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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突出,元春不仅是警醒宝玉,也是消弭心中的慌乱。 “放心吧,我说没事就一定没事,我的好‘jiejie’。” 宝玉上身向前俯,大手隔着丝被已经越过元春的膝盖。 宝玉也加重“jiejie”两字的声调,不过传入元春耳中时,那拉长的尾音却好似一把巨锤般,重重砸在她的心门上。 啊,弟弟究竟什么意思?难道他……元春杂乱的思绪微微一沉,紧接着锦缎下的娇躯猛然剧烈震颤一下,因为宝玉的手掌已经滑到她大腿上,她可不是青涩的小姑娘,立刻感觉到男人特有的呼吸。 天啊,怎么办?不行,不管如何一定要制止他!不管是真是假,一定要阻止宝玉,不然这事若是传出去,自己姐弟如何见人?嗯……元春下定决心,银牙紧咬的刹那,修长的双腿则暗自颤抖一下。 就在这时,宝玉抢先一步向后退,扬声道:“请娘娘恕罪,奴才手软无力了。” 太好啦,宝玉还知道分寸!元春嘴里的热气喷在软枕上,足足两秒后才平息心海的波澜,身子微侧,点头道:“小宝子,可以啦,你退下吧,本宫会赏赐你的。” 话语出口之际,元春双腿一缩,略显慌乱地将赤足藏在锦缎下。 “唉,好险!” 宝玉弯着腰退出去,走出元春的视野后,立刻吁出一口大气,暗自责怪自己一时失控,差点就触犯元春的底限,并心想:元春的心志果然厉害,绝不在凤姐之下,不过……呵呵,越是贞洁的女人,我就越喜欢! 第九章、姐弟夜话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 太监总管府内响起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李公公尖锐的嗓音透出阴森之气:“一个大活人你们也找不到,养你们这些饭桶还有何用?” “奴才该死,公公饶命!” 一屋子的大太监不约而同跪倒在地,全都脸色煞白,惊恐无比地哀声讨饶。 “回公公,小人将天意宫与凝霜宫暗地里翻了个遍,只看到多了一个女的,并未看到任何陌生男子,不过……” 回话的太监话语微微一顿,战战兢兢地禀报道:“不过有人回报,前几日夜间天意公主确实接了一男一女进宫,而且这两日公主与元妃都在四处寻找一个逃走的小太监。” “真有这事?” 李公公老谋深算,一番思索后,双目精光一闪而现。 在一干太监满头直冒冷汗的一刻,李公公终于出声,阴沉的话语却配上他一张笑呵呵的面容:“咱家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将那失踪小太监的形貌弄清楚,要是再办砸此事,你们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报到吗?” “奴才明白!” 一干太监退出密室,想到以往那些惨死的同僚,他们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 在宝玉翘首以待中,幽静的夜色缓缓降临。 未等弦月挂上中天,宝玉已身化云烟,融入夜色中。 通天法力流转下,宝玉轻易锁定凝霜宫的方向,一眨眼就来到凝霜宫的大厅。 “呀!” 清脆的惊叫声突然响起,让法力通天的宝玉身子一颤,差点被惊呼声吓趴在地。 “臭小子,竟敢装神弄鬼吓唬本公主!看刀!” 不知何时,那把小弯刀已经成为天意公主的贴身武器,而普天之下会用这种方式欢迎宝玉回来的,除了天意公主之外还会有谁! 宝玉想不到天意公主也会在这儿等待自己,感动之下,对于责骂声甘之如饴,故作诚惶诚恐之状回应道:“是奴才不对,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宝子!” “你不动,我就放过你,咯咯……” 天意公主的身形不慢反快,不是投怀送抱,而是刺向宝玉的胯下。 “jiejie救命!” 宝玉一个闪身躲到元春的背后,并借着这自然的动作揽住元春的纤腰。 元春身子一侧,闪过宝玉的手臂,玉脸微微一红,随即又浮现喜色,惊诧地追问道,“弟弟,你怎么进来的?守门的宫女怎么没有通传呢?” “对呀,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吓了我们一大跳!” 迎春拍了拍急速起伏的酥胸,看着宝玉的美眸充满异彩,虽然仅只一日不见,但她心底一股热流却汹涌而出,好似久别重逢般,连声道:“宝玉,你被恶人带走,伤到没有?” “二姐,我没事,你可别忘了,我有‘通灵宝玉’护身,谁都伤不了我!” 三女中,迎春最为了解宝玉的本领,宝玉要想说服元春,自然要从迎春处开始突破。 “弟弟,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这不像是天意学的武术吧?” 元春恢复雍容之姿,美阵下意识望向紧闭的厅门,玉脸闪现释然之色,心想:难怪弟弟敢夸下海口,原来他竟然有此非凡本领! 意念一转,元春眼底又是疑云翻腾,心想:自己可是看着弟弟从小长大,他何时学会这等厉害的本领? “对呀,臭小子,你怎么进来的,你不会是妖怪吧?” 天意公主被元春一言提醒,顿时大惊小怪地夸张叫道。 不过天意公主却兴奋地冲到宝玉面前,捏手摸脸忙个不休,兴味无穷的目光好象巴不得宝玉真是“妖怪”一样。 “臭丫头,男女授受不亲,别乱动。” 宝玉的警告对天意公主毫无效果,大叹命苦的他只得一边与天意公主的“色手”纠缠,一边将重复许多次的谎言再说一遍。 末了,宝玉故作得意的道:“我这仙法都是向妙玉仙姑学来,仙姑说我是天生奇才,不仅有‘宝贝’护身,更是仙缘深厚,学一年当得上别人百年苦修!” “哼,吹牛!” 天意公主大不服气, 酸溜溜的打击得意洋洋的宝玉,随即恨声道:“难怪本公主的银刀割不掉你的丑东西,原来是你施法搞的鬼。” 天意公主言语狂野、无所顾忌,在一旁的迎春与元春却羞个脸如火烧、红霞密布,她们不约而同又想起净事房里的羞人一幕。 “弟弟,我也听说栊翠庵里有一个道姑,原来竟然是仙人呀!” 元春惊叹之余,眼底还有几许怀疑,不明白仙人怎么不在仙山修炼,反而住进贾府庵堂? “我说的都是真的,妙玉真的是修真高人,不信你们问二姐。” 有了迎春当证人,宝玉半真半假的话语再也无人怀疑。 元春再次惊叹道:“想不到咱们家里还有如此高人,真是家门之幸!” “本公主也要学法术。” 天意公主语出惊人,一把抓住宝玉的手腕威胁道:“臭小子,你若敢不教会本公主,小心我阉了你!” 恨声威胁的天意公主心中偷乐:等本公主学会,照样手起刀落!嘻嘻…… “弟弟,你虽然学会神通,但那妖僧也不是寻常之辈,咱们还是不管闲事为好。” 元春的紧张虽然有所放松,但对宝玉安全的关怀却超过一切。 “大姐说得对,宝玉,既然你能回来,就不要回去冒险,反正天意公主可以想办法疏通。” 迎春生怕宝玉不愿答应,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他的衣袂,生怕宝玉像出现那样又突然消失。 “臭小子,我支持你!” 天意公主不知是无知所以无惧,还是真的胆大包天,她挥舞着小弯刀大声道:“本公主帮你干掉妖僧,人家早就看他不顺眼,将我皇兄弄得整天神经兮兮的。” 宝玉见元春与迎春朱唇微动,似有继续相劝之意,他不忍绝色美人儿再为自己担忧,只得抖开最后的底牌,道:“jiejie们放心,你们看我是鲁莽的武夫吗?” “不像!你这么狡猾,怎会是莽夫呢?” 元春美眸光华流转,少有地调侃道:“你是小坏蛋还差不多!” 一脸无辜的宝玉清了清嗓子,道:“jiejie,其实我以前曾经与妖僧交过手,他虽然厉害,但在我与妙玉联手下还是被打成重伤,要不是跑得快,早被我们干掉了!” 为了合情合理,宝玉只得忍痛将功劳分了一半给妙玉,因为他若是说出实话,元春三女恐怕反而不会相信,毕竟就连他自己现在也有如坠梦中之感。 惊喜的神色在元春三女脸上闪现,元春思绪一动,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妖僧现在重伤未愈,正是一举除妖的大好时机?” 宝玉双目刚刚闪现自信的精光,天意公主却适时泼了盆冷水:“果然是jian猾的臭小子,趁人……不,趁妖之危,不算英雄好汉。” “臭丫头,那你一个人对付妖怪吧。” 宝玉见元春与迎春的玉脸终于绽放欢颜,他心情一好,立刻与天意公主展开永无休止的舌战,故意吓唬道,“不过,我可要告诉你,这妖怪的模样可是……” 未待宝玉将妖怪的青面獠牙描绘完整,天意公主已一个飞身扑入元春的怀中,脸色苍白、声音颤抖道:“姐……姐,妖怪……怎么与……鬼……一样呀?” “弟弟,别吓天意了,她打小就怕那脏东西。” 元春慈爱地搂着发抖的天意公主,玉手轻拍肩背,柔声安慰。 在元春与迎春的安抚下,再加上“改恶向善”的宝玉闭口不言,天意公主终于恢复红润的脸色,并道:“臭小子,竟敢故意吓本公主,你不是说自己是‘三从四得’的好男人吗?那现在、立刻、马上逗本公主开心!” “咯咯……” 元春与迎春忧愁尽消,一想起那“小男人宣言”红润朱唇再也难以闭合。 元春竟然也趁火打劫地笑道:“对,弟弟既然这么会编故事,那再讲一个来听听,哄哄我们的小公主。” 此刻迎春也是难得的活拨开朗,毫不犹豫地落井下石道:“宝玉,你在府中可是经常给巧姐讲故事,那些哄小孩子的就不用了,讲一个我们没听过又爱听的,不然公主不会放过你。” “啊!” 在迎春的暗示下,天意公主的“销魂”一掐威力大增,猝不及防的宝玉满脸苦笑,急忙连声保证道:“好、好……我这就讲。” 虽然时间仓促,而且事发突然,但他是谁——他可是来自未来的“假”宝玉,讲个新奇的故事还不是小事一桩? 咦,这么好的机会,我何不下一剂猛药!宝玉的目光在元春与迎春绝色诱人的曲线上一扫,两女的风姿顿时令他文思泉涌。 “两位jiejie,还有我们尊贵的公主,听好了。” 宝玉本是嬉戏的神色突然一变,做了一个说书人的标准动作,然后说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说得贾家两女泪眼朦眬,天意公主则义愤填膺。 悲剧即将结尾的时候,宝玉又话锋一转,编出一个世外高人治好梁山伯的病,并惩治大恶人,又说服双方父母同意他们的婚事。 “咯咯……太好啦,要是本公主就诛那坏蛋九族,哼!” 天意公主眉飞色舞,迎春则松了一口气,又习惯性地拍了拍胸部,弄得宝玉头晕目眩。 元春的玉脸多了几分容光,但眼底的幽思却不减反增,故事里的人物有了美好的归宿,但她却看不见自己的未来。 宝玉将三女的神色尤其是元春的变化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不等元春三女的唏嘘声散尽,宝玉又话锋一转,说:“不料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一个不速之客出现了……” “什么事?是不是又有坏人出现?” 天意公主跳了起来,挥舞着小弯刀,连声 道:“杀了坏人!” “唉,不是坏人,但却比坏人更可恶。” 宝玉叹息一声,随即将故事改得面目全非,梁山伯与祝英台关系突变,竟然成了亲姐弟。 “啊!” 元春三女立刻惊叫出声,天意公主还好一点,元春与迎春则不约而同身子一颤,如遭雷击般,突然陷入沉默中。 宝玉呼吸一顿,紧接着继续胡编乱造:“梁山伯知道后,仰天一声狂吼,当场口喷鲜血昏死过去,而祝英台也好不了多少,她在昏死之前,悲伤至极地喊了一声‘弟弟’!” “啊……” 极度的震撼让元春三女又一次失声惊叫。 在宝玉极力描绘的悲剧画面中,二春姐妹心如乱麻,仿佛看到一对悲痛欲绝、有缘无分的苦命男女,再念及祝英台那一声悲呼,下意识心房一缩,那撕心裂肺之痛隐约袭来。 “然后呢?就这样完了吗?” 天意公主的悲伤只有些许,兴奋则多了数倍,她更在无意中帮了宝玉一把,不满地道:“他们真是愚蠢,喜欢在一起就在一起嘛,干嘛要生要死的?无聊!” “当然不会这样结束!” 宝玉神色突然再变,对着天意公主竖起大拇指,道:“公主真聪明,你说得对,喜欢在一起就应该在一起,想那么多就是愚蠢。” 天意公主得到宝玉的真心夸奖,自然乐得眉飞色舞,而迎春与元春则芳心猛然一跳,被宝玉的“无心之言”弄得心潮翻腾:宝玉这话是什么意思?姐弟之间能在一起,那不是大违人伦吗? 万千意念盘旋纠缠,百转千回却越想越乱,千丝万缕理不清、解不开、斩不断! 元春与迎春无限困扰,宝玉则继续讲故事。 “他们的养父母拆散这对有情人,并分别为他们选定不错的良配,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却不知真正的爱情岂是时间可以冲淡。” 一番感叹后,宝玉继续说:“失去生趣的两人呆呆接受父母的摆布,直到拜堂成亲的前一晚,他们再也克制不了对爱人的思念,两人同时在深夜冲出房门,幸运地在中途相遇了。” 迎春、元春虽因姐弟禁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