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roubang被xiaoxue整根吞没
008 roubang被xiaoxue整根吞没
“啊——” 孔妙吃痛,本能地叫出声。 熟悉幽冷的香味自身后飘泛而来,暖热的呼吸拂过耳畔,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背后的小包裹也掉落在地上。 看不到他的长相,但能感觉到男人的个子极高。 孔妙发现自己被身后的男人严严实实地压在他和墙壁之间。 “这位官人,不要这么粗鲁嘛,弄疼奴家了。” 生怕那人做出什么过分的举措,孔妙身体僵直,不敢动:“要不您先放开,这样压着奴家也不好伺候您啊。”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未闻,一只大手横过身子探向她的酥胸,肆意地玩弄起她丰满的rufang。 “唉啊,住、住手!”一丝疼痛传来,孔妙开始挣脱,“你这登徒子怎么可以这样轻薄我,奴家虽然卖笑风尘,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辱的,报上名来,你、你再这样,我可就要……” “就要如何?”他低笑,“臭丫头,轻易拿了本王这么多细软,让你白白走掉,本王岂不成冤大头?” 这个声音是—— “傅王爷?”孔妙想转过头来,却被大力扳了回去。 身后继续传来男人的声音:“你说,本王是不是也要从你身上得到一点回报呢?” 在“回报”二字上着重了力道。 “您想要什么回报?” 孔妙的后背是一具温暖而结实的胸膛,想到身后的人是他,脸色不禁透出一层淡淡红晕。 “你说呢?” “奴家不知道……”心中乱跳,隐隐期待着什么。 “不知道?”傅春聆勾起一张薄唇坏笑着,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伴随着温热的气流,“明明已经知道,还撒谎,本王要罚你。” 孔妙紧张得双手汗津津:“罚什么?” 傅春聆笑得意味深长,同时手指加重了力道,在她的双乳上用力挤压揉捏着直至变形。方才他就注意到她这里比一般女子来得大,因为腰细,格外突显玲珑的曲线。 手中的触感果然如想象中的绵软弹性,不满足于隔着衣衫,干脆直接从她的衣领探了进去,堂而皇之地握住了浑圆,还时不时地用指尖掐弄着殷红的两点。 孔妙忍不住“啊”地一声惊叫,身体微微颤栗。 傅春聆微挑起一边的眉毛:“有这么舒服?” 孔妙脸上浮起一层绯红,忍着溢出口的呻吟,断断续续地道:“王爷丰神俊朗,便、便是清心寡欲的老尼姑也抗拒不了,奴家更是没这样的好定力,只是被您这样瞧着,就、就受不住了呢。” “真会说话,哄得本王很开心。”傅春聆用手指勾住她的衣领,轻轻一拉,衣服就从柔嫩的肩膀滑到了手肘处,前襟几乎敞开到了腰际,使他可以一览无余这对雪白诱人的浑圆。 在看到眼前美好的一瞬间,琥珀色瞳孔微微收紧,喉咙不自觉地做吞咽动作。 孔妙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双手交叉想去遮挡胸前的春光。 傅春聆单手捉住她的双手拉过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所经之处就像是被羽毛拂过,却又炽热如火。 孔妙很想发出一些婉转动听的声音讨好男人,奈何喉咙发干,发不出一点声音,便有些不知所措。咬着唇,还是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连空气中都泛起了阵阵涟漪。 “那里不要……王爷,别碰那里。” 大手滑过平坦的小腹、大腿,继而来到那芳草萋萋之处,触电似的快感让她嘤咛出来。 男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手指强硬的插了进去,下面的xue缝儿被撑开,才插进去一半,就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沿着手腕蜿蜒而下。 “啊……”孔妙叫出声,大腿控制不住的瑟瑟颤抖。 “别动。” “好痛啊。” “是处子?”傅春聆碰触到阻碍,有些惊讶的挑眉。 “放轻松,把腿张开点。” 孔妙深深呼吸了几下,羞红着脸,依言配合。 “真够sao的,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流了这么多水。”傅春聆笑道,“sao货,本王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孔妙心想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sao的吗,咬唇道:“那请王爷把衣服脱了,奴家帮您洗一洗。” “你都是这样勾引男人的?” “王爷,您的手……能不能稍微动一动?” “你在命令本王?” “奴家怎敢,就、就是想……” “想什么?你说,本王依着你做。” 孔妙自暴自弃的道:“请王爷的手指……进来一点。” “是这样吗?”稍一用力,指尖就陷入了软rou中。 孔妙情不自禁地的媚叫出声,敏感的花心被有技巧地挑逗着,身体泛起一阵美妙难言的战栗。 那春心荡漾的样子,刺激得男人全身血液一瞬间全跑到了身下——那早已经昂扬的某处。 “叫得真好听,”傅春聆忍着欲望,唇边挂着轻佻的笑,挑逗她,“一根手指够么,不够的话就两根,两根不够,可以三根。“ 甬道中温热紧致,仅仅只是一根手指都能带来莫大的刺激感受,若是他的宝贝进去,岂不是要销魂断肠? 孔妙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仿佛羞得不行般,把头扭到一边。 “告诉本王,你想要本王进入你吗?”嗓音与方才不大一样,黯哑却迷人。 抿紧的红唇溢出了嗯哼的嘤咛声。 傅春聆慢慢插入第三根手指,嫩xue紧窒,费了些力气才全部挤进去。 孔妙一低头,便能看到修长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那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硬朗,正如它的主人一样,强势霸道,不容拒绝。 “说话,想要本王进去吗?” “想、想。” “那你该说什么?” 孔妙感觉到一根guntang的东西正抵着腰间,并且还在不断跳动着涨大,意识到那是什么,她双手扶住墙壁,羞的简直想死过去,最后闭上眼睛:“奴家……恭请王爷入洞。” 傅春聆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解开腰封,而后经验丰富地矮了矮身子,自下而上的用力一挺,势如破竹般的直抵中心。 roubang被xiaoxue整根吞没,紧窒的rou壁将他吸得差点无法挺动,舒服的低低叹息一声。 “啊啊,王爷,好痛啊……” “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别人引来吗?”身后的男人笑骂。 孔妙满脸涨红,呻吟不甚顺畅的呜咽出声:“还、还不是你太用力了。” “本王倒是不介意被人偷窥,你只管叫。”傅春聆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条温暖的溪水里,迫不及待的想要翻江倒海一番,不再说话,双手紧紧箍住女人的细腰,开始发狠似的律动,力气大的吓人。 在孔妙青涩的年纪里,哪里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被身后的男人撞得身体发抖,险些被撞飞,只能双手扶着墙壁,被动承受着男人的攻城掠地。 鲜血与爱液交缠而下,敏感的花壁被疯狂摩擦,疼痛感渐渐褪去,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弄得她思绪涣散,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开始遍布四肢百骸。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般,使她如在云端,战栗的快感,令人忘乎所以,洁白的额头渐渐沁出细密汗珠,她娇喘连连的开了口: “王爷,这是奴家第一次接客,能否请您为奴家翻个牌?” “这么说,本王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男人的嗓音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是……” 傅春聆没有再作声,动作却是渐渐温柔了下来。 月亮躲到了迭迭的云层后,只透出一丝微弱的光,院中花香肆溢,浓光淡映,树影人影交织重叠。