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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乱想”消失一空,玉脸发烫的她大为羞愧:自己只想着与宝玉之间羞人的情事,怎么就将正事忘个一干二净?唔,羞死了! 为了掩饰难堪,薛姨妈紧接着催促道:“玉儿,是否有消息了,你倒是快说呀!” 薛宝钗已经知道香菱寻父之事,美眸光华一闪,欢声道:“宝兄弟既然这么晚都要来回讯,一定是有好消息了!母亲别急,过于激动容易伤着身子。” 话语微顿,薛宝钗转首望向香菱,柔声安慰道:“香菱,你也别急,宝兄弟说他很快就走,说不定就是要带jiejie去父女相见。” “还是宝jiejie聪明,我正是此意!” 宝玉由衷赞叹,平日多是听闻薛宝钗的聪明端庄,此刻倒是实实在在感受一遭。 “太好了!呜……” 香菱激动地热泪汹涌而出,她猛然站起身,迫不及待就要去见失散多年的父亲。 薛宝钗拉住焦急的香菱,软语相劝道:“香菱,先坐下,让我再问宝玉几句话好吗?” 香菱虽然比薛宝钗芳龄稍大,但却一向以薛宝钗的意见为主,不仅是因为身份的差距,她是从心底佩服薛宝钗的聪慧。 “好吧!” 香菱强自忍下冲动,意念一转,手忙脚乱奔向卧房,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只随风传来激动的话语:“我回房换身新衣!” “宝兄弟,你那位姓石的好友今日是否回京?” 薛宝钗收回望向香菱的目光转往宝玉,轻声细语,平静的语调隐含一丝微不可察的兴奋。 “咦,你怎么知道?” 宝玉脸上写满诧异,既是诧异薛宝钗消息的灵通,也是惊奇薛宝钗怎会问及石饪之事。 “你别忘了,红楼香烟经营的店铺可大都是我们薛家。” 薛宝钗给宝玉一个白眼,道:“不管怎样,我们薛家可是老板之一,怎能不注意管事人呢?” “呵呵……” 薛宝钗虽未明言,但宝玉已明白过来,她要想在自家店铺打听消息还不是轻而易举,不由得心想:谁让自己贪图便宜,雇用的大都是薛家的原班人马呢? 薛姨妈不忍见宝玉受窘,柔声补充道:“自蟠儿走后,薛家在金陵的事情就交给宝钗打理了。” “原来宝jiejie还是幕后的女当家呀,小弟——佩服!” 宝玉半真半假的拱手施礼,微微拉长的声调做出反击,话锋一转,随即发自真心的感叹道:“难怪每家店铺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原来是宝jiejie这女诸葛在暗中相助,小弟佩服!” 同样的话语,涵义却大不同,听闻宝玉真诚的赞叹,薛宝钗心中暗喜,不骄不躁的笑容透出受之无愧的平静,她谦虚得体的盈盈起身还了一礼,道:“宝兄弟过誉,这全亏石公子事先拟订的经营法子高明无比,我不过是照章办事而已。” “再世玉环”的玉脸光泽流转,美眸的崇拜清晰可见,还有一丝动人的异彩一闪而过,随即感叹道:“石公子的想法真是新奇特别,可谓旷古绝今,不知他本人又是多么不凡!” “这……” 宝玉略显木然的无言以对,弥漫苦色的面容下却哭笑不得、大感无奈。 元神空间内,宝玉更是在脑海中大呼冤枉,一脸凶狠的将“石钰”从识海中拽出,边打边骂:“你这家伙竟然敢抢俺的功劳!不想活了,我打、我打——” 见宝玉木讷无语,薛宝钗继续道:“对了,年关将至,我们双方是否应一起核对帐目?” 呜……危险!宝玉心中产生不妙的预感。他以前就觉得薛宝钗对“石钰”充满好奇,隔了这么久,他还以为薛宝钗的好奇心已经消失,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 “这没必要吧,宝jiejie管理的帐目我怎会不相信呢?” 宝玉可不想让薛姨妈与“石钰”相处,而且他能怎么办?难道切成两半不成? “不行,亲兄弟也要明算帐,何况薛家与石公子非亲非故,还是帐目分明为好!” 薛宝钗“义正辞严”的坚持意见,表面上看来真是一个合格的女商人,继续道:“年关查帐乃是大事,怎可轻率?宝玉,你不会连这点也忘了吧!” “这样啊。” 见薛宝钗据理力争,宝玉只得黯然一叹,敷衍道:“我向石钰说说,看哪日有空就见面核帐吧。” 宝玉无可奈何,苦水已快将心房淹没:宝钗哪是要查帐,分明就是找借口想见石这混蛋! “钗儿,你可是大家闺秀,与陌生男子相见,于礼不合吧?” 薛姨妈果然是宝玉的知心爱人,在此关键时刻无意间帮了宝玉一把,柔声劝慰道:“还是让玉儿与石公子核帐,自家兄弟,你还信不过玉儿吗?” “对、对……” 宝玉急忙连声附和,心中对美人儿姨妈的感激汹涌澎湃:“宝jiejie放心,我会仔细核对的。” “不行!” 薛宝钗果断打断薛姨妈的劝说,郑重无比的沉声道:“母亲,薛家偌大的产业今后都得交给哥哥,可他如今不在,我这当meimei的自然得为他守好家业,怎能假手于人?” 话音微顿,薛宝钗转首对宝玉道:“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但薛家的事情还是由薛家人来处理才好,否则外人还以为我们薛家无人。” 未待薛姨妈开口,薛宝钗同时看着薛姨妈与宝玉,慷慨激昂地道:“我是以薛家代表的身份出现,又何来男女之别?还是宝兄弟认为我们女子只配在家嬉戏玩乐,不能做正事?” 宝玉心中的苦水已经浮上脸庞,被薛宝钗如此一激,他平日的口若悬河跑到九霄云外,因为如果反对,他就会成为薛宝钗话语中看不起薛家的“外人”,而且还是不 尊重女子的粗俗“外人”。 唉!薛宝钗果然名不虚传!虽然满心不愿,但宝玉还是不得不承认薛宝钗说得很有道理。 在满心苦味的同时,宝玉不禁悄悄看了薛宝钗一眼,在她那国色天香的姿容下,他第一次看到一颗“不安分”的女人之心。 “宝兄弟,你也觉得我不能抛头露面吗?” 薛宝钗见宝玉迟迟不语,话语中已经透出一丝冷意。 “我可没有看不起宝jiejie的意思。” 宝玉呼吸一重,不由自主维护起自己英明的形象,顺口胡诌道:“谁说女子不如男?我说女子就可顶起半边天!” “半边天?” 薛宝钗重复着宝玉口中冒出的新名词,略一凝神,终于明白此话的涵义,丹凤美眸顿时闪现强烈的异彩,语带兴奋道:“宝兄弟说得真好!” 宝玉不由得大为得意,笑意刚浮上嘴角,可薛宝钗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刹那间由高峰落入低谷。 “这话肯定是出自石公子之口,对吧!” 薛宝钗虽然与宝玉近在咫尺,但却未望着他,闪烁异彩的美眸眺望厅外的夜空,一颗向往新奇天地的芳心早已翩然飞翔,跨越无尽空间,飞到从未见过一面的虚幻男子身上。 “宝玉,我准备好了!” 香菱兴奋的话语打断薛宝钗与宝玉的“交战”,话音未落,一身新衣的她已掀帘而入,迫不及待地望着宝玉道:“可以走了吗?” “好,马上就走。” 此时宝玉已是如坐针毡,香菱话音未落,他已经掀起门帘,香菱自然要紧追在他身后。 薛姨妈略一犹豫,还是以送行为借口追上宝玉的脚步。 莺儿站在门帘后往外瞧了瞧,随即以崇拜的语气低声笑道:“小姐,你真行!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想不到还真敢这样做呀!” 恢复平静的薛宝钗怡然微笑,以目示意莺儿小心,这可是她的秘密,要是让薛姨妈知晓就糟了。 “小姐,这石公子真有这么好吗?值得你为他抛头露面?你们可连一面也未见过。” 莺儿话锋一转,拉着薛宝钗的玉臂轻轻摇晃,道:“那天可不可以带上我,我也想见一见石公子,小姐管帐时我也可以帮忙。” “好啦,你这小丫头的心思我再明白不过了,到时就带上你。” 薛宝钗心中全无醋意,因为莺儿神色间虽对石钰也充满期待,但莺儿本就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日后自己无论嫁给何人,莺儿都是陪嫁丫头,她自不会吃这完全不必要的醋。 “咯咯……” 莺儿忍不住喜笑颜开。 薛宝钗未再言语,美眸再次看向夜空,就连冬日的寒冷也不能阻挡她内心的火热。 “宝玉,你为何闷闷不乐?” 兴奋的香菱关心地凝视着宝玉低沉的神色,为免闲言碎语,行出贾府的两人不敢惊动旁人,冰天雪地也不宜骑马奔行,所以他们只得手持灯笼,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积雪上蹒跚而行。 在感激的思绪盘旋下,香菱不避嫌疑地靠近宝玉,语带调侃道:“不会是舍不得我们宝姑娘吧?” 宝玉眼底闪过一抹古怪,随即一脸微笑地反过来调侃道:“我是埋怨天公不作美,难得与菱jiejie如此佳人共游出行,却是月黑风高,一点情趣也没有。” “嘻嘻……” 宝玉十足调戏的话语,却因他自然的轻笑被香菱当作戏语,未语先笑道:“难怪袭人她们说你油嘴滑舌,如今我总算见识到了。” “唉!” 突然香菱神色一变,芳心的急躁驱散脸上的笑意,哀声长叹道:“这路如此难走,何时才能走到你说的地方呀?” “唉!” 宝玉故意学着香菱的模样哀声长叹,虽然学得惟妙惟肖,但语调却无丝毫焦虑:“我还以为菱jiejie喜欢与我月下共游,我好伤心啊!” “咯咯……” 悦耳的银铃声荡漾在夜空中,香菱再次被宝玉脸上的“哀愁”逗得心花怒放,玉足的速度虽然未减,但脸上的急躁已悄然无踪。 一番轻言浅笑后,香菱已走到宝玉的前面。 灯笼的光华虽然不足,但宝玉却丝毫不受影响,看着香菱那婀娜款摆的腰肢和那浑圆柔腻的美臀,呼吸一荡,脑海突然回到那一晚,想起那美妙的屏风,尤其是屏风上那个圆孔。 宝玉手中的灯笼接连颤动好几下,他不由自主身子一晃,瞬间就站在香菱身边,有意识地看向香菱的朱唇。 就是这张小嘴曾经与自己亲密“接触”过二声闷哼在宝玉的心窝回荡,他下体某物更是猛烈震颤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破衣而出。 第三章、香菱认父 “宝玉,你怎么啦?不是冻着了吧?” 香菱朱唇微启,诧异地看着宝玉手中那不停抖动的灯笼。 “不是,我只是在想事,走了神,呵呵!” 宝玉心虚地用傻笑蒙混过去,随即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坏主意。 “菱jiejie,要这样走到别府还要不短的时间。” 打定主意的宝玉闪现不凡的风采,诱惑的话语低沉而热切:“你想不想早点到?” “早点到?是走捷径吗?好啊!” 香菱按照常理想到唯一的办法,双眸不由自主望向四周,想找到隐秘的捷径。 “这已是最近的路了。” 宝玉却回了香菱好大一盆冷水,眼底的戏谵越来越深,道:“小弟只说可以早点到,可没说有捷径。” 香菱也素闻宝玉喜欢说些惊人之言,近段时日也见识过他出人意料之举,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随即忍不住娇嗔道:“又卖关子了!有什么好办法就说,是不是你已 经备好马车,难不成我们还能飞过去吗?” “菱jiejie果真灵秀不凡、美丽温柔、善解人意……” 宝玉滔滔不绝的赞美好似黄河奔涌般,听得香菱大翻白眼,不由得怀疑眼前之人不是英伟不凡的宝玉,明明就是一个无赖。 就在香菱快要忍不住晕倒时,宝玉突然正经无比地沉声道:“jiejie说得不错,我就是要带你‘飞’过去!” 香菱刹那间美眸大张,仔细地扫视宝玉一番,却找不到一丝嬉戏的痕迹,宝玉郑重的语调终于让她明白他不是在胡闹。 “宝玉,你可别吓我!” 见宝玉浑话连篇,又不是故意为之,香菱不禁想起宝玉出名的怪病。 “菱jiejie,你看我像神志不清的模样吗?” 香菱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宝玉的双目,借着朦胧的灯光,宝玉那好似寒星的朗目直直映入她的心海。 “怦怦抨……” 心房猛烈的跳动突然降临,香菱没发现宝玉有何不妥之处,反而觉得自己不正常起来。 “那……那你怎么会说浑话呢?V——红云悄然占领香菱的脸颊,她再也不敢与宝玉对视,连话语也颤抖起来。 “菱jiejie,你相信我吗?” “我信!” 香菱心弦一颤,莫名其妙地相信宝玉的话语。 佳人的信任永远是男人的动力,宝玉瞬间豪情万丈,意念一动,满天风雪突然朝四方后退,好似在朝拜宝玉般。 “啊!” 虽然香菱莫名地相信宝玉,但看着眼前这一幕,她还是不可抑制地惊呼出声。 雪花在无形的结界外旋转飞舞,没有寒冷的侵袭,飘逸的冰雪变得晶莹剔透、美丽无比,仿佛一个白色的天地围绕着宝玉两人悠然旋转。 几秒的震撼后,香菱的双眸不由得闪现迷离之色,道:“宝玉,这……这是真的吗?” 宝玉两人立身之处仿佛春天般温暖,香菱如坠梦中,下意识随着雪花一起翩翩起舞。 宝玉并未出声惊扰香菱的“美梦”,直到香菱缓缓回归现实,他这才大手一伸,唐突地拦腰搂住香菱。 “你……啊!” 香菱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