能和其他,所谓中邪的人不一样,我觉得他这个是另有隐情,只是巧合的,被我们归纳为中邪那一类中了。 九叔也竖耳倾听,他看起来跟我一样的好奇,看来这里面的事情很不简单,连他这个村长都不知道,一定有古怪。 老头转身找到了一杆烟枪,啪嗒啪嗒的抽了两口,然后让我们坐着听。 我们都照做了,三个人坐在小板凳上,老婆子和李瑶瑶也进来了,老婆婆端着一个小火盆,说屋子冷让我们烤烤。 李瑶瑶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的找了个小板凳坐下了。 “当天晚上,我们问那姑娘要已经给了的彩礼钱,那姑娘却说被她花完了,还问我们要剩下的改口费之 类的钱,我们老两口说没有,她说早知道就不来了,要钱没有要命两条,还嚷嚷着要走,可气坏了我们家老头子。”老婆子说道。 她说完还抹了把眼泪。 我看了李瑶瑶一眼,李瑶瑶点了点头,原来,她们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老头放下烟枪,疲惫的说道:“这彩礼钱,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了半辈,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出来的钱,我当时急了,那姑娘是耍赖了,而且还不讲理,想要一走了之。” 顿了一下,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二牛的几个堂哥堂弟看不下去了,说这个姑娘可能是骗子,我们当时就追了出去,在村口看到有个男的骑车接了她,看到这样的情况,我们都明白是被骗了,因为那个男的,就是我们找的媒人,也是他主动找的我们家的。” 我深吸一口气,频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的等待她们接下来的故事,因为这种情况,解决的办法要么是自认倒霉,要么是弄死他们,自己东躲西藏,当然那是事情败露的情况下。 “后来,二牛脸上挂不住,要去打死这对jian夫yin妇,把被骗的钱要回来,他的几个堂哥堂弟跟他一块去了,我让二牛把那个男的打死了,把女的绑了,连夜拖去了南山的庙,男人被草草的埋了,当晚上我的侄子们把她玩弄死了。”老头满脸痛苦的回忆。 “二牛那些堂哥堂弟,觉得她们这些专门骗彩礼的女骗子,太可恨了,觉得直接弄死不解气,挖了眼睛切了耳朵,再加上又都是光棍汉子,那姑娘长得确实水灵,最后他们当着二牛和老头的面,把那姑娘给糟蹋了一整晚,最后一尸两命,扒了皮,尸体就吊在了破庙的房梁上,一直晾晒了了好几天,最后不知道被什么野兽弄去吃了。”老婆子哭的更厉害了。 我的呼吸变得压抑,看得出来,老两口后悔了,要不然不会现在这幅疲惫不堪的模样,她们的心理压力很大。 “当时解气了,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夜都做梦,梦到那晚上,那姑娘哀嚎求饶的凄惨画面,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